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玩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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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闯进门的是玫的丈夫。他在去外地开会之前,来向玫告别并商定一件重要的事。结果碰到这令人尴尬的一幕。他没有发火,没有吵闹,只恨恨地瞪了贤一眼,怒斥道,你这王八蛋,真想揍死你!说完了,回头就走,把门关得山响。只是出发回来,递给玫一纸离婚协议书。现在他们已经办妥了离婚的各项手续。
G:玫的所作所为,正是晃进门的那个影子精心安排的。这人早与玫有那么一腿,只是众人不知。他也是位走红的科长,正与贤争夺一个副局长位置。这位聪明的科长利用玫的嫉妒心理,达到个人的目的。因为贤那天心太软,没有立时把玫推倒在地,而自己却被别人踩在了脚下。那位聪明的科长成功了,他坐上了副局长的老板椅。最终吃亏的还是玫,她因此弄得众叛亲离,家庭失和,日子过的很艰难。
各位看官,以上所述是个真实的故事,不过故事的结尾只有一个是正确的,贤与玫及笔者可以作证。现在我们来个竞猜比赛,猜准了可以获大奖,奖金至少5万元。热心参与者可以拨打电话:3214567。也可以写信联系,地址:鲁祥市中心大街58号。快快行动起来,大奖等着您。
正文 归国者
(更新时间:2007…5…6 13:49:00 本章字数:1751)
清晨6点钟,宾馆的走廊里还十分寂静。我正在4楼的盥洗室刷牙,猛然听到身后的采板门“咣铛“一声响,冷孤丁吓了一跳。转身看时,门口闯进一位长发披肩的青年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极是扎眼。他双手端一只搪瓷脸盆,头上搭一条湿漉漉的毛巾。那可怜的采板门,定是这位不束之客用脚踢开的。
我自顾埋头洗漱,打心里不想与这等作派的人瞎掺和。好在长发青年也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他先把脸盆里脏水泼进盥洗池,里一半外一半的,弄得满地是水。后又自言自语道:“这算什么宾馆,连服务小姐的影子也见不到,要是在国外早该受罚了。”评心而论,我倒觉得这家宾馆蛮不错的,清洁卫生,服务周到,小姐们个个笑脸相迎,开口避口都是文明词儿。昨晚八点还向房间里送了开水呢,今天一早又在整卫生,怎么就见不到服务员的影子呢?咳!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或许这位贵客在国外见过大世面,一般的事儿看不上眼。况且出门在外,也不想与一个陌生人争事非,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我洗罢脸,回房间整理好东西,又在服务台退了房,便急匆匆地向火车站赶去。谁知冤家路窄,在去车站的路上,我又与那位令人反感的长发青年遭遇了。他极费力地扛着一个带小皮轮的行里车,艰难地向前 蹒跚 着。
去车站的路是一条正在拓宽的街道,旧路面已翻掉,新路面未铺就,遍地的沙石散放着。这位青年的行李拖车派不上用场,也只有自认倒霉地扛着走了。看上去行李架并不沉重,可青年人竟累得满头大汗,看来也是个没用的家伙。
长发青年见我从后面赶上来,像遇见熟人一样苦苦一笑,然后喘着粗气说:“你看这路弄成什么样?咱们国人就这毛病,做件事拖起来没个完,要是在国外,主事的官员早给罢免了。人家那效率,人家那作风,才叫过硬呐。青年人显然很健谈,若不是行李车压在他身上,还不知要发表多少妙论呢?对这种无根由的牢骚怪话,我不想多附和,只是对他解释说,这条街开修时间并不长,前几天我来时刚刚动工,看势头不久就会修好的。青年人狠狠地翻了我一眼,似是对我的答话不服气,却又不好争辩。我们一时无话,各自赶着路。
卖票窗口在二楼,上楼时,长发青年又发话了:“这是什么鬼楼梯,连个拖车平道都没有。看人家国外那车站,上上下下都是输送带,那才叫现代化呢!”又是一番关于国外如何美妙的话题,我还真的有点儿被长发青年说动了心,只可惜自己本事不大,从未迈出国门半步,不知道外国的道路如何的宽广平坦,登楼如何的轻松方便,只是觉得喘着粗气爬楼梯,的确不舒服。
这时的长发青年已是大汗淋漓,衬衣的钮扣全解开了,印着几个英文字母的T恤衫,有一半扯出裤带外面,拉拉沓沓的很狼狈。我判断同行赶车的年轻人,是位衣锦返乡的归国者,可不明白的是,如他所说的国外那般好,为何又回到处处烦人的本土呢?许是挣鼓了钱包?许是回家探望病中的亲人?萍水相逢,不便细问,只是对这位牢骚满腹的青年人多了几分同情。
我和青年人一起买了车票,又一起登上116次列车的九号车厢。过道里挤满了人,青年人拖着行李车走动不方便,被堵在车门口。我很快挤到车厢中间,算是有了立足之地。列车启动时,车门口走进一位列车员。我听见青年人高声大嗓地说,怎么乱成这样,要列车员干什么?如果在国外,你们早该挨骂了。列车员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子,对青年的质问并不在意,只是慢条斯理地动员大家向里走。她身后有个售货车,女孩子显然是为车子开道的。长发青年紧跟在车后向里挨,嘴里还不停地说,列车员,你们要负责为乘客找位置,这是规矩,懂吗?国外都是这样的。不知是青年人的声音特宏亮,还是他关于国外如何的话代表着某些乘客的利益,一时间,车厢内疲倦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青年人上。突然,我看到一位十分沉稳的中年人猛地站起身,挤到长发青年的身边,用力拍了一下青年人的肩膀,嗨呀!这不是阿贵吗?听说你去澳洲了,怎么在这里?长发青年呆愣片刻,旋即扑到中年人身上。阿明哥,我回来了。那个鬼地方!可不是好混的,我实在呆不下去了……。青年人又哭腔悲调地说了一番关于澳洲如何如何的话,甚至还抹了眼泪鼻涕什么的。
车厢里,围观归国青年的人渐渐多起来,且在嘁嘁喳喳地议论着什么。而我对此已了无兴趣,直觉得心里阵阵发堵。
正文 局座之邀
(更新时间:2007…5…7 15:50:00 本章字数:1398)
电力局中层干部会结束时,新上任的沈旭东局长,诚恳而又随和地发出邀请:今晚欢迎各位科长到家里吃顿便饭,认认门,说说话,各位一定赏光哟。说吃便饭,那是客套话,实则是摆个酒场,一块儿聚聚,碰上几杯,加深一下感情,以便于今后的工作。
A科长想,新来的局座在家设便宴,请下属作客,去倒是该去。时下不兴沟通吗,借机沟通一把,也是件挺不错的事。可去时要不要买些礼物呢?买什么礼物?心里没有底数。不买吧,头次去局长家里,两手空空地扛着一张嘴,多别扭呐。带上吧,又不知新局长何样的脾性,一旦认真起来,花钱赚个没趣,怪不划算的。A科长想来想去,头给弄胀了,也没定下个主意。无奈之下,心生一念,不妨套套B科长的口气?这人办事老道,或许有高招儿。
A科长问B科长,局座邀请的酒场你去不去?B科惊疑道,你这什么话,局座摆酒场请小兵的客,哪里去找这等好事,岂有不去之理。A科长说,去是去,怎么个去法,就带一张嘴吗?B科长迟疑片刻,说你想想看,新局长初来乍到,在家里摆酒场,那是表示领导亲近下级的一种姿态。咱买了礼物去,那不显得俗套吗?反正我品着是这么个理,你说呐?。A科长点点头,没再说话。他想B科长说的极在理儿,看来还是不带礼物的好。
A科长虽觉B科长言之有理,可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从B科长办公室出来,又心事重重地走进C科长的办公室。他不想再绕弯子,干脆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哎,我说小老弟,晚上到局长家喝酒,要不要买些礼物表示一下?
C科长是局里拔尖的精明人,头脑灵敏,思路清晰,办事干净利落。他听到A科长的提问,极爽快地说,看你老兄说的,买礼物咱用着去他那里凑热闹?局座有这份心意,就没把咱哥们当外人,也没把自己当局长。咱若要破费岂不见外了,你说是不是?
A科长听了C科长这番合情在理的剖析,心里透底的亮。看来不带礼物是上策。B、C二位高人的一致意见,准没错。咱也不是有钱无处花的主儿,那就入乡随俗吧!下班后,A科长踏上摩托车,一身轻松地直奔局长的家。
局长已站在门前迎接各位科长的到来。A科长来得早,被沈局长让到屋里吸烟、喝茶、嗑瓜子,随意而悠闲。可半小时过去了,B科长C科长一个也没露面。他想,这二位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今天这是咋整的?搞什么名堂?A科长正在纳闷儿,B科长到了。他手里提着两瓶五粮液,外带一盒极品龙井,一脸的喜气洋洋,很得意的样子。
局长为微笑着说,你这也太客气了,快到屋里坐。B科长说,也没啥,都是小孩他舅送我的,顺便拿来孝敬您吧!B科长话还没落地,C科长又到了。他拿着两条中华烟,没包没裹的很随意,进门后顺手丢在沙发上。局长说:“我有烟,还让你破费!C科长笑笑说,你家里再多是你的。呵——呵,也没花什么钱,老同学送的。显出一副轻松的神情,像在朋友们家里蹭饭局。
A科长后悔自己没去家里找一找,看有没有不花钱,不用买,就有拿来孝敬局长的礼物呢?他经过一番细想之后,也不怎么遗憾了。记忆中,家里好像没这般上档次的消费品。A科边想边喝闷茶,一杯接一杯。本来是上等龙井茶,他竟没品出非同寻常的味道来,只觉得有股淡淡的苦涩味。
酒场开始了。局长和科长们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气氛热烈而融洽。酒过三巡,大家正在兴头上。然而,最有酒量的A科长倒先喝醉了。他本是个快人快语的角色,却始终没说一句醉话。
正文 客自远方来
(更新时间:2007…5…8 16:45:00 本章字数:1675)
“咚咚,咚咚”。老郑很久没听过这声音了,有些耳生和茫然,好一阵才认定是敲门声。老伴有钥匙,回家时只需扭得门锁哗啦一响。儿子离这门更遥远,去了地平线那边阳光很多的南方,连信都写得越来越稀少。他们都不会敲门的。
谁会敲门呢?
老郑从床上爬下来,总算找到拖鞋,哆嗦着两腿来到门前:“你……你找谁呀?”门外人影模糊,老郑看不清楚。
“郑师傅!我,董海。”
“对不起,你是……?”
“你认不出我来了?”
“对不起,我没戴眼镜,耳朵也不大管用……”
“我是董海呐,你连我都认不出了?”
东海!这名字咋恁生分呢?既然对方报了名字,主人应该恍然大悟般呵呵的笑迎才对。可老郑没有这样做,他还是没弄清来访的是何方客人。
沉默中,来人显然听到老郑的喉管在响动,唿哧唿哧的喘气声,像只老风箱。
“郑师傅,你病了?”
“老病,老病,气管炎,还有点风湿。”老郑说着,终于把门打开了。
来人放下手中的帆布包,把老郑扶回床上,用余温尚存的被子严实地捂住。外面天阴着,房间里光线不好。老郑拉着灯,总算看清大方脸上的络腮胡子,一脸有些僵硬的浅笑,还有一顶护在头上的浅灰色呢子帽。坐在老郑面前的这个中年汉子叫董海
“你今天这是……从哪里来……”
“从老家坐车……就是陕西的榆林,那地方你是知道的。”
“好远呵,你看看这……”
“一晃10多年了,就想看看你。你走后,厂子不景气,我就回老家了。”
“榆林,榆林穷啊,交通也不方便。”
“不碍事,眼下好多了。这多年不晓得你情况如何,不看看念得慌,就下决心跑这一趟。”
“不敢当,不敢当。今天你就住在我家里,老伴去练气功了,就要回来。她做菜不错的,刚好家里有排骨,酒也有。”
“我不吃饭,等下就要走。”
“你还有急事?老远的来了,不吃饭怎么成?”
“倒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么。看见了,放心了,就可以了。饭在哪里不能吃,很随便的。你看我,也没有给你带什么东西来。”客人边说边从帆布包里掏出山核桃、柿子饼、密枣什么的,一包包摆在茶几上。
“你看你,路上不好走,还带这么多……”
“快别说,郑师傅。都是老家的土产,不值钱的,别笑话。”来者说完,把帆布包对折叠了,抓在手上,站起身。
自称董海的远方来客,匆匆地走了。
客人走后,老郑把头想疼了,也没想起他工作过的泰山机械厂,还有个叫“东海”的人。在机械厂时,老郑当过副厂长,的确结交不少人,也关照过不少人。现在人老无用了,退休在家,整天窝在病床上,哪还有人照面呢?就说唐洛建吧,文革时被人打断腿,砍破头,要不是冒着风险保护他,怕是连小命都没有了。现在混阔了,人物了,别说来看看,给他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