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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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心便纠解起来,此时,却有一人飞身越入湖中。
不知谁喊了声:“有人跳江了。”
然而这一声喊,却截然而止,那落入湖中的人,足点江水,便这么一路的飘到了祭祀板上。把两个小孩一手一提,脚一推,便利用那竹板一路御水飞行。
人群中除了惊愕的眼神便是猛吸一口气的表情。这一个仿佛天外来客,又仿佛水上精灵,便在这波涛汹涌的江面上如踏平地,是人吗?
待那人飞身上岸,再看清楚那人的面貌时,更是不确定的在心里发问,这是人吗?
不知谁喊了声:“河神,是河神!”
然后钺便见到很多人开始向下跪拜,钺安抚了两个吓得不轻的小孩,抬头清冷的目光扫过众人,震惊了下,随后便坦然的接受了。
那跪拜的人,除了江水的吼叫声外,这人的声音竟也盖过了江水,清晰的听到人们的耳里,清润无痕:“你们拜错人了,我不是河神!”
然后就有人不相信的喊:“公子一定是河神,如若不是,怎能在这江水上来去自如,河神听到我们的祈祷了。”
钺翻了翻白眼,对着还在烈日下跪着的众人,说了句:“起身吧!”
很听话,大家都起来了,越过人群,钺的眼便望向了那站在那不敢相信的国道师。脚便一步步的向着他走去。
人群自然的让出一条道来,少年飘逸的白衣随着风向的飘动,如仙,如雾。那绝美的容颜让今日的阳光都暗淡不少。
国道师的眼直直的看着走向自己的少年,鬼使神差的,他对着少年问了一句:“你是谁?”
钺看着他,淡淡的回答:“天之使者。”
国道师抽搐了下,想反驳,却因为少年刚才非人的动作而无语反驳。
“末问,末问,……”钺被突然冲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满怀,稀的力道差点让他站立不稳。怀里的少年有些颤抖,钺知道他在害怕。
“三殿下……”眼神示意了下随后跟来的柳木青,见他很心灵神会的拉开了稀,点头。
“看,是柳将军,还有那个是三殿下吧!”人群中爆发出杂乱的声响。
钺轻咳一声,对着有些发愣的国道师说:“道师好没主见,年年的童男童女,河神怎会不厌倦,既然道师跟河神如此熟悉,便烦请道师去跟河神说说,说末问会选几个美女给他。”
“不,不……”国道师一听钺这么说,赶紧摇头“这……河神只喜欢童男童女!”
钺抬眉:“哦,道师怎就知道这此,刚才河神还跟我说,他厌倦了次次如此,想换换新鲜。”
“这,那再推后几天吧!”国道师很聪明的找台阶下去。
钺怎可能让他有这个机会,微微一笑:“道师还是要去一趟的,河神怕我转达的不清楚,特意嘱咐在下,让道师自个儿去一趟。”
国道师听他这么一说,脸突然刹白,颤抖的一拍桌案,大喊:“你胡说,你胡说!”
人群叫囔着,“道师下去,道师下去!”
“不,不,你们别听他胡说,他是骗子,骗子!”
钺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阴冷的低语:“透过刚才,你说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国道师惊恐的望着那笑意依存的人,突然觉得后背丝丝发凉。
“来人,等什么,送道师下去,别让河神等及了!”
经过这么一说,人群开如附合,柳木青已在稀的点头下,手一挥立刻有两人架起已有些腿软的国道师,直接在他的叫喊下把他丢进了河里。
那一批参与其中的官员,借顾着想要逃走。
钺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微笑依旧,钺对着柳木青道:“柳将军,河神这要商量大事,就去了国道师一人怕是说不清楚,这负责的官员自然也要去几个。”
钺一说完,看到站起来的几人,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摔在了地上,有几个语调不平的摇头:“不,不,我等就……就不……不去……不去了……”
“怎可不去呀,河神发起脾气来,你们谁能担当的了,国道师一人怕说服不了河神,还是你们几个一起去吧!”
“不,不,我等也说不清楚,不去,不去!”
由得了你们做决定吗,不管他们有些尖利的叫喊,柳木青已架起人丢进了江。
“三殿下……”柳木青以寻问的眼神望向稀,这几个丢下去的官员,小到五品到大三品官员,这一下子被丢了五六个大官员,回去可怎么交待。
看到稀也为难的样子,钺淡淡一笑,无所谓的道,“将军就不必担心了,回宫,末问自会向王上解释清楚。”
少年淡然的话,却透着一份自信,坦然的笑意,没有丝毫的为难。
这一场的闹剧,便在江上突然出现的少年给画上了一个并不完美的句号,钺在救人的时候根本没想这么多,但是柳木青的为难,却让他突然的有了想法。
他终于想到,一个能堂堂正正站在南雀正殿上的身份——那就是南雀国的国师!
第58章,小狐的特殊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不好意思
前几天电脑破了,昨天想找人来修理
结果昨天断电
这几天我果真很倒霉
悲催的
钺回宫的时候,已有一批人等着他们了。
稀的一脚才踏进正殿,老四冷嘲热讽的声便在稀的耳边响起。
“三哥好风头呀,听说今天三哥的人在祭祀上不仅惹了事,还把我国的国道师给送进了江?”
面对星宿移的话语,稀刚想开口,却听到随后进来的人云淡风轻的话。
“四殿下这话是冲着在下来的?”
随后进屋的人,在柳木青这个武将的映衬下,竟显得娇小万分,也显得清爽不少。
星宿移面对钺的询问,冷哼了声,转过头去,直接无视了钺。
钺也不介意,这个星宿移有他嚣张的时候,他也会有让他哭的时候。
“末公子,这是何事?”
南雀老头的开口,让钺回过神来,“回王上,末问像是多事了,只不过末问是传达国道师所说的河神的意愿,早知河神这般的好客,在下就不把官员们也送去了。”
钺这话的意思,其实很明白,如果你们相信这个国道师,那么必须要相信他这个末问。必竟天之使者的光芒还是存在着。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星宿移恕气十足的道。
钺在心里冷哼,他当然知道星宿移这一气的脾气,因为被丢下去的官员,有二个是星宿移的人,什么眼光,想拉起自己的队伍,竟选择那两个还不足三品的官员,连正殿早朝都不能上,这些个人留着有什么用?
钺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不爽这个星宿移。
“殿下这话的意思,是说国道师也纯属是胡说八道?”
钺反问,星宿移张了张嘴,也聪明的知道如果他说是,那是自打嘴巴。
钺看了眼他,又道:“不过殿下也说得对,国道师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河神,全都是他一派胡言。”
“末问,修得胡说!”这一声的斥责是来自南雀老头的。
钺不喜欢他,是因为净不喜欢,不过他现在在保持平衡,还没有得到自己想到的地位时,他要学会淡定。
“王上,在下末问胡说,王上还真相信有神河之说,如果真有,那么国道师还真是被河神留下来常住了。”
钺说这话的时候讽刺意味太明显,惹得站殿的所有人都一降的皱眉。
负仪这个老丞相咳嗽了声,“末公子的意思是说,没有什么河神,全都是这个老道自圆其说的?”
钺望着那一头华发,还精神奕奕的老者,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又反问:“丞相又是何意理解?”
负仪淡然的耸耸肩头,“末公子也不能否认这几年江河的泛滥成灾吧?”
钺回答:“丞相是想说,因为国道师的祭祀而让这泛滥成灾的江,风调雨顺了吗?”
负仪不加置评:“的确如此。”
“荒唐!”那站在大殿上的人,不平的吐出这两个字。
“哦,”南雀王精亮的眼一闪,“这么说,末公子不认为是这般吗?”
钺点头:“在下不这般认为,在下请问一句,王上是否信任在下?”
南雀王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询问,惊讶了下,“末公子为何这么问?”
钺扬眉:“如果王上不信任,末问说得再说做得再说也无意义,如若殿下相信,给末问几个月时间,末问便把这江河训得服服贴贴。”
“哦,末公子有这能耐?”不只老负仪不相信,站在这的所有人恐怕都有怀疑,这么个年纪青青的人便能这么大的能耐,几个月时间便能把这一条恕江治理的服帖。
不是夸大其词,便是有这般的自信。
看南雀王相信哪种,然而显然,南雀老头相信了后者,想必他也听说了钺救人的经过,传到南雀王耳里的时候,钺的这个动作便又会被神话了不少。
有一个铺垫,钺能相信他要这个“国师”地位便不在话下。
果真,“好,朕就给你半年时间!如若那时治理不好泗江,朕便拿你的人头问罪!“
钺很爽快的答应,“好!”
南雀王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快,错愣了下。
钺一步步的向着自己所需前进,“那么王上以什么身份来让末问站在这?”
南雀王一眯眼询问:“那么末公子想要以何身份?”
那少年像是寻思,长长的睫毛闪动了下,便很坦然自若的吐出几字:“南雀国国师!”
钺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听到正殿下有人吸气的声音,看来他这个职位大的很。不知这个南雀老头会不会答应?
不过他不答应又怎么样,他会让他答应的。
“末公子有何能耐来担我这南雀国国师之位?”
钺很自信的道:“凭我这个天之使者,凭我能背诵南雀的雀王词。这些还不够吗?”
钺当然知道,罗刹也已汇报过,他们要让自己留在南雀的打算,现在只不过是自己给他们了提供了个机会,南雀王没傻掉放掉这个机会。
南雀王的询问眼神落在一旁边的两位大臣身上,一位是丞相,一位是太史张缚,然后点头:“那好,朕就封你为我国国师,末问上前听封吧!”
钺却没有跪下,星宿移本已经火大非常,在看到这人目无王室,当下就冲上前来,指着钺骂道:“好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别以为你是天之使者,就可以这般无礼。”
钺淡笑,“因为这国师之位,我当之无愧!”说完,对着高高在上的人,一拱手,“多谢王上。”
有人还想说什么,又听着那人道:“在下能否调动柳将军所属部下!”
“这是自然。”这一句话是负仪说的。
这个看似不务正事的老头,其实是心思缜密的老狐狸呀。
钺点头,“如若无事,在下便下去研究江水布局去了。”
见南雀老头点头,便负手出了正殿。
“丞相如何看待这个末问?”南雀王看着已放下茶杯的负仪好奇般的问。
负仪笑得高深莫测,“要知有用无用,能行不行,在半年之后王上不是可以知晓了吗?”
“哦,丞相的意思是说,让朕给末问这个机会?”
负仪不答,反问:“王上不是已经给他这个机会了吗?”
南雀王一愣,随后与负仪哈哈一笑,众人正怀心思的相到对望。
※※※※※※※※※※※※
钺回到正房的时候,门刚一打开,有一个黑影猛得向自己射过来。钺下意识的去躲,却依旧被缠上。
手指处一痛,钺低头去看,看到小狐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吸得津津有味。
“小东西,我的手指可不是胡萝卜呀!”钺刚说完,把小狐一扔,再看手指的时候,恕吼“该死。”
他的手指现在就是一根彻底的胡萝卜了,不对,是红萝卜。
“钺!”净的出现,让钺的恕气消散了不少。
“你怎么出来了?”钺奇怪的问,呼了呼自己被小狐咬痛的手,该死的小东西。
净,刚想回答,却因为某只白如雪的东西给撞倒在地,小狐在净的脸上,添呀添,毛绒绒的身子在净的脸上噌呀噌。
净吓得叫了声,钺冲过去的时候,才看到这么一副画,笑得趴在桌上。
“钺?”净从地上爬起来,小狐还在他的脸上吃着豆腐。“钺?”
听到净又叫了声,钺无奈的摇头,一把拎住某只,直接把它扔在了床上。
“钺这个,这个?”净奇怪的指着床上滚到一边的小东西,好奇的问“这个,是狐狸吗?”
小东西仿佛为了证明净的话,一溜烟的爬起来,又跳到净的怀里,伸出舌头像是亲吻一样,张着水蓝的眼睛,就这么望着净。
净伸手去摸,小狐一张口,就向着净的手指而去,还没咬到,嘴边已被一根胡萝卜给挡住了。小狐开口就咬,美滋美味的吃了起来。
“真是狐狸呀,可是又有点不一样!”净看着吃得起劲的小狐思考着。
钺笑笑,“当然不一样,你看到过有狐狸不吃肉,只吃胡萝卜的吗,它以为自己是兔子呢!不过……”
钺停顿下,拎起小狐的耳朵,看它难受的用小爪来挠,“狐狸还真能通灵,以为只是说说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啊?”听到钺这么说,净才猛然发现小狐可以接触到自己。用手碰了碰小狐,小狐就着净的手噌了噌,又回去啃自己的胡萝卜了。
“钺?”净惊喜的声音,透着太多的震惊。
因为净的声音,钺也错愕了下,然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