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山、那人、那鸡-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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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冼生笑嘻嘻的亲了一下肖洁的后颈,而后坐起身来用草纸擦干净的自己手,明显一副老手的样子。也是,这事儿做了能有一年多了,无数次的经验,能不是老手吗。待到一切证据都销毁了之后,冼生回到了床上,搂住了肖洁又亲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真正开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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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 。。。
肖然婚礼那天,全村的乡亲都来凑热闹了,酒席摆了两大院子,就连李家俊也托人送了贺礼。看到肖然跟媳妇小草两人拜了天地,肖洁心中感慨万千,他上次的时侯错过了自己亲弟弟的婚礼,这次都补了回来。
今儿的酒宴,肖然夫妻和冼生是主角,三人挨个敬酒,被灌了不少。肖然能喝倒是不怕,只是可怜了冼生,本来就是二两倒的料,到最后人都散了,冼生也喝得都迷瞪了,东倒西歪的趴在了桌上。肖洁叫了半天没反应,看人都失去意识了,于是叫了肖然想着把人抬回去吧。
“哥,生子咋越来越沉呢。”肖然和肖洁一人一边,从桌上架起冼生,陈东在背后拖着。
“俺家这小子,空有个块头,不能喝。得了,二蛋,今儿你结婚,这事儿你就甭管了。”陈东接过手来道。
肖然这边也着急洞房呢,一听这话嘿嘿笑了两声。
“成,东叔,那俺回去了。”肖然撩开蹄子就跑了,废话,媳妇还在房里等着呢,他盼洞房盼了有年头了。
冼生是彻底喝懵了,186往上的大块头,要拖回陈家不容易,肖洁想了想道。
“东叔,抬我屋里去,今儿生子就住俺这吧。”
“也成,忒沉了。”陈东笑着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后背。
把人撂到床上,还能看见冼生闭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什么呢。肖洁送走了陈东,打了一盆水放屋里,想着用湿毛巾给冼生擦擦汗。
冼生这朦胧之间就看到了肖洁非常温柔的一张脸在自己眼巴前晃悠,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在额头上,啪一伸手,就把肖洁的手腕握住了。
“哟,醒了。”肖洁见冼生睁开了眼睛,只是没有什么焦距的样子。
“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吧。”肖洁作势要起身,却没想到冼生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猛然一用力,竟然直接把肖洁拽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啥事儿,就感觉冼生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炙热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气骤然袭上了唇边。
意识涣散的冼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是的,他总做这种梦,在梦里他可以随意的亲吻肖洁,抚摸他,甚至进入他。他要上大学了,要离开村子了,以后见不到肖洁了,这种认知一晚上都缠绕着他。别人高高兴兴的端着酒过来恭喜他,可是他越喝得多了,那种惆怅的滋味却反而越浓了。
他不希望肖洁哥娶亲,可是今儿看到肖然牵着小草拜堂,却直接的联想到了肖洁牵着女孩拜堂的样子。越想越闷,越闷越想,看那些小书里讲情字有毒,恐怕他是中了毒了,是啊,如果肖洁哥是女人,他死都要把他娶进门,可是男人呢?男人喜欢男人算什么?男人怎么可以喜欢男人呢!
肖洁傻了有好几秒钟,直到伸进口腔里的那笨重的舌头缠绕上了自己的,才恍然回神开始使劲的挣扎了起来。
“生子!你喝多了!”肖洁用胳膊推搪着冼生,可是却被对方越压越紧,手臂被钳制住,冼生手劲儿之大让肖洁感到一阵疼痛,手臂上肯定青了!肖洁知道生子的力气大,只是以前生子从来没有对他动过真格的。
冼生按住了肖洁,低下头在肖洁的脸上,耳朵上,脖子上印下一连串的吻。
“生子,你清醒一点,看清楚俺是谁!”肖洁侧着头略微压低声音的道,他不敢太大声,今儿肖然结婚闹了一宿,娘累着了已经去休息了,肖然估计这会洞房呢,他要是把大家都喊出来看到他跟生子这光景,他可丢不起那个人啊!
冼生迷迷糊糊的听到肖洁问他是谁,一边亲吻着对方的耳侧一边咕哝着。
“你是肖洁哥,呵呵,肖洁哥,俺喜欢你,想娶你当媳妇。。。。。。。。”冼生的湿热的呼吸直直的扑进了肖洁的耳廓中,那厚实的嘴唇含住了肖洁的耳垂,用舌头来回的逗弄着。肖洁倒抽一口气,腰间本能的传来一阵酥麻,不由得开始着急了。
“冼生,你傻了吧,别闹了!”到此为止,肖洁都觉得这是冼生在耍酒疯,根本没把那些疯言疯语放在心上,只是冼生的行为实在令他心惊胆战。他是个知道情事滋味的人,而且他不排斥男人,平常有时侯想了也尽量忍着或自力更生,禁欲太久的人是经不起挑逗的。
“肖洁哥,你好可爱,俺真的好喜欢你。。。。。。。。。。”冼生的动作很粗重,宛如在无数个梦里,无数个偷食的夜晚,将自己的手熟练万分的伸入肖洁的衣服里,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来到胸前,拇指的指腹开始摩挲着那柔嫩的尖端。
肖洁浑身一哆嗦,被冼生抚摸竟然让他产生一种久违的舒爽感!老天,他承认他是喜欢男人的,别这么刺激他好吗!肖洁趁着冼生在他身上探索的机会,赶紧挣脱了出来,连滚带爬的翻到地上,拍着胸口喘气。冼生本来就属于半梦半醒,被推到了一边就不动弹的睡过去了。
肖洁眨着大眼睛盯着冼生看了好久,脸上的潮红之色久久不能散去。冼生刚才说的都是醉话的对吧,惴惴不安的靠过去却是不敢再上床了,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楞了好久。再想想刚才冼生吻他摸他时的那画面,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疑惑中又隐隐夹杂着一丝心跳。这一晚上,肖洁在桌上打瞌睡到了后半夜,才敢爬上床。
阳光照射进来,冼生迷迷糊糊从熟睡中清醒过来,宿醉过后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仔细一打量这是肖洁的房间,日头已经升到了当空,估计他昨晚是喝得太多,一下子睡到大中午了。掀开被子,冼生捂着头,龇牙咧嘴的坐起来靠着墙。
“生子,醒了。”肖洁推门进来,他也刚起来没多久,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而且。。。。。。。也没睡安生。
“肖洁哥,早上好。”冼生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很自然的跟肖洁打招呼。
“嗯。”肖洁点点头,有点尴尬的站在那里,他还是不要问了比较好,看生子的样子是完全不记得了,恐怕昨天的事儿就是酒后失态而已。
“肖洁哥,头好疼好疼,都直不起来了。”冼生可怜兮兮的看着肖洁道。
“那帮人也是,明知道你不能喝,还紧着灌。俺给你煮了碗姜醋,趁热喝了吧。”肖洁把盛着姜醋的碗递了过去,坐在床头,看着冼生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肖洁哥,你老盯着俺看啥呀?”冼生对上了肖洁亮晶晶的大眼睛,忽然觉得肖洁哥今天好像特别好看,尤其是那眼睛,看着他水汪汪的。
“没,没啥。。。。。。。”肖洁犹疑的低下头,告诉自己,赶紧把那事忘了吧。在这样下去,他看冼生都觉得怪怪的了。
“下来吃饭吧。”肖洁干脆的站起来招呼道,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今儿这顿饭可是小草做的,可好吃了,俺弟媳妇真叫个勤快。”肖洁喜滋滋的道,小草又漂亮又能干,以后有她在家照顾娘,他能放心不少。
“想当初老王头本是想把小草嫁到你们家的,谁知道被俺们家二蛋给捷足先登了。”
冼生闻言笑了笑,全天下他就觉得肖洁做饭最好吃,什么大草小草的都赶不上。
“可不是,肖洁哥,你看二蛋都把小草抢走了,你是不是补给俺个媳妇?”冼生今天看肖洁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心跳,好像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要不你给俺当媳妇呗,俺就不跟二蛋计较了。”冼生凑过去,被肖洁一巴掌推到了一边。
“你快歇会吧,赶紧起床。”肖洁扭过头去,以往肖洁都可以当冼生是在说玩笑话,可是今天却听得心里打鼓,冼生难道真喜欢他吗?
肖洁摇摇头,不成不成,就算是真喜欢也不成!东叔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他可不能害了冼生啊!也许冼生去了城里,以后见多了世面,就迷途知返了。现在,肖洁也只能这样想了。
8月中旬的一天,冼生带着沉重的行李踏上了去往北京的路,丽水村距离县城比较远,东叔开大卡车送他到县城,然后坐长途汽车到市里,再转火车去北京,漫长又麻烦的路。村里不少人都送到了村口,肖洁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离家在外,万事小心。冼生翅膀硬了,该飞了,外面的风雨只有曾经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生子啊。”东婶还在那喋喋不休的教育着。
“在学校要好好的学习,和同学老师都处好关系,千万别跟那些没正形的人瞎混,知道不?”
“嗯,娘俺知道了,您说好些遍了。”冼生无奈的笑着道。
“还有啊,这个打工啥的就别去了,危险,咱家这些年跟肖洁开鸡场攒下钱了,你不用担心这个。。。。。。。。”东婶不停的说,不停的说,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生子啊,娘舍不得你啊。”何绣开始抹眼泪,孩子养18年了,可是从来都没离开过自己半步啊,这一下子就要跑北京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万一有点啥事,那边也没有个照应的人。
“婶子啊。”肖洁过去安慰。
“别哭了,生子又不是不回来了。”
“娘。”冼生握着何绣的手。
“你放心吧,俺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村口的土路旁,东叔已经把冼生的行李都放在了卡车上,招呼着冼生该走了。冼生走出去老远,忽然回头看了看肖洁,笑着摆着手。
“等我!”冼生大声的喊着。
肖洁知道冼生是在跟他说话,于是笑着点点头。当初他走的时侯,也是这样对着娘,对着乡亲们喊的,到后来物是人非,只有那个鲜明的笑容永远的定格在了记忆中。谁能知道以后发生什么事呢,冼生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他的人生,已经到终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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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章 。。。
肖洁跟李家合作的那个现代化放牧养鸡场建成了,不仅面积大了许多,鸡的数量也从原来的几千只,上升到了几万只,可以说是一个超大规模的养殖场了。本来是好事,可是这鸡养多了,问题也接踵而来了。由于鸡的数量多,现在放食都是播撒式的,在大园子里抛食。野鸡的个性很暴躁,这么多鸡一起抢食,很快就打得乱七八糟。一天到晚就听到鸡场里咯咯乱叫,群鸡混战,上下扑腾。肖洁为此头疼得要命,这鸡打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会受伤,严重的把眼睛都给啄瞎了。
肖洁跑到城里那些养鸡专家那问,专家说给鸡食里加入一些色氨酸强度高的食料,比如小米、核桃、葵花子啥的就成,肖洁一听当然不干了,那成本得多高啊,这人都还没顿顿吃小米核桃呢,鸡就先吃上了。
从城里回来,肖洁坐在自家的鸡群里犯愁,看着四周乱打的鸡,是唉声叹气啊。不过肖洁很快就摸索出来了新的道路,偶然间他发现自己放歌的时侯,在自己旁边的鸡就特别安静。脑子一转,肖洁就给鸡场里安了一个大喇叭,每天到了放食的时侯,就开始放音乐,什么流行歌,二胡曲都有,有时候还放莫扎特呢。那些鸡听到了音乐,就会乖乖的安静下来,也不打了也不闹了,听话得不得了。
李家俊听说了这事儿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拿肖洁开玩笑,这鸡也听上交响乐了,亏肖洁想得出来。
鸡打架的事儿解决了没多久,新问题又来了。那是新鸡场第一个产蛋季,肖洁美滋滋的到鸡窝里查看,一看就傻眼了。
“二蛋,快来看看,这咋回事勒?”肖洁着急的把肖然拉过来,两兄弟往里一瞅。
“这蛋咋都破了呢?”肖然惊呼道。
就看到一边的鸡都蜂拥着啄蛋,争先恐后的对自己‘孩子’使用暴力,蛋壳都被啄破了,汤流了一地。
“不成,快把鸡都轰走。”肖洁拎起一边的扫帚开始赶鸡,肖然也拿着竹竿在地上打,两兄弟跟唱戏似的在那舞舞咋咋了半天,受了惊的鸡四散的逃开,这蛋才被救了下来。
因为这个,肖洁又开始烦恼了,这回他没有跑城里去找专家,估计找了也没用。他跑大山村里去了,那里有些养野鸡的老农,也许他们更有办法。
肖洁虚心的请教了一位野鸡农,人家告诉他野鸡个性就这样,由于蛋的颜色是黄白色的,它们会本能的想要去啄,要想它们不啄自己的蛋,只能等它们玩腻了。肖洁听了以后想了好久,如果说野鸡对黄白色圆滚滚的东西有兴趣,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做点假蛋,平时没事就让它们玩玩,时间长了玩腻了,就不啄自己的蛋了。
肖洁从市场批发了一堆乒乓球回来,倒染缸里都染成了鸡蛋色,往鸡场里投。起初那些黄白色的球球刚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