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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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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时候,金色的光影从绿的醉人绿的如同宝石翡翠的树叶缝隙边洒下了,阳光被遮挡在了树叶之外,她坐在窗户里面,和身边的男生一边交谈一边神游。
  而这里的窗户,不是属于她的‘窗’。
  话说回来·····她昨天果然发烧了。
  从小就有的经验——一旦心情暴跌,自身从精神上虚弱,保准晚上就发烧到四十度以上。
  小学的时候就有过一次,差点把脑袋烧坏——如果不是听护士普及了多少度烧坏脑袋的知识之后靠着求生欲降烧的话,脑袋烧坏甚至死去只是一条路也是最后的路。
  可是昨天她真的生气了。
  白正是在践踏她的信仰。
  她在无助迷茫的情形下,抓住了那抹金色的光芒。
  她是个有着依赖感的人,既然将王女殿下奉为信仰,她就不会背叛殿下。
  可是谁都可以怀疑她的信仰,谁都可以怒骂她的行为,只有白正·····
  白正和她认识了一年半,以绝对的姿态插手了她的生活。
  她早就将他当做生存所必须的水与空气般重要的人,他在她的身边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有他是不同的。
  他对艾米尔莎来说,比亲人更重要。
  艾米尔莎想起昨天昏睡之际似乎是梦里传来的声音。
  就好像她只是在学校睡午觉一样,醒来看见的还会是学校窗外的阳光。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
  她想念他,她想念他,如同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想念清甜的水源。
  混蛋·····
  她揪着被子。
  心口在疼,她甚至惊奇于那坨冰冷僵硬成一个硬块的东西还会痛。
  她想起许久未见的妈妈对她的怒斥:
  “他只是找不到玩伴!别以为你对他来说是什么重要的朋友!他只是在打发时间!你这样成绩不好又古怪的孩子谁都不想接近!”
  那个时候,被视作生命依靠之一的存在被母亲摔在地上狠狠的践踏。
  她那时心头也在狠狠的疼,她并不是像同学所说的喜欢白正或是爱上了他,因为她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自身就像是死人,已经麻木的不知道感情是什么。
  直到碰到白正,两人虽然总是对对方恶言相加,却是真真正正的交心而和对方相依。
  心中重要的存在被同样重要的人狠狠的践踏,这样的事情还要发生几次呢?
  离开?离开这个世界?
  不可能的。
  金色的王女高傲而漂亮,强大的不可碰触而孤独。
  她····并不是像表面那么的坚强完美。
  她····需要我。
  我····需要她为我指导我前进的方向。
  挚友,你不行啊。
  你是和我站在同样高度的人,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半身。
  就像是我们所代替的英灵一样。
  相似而不同,就像是一块圆镜子的两半,相似而拥有对方所缺少的那一部分,在一起才能弥合。
  艾米尔莎确定,昨夜手中的温暖与安抚的语言都不是梦。
  眼睛里滚出烫烫的液体。
  她狠狠的埋在被子里哭,哭的没有声音但是哭的还真狠。
  明明觉得可以遗忘,明明觉得有王女成为核心就够了,往日的温暖一旦被勾起,就崩溃了。
  原来那些思念并没有消失不见,他们只是被攒起来了,等待某一个点,一起磅礴的冲破她的‘以为’。
  “唉——”
  房间里猛地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声。
  艾米尔莎一惊,连忙捂住脸,展开自己的领域,屏蔽了库丘林的气息。
  “库丘林你来这里干嘛?!出去!私闯女士的房间是你的骑士之道吗?你的风度都喂狗了吗——”
  “不准提那个字!”
  库丘林从空气里现出身形,呲牙咧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丫头?”
  她擦干眼泪,露出一双堪比兔子的眼睛,看上去分为楚楚可怜。
  “坏消息。”
  “昨天晚上你家那位来了——”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还有他不是我家那位。”
  “好消息是昨天我们的王女殿下来看你了。”
  “·····库丘林,这个是坏消息!”
  艾米尔莎哭着丢过去一个枕头。
  库丘林点头。
  “你那位嘴还真是欠揍啊,他居然敢顶撞小王女,老子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明明知道殿下可以轻易杀了他——”
  “你的嘴也够欠揍的,你也够大胆的——”
  艾米尔莎红着冷冷的一双眼睛看着他。
  库丘林心里想着护短护短不要管,又无所谓的说:“然后殿下很孩子气的宣示了她对你的占有权,你的那位作为一个现代的人表示要带你回去并蔑视了殿下。最后托他的福你的烧退了,介不介意告诉老子他的手有什么神奇的力量握一下就可以退烧——”
  “再吐我的槽就告诉殿下你说她孩子气。”
  艾米尔莎懒得和一只犬计较。
  她现在心中被这些消息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她所担心的。
  白正一向高傲,因为天才的头脑而自负,还附带话唠属性,与贬低人的嘴炮属性。艾米尔莎一向觉得要不是因为她先天有的绵羊属性和后天培养的刺猬属性她估计得和其他学生一起哭去。
  他是连老师都怕的人,因为他从不觉得自己的理论有什么错误,死揪到底。
  现在看来,除非她亲生将他杀掉,否则他不会有更舒服的死法——
  然而没有他的日子,她即使回去了结果也只有一种——
  ·····和他一起死。
  哦我的神,这不是殉情,绝对不是!
  艾米尔莎痛苦的捂着脑袋,真不想再思考这种破事,哦她何德何能值得碰上这种事情?!
  “其实也不完全是你那朋友的错误。”
  库丘林忍不住开口。
  “自从那个麻婆神父向着死亡道路头也不回的狂奔,Master虽然失去了对他的记忆,也本能的排斥身边的人离去。你这个丫头显然很得她的心,老子也看得出来,你好歹算是三分之一的正常人,她喜欢有人在身边陪伴。现在这个时代大小姐和二货王,甚至骑士王的那个MASTER都不在,她有点孤独的失去本心了。”
  库丘林直指艾米尔莎的心口:
  “她本能的对你不放心,她不放心的是——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迟早会离开这里。看,你的那位一出现,你就动摇了。”
  “可是我不会背叛她,我视她为我的信仰——”
  少女表示迷茫表示不理解。
  “她喜欢你这种信仰,就更不能容忍你的离去。记住,你越特别,对她越诚挚,她越不能够容忍别人抢走你,哪怕那是先遇到你的人。”
  库丘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血红色的眼睛深邃而不见底。
  “不过,老子觉得,她还是个孩子,任性也是难免的,毕竟没有人管教她嘛,其实这事情就是她舍不得别人家的她喜欢的熊娃娃——”
  “我是熊娃娃?!你是想死了还是想生不如死了?!”
  避开砸来的第二个枕头,库丘林大笑着消散在空气之中。
  等回过神后作为穿越者艾米尔莎才发现刚才那一通话所蕴含的信息量有多大。
  ※
  白正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苹果4,手在上面写写画画,脸色郁沉无比,似乎都可以看到雷雨云在他头上哗啦啦的闪着雷电下着雨。
  爱丽斯菲尔本来专注于手上的水晶球,几经挣扎之后还是忍不住抬头望向白正。
  “白正君,你这是怎么了?”
  高贵的女性起身坐到少年对面。
  她双手交叠搭在圆润的膝盖上,淡淡的朝少年微笑。
  在这位母亲看来,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其实太过于年轻,还是个孩子,所以对白正的无礼任意妄为她从来报以宽容一笑。
  “嗯······爱丽斯菲尔,为什么原····算了,就叫艾米尔莎吧,为什么她哭了?”
  “额?!那孩子哭了?”
  “····虽然没有告诉她,但是我和她有着作为双生英灵的心灵感应,她今天早上····”白正闷闷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了。哭的很伤心。我只见过她哭三回。”
  “是么?”
  “····每一次都好像是我弄哭的。”
  爱丽斯菲尔·····无言以手捂面。
  “白正君,你每次有好好给那孩子道歉吗?”
  “我道歉了啊!”
  白正犹如被打开开关一样的把枕头往旁边一丢,苦苦倾诉着:“没次我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她就生气,她一哭我就心慌,然后我当然道歉了啊,但是她总是不停下来!没次我一看她哭了就道歉,但是每次她都不接受!”
  爱丽斯菲尔,停顿了一下。
  她沉吟了一会,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那么白正君,你每次,有去问她为什么生气吗?”
  “她不肯告诉我。”
  “所以啊,这就是原因哦,不知道为什么错了却道歉,这样的道歉当然不会被接受。”
  身为母亲与妻子的女人端起热腾腾的红茶,白正看着白雾在她脸边造出漂亮的朦胧之感。
  “在与重要的人发生了争执的时候,最先应该做的,不是道歉,而是理解哦。只有心与心之间的理解,才能解开你们的隔阂。”
  “····不懂。”
  “啊拉,换句话说,你最先做的不应该是道歉,而是弄明白为什么她因为你的某样行为而生气,或者弄明白这样的行为对她造成了怎么样的伤害。有时候你觉得没什么的行为,就给她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心理打击,惹她生气或者伤心了呢。”
  白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想和她上同一所高中是因为我离不开她这个垃圾桶的缘故?”
  “·····白正君,你的表达方式真是需要改一改,被挚友当做可有可无的垃圾桶,谁都会生气的哦?”
  “可是垃圾桶对我来说很重要,没有她这个人形垃圾桶我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其实是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吧,白正君只是‘害羞过度’罢了。”
  爱丽斯菲尔轻笑。
  这时伫立一旁的Saber悲愤的低头——确实对你很重要,因为你只对她说抱歉,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可以得罪的对吧?
  这样的友情倒也值得称赞,但是白正你到底是有多扭曲?
  ※
  戴雅鼓着脸蛋,气呼呼的坐在床边。
  韦伯好奇,询问之。
  戴雅删删减减,苦诉之。
  韦伯感想:“你也有点太不讲理了吧?!”
  即以上的哀声吐槽之后,韦伯少年又真正的哀嚎了一声。
  被娇养着的小王女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不复往日的高傲优雅,连对杂碎的冷艳傲然都不复存在。
  “跟着我的话,她才不会死亡,回去的话,她的天赋会被浪费的一·干·二·净。”
  呼着气,平息着激动的语气,戴雅咬牙切齿的说着。
  “就算是学长,能够想象自己的好朋友跟着男人跑了结果再也没回来?”
  “····什么嘛,原来你把她当朋友啊,还以为你把她当成你的熊娃娃····喂喂!痛!”
  “学长,学会慎言是很重要的。”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一段时间她冷冰冰的。
  戴雅把玩着自己裙子上的蝴蝶结。
  忍不住享受罪恶的果实,不喜欢身边人一丝一毫的离去,独占欲似乎发挥到了最大·····
  艾米尔莎····确实先遇到的是白正。
  她有梦到过的。
  被人欺压的女孩正在蜕变为有毒的美丽蝴蝶之时,本该异常残酷难忍的时光里,少年给予了她温暖的关怀与时时刻刻的关注。
  被重视着,被关心着,被骂着·····
  这样的女孩,真切的感受到了属于普通女孩的生活滋味。
  虽然很罗嗦,虽然很挑剔,虽然很自负,却是女孩最重要的人。
  戴雅不知道心里空落落的,还有点恐惧的感觉是什么。
  她怎么了?
  她是王女,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还想要再失去一次吗?】
  什——
  戴雅猛地站起来。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戴雅?”
  “小姑娘?”
  大汉与少年的关怀声传来。
  “·····不,没什么。”
  坐下来,她一口一口咬着曲奇。
  甜,好甜。
  再甜又有什么用?
  心里是苦涩的味道。
  到底失去了什么,才让她变得这么奇怪?
  似乎在这样的情绪中,艾米尔莎对于她的意义都变得模糊了。
  心中藏着疯狂黑暗的少女,对自己有着无比虔诚之心的,拥有歌唱世间一切的声音与艺术天赋,知晓着命运,迷茫之中抓住她伸出的手的艾米尔莎——
  几个月的生活,她已经完全无法想象艾米尔莎有一天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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