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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灰塔笔记(密码战)-第15章

小说: 灰塔笔记(密码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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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他的手:“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能检点一些?”

安得蒙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结婚前最后玩一把,艾伦?”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吗?”

我鬼使神差的说:“那也应该你在下面。”

安得蒙的鼻梁擦过我的鼻梁,音质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我现在不是在下面吗?”

他想玩真的。

他抵着我的地方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灯泡不会写H?谁说的!谁说的!





21

21、第二十章 。。。 
 
 
安得蒙的脸离开我,头向后仰起,从下巴到脖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一条手臂禁锢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锁链。

他隔着布料摩挲我的□,声音充满嘲讽:“看,你也有反应了。”

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安得蒙,从学生时代就喜欢的安得蒙,我们肉体相贴,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身体的热度。

安得蒙手指的逗弄很轻,若有若无的给予后漠然放开。血一直冲到头顶。我想不顾一切的压倒他,撕开他的衣服,进入到他的最深处。还好我有理智。

我抬起膝盖踢向他的小腹,挣脱出来,声音含混:“我要走了。下次想做的话先把腿分开,我随时奉陪。”

我踢得非常狠,安得蒙没有防范,脸刷的就白了,身体弓起来。

我看见他捂着肚子,心慌了,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我去叫医生?”

安得蒙抬起头,他在笑:“你和阿诺德谈恋爱时,应该跟我说一声。他玩过很多女人,我知道他不会介意我这样对你的。”

我毫无防备的站在他面前。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是干净利落的把我放倒在在餐桌上。我试图给他一拳,他抓住我的手扭在身后。我们面对面的打了一架。组装到一半的解密机被推到长桌另一头,餐盘和咖啡杯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碎成一地瓷片。

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整个人被压倒在长餐桌上,两只手高举过头,固定住。

安得蒙冷着脸俯视我,用枪抵住我的下巴。

“按我说的做,艾伦。把腿分开。”

“你疯了。”我说。

安得蒙赞许的点点头:“对,我疯了,艾伦。”

他解开我长裤的皮带,把手枪伸进去,分开我的腿。

“抬起来。”他说。

我不敢动,全身肌肉几乎僵硬住了,怕一动枪就走火。

长裤被褪到膝盖以下,皮肤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里。

安得蒙的俯身看我。长餐桌尽头是高高的圆顶窗户,他俯身看我时身体被光线晕成金色。扑面而来的阳光很刺眼,我只有把眼睛闭上。

他的声音萦绕在我耳畔:“艾伦,不是我想娶琳娜,我必须娶她。我把自己买了给了塞尔曼将军。”

他柔和的问:“你和阿诺德幸福吗?”

“他给我的时间比你给我的更多。”我说。

安得蒙冷笑了一声,一颗接一颗的解开我大衣和衬衫的钮扣。枪管的触觉从胸部滑到小腹,然后停留在腰线上。

“我求过要你等我。”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等你。”

“嗯,你没有。”他赞同:“但是我告诉过你,离开我,不代表可以找其他男人。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等你结婚吗?”我嘲笑:“我还不如等阿诺德不花心。”

“艾伦,你以为他多么清白?他就是情报局的处理者,他的前任就是处理你父亲和母亲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将来会处理你的人。祝你们幸福。”他用枪管抵着我的下巴,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我的□。他指尖的触碰和搓揉让我变得呼吸急促。这种挑逗而不给予的感觉让人疯狂,我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如果没有那把枪,我会马上站起来,和他再打一架,说不定被压在下面的就是他。

“腿再分开一点,缠住我的腰。”

“如果我不和阿诺德在一起,你会离开琳娜小姐?”

安得蒙愣了愣。

我摇了摇头:“我还在剑桥,你答应和我谈恋爱试试的时候,就知道以后必然会娶某位当权人物的女儿。你知道我们必然不会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我等你?你没有认真对待过我的感情,为什么要求我认真?”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枪用力顶了顶,专心挑逗我。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场毫无逻辑的疯狂,只会让我痛苦。在这之后他会和琳娜小姐结婚,从我的生命中走出去,不再回头。既然一开始他就没有认真,为什么现在要让我痛苦?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说爱我,艾伦。”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

我听见自己渴求的呻吟出来,连他衬衫摩擦到自己肉体的细微感觉都像是诱惑。

我听见自己说:“我爱你。”

安得蒙深碧色的眼睛弯起来,他垂下睫毛,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窝上。

“我也爱你,艾伦。”

那是一个傍晚,夜幕随后降临。鲜红色的霞光把二楼私人餐厅的橡木餐桌染成血红色,又渐渐褪去。

我不记得我们在餐桌上做了多少回,之后他把我抱起来,又压在玻璃窗上做了一回。

是他进入我。

安得蒙的动作并不温柔,最初被进入时有种撕裂的疼痛。可是他一直吻着我的背脊,仿佛试图借此安慰。

最开始他用枪抵着我的下巴,后来枪被扔在一边,理智被摧毁了,极致的快感中我的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他拉开我的腿,换一种姿势继续做。我试图不去注意身上那些可耻的乳白色液体。

一切结束时我已经站不稳了,两条腿都在发颤。安得蒙支撑住我,用他的自己的大衣把我裹住,半扶半抱,强行往楼下走。

“艾伦,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楼有一个小小的影映室。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走廊的灯都灭着,安得蒙抱着我,推开影映室的门。

小房间里有三排空荡荡的座位,正面的墙上是白色屏幕。

安得蒙把我放在最后一排,走到前面打开放映机。

白色的屏幕突然充满光和影,是柏林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

德语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安得蒙按了暂停,镜头定格在一处政府机构外面的电话亭。

他放大了画面,那是一个木质电话亭,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透过电话亭的玻璃,我看见了打电话的女人。

录像有些旧,画面质量不好。这是一位中年女人,出乎意料的是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她的面容依然温柔美丽。镜头拉近,我依稀能看见她有着灰蓝色的眼睛和粟色卷曲的长发。正是夏天,她穿着套装短裙,夹着公文包,在焦急的等电话打进来。等了一会儿后她似乎放弃了,开始拿起听筒往外打电话。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一声尖利的枪响划破空气。

镜头被血液染红了,晃了晃,转向没有云朵的天空。

安得蒙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膀:“这是两年前我们特工从柏林拍摄回来的画面。摄像机就装在他的领带上。他被枪杀了,但是我们成功的回收了这条领带。”

细碎的星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我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上。

我捂住脸,痛苦的说:“不,这只是长得很像。这是巧合。我母亲已经死了。”

安得蒙吻我□的脖子。

“艾伦,我不会认错,你也不会认错。这是卡斯特夫人。她还活着,在为柏林工作。”

我听见他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你进军情六部。”

我的母亲还活着,她没有死于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她当年背叛了组织,和纳粹保持接触。

不知道该欣喜还是痛苦。

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是她,这不是她,不是她,她热爱英格兰。

“我查过当年的处理记录。卡斯特先生和夫人所在的公寓被大火烧到崩塌,我们的人判定他们死了,但是没有见到尸体。”黑暗中安得蒙的声音异常清楚:“C不可能真正信任你,我想把你从这一切中推出去,可是你竟然自己回来了。”

我绝望的问:“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他的声音残酷而柔和:“太晚了,总局已经知道了。为了你我把这份情报压了近三年,‘迷’破译后的其它情报涉及到了这件事。因为压制它,我接受了三个月的审查,差点因此失去白厅的信任。”

他抱住我肩膀的力气很大,我很难受。

“这三个月是地狱一样的日子,但是不用内疚,艾伦。你已经用肉体补偿了我。如果你确实想,那么从明天起你调往第一办公室。”

在我们最初交往时安得蒙就知道了这份情报。他果断的提出与我分手,告诉我他不信任我。

他的确不能信任我。

他不是不爱我,是不能爱我。

是我坚持追他,才一次又一次的走进他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请表扬我的H!
PS上次我不是说笔记本电源线坏了花一块钱找家电师傅修好了咩?昨天断电,把电源彻底烧了。电脑城小哥说要得换新的,140。
灯泡:好贵,不能修吗?不然便宜40?
小哥(肯定):不能少,修更贵的,考技术的!
灯泡(淡定指修过的接线):以前修过的。
小哥:你修花了多少钱?
灯泡:1块钱。
小哥:……
小哥:你在哪里修的?
小哥:好吧,100块钱你拿走。

爬去看吴沉水大人新坑去了。《如果没有昨天》,很好看!
如果没有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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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 
 
 
我终于明白安得蒙为什么要把我从普林顿庄园里推出去。他知道这是海面上的巨大的漩涡,如果我不及时改变航向,最终会被吸进深深的海底,残渣木片都不会留下——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用近乎虔诚的态度谈起母亲。他知道卡斯特夫人是我心灵唯一的支柱,我的信仰。不管是为林顿破译“迷”还是最终决定进入普林顿庄园,我都深受她的影响。她轻柔的鼓励仿佛就在耳畔:“艾伦你做得对,你是为了我们光荣的不列颠。”
仿佛我一回头,就能看见她美丽的灰蓝色眼睛。

安得蒙明白信仰被摧毁的后果,以及叛国罪名的沉重。即使我不会因为母亲叛国而受到任何形式上的处罚,这种家族负罪感会压迫我的精神,伴随我一生。我不再是密码学家简。卡斯特之子,而是叛徒之子。

不,不,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使我对母亲的信仰轰然倒塌。这种崩塌所带来的亲情与良知上的双重折磨让我痛苦不堪。

我想起在一本德文书上读到的句子。歌德说,在这个躁动的年代,能够躲进静谧的激情深处的人确实是幸福的。我本来是可以幸福的。按照安得蒙的希望,我应该离开他,远离事情的真相,剑桥毕业后任教,然后有一天能在数学上取得成就,有一本教课书上会用花体字印上我的名字——艾伦。卡斯特,重要理论发现者。那本书将会充满油墨的芬芳。

如果是这样,在这场战争里,我确实能够拥有安静而隐秘的幸福。安得蒙为了压制这份情报接受了三个月的隔离审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试图给予我幸福,而我拒绝了。因为战争永远不会按照人们的意图发展。

那天晚上的强迫之后,安得蒙把我一个人留在空旷无人的影音室。他看上去清秀绅士,做爱时完全不懂得控制力量,我的腰几乎没有知觉了,只感觉到腿像秋天的叶子一样每走一步都在颤抖。如果不是安得蒙支撑我,我连顺着旋转楼梯走到影映室的力气都没有。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崩溃下,我几乎以为自己走不回七号办公室后面自己的房间。

幸好我看见了阿诺德。

七号办公室是一个红砖棚屋建筑,旧庄园储物间改造的。阿诺德穿着军装,无所事事的背靠着绿漆木门玩怀表,在手里抛上抛下。看见我他咧开嘴挥了挥手:“嗨,正好十二点,公主殿下的水晶鞋还在吗?”

然后他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不再开玩笑,大步走过来把我扶住:“艾伦,你怎么了?”

我只是随便的裹了一件大衣。他扶住我时我全身重量都搭在他手臂上,外套松开了。阿诺德抱住我的手猛然用力收紧,我痛得啊了一声,他又抱歉似地赶紧松开。

我明白阿诺德看到了什么。

外套里面,衬衫松钮扣开露出的胸膛上遍布安得蒙留下来的吻痕和啃咬痕迹,集中在胸前那两个敏感点,深深浅浅。长裤丢在了红楼,衬衫下面是□的腿。我只觉得身上粘稠,这才发现有大腿内侧有血液流淌的痕迹。

阿诺德什么都没问,把我扶进房间抱上床。

我第一次看见老狐狸面无表情。他把浴缸放满热水,从狭窄的浴室里探头问我:“艾伦,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我自己洗,但是整个过程阿诺德一直靠着浴室门框看。

“阿诺德,麻烦你在外面等我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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