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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第12章

小说: [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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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卡尔嘴角含义不明的微笑,杰克会意地说:“巴黎不是白去的。”
“这是我曾打算送给露丝的。”
“曾经?”
“曾经。”看着聚精会神研究钻石晶面切割的杰克,他轻声说:“你在巴黎给很多女孩画过画吗?”卡尔移开一英寸,声音越来越低。
“嗯,她们都不介意脱掉衣服。”杰克的眼睛被海洋之心吸住,他敷衍似的说。
“我也不介意。”
“?!”轻柔的耳语如同一个霹雳在耳边炸响,杰克愕然地抬起头。
“给我画一幅画,杰克,像你的巴黎女孩一样。”
“可你不是女孩……”惊愕的杰克尚处在呆滞状态,非常没有幽默感地回答。
卡尔耸耸肩,骨节分明的手移到衣领上,小指上的图章戒指反射着明灭的灯光。
白色的领结扯下来,黑色的外套脱下来,然后扯下银链,解开背心……棱角分明、在灯光下泛出古铜色光泽的躯体逐渐呈现在杰克眼前。
他立刻站起来,职业性地寻找绘画的角度和位置,他把巨大的曲线沙发拖到落地窗旁,又把靠垫铺在沙发上,摞上一个,退开一步细细打量,再摞上一个。他打开工具盒,选了一支小号炭笔,飞快地削起来。
他听见卡尔意义不明的低声轻笑。
手臂上发达结实的肌肉,优美的背部轮廓,刀削般的腰线……衣服一件又一件,随意地扔到地上。
杰克的视线继续下移,他发现,真的大事不妙了。
甲板上的激烈热吻,客厅中的耳鬓厮磨,让卡尔的下身半抬了头。
即使没有完全勃起,它的尺寸,颜色和形状也十分可观。
在视觉的冲击下,清楚地记起它在体内疯狂驰骋的感觉。疼痛,鼓胀,无法描述无法形容的快^感。那么大,居然也能进得去……杰克低下头,几缕刘海挡住了烧红的面颊。
“10美分对吗?我没有零钱,先欠着吧,利息百分之五每年。”卡尔翻了半天,无可奈何摊开手,半开玩笑地说。
杰克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勉强抬起头,手腕动了动,指着沙发。
“躺到床,不,躺到沙发上。”
“就知道床吗?”
“得了……”压抑了心头的紧张和脉搏的突跳,控制住了莫名其妙产生的情绪,身子往后仰了仰,调整了视线角度,以专业画家的眼光扫视了一眼,拇指食指比量着,“胳膊舒展一点……放松……头稍低一低,链子缠绕在指缝里,让钻石垂落下来,右腿弯曲一点,另一只手搭在靠背上……上帝啊!你僵硬的像冰雕一样!”杰克挫败地走过去,将链子缠了几道,用力把卡尔的腿掰成合适的形状。他又看了落地窗一眼,拉上内层的薄纱,感叹地说:“卡尔,给你画像竟然不需要良好的采光。”话音刚落,他就拉的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倒在卡尔身上。
接触着的皮肤有着柔韧光滑之感,与之不相符的是……
卡尔扣住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覆上了渐渐苏醒的欲望。
“等你冷静一点再画吧,卡尔?”
拉住他的手,在越来越灼热的部位撸^动。
杰克不知所措的手颤了一下,逃不开。
黑玛瑙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低哑的嗓音充满了金属质感的诱^惑:“我要一幅与众不同的画。”
力度加重了,速度加快了。躲不开他的膨胀和灼热,躲不开他炽热的眼神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爆发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杰克的汗湿的手。
“可以画了。”他非常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带干涩地几乎发不出声。
杰克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地吐出来,果断地在纸上勾勒了几笔。
只几笔,卡尔的轮廓便跃然纸上。然后,他勾画出背景。
“我以前给人画像从不画背景,这次要多收钱,20美分。”
薄薄的白纱覆盖着窗,半透明的质感在夜色中泛出紫罗兰和鸽灰,窗外的植物伸展的黑色剪影落在薄纱上,平添了一种略带阴森的神秘。暗红色的厚厚的窗帘在灯光的映衬下流溢着淡粉,与暗金色的花纹交织在一起,金色的流苏仿佛将要低落的液态金属。鎏金錾银的黄铜的雕满纹路的架子,淡青色瓷盆里铺着带露的成簇的花朵,高大的落地窗衬着中间的身影,就像一场不会醒来的梦……
有人说艺术家没有爱情。
不,他们永远在恋爱,在与美恋爱。
直至遇到真正征服他们的美。
整个画面流露着十九世纪的阴暗的华丽。
整个画面被填的很满,却死活不显拥挤逼仄。
屋里的光线有几分暗淡,却对比分明,毫无阴郁压抑之感。
杰克被征服了,被无与伦比的美征服了。
怎么会有人拥有如此高大匀称的躯干,如此黄金比例的线条,在灯光下,仿佛涂了一层蜂蜜。
目光继续下滑。
心里涌起一阵惊恐、嫉妒和无力。


、梦的延续

艺术家是最没有情趣的,因为他们将一切都艺术化了,任何美在他们的眼中都是创作的蓝本。
他们很容易为一切美的东西所感动,所倾倒,创作的本身就是身心与灵魂的统一。
在落地窗映衬下,在淡灰色的薄雾般的背景里,卡尔剪影如米开朗基罗的雕刻。
杰克完全被征服了。
他不时低下头,在素描纸上炭笔移动地更加迅速流畅。
“卡尔,放松点,别咬牙切齿的!”
“你……他妈的你在这种状况试试……”他说的很艰难,额头上浮了薄薄一层汗水,肌肉起伏着,仿佛能撑破皮肤,他的手握紧了。
“自作自受。不过,你还是放松一点吧。”
起伏的肌肉上光影的流转,丝质的皮肤纹理的质感,两腿间微微卷曲的深色毛发……
当他画到最重点的部位,拇指的指尖将线条抹开,他稳如磐石的手禁不住颤抖。
仅仅在平面的纸上,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像裹着丝绒的弩箭,曾撕裂他的身体,然后,滔天的痛苦和快乐从大堤的决堤处喷涌而出……
“啊,我的大画家,你脸红了。”卡尔嘶哑着嗓子,毫无气势地挑衅着,“毕加索和莫奈该不会也脸红吧?”
“少罗嗦,如果你不想延长受苦的时间。再说,他们画的是风景。”杰克清清嗓子,嘴唇抿的紧紧的,恢复了职业画家的严谨专注。
杰克,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低垂的金色脑袋,扬起头时脖子的弧度,眯起的眼睛,勿忘我般湛蓝的专注神态。
海洋之心配得上你,只有它配得上你。
坚贞,纯洁,恒久,灿烂。
没错,我是在忍受着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煎熬,但是心里是任何人都渴望的满足。
这幅画是与众不同的,我在你心里,也不会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吧。
“这是23岁的我做的最大胆的事,离经叛道,胆大妄为,至少在那时如此。”
“后来怎么样?”路易充分发扬了科研人员不竭的好奇心和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探索精神。
“你是问……我们……做了?”老人很给面子地眨眼,爱德华跟洛威特相视一笑,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色,爱德华说:“爷爷,你放心说好了,科研号里没有女士。”
老人微笑了一会儿,但不是对他们笑的。“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杰克早上受了伤,我不认为他还受得了再来一次。”
“可是,爷爷,那就换你来啊。”
“那时还没有躺到他下面的觉悟。”老人慢慢吐出一口烟,像是叹息。
杰克弯着腰,在完成的素描上郑重其事地签上日期和姓名。
1912年4月14日,J。D。
鼓起两颊,吹掉画上的炭屑,更加郑重其事地递给卡尔:“我觉得可以把它画成一幅油画。”
“我以为你只画素描呢。”卡尔俯下身来,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肩。
他弯腰的姿势太迷人了,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鉴赏到浑圆如苹果的臀部,淡黄色的背带从肩上滑落,在大腿附近摩擦摆动。
“哼,我只是没钱买油画的材料,你知道颜料需要多少钱吗,你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家伙。”
“那个男人的疾苦能比过现在的我?”卡尔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他的眼神看上去想对杰克做相反的动作。
靠近,再靠近。
饥渴得叫嚣。
饥渴的,不光是感官,还有灵魂。
看到他后,他的灵魂就病了。
只有感官才能医治灵魂。
胸口里压抑着炽热几乎爆炸,将两人重熔再生。
杰克勾起调皮的笑,眉毛弯成月牙,脸颊上的酒窝荡漾开来,仿佛镶嵌在天边的上弦月。
两人倒在巨型的曲线沙发上。沙发如同一头巨兽匍匐在地,阴暗,华美,诡异。
已经渐渐平息的欲^望再度席卷,如同潜藏在草丛中的野兽,在发现同伴之后,慢慢探出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过的电影不多,可我觉得,泰坦尼克号的成功之处,并不在于它荡气回肠的爱情(说穿了就是富家女和穷小子的故事),而是在于它把爱情变成了回忆。就像杜拉斯的《情人》——我已经老了。就像达芙妮的《蝴蝶梦》——梦中我又回到了曼陀丽庄园。大西洋隔开了往事。有的亲们希望看甜文?呵呵,20世纪初的时代,两个男人相爱,然后“王子和骑士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其实同人文是最难写的,要把握人物个性,还不能玷污经典,而且1912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很尴尬的年代,又要查资料免得贻笑大方……大大们,替我加油吧。


、前夕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有的大大以为是悲剧?虽说是原着向,可好歹杰克是活到1978年寿终正寝的啊?千呼万唤肉出来。全文小修一下。个人比较喜欢“地球”和“比一把上膛的枪紧贴着太阳穴还让人恐惧”这一部分,还有把海洋之心缠绕上去的那部分……我很CJ。对了,发现许多留言的大大都是JJ的作者,希望大大指点一二!尤其是H的描写。说实话,咱是CJ的孩子,因为当我了解什么是网络的时候,河蟹社会已经拉开了序幕,完全没有任何方面的经验,所以写H的时候只能跟着感觉走。大大指导一下下吧……觉得勿忘我的蓝色和黄色很适合杰克,查了一下它的花语,居然是永恒不变的心,转换一下语序就是我心永恒……

窗外,孔雀石般浓淡不匀的天空上纠缠着灰黑光亮的棉絮云朵,脚下,泰坦尼克号驶过平静无波的海面,如同划开一面镜子。
天空,掺杂着不均匀的灰度和墨绿。
大西洋上夹杂着水气的风从舷窗外吹进来。
卡尔温热的气息吐在杰克脖子里。
他缩了缩脖子。
顺着皮质的沙发,紧贴着两人的缝隙,杰克游鱼一样滑下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按了按卡尔的裤子,轻弹了一下一直压迫着他的微颤的灼热,事不关己恕不奉陪地说:“你自己解决吧,告辞了。”他猛地拉开门,迈开瘦削的腿,瞪羚一样蹿了出去。
?!
“混蛋!你给我……”居然胆敢戏弄我?卡尔勾起己缕垂在额前的汗湿的黑发,恶狠狠地甩到脑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冲了出去。
杰克飞跑,卡尔紧追不舍。
怒气冲冲、气喘吁吁……
并不是急着揍人的样子。
反而像,一场猎手和猎物的追逐。
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谁抓住了谁?谁俘获了谁?
这一切都不重要,卡尔的头脑中,此刻唯一的念头,是——抓住他。
抓住他,抓住那个活力四射的身影,抓住那飞扬飘动的金发,抓住那起伏的肩膀,抓住那柔软的腰肢,抓住那因为奔跑而红润的脸颊,还有两片给人奇异触感的唇。
抓住他。
杰克回头看着他,打了个唿哨,哈哈大笑。这一笑,两人的距离缩短了。
白色的墙壁,橙黄的灯,全部从眼前掠去。
前面电梯正要关门,杰克大喊:“等等,等等!”抢先一步冲进电梯,对着卡尔摇了摇手,像是说你好,像是说再见。他攀住黄铜雕花的门,摇动的手伸出来,变成竖中指。
摇晃的中指刺激到了卡尔。
杰克,非抓住你不可。
晚了一步。卡尔只好跳下楼梯,飞越直下,第一次,他抱怨楼梯打蜡打得光滑如镜,手撑住栏杆,跳远运动员一样落下四五级台阶。刚拐过弯,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将那人推到一边,继续冲下楼去。
被撞的人刚腰破口大骂,看到卡尔虽然凌乱却无法挑剔的头等舱外表,有些奇怪有些不甘地把脏话吞了下去。
地板光滑闪亮,杰克踉踉跄跄。
他一步三滑地冲下楼梯,三步撞一个人。他一边不停滴说抱歉,一边大笑不止。
一位擦身而过的绅士怒目而视,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为躲开横冲直撞的他紧贴在墙上。
“对不起!哦,对不起!”他重心不稳地猛扑过去,差点撞翻一辆餐车。
撞上之后,他文不对题地笑弯了腰说:“请继续走。”
侍者怪异地看了一眼笑得无比灿烂的年轻人,只好莫名其妙地说:“没关系,我来就行了。”
卡尔从一扇圆形的窗户中看到这一幕。
杰克的金发和笑容比餐车上镶金的水晶餐具更加明亮夺目。
“见鬼,追上来了!”前面的通道没有出路,杰克一把推开旁边的一扇门,看也没看直接冲了进去。
门关不上。
卡尔的手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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