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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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稀说着,又咳嗽了几下。
钺皱眉,“怎么,命根还没除去吗?”
稀不说话,红红的眼睛侧过了头去,钺知道,稀在哭,因为小狐的离开,他没告诉稀小狐其实小狐死了还能复活,至少现在他没把握一定能让小狐复活,稀是个很伤感的人,秋天是不是也属于伤感的季节。
“昨天没睡好?”钺望着稀问,然后把他拥在了怀里,轻轻的道“再睡一下吧!”
稀张了张眼,靠在钺的怀里,闭上了眼。
钺听到怀里传出的轻轻的问话,“净,你不生移的气吧?”
“睡吧!”钺没说什么,轻拍了少年的背,看着他入睡。
星宿移,他没去找他,并不代表他会原谅他。伤害小狐的人,钺会放过吗?当然不会,他在等一个时机,这个让星宿移再无翻身的时机。
尘寒说,天时地理人和,只差天时,钺笑说,天时,没有,我便自己创建。
今夜的南雀王宫热闹非常,没有宴会,没有喜事,却也惊扰了所有睡在梦中的人。
星宿移被带出房门的时候,还在叫喊:“父王,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呀……”
南雀王冷着脸看着跪地求饶的人,恕斥:“四儿,你做的好事!”
星宿移衣衫不整也无暇顾虑,只是一个劲的嗑头,没有其他的话语,只是重复:“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儿臣冤枉……”
可是谁会相信呢,春暖帐床,两具相拥的热体,衣衫不整,满屋的暧昧。
这一室的温度,在被南雀王打开门的冷度而降了下来,只是那稳睡在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察觉。
多么有趣的场景,自己的儿子睡在自己的老婆床上,南雀王那平静的脸,此时却萧然大恕。
星宿移被那一盆冷水给刺激醒了,睁开眼的时候,茫然的看到站在一旁的南雀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耳边便传来惊天动地的尖叫。
这么一出捉奸在床,便生活的在南雀王族内演泽了。
南雀王的一声恕吼,冲进来的侍卫便把还有点茫然的两人给架了出去。等到那接触到南雀王冷如十二月的眼时,星宿移突然的明白起来。
“拉下去!”南雀王的一声威严的恕吼,不再去听星宿移的叫冤,事实摆在面前,自己的儿子竟然跟自己的妃子暖湘玉帐,他眼里还有他这个父王,他眼里还有这个羞耻吗?
不知兼耻的畜生!
钺听到罗刹汇报回来的消息,当听到南雀王说出:“不知兼耻的畜生!”这句话的时候,钺扬起的笑意,很冷。
“主子不去看吗?”千面丢了颗果子进口,一脸好奇的问。
钺懒洋的站起身来,“有罗刹在,我还用得着亲自去吗?”
“不过,想必那个星宿移的狼狈样,很好玩!”千面哈哈的笑笑,摇头“可惜了,我没去呀!”
钺看了他一下,问了句:“千面,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慢慢的死亡,但是大夫们是查不出来的。”
千面愣了下,下意识的问:“你是说,慢毒?”
钺点头,千面又问:“是水中,还是食物?”
钺仰头望天,别有深意的道:“万事俱备,东风欠缺!”
千面有些不明白,尘寒随身站起,走到钺的身边,“七日后,会有寒流天至,心绪不稳,气血攻心,偶尔的小风寒还是大病初成!”
尘寒的话,让大家沉默了下,莫候君突的拍了下手,“这便是我们所要借的东风!”
千面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没人理他,钺只是淡淡的道:“我是不是该给南雀老头加点沸点!”
“喂,冰块什么意思?”千面捅了捅站在旁边的罗刹,罗刹看也没看他,对于罗刹直接忽视了自己,千面生气又无可奈何,都说是冰块了,还能怎么样?!
一屋的人,在听到门外急切的敲门声时,全都惊讶了下。
这半夜三更,还有人不睡觉,跑来这儿敲门?
“末问,你在吗?”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大家一致的暧昧微笑,千面小语:“爷,你的稀来找你了,这半夜三更,不会是来找你暖床的?”
千面的话还没说完,头顶已被人狠敲了下,钺是直接拿桌上的茶壶敲的,看着千面撕牙裂嘴的样,摆了摆手,罗刹就架起千面飞身出了房间。
钺刚一打开门,就被冲进来的少年给撞了个正着。
稀喘着气,显然是刚跑过来的,钺皱眉,看到稀猛然的咳嗽,“什么事,这么急?”
钺顺着背替他理了理气,稀坐下去的身子,猛得站起来。睁着大眼问钺:“净,四弟他,他……”
“哦,怎么了?”钺一脸平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四弟他被父王抓了起来!”稀说完这话时候望向钺,钺看着稀,没有躲闪,只是淡淡的又嗯了声。
稀的声音提高了下,“是不是你做的?”
带着满脸的怀疑,钺反问,“你认为呢?”
稀仿佛很肯定的道:“净,为什么这么做?”
钺做下来倒了杯茶,递给稀,却见他不拿,把茶杯放在桌上,自己倒了一杯,并不回答稀的问话。
“净,我在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钺抬眉望他,“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又何必问原因,什么原因你会不知道吗?”
稀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果真是你吗?果真是你吗?”
钺看到少年的震惊,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为什么这么做?”
稀的问吼还在耳边回荡,钺看着他,少年清瘦的身体,摇摇欲坠般。
钺站起来,很平静,也很冷默的道:“原因吗?你要原因吗?好,我告诉你!”
稀的面前“喯——”的一声掉落了一样东西,白如雪,那是小狐曾经柔软的皮毛。稀的脸色一下子刹白了开来,钺当然知道稀是知晓这是什么的,没错,小狐的拨皮之仇,他也不报吗?!
“小狐……”稀捂着嘴,侧过头去,小声的哭了出来。
“星宿稀,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所想要保护的人,如果他们被伤害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伤害他们的人,就算灭了整个世界,那人也非死不可!”
“可是……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做呢?”稀很难相信的摇头。
钺慢慢的浮现冷笑,“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是要星宿移整个府一起陪葬,还是只是星宿移一个人?”
稀再次睁大眼,“可是,他是……”
“别跟我说什么,他是你弟弟,星宿稀你被欺负的还不够吗?”钺打断稀的话,“别跟我说什么感情,我对你们南雀从来没有感情,能维持着的,就只是恨!”
“净……你……”稀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狠劲的话来,这不是他所认识的净,不是,可是那明明是净呀!
“我对星宿移已经够客气了,如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以为我只会争对他一人?”稀的小脑瓜,单纯的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可是……怜妃娘娘是无辜的呀?”
“星宿稀,”钺上前一步,抵住了少年的下巴,微微上扬他的头“别跟我提什么无辜,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放开稀,看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钺说的话却丝毫没有心软:“你若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我,那么就回去了,此后别再来找我,三殿下!”
“净,我并没有……”稀开口想要说什么。
钺挥了挥手,“三殿下可以回去了,为臣要上早朝了,恕不送!”
“净……”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的生疏,让稀不知所措,想要解释,却见那人已带风而去,只有门外落下的一树阳光。
天已经亮了……
钺轻轻的叹气,稀呀稀,纵然我在怎么刻画,你的心还是这么单纯,被人欺负你还能这么处处替别人着想,说你笨好,还是说你善良,可是这个世界,这个王族,最不需要的就是善良,这一点,你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支持水墨的新作,《宝哥哥,不当小受》一部轻松好笑的文
第67章,身份的暴露
南雀王还是挺爱护这个老四的,捉奸在床,却也只是把他发配边塞而已。
“主子,你就这么放过他了?”这是千面问的,但是在场所有人,包括罗刹却也是一副的不解。
钺说,“放过他,我可不是神,做不出大爱!”
这便是钺的回答,没有赶尽杀绝,他也不是恶魔,但是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星宿移想要到边塞躲着享受吗?没有这么好的事!
“那么,要派暗夜出发吗?”罗刹问。
钺摇头,“不用了,星宿移,他到不了边塞!”
他们当然不知道,星宿移的体内,有那一种药,一种让千面研制出来的药,时间是半个月,那其实是一个触发性病毒,只要一个促点,就能引发病菌的扩散。
半个月的时间,他够大度了。
这几日,稀像刻意的躲着自己,钺当然感觉到了,稀依旧对他设置星宿移,耿耿于怀。可是那又怎样,星宿稀学不会残忍,只好由他还扮演这个角色,他在一步步的替着稀凝聚着力量,下到民众,上到官臣,他不愿与这些官臣打交道,可是为了稀他也要投其所好,这些,稀是不会知道的,他也没跟他说过。
星宿稀,依旧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或者说,他不愿意长大。
可是这样,他永远都只是弱者。
钺从来不参加早朝,他知道别人在背后议论纷纷,可是他有那个特权不上。也没人敢说什么,时间已经不早,钺才懒懒的踏进宫门。
有人从屋内外出,与钺刚好撞了个正着。
稀看到钺的瞬间的惊喜,却在钺刻意的疏远表情下,变了脸色。
别让人家说星宿稀只会依靠国师,这就是钺的想法,然而稀怎会知道,看着那小脸努力掩饰的难受,钺在心里叹气。
“哦,这不是末国师吗?今儿个是什么好天气?”正当他们相互对望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惬意的笑声。
钺微笑回应,“丞相是说笑呢!”
“别理他,我正找你有事!”张缚迈出门,看到钺,拉着他边走边说,“过几日是我国的天祭祀,是为了确定太子殿下的威信,此事祭祀后,太子殿下就要肩负起国之使命!”
钺皱眉,又是狗屁的祭祀。
“稀,在看什么?”在稀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人,唤回了稀望着前面发呆的魂,稀转头,撞上来人微微上扬的嘴角,淡淡的应了声。
钺无意的回头,远远的看到稀旁边多出来的一人,那个站在稀身边的人,他仿佛在哪里见过?
钺的疑问,在下一刻便得到了回答。
宫中的一片花院,有一地的枫树,飘落的红色,纷纷扬扬,地上,空中仿佛也被染成了红色。“晓来谁染霜林醉,只是离人泪”不自觉的吟诵出声。
身后却突然传出低低的哭声,钺没回头,凭直觉,他知道,站在身后的是谁?那身后突然进过来紧抱住自己的人,只是一直重复着一个字,“净……净……”
钺叹气,回身,推开了稀抱住自己的手,“三殿下,找在下有何事?”
稀哭着摇头:“净,不要这么对我说话,不要不理我,不要刻意躲我,我会受不了,我会受不了的。”
“这可奇怪了,不是殿下刻意躲我吗?”钺平静的反问。
稀拼命摇头,“我不想的,我不想的,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弟,净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变得让我觉得陌生,我害怕呀,可是,可是……可是,不管你怎么变,你是净呀,我喜欢的净呀!我喜欢你呀!”
对于稀的表白,钺有些吃惊,稀在说完之后许久没听到回答,抬头看到净平静的眼。
果然净是不喜欢自己的吧!
叹了口气,咬着唇转身,一步步缓慢,沉重难迈。
“钺——”
心里的呼唤,猛然的让他惊醒。少年那纤弱的背影竟有些悲默。
稀苦笑,也许净会笑话自己,可是……可是……他是真的喜欢他呀!
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泪水却肆无忌惮。要赶快离开这里,稀心里这么想着,脚步不免有些急速。
手被人拉住,还不及惊讶,那呼声已淹没在柔唇之中。直到吻夺走了腔中所有的空气,稀才被放开。
稀猛喘气,小脸通红的望着气定神闲的人。
看着那红唇,钺突然想,净的味道是怎样?
“钺——”
心里立刻传来的娇斥让钺心情大好。
“净,你……”稀有些不敢相信的碰了碰刚被吻的唇。
“稀你在诱惑我吗?”耳边突然传来低语,暧昧而动情。
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整个脸已经烧得滚烫,摇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钺被稀的无辜样给逗笑。
稀紧紧抱住钺,只是把头埋在钺的怀里,无声的落泪。他不会知道,他的身后,正有一人静静的凝望着这儿,伤痛的眼神如同秋季的落叶,寂寥而萧条。
钺的眼顺着那离去的黄色衣服远去,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变浓烈。
他终于知道,那突然闯入的人,那刚才出现在稀旁边的人,是谁?只是他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来这儿。
东虎国堂堂的四王爷——宣凰流!
钺拍了拍稀的背,对着四周像是空无一人的地方,高喊了句:“既然来人,躲躲藏藏做什么?”
林中,有人轻咳了声,像是有些尴尬,那走出来的身影,白胡满脸,一脸的精神抖擞。稀看到走出来的人,脸刹的通红,想把钺推开。
那人却恶意的抱紧了他,稀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