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7-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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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器,说:“200。”小刘赶紧拿出钱包,一翻,该死,刚才吃饭自己抢着付钱,现在钱包里只剩下190块了。于是他要紧说:“师傅,真不好意思,我身上只有190块,你看少10块行吗?”
没想到胖司机一听就火了:“你懂不懂规矩?讲价也得早点讲,到家才说没钱,你不是耍人吗?”小刘被他说得挺不好意思,便说:“我真不是想少你10块钱,要不你等着,我上去给你取去。”
哪知这胖司机像是吃了炸药似的,脾气特别大,他一把抢过小刘手里的钱,“砰”的一声把车门打开,自己先跳下去,又去拉后面的车门,连拖带拽地把小刘也拉了下来。胖司机就站在小区门口嚷嚷起来:“上去拿?你前门进后门溜,这套把戏我见多了,你们城里人就是喜欢贪小便宜。”
这么一嚷,楼上楼下的窗户都打开了,邻居们听了一会,噢,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年轻人坐车不想给钱,不由得指指点点。还有个老大爷特地下楼来,劝道:“小伙子,不就10块钱吗,吵得整个小区都不太平。算了,算了,我帮你付。”
小刘那个气啊,脸涨得通通红,回到家,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
一个月后,小刘又特地去那个县,他来到上次和朋友喝酒的那家酒店吃饭,一个人挑了个靠窗的位子,边吃边看着酒店门口候客的出租车队伍。不一会,果然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停在了车队末尾,开车的正是上次那个不讲理的胖司机。
小刘立刻叫服务员结账,随后起身走出酒店。
他走到第一辆出租车旁,问:“去市区多少钱啊?”司机说:“老价钱,200块。” 小刘很认真地说:“那我出300块,你去不去呢?”司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是开玩笑,就说:“去啊,当然去!”小刘说:“不过,有个条件,就是车到了我家门口,你要下车吻吻我的脚,再叫我几声‘干爹’。”司机的脸当时就黑了,要想发作,又一想,这人脑子肯定不正常,便骂了句“神经病”,扭过头不理睬他了。
小刘也不恼,又走到第二辆出租车旁,问:“300块去市区,走不走?”司机听了高兴得直点头。小刘说:“不过车到了我家门口,你要下车吻吻我的脚,再叫我几声‘干爹’。”
司机一听勃然大怒:“你小子皮痒了是吗?趁我没动手前快滚!”
小刘还是不恼,又问第三辆出租车司机,就这么一辆一辆问下去,结果每个司机都把他臭骂一顿。最后,小刘来到了胖司机这儿。胖司机早认不出小刘了,一听小刘说愿意出300块去市区,奇#書*网收集整理高兴得满脸堆笑:“当然去,上车吧。”
小刘说:“不过,我有个要求。”
胖司机惟恐失去这桩买卖,一躬身跳下车,一边给小刘开车门,一边说:“行,什么要求尽管说,顾客是上帝么!”
小刘很认真地说:“当你的车开过前面十几辆车的时候,你要对每个司机都说一句‘300块到市区,我走了’,而且要摆出高兴的样子!”
胖司机一听,这不难呀,不就说句话嘛,于是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就照你说的做。”
出租车缓缓地启动了,胖司机一脸灿烂,每经过一辆出租车,就高兴地大声和那位司机打招呼:“300块到市区,我走了!”
日本新娘
2004年08月09日17:10 作者:李华编译 来源:故事会
在日本有这么一对年轻人,女的叫惠子,男的叫山田,近日来,他们每天都沉醉在婚庆的喜悦之中。但就在结婚的一个星期前,惠子接到了一封匿名信,打开来,上面写着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不要结婚喔——不然,你会不幸的!”
惠子像当头挨了一棒似的,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认为这可能是一个恶作剧,也可能是别人妒忌她与山田的爱情,所以,她决定不予理会。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收到内容类似的信件,她心里不禁毛了起来。
这天下午,她与山田坐在一个咖吧里喝咖啡,终于忍不住把信掏出来,递给山田:“你看,每天都有人寄这样的怪信给我,我实在受不了!”
山田接过信,一封一封看过,最后大笑说:“这大概是恶作剧吧,”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惠子的头发,“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别理它就是了!”
惠子听了山田的话,似乎得到了安慰,信心又恢复起来。喝完咖啡,她还叫山田陪她一起逛婚纱商店,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直到傍晚,他们才依依不舍分了手,因为惠子要参加一年一度的高中同学的聚餐会。
聚餐会在一个宾馆的草地上举行,大家好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又像回到了从前,打打闹闹,嬉笑怒骂,整个宾馆都充满了欢笑声。正聊得开心之时,突然有人不经意提起了“直子”的名字,惠子心里打了个咯登:这个直子,是惠子最最讨厌的人,读高中时,直子和一个男生谈恋爱,谈得如胶似漆,但后来那男生却移情别恋,爱上了惠子,直子以为是惠子的错,从此,她俩的关系闹得很僵,直子总喜欢找她的茬儿,在高中毕业的留言册上,直子竟写着要“报复”她……
有个同学说:“惠子,你真的要请直子来参加你的婚礼吗?”
惠子想了想,就笑笑说:“都那么久了,她应该不介意了吧?”
然而就在结婚前两天,惠子又收到了一个无名包裹。她心存疑惑,一层一层打开来,发现里面是一个洋娃娃,上面用大头针别着一张纸条,写着她的名字。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直子”:“该不会是她吧?”
洋娃娃下面压着一封信。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信:“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因为我要报复你!不要结婚喔……你会下地狱的!”
果然是直子!
惠子满腹疑虑捧起洋娃娃,没想到这个洋娃娃的头竟然是断掉的!她吓得“哇”的一声尖叫,把洋娃娃扔在地上……
结婚这天,双方的亲朋好友来了许多人,宴会厅喜气洋洋,十分隆重,可惠子心里有事,高兴不起来,她一直在想着那个诡异的洋娃娃,所以,她与山田一边给客人们敬酒,一边用眼角搜索着直子的身影。
就在这时,宴会大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一个人,惠子吓了一大跳,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迟到的朋友!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惠子与山田成了今天最幸福的人……
夜晚,惠子累得瘫坐在床边,山田走过来,紧挨着她坐下来,轻轻地揽着她的肩膀……
过了好一会儿,山田依偎在惠子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还是结婚了。”
惠子听了,像给雷打了一样,“腾”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山田,她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
“你还是结婚了,到现在,你还是和我闹别扭!”山田说。
“我说过你结婚会不幸……会像下地狱一样喔……”说完,新郎紧紧地抱住新娘……可新娘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到现在才知道,所谓山田就是她的高中同学直子。五年前直子做了变性手术,与她成了一对恋人……
三力男人:管好你的下半身
2004年09月16日17:30 作者:蔡运彬
有人说,男人大概可以分为两种:没情妇想有情妇的和有情妇还想有更多情妇的。意思是说,不想找情妇的男人已经绝迹或者称不上男人了。
这话未免偏激,而且多少有点难为情妇们。情妇这东西,并不是谁都能拥有,比如潘金莲,倘若她是西门大官人的马子,武大断然吃不了她的豆腐。
按流行的论断,同情潘金莲的并非我等爱没事找事的所谓知识分子,连楼下卖烤鸭的老头都满嘴京腔骂武松太暴力,好端端一朵鲜花插在没营养的牛粪上,不被渴死才怪——横竖一死,为什么不选择乐死?这多少可以看出世人对情妇的宽容姿态。
大凡火星儿没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永远都不会理解别人为什么要活蹦乱跳。艳遇谁不喜欢?只要自己的女人不成为别人的主角,自己始终是愿意客串别人女人的主角的。况且现代人远比苏格拉底老顽固心眼活,那老头只知道无论动手打架还是撒泼骂街都不是老婆的对手,却不知道蹲在别人的墙边等红杏,混得多惨,可惜了那颗充满哲理的脑袋。换了那些花钱总比挣钱快的小青年,早就穿着马甲挂在网上等待风花雪月了。
情妇在现代社会,因了高科技的关系,流行和普及的速度比下岗脱贫以及义务教育都快了许多,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和推广的行当。没有人愿意当情妇或一辈子当情妇,即使说“傍大款成为大款消灭大款”,但终归遮遮掩掩欲说还羞,名不正言不顺,正如猴子的尾巴,无论你是否能翘起来,始终会有人把它当“红灯”。况且,情妇们的下场大抵可悲,简单地说,如果摊上了贪官恶霸而又东窗事发的主儿,一定得背上比贪官恶霸更令人不屑的骂名,因为他们犯事的根源,统统会狠狠地算一笔在情妇头上。
更严重的还不在这里,连吴妈都知道,自己不能因一时快活而成为阿Q的情妇,哪怕后来穿不成他从城里淘回来的那些足以在小镇风光一时的二手衣裳。如果人人找情妇,个个当情妇,那社会将会沦落为怎样的境地?群居滥交的社会风气要遏止,婚姻和个人健康要保障,个人的快乐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试想,人人自危的社会,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可是大多情妇都没有吴妈那样的思想境界,也别指望因为这些利害关系,情妇就会自动消失。任何事物一旦恶劣成一种社会现象之后,道德的约束从来都是举而不坚、坚而不挺,要消除这种现象,唯一能提上桌面的便是法律。不过法律偶尔也会陷入挺而不久(走过场)的局面,这时,老婆的重要性便会凸现。
做老婆难,做个好老婆更难。而这样的难事却让一个丑女人变简单了。那个“四大名丑”之一的来自河北无盐县的钟无盐,长得实在“沉鱼落雁”(吓的)。不过上天还算公平,在给了她举世无双的丑陋之时,也给了她举世无双的才华,因为她的谏言,齐宣王醍醐灌顶,不仅由昏君变明君,还断了找二奶三奶的念头。
多让“四大美女”汗颜啊。同时也让现代男人反省,尤其是那些有点实力、有点魅力、有点体力而又总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真该学学人家,干你的正经事,少打漂亮女人的主意——再说了,你又不是发了情的公牛!
山里的吊脚楼
2004年10月14日11:09 作者:许申高 来源:故事会
1。老外看上了山里的楼 湘西大山深处有一条猛浪河,河边有一个寨子,叫斑竹寨。那寨子在半山腰,三面环山,树木葱茏,寨子里有不少“吊脚楼”,这些楼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远看就像一幅画,很美,每到草长莺飞的三月,来猛浪河漂流的游客就会越来越多。这天,有个叫麦克的外国游客在漂流途中随意朝寨子方向望了一眼,就在这一瞥之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为之一亮,正好这一带水流平缓,他忙让筏子靠岸,没等筏子靠稳,就纵身跳上岸去,举起掌上宝摄像机,对着寨子拍摄了起来。
这天正逢圩日,寨子里的人都赶集去了,只有村民组长留在家里。组长是个贼精贼精的中年人,诨名叫精狗,他老远看见有个外国人举着摄像机往寨子这边照来照去,精狗虽然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但外国人见得不少,他之所以好奇,是因为这个老外形迹可疑,叫人捉摸不透。
只见这老外全神贯注地盯着摄像机,镜头一会儿对准寨子,一会儿对准路旁的奇花异草,照着照着就进了寨子,接着,他拍精狗的楼,然后又拍楼前的一棵老柚子树。精狗想上前问个究竟,又怕他听不懂汉语,正犹豫时,不料老外又调转镜头对准了麻阿婆的吊脚楼,在寨子里,数麻阿婆的吊脚楼年代最久。麦克围着麻阿婆的吊脚楼拍了一阵子,看精狗仍然一步不拉地跟在身后,就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精狗没有想到这个洋人会说中国话,于是反问道:“我正要问你呢,你老拍这楼干啥?这楼能随便拍吗?”
“为什么不能拍?我喜欢它!”麦克一边拍一边说,“如果我想买,你们会卖吗?”
精狗说:“只要你出价高,当然卖。”
麦克正拍得起劲,突然手中的摄像机坏了,正拨弄着,一位导游小姐从河边跑来,边跑边喊:“先生,时间到了,该走了。”
麦克抬起头,无奈地耸耸肩,然后指着麻阿婆的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