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一只鬼(死亡边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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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你怎么知道谢之翼的名字?”
他继续甜甜笑道:“我听到的啊,他和邹静讲话的时候。”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邹静的名字?”
他甜甜的笑容垮下来:“我们换个有营养的话题好不好?”
我问:“你叫我干什么?”
他看了看门,变成了经典双眼皮表情:“这个门是拉的,不是推的。”
我瞬间凌乱了。
我尝试着拉拉门,很好,门开启了,小鬼没有骗我,我回头向他微笑,说了句:“再见,不送。”
小鬼忽然换上一副可怜狗狗的表情,眼巴巴望着我:“其实我找你是有原因的。能不能让我寄宿到你的身体里?我已经在这里好多年了,被符咒禁锢着,没有办□回,别提有多可怜了!”
我得出结论,这是一只脑残鬼,谁会那么脑残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我想了想,建议道:“我有一个朋友是做这一行的,我可以找他帮助你超度。”
他摇摇头,眼神黯淡下来,悲哀道:“其实我不想超度,我只是想再见一眼我爱的人!只有你能看见我,所以我只能和你商量。我真的很想很像再见一面他,虽然他爱的人不是我。”
他的手指向我伸来,却穿透了我的身体,他微微哽咽道:“我只是想有个身体寄宿,见一眼我爱的人,身体的主配权还是你,对你的身体没有丝毫影响的,不相信你可以试试!PLEASE!”
我问:“是寄生虫那种概念吗?”
小鬼黑线了:“我比虫子高级一点。”
事实证明我更脑残,我洒脱道:“那好吧”。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也许是男孩太像小潜,让人很心疼。
一霎那,我感到有一团烟雾飞到了我的大脑中,与我融为一体,有个声音在脑海里说:“你还是那么单纯。”
然后就和平常一样,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
正在此时,谢之翼回来了,他看着手握门把的我,不悦道:“你想趁我不在和野男人约会?”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就连质问的话,也带着诡异柔情。
野男人没有,野鬼倒是有一个。我不太想理他,切换成静音状态,我对他重色轻友的表现很不满意。(完全忘了是自己让他去的)
他蛮横的将我抱起,扔到床上,对我说:“小静只是胃不舒服,她想太多了。”
我别过头:“所以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负责任了吗?”
谢之翼皱眉:“我发誓,我和小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喜欢她。”
我更不悦了:“那你当初和我抢她干什么?要不是你,小静说不定会爱上我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联想到小静摸着肚子和我说有了的场景,恶寒了。
谢之翼一下子懵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真心讨厌这个人,你不要和他来往了!”脑海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我也觉得他很讨厌!”说出口,我发现,谢之翼看我的眼神惊悚了,他立马叫来了值班医生,说是要给我做脑CT。
我很想告诉他,脑CT查不出精神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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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我和脑中的某只野鬼相处甚欢,因为他是五天以来除了谢之翼以外第一个和我聊天的“人”。
只是因为我经常性的自言自语,导致谢之翼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某天程也的来访,使我春光灿烂,嘴角弯弯,谢之翼捧着我的脸,硬是把我的嘴巴拉成一条直线。
程也捧了本书走入病房,竟先和谢之翼打起了招呼:“嗨,我来了。”
接着他的眼神扫向我,脸色渐渐沉下来,转头看谢之翼,沉声道:“你确定你没有离开过他?”
谢之翼哼了一声,道:“你放心,没有第三个男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竞争。”
说实话,这句话我没听懂。不过我明白了一个困扰我多时的问题,原来谢之翼看的我这么紧,真的是防止我和野男人约会。而且这还是程也提到的。
谢之翼脑残我知道,我没想到程也是脑残患者。
由于这个结论曝光率太高,以至于我不得不思考,我有没有可能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去找野男人?
这时我想到了杨逸。
我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每天晚上都会惯性望着门口好久,可惜杨逸始终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程也咳嗽一声,转移话题:“好了,该帮你补功课了!”他走到我身边,把厚厚一本书砸向我。
我懂了,又是个催命的,只是,前几天吵嚷着要读书的人真的是我吗?那其实是我的第二人格显现吧?
我的眼睛有点抽,委屈道:“过了那么多天,五十音图早就忘记了!”好不容易跑到脑子里的图形经过几天的松懈,全部都溜走了。
程也叹气:“真搞不懂你,你的英文是怎么学的!”
我也叹气:“在国外,不会说英文就和异类似的,我不想做异类,就渐渐学会了。在中国,说日文像异类,我不想做异类,潜意识不想学。”
程也几乎被我的绕口令绕晕了,半天没有回击。
这时,谢之翼终于想起了他的使命,把他那本近代史扔在我眼前,命令道:“昨天背到第三页,今天继续!”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吼道:“我说了,考试考的是单选题和简答题。为什么要我背整本书啊,我不想背!”
谢之翼沉下脸,道:“你背不背?”
我一下子颓然了。
在我N次表示自己不想背书时,谢之翼威胁我,我要是不背,以后陪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眼睛就盯着我那里看。
于是在他们轮流高压轰炸下,我开始了悲剧的背书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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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入V,好忐忑,求支持QAQ
小鬼究竟是谁呢?
正文 24第二十四章 谁的记忆(1)
*【谁的记忆(1)】*
自从小鬼寄宿在我的体内后;白天我并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到了晚上;我似乎在不经意间渐渐迷失自我。我不断的做梦,梦中;我常常记不清自己是谁;身处何方,这就是小鬼带来的后遗症吗?
现在,我又开始做梦了,真实、清晰、就像曾经发生过的残影。我不知这属于谁的梦。或者说;这是属于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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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冷,风刮得猛烈,雪花漫天飞扬;这应该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
小A坐在角落里,冷的瑟瑟发抖,虽然教室里备有高端空调,可是他被非常恶趣味的同学命令脱下棉衣,此刻,他只穿了一条汗衫。
班主任萧丽站在讲台前,无意发现到了这一现象,忍不住问:“那个同学啊,你穿成这样冷不冷?”很明显,萧丽不记得小A的名字。也许没有什么人记得小A的名字。
小A腼腆的摇摇头。
小A同样出身富贵,却非常胆小懦弱,被欺负不敢出声,只是小A是聪明的,他懂得如何明哲保身。
此刻课已上到一半,门忽然被推开,众人齐齐向门口望去。
一个穿着白色貂皮外套的男孩抱着一只小白狗走入教室,男孩的五官很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大而清澈,似乎藏匿着无数小星星,再配上精致的服饰,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王子。他的狗也被打扮的很富贵,它穿着漂亮小衣服,头上扎了两只小辫子,可爱极了。这一人一狗搭配的很妙,就像是从漫画世界走出来的。
所以每次他出场,都会被众人关注一番。
和小A不同,不止本班级学生,全校学生都认得他,哦,还有他的狗,男孩的名字叫做裴然,那只狗叫小白。小A心想,原来自己还不如一只狗。
裴然似乎对各种眼光不以为然,乖乖的坐到位置上,抱着他的狗狗,宠溺抚摸着它的背毛,并没有要认真听课的意思。上课带着狗,大概属于裴然的专利。
萧丽虽然对于这种情况司空见惯,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裴然,你迟到我也不说什么了,但这里不是动物园,请把你的宠物带离班级!”
裴然抬起头,理直气壮道:“我不能和小白分开,老师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血?你难道不懂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吗?”
萧丽明白这里的孩子基本上都是非富既贵,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老师能得罪的起的。
可是她尤其讨厌这个叫做裴然的孩子!不好好念书,只知道逃课,装病,打架,甚至偷别人的画充当作业,随便一句话能把人气的吐血。
日积月累,萧丽渐渐无法掩饰眼中的厌恶,以及深深的嫉妒。
萧丽盯着那只狗,忽然很希望这只狗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很期待看到拥有一切的小少爷尝到失去滋味后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世界上充满着和萧丽想法相似的人。他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裴然,还有他的狗。
比如小A。又比如角落里的黑衣男孩,姑且称他为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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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很受欢迎,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群,他们时时夸奖着他的狗,说小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狗,简直貌比潘安。
这个比喻很假,裴然却听不出来,裴小少爷明显把别人的恭维当做了事实,他总是露出愉悦的表情,骄傲道:“我每天都有给小白吃最好的罐头,它当然长得健康好看,而且它的毛比别的狗狗都亮,当然我们家小白底子也好。”
其他人自然连连称是。或许他们喜欢看到裴然的笑容,所以总是习惯说着漫无边际的好话取悦他。
裴然的开心点似乎很奇特,无论你怎么夸他,他都无动于衷,但只要一说到他的宝贝狗狗,他就会展现纯真笑颜。
于是小白成了众人的突破口,他们想着各种法子夸一只狗,几乎所有好词都用尽了,所以才会有貌比潘安这种囧词。
裴然的确很宝贝小白,就怕它饿着摔着,总是捧在怀里,如获至宝。要是小白哪一天不高兴了,他也会不高兴。小白不吃饭,他也不吃饭。
所有人都知道,小白在裴然心目中的地位。
小A觉得好笑,一只狗,只是因为遇上了一个尊贵的主人,身价也水涨船高吗?
显然小B也是这么想,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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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放课,裴然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冲出教室,而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他睡得很死,即使铃声震动,也没有醒来。小白围着裴然转圈,呜呜呜的叫。
显然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反常现象,却没有一个人去叫醒他,他们害怕裴然被自己吵醒后会大发脾气,裴然的少爷脾气可是有目共睹的。
渐渐,同学们散去了,偌大的教室里,似乎只有一人一狗的存在。
其实小A也在。只是小A的存在感很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终于披上棉大衣,围上围巾,把自己裹成一团,仿佛形成一个小型的保护圈。
角落里的小B渐渐出浮出水面。和小A不同,小B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存在。穿着黑衣的他,仿佛和黑暗的角落融为一体。
他来到小白的身边,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抚上小白的背毛,嘴角浮现冷然笑容,小A发现,小B长的很漂亮,刘海很长,几乎遮住了他的双眼,和裴然的清纯不同,那是一种罂粟阴冷的美感。
谁养的宠物就像谁,小白被裴然宠坏了,啊呜一口,咬住了小B的手指,小B却没有生气,他笑容加深,任由小白咬着他不放,他的周身渐渐散发出寒意。
小白似乎也察觉到了那阵阴寒,咬着咬着松口了,害怕的后退了几步,小爪子趴到裴然腿上,挠挠他,想要唤醒它的小主人。小白不知道,它的小主人被人下了安眠药,睡得很沉,不到明天早晨,恐怕醒不过来。
小B望着手指淡淡的血迹,忽然笑骂道:“小东西,和你的主人一样讨厌呢。”他把带血手指放入口中,轻轻舔了舔,露出入迷的表情。
接着,他猛然把头转向小A,寒光四射。
小A吓得瑟瑟发抖,努力缩了缩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B看清了小A的脸,即使小A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小B在关键时刻发现了如此偷窥者,却毫不在意,转回身,按照计划,一把抓住小白的背毛拎起,重重摔在书桌上,手心的匕首,直直插入小白的眼睛,小白痛的呜呜呜呜大叫,可惜它的主人仍在睡眠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小A以为小白会马上死掉。
可是出乎意料,他还能听见小白撕心裂肺的叫唤,就像养殖场那些鸡鸭。小A想要逃离,他觉得下一秒,小B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小B切割的缓慢而富有技巧,一刀一刀,从眼睛、四肢、到皮毛、内脏,就像在切割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不可否认小B的手很精致,骨节分明,鲜血溅在小B的脸上,像极了邪恶的撒旦,使整个画面看起来血腥而又充满变态的美感。
小B似乎喜欢听小白痛苦的呻吟,他也很聪明,知道怎样最大限度切割而不会至对方死亡。
虐杀行动整整持续了十分钟,小白开始还能呜呜呜大叫,最后变成了沙哑的声音。
最终,小白不再叫唤了,可爱的脸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它僵硬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