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罪恶-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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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政委侃侃而谈,涛涛不绝,有些观点确实给人以启发。听着他的讲话,我在心里暗想,这个人真能干些事,要是给他权力……然而,他却已经被免职了。
我克制了自己的不愉快,和韩政委、徐队长及郝平高兴地谈了好久。这天晚上,我们喝得很高兴,也很尽兴,酒喝得很多,可是谁也没醉。真是一壶浊酒喜相逢啊!
后来知道,在这天晚上,夏城发生了一件事,和我们的案子有关,应该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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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白冰家中。
这天晚上,白冰好象变了一个人。一向朴素的她精心地打扮了自己,还化了淡妆,抹上了小乔给买的高级香水,神情也显得紧张、不安,同时又有点期盼和激动。
有人敲门,白冰一惊,急忙奔向卧室床头,摆弄了一下什么,然后毅然绝然地打开房门。
一个戴着大墨镜的男人闪进来,冷眼看不出是谁。摘下墨镜,才看出,原来是郎书记,他连衣服都换了。
郎书记欣赏着打扮过的白冰,激情难抑:“亲爱的,等急了吧, 你今晚更漂亮,更迷人了……”说着,急不可待地抱住白冰,把她推向卧室。
进卧室后,郎书记搂抱着白冰坐在床边,亲吻着她,口中还喃喃自语地说出一心里话:“亲爱的,想死我了……你知道我为啥把你介绍给小乔吗?都是为了我能接近你呀……”
白冰半推半就地:“别……郎书记,你当领导, 要女人不是有很多吗?为啥非找我……”
郎书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呀……她们跟你比, 都太俗气了……你不但漂亮,还有文化,有气质,有味道……你……你真叫我动心哪……”
郎书记说着开始动手动脚,往床上按白冰,并欲脱她的衣服。白冰推脱着,但并不坚决: “别……别这样……郎……姐夫,你是领导,咋能这样……别人知道了咋办……”
郎书记:“领导又怎么了,领导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快, 我都要急死了……别怕,没人知道,就是知道了能把我怎样……”
白冰的上衣已经被郎书记扯下了一半;露出裸露的胳膊和脖颈。 郎书记气喘吁吁地脱去自己的上衣,又欲脱裤子,被白冰坚决制止了:“别,不要这样……”猛地推开郎书记坐了起来。
郎书记惊异地:“你……你这是……”
白冰庄重起来:“郎书记,我知道你对我好,你要这样……也行,可我有话要问你,你要能使我满意,我就依着你!”
郎书记:“行,你快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都依着你!”
白冰:“好,你既然真心喜欢我,那我问你,你想拿我怎么办?”
“这……”郎书记:“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 过几天研究干部,就提你副科级……”
白冰:“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突然捂着眼睛抽泣起来:“你知道……我还是个清白之身……今天跟了你,你将来会怎么待我呀……”
郎书记:“这……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对你?”
白冰呜咽着:“其实,你也猜出来了, 我真的不喜欢小乔……我也早知道……你的意思,今后,你能永远对我好吗?”
郎书记笑起来:“当然了,这你放心好了……跟你说实话吧, 小乔他那两下子,离开我能行吗?我走哪儿他就得跟哪儿,这样, 我们俩就能长在一起了……表面上,你跟他是夫妻,实际上,咱们俩……”
郎书记说着又要搂抱白冰,白冰再次推开他:“你说的真心话?听说,你马上要提拔到市里去了,能带着我吗?”
郎书记:“当然了,我还巴不得呢……你放心, 我提拔到哪儿带你到哪儿,别说市里,就是提拔到省,到中央,就是出国也带着你……快来吧,都急死我了……”
郎书记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去脱白冰的衣服,白冰仍然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别,我还有话要说……你刚才说出国也带着我,是真心话吗?那你的老婆怎么办?”
郎书记:“骗你我不得好死……跟你说吧,我早跟她过够了, 要不是当这个书记,早离了……有一天我真出国,你要能跟着我,我是求之不得呀!”
白冰:“可我还是不信,你现在当着官,马上又要提拔了, 将来还能往上提,你出国干什么呀?”
郎书记站起来笑了:“这你就不懂了……白冰, 看来你虽然上过大学,可还是见识浅哪……我那回去香港考察一次可真长了见识,瞧人家那生活水平,那生活环境……听说,日本、美国比香港还好多少倍……在中国,当再大的官能怎么样?我早想好了,趁着手中有权, 多弄点钱,差不多了,就出国定居,过快活日子……白冰,有你跟着我,那我就更可心了!”
郎书记把白冰按到了床上,扒下了她的外衣。
白冰仍然做着并不强烈的反抗:“不……姐夫,我还是不信, 出国生活需要很多钱,你上哪儿去弄那么多呀……”
郎书记气喘吁吁地:“只要我手里有权,还怕没钱吗?你说,你要多少,要十万元明天我就给你拿出现金来……哎,对了,我还有个礼物送给你……”
郎书记说着,从脱下的衣服口袋中手忙脚乱地拿出一个很大的金戒指:“瞧,给你的……”
郎书记给白冰带到手上:“瞧,我不骗你吧……你要喜欢, 哪天我送你十个八个的!”
白冰:“可你说给我十万哪的,这才值几个钱哪……”
郎书记:“十万块我不能带在身上啊,今后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的钱还不都是你的……再说了,你们结婚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 还有买车的钱,都是哪儿来的?还不是靠我?”
白冰:“这……小乔说,钱都是金县长的呀……”
郎书记得意地一笑:“金县长?他平白无故能给小乔钱吗?没有我,小乔算个屁!”
白冰:“你是说,小乔他的钱,是你……”
郎书记:“对,金显昌给他的钱,也等于是我给他的!”
白冰:“这……我不明白,金显昌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多钱哪?”
郎书记冷笑一声:“这你就觉得多了?哼,这次买地的事,他最少赚了上千万;没有我,他能赚到这笔钱吗?拿出几十万算什么?”
白冰担心地:“姐夫,这……这么说,在卖地的事情上, 是你帮了他的忙,这……你不怕出事吗?”
“出什么事?”郎书记道:“这种事只有我和金显昌知道,别人谁能知道内幕,就是怀疑也拿不出证据来,上边来查,顶多也就是个官僚主义,把地价定低了罢了……行了行了,快点吧,你是不是克格勃呀,问得这么细……来,急死我了……”
郎书记把白冰按到床上,扯着她的衣服。
二人的衣裤一件一件扔到地上。
郎书记不知道,此时,在白冰住宅楼下,有一辆崭新的高级轿车驶来,停下,车里走出一个男人,打着口哨,兴冲冲地向楼内走去。
他是小乔,刚刚从外地买车归来。
卧室内,只有幽暗的壁灯亮着。白冰的上身已经大半赤裸,郎书记正在脱她的下边,“……快,都脱了……你要真的需要钱,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跟你说吧,最近县里又有一个大工程,等包出去后,又能赚一大笔,到时我给你五十万……”
白冰:“你还想包给金显昌?”
郎书记:“那要看他能出啥价了……”
这时,小乔顺着楼梯走上来,来到白冰门外,要敲门,想了想,又改变主意,拿出钥匙,无声地打开门走进去,又小心地关上门,走向卧室。在卧定门外谛听片刻,脸色突然大变,暴怒地一脚踹开门冲进去。
卧室内的郎书记还没成其好事,就被猛烈的撞门声惊得从床上跳下来,回头看见来人,大惊失色:“你……你……”
白冰看见小乔,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小乔气坏了,冲上去揪住郎书记大打出手:“妈的,你这王八蛋, 敢这么干,我揍死你,揍死你……”
白冰哭了片刻,又从床上跳下,哭着架住小乔的手:“乔,你别,别……”又对郎书记:“你不不快走,快……”
郎书记抓起地上的衣服,狼狈地向卧室外跑去。小乔要追,被白冰死死抱住:“乔,你听我的,别这样……”
小乔又打了白冰一耳光:“你……我才明白,你原来是个骚货, 你还护着他,我打死你!”
小乔还要打,白冰抓住他的手哭道:“乔,你听我说,听我说呀, 你听我说完,打死我也行啊……”
这场闹剧我们没有目睹,一些细节都是结案后知道的。不过,大家可能已经感觉到了,白冰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在郎书记出丑的时候,我们正在进行自己的工作。
我们隐藏在一个街角处,在监视着富豪大饭店。
我们分成两组,我和小赵各负责一个方位。还有两名夏城警察跟我们在一起,是徐队长和郝平。徐队长和我在一起,郝平和小赵在一起。
这是我们经过研究后采取的措施,暂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这里是金显昌的一个巢穴, 他平日最喜欢住这里,金世龙又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所以,只要盯住这里,就有可能找到金世龙。
有趣的是,协助我们工作的不是刑警队,而是政保科。我对徐队长表示了歉意:“这案子,本应该刑警配合我们,可受累的却是你们政保科!”
徐队长笑了一声:“没关系,都是公安干警;干什么分那么清?我这也是为了维护社会政治稳定吗!不过,你不能怪刑警队的弟兄,只能怪金伟,他正大红大紫, 又当着头儿,弟兄们有什么办法?你现在不但不能指望他帮忙, 还得小心着他!”
我说:“是啊,眼前,我只能跟他虚乎着……咳,让你们受苦了!”
“你们不更辛苦吗?”徐队长低声道:“其实,我也是受了你们的感染,你们要图省力的话,完全可以应付一下就回去,谁也说不出啥来……说起来我还感谢你们,你们这么做,还不是为夏城老百姓出害!”
我听了这话笑一声:“我看,咱俩脾气差不多。我这几年年纪大了,对有些事已经服了,除了把自己的案子办明白,不愿管自己力不从心的事,可到你们夏城后,一点一点,不知不觉的又勾起年轻时候的脾气。一想到金显昌、金世龙他们干的事,怎么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知道这么做难处大,没好处,有时也想不管,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不,又来了!”
徐队长苦笑一声:“你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去了, 我本来已经让夏城的现实改造得差不多了,可你一来,把我的老脾气也勾起来了!”
我说:“勾起来就勾起来吧,你想想, 咱们当警察的都睁眼闭眼,老百姓还有活路吗?!”
“是啊,”徐队长叹了口气:“啥也别说了,已经这样了, 把一百多斤豁出去吧……哎,我看你的小助手挺好,嫉恶如仇的!”
徐队长对小赵的评价很中肯。是这样,从小赵身上,我常常想起当年的自己,自从有了他以后,我办起案子来顺手多了,可惜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对徐队长说:“我看,郝平的素质也不错,只是没有很好发挥呀!”
徐队长说:“是啊,同样的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中就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夏城这地方不养他这样的人哪,硬把好人变坏。要不是我护着他点,还不知让人整成啥样呢!”
我们议论着两个年轻人,此时,他们在另一个街角蹲守着,也在低声唠着心里话。
郝平问小赵:“你既然要结婚,还来干什么?队里没有别人吗?”
小赵:“那倒不是,主要是我自己想来,这案子要办不明白, 我结婚心里也不会痛快。李队长非要带别人来,是我再三找领导才来的。”反问道:“哎,你自己的事也该考虑一下了,最近见到跟白冰了吗?”
“没有,”郝平鄙夷而仇恨地说:“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反胃, 真想不到,她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堕落得让人无法理解……她的心真象她的名字一样,是块冰,毫无感情的冰!”
小赵:“郝平,你别骗自己,我也算过来人了……其实, 我听得出来,你的心中对她仍然有感情!”
“不,”郝平说:“我看透她了。如果说我对她还有感情的话, 也只有鄙视和仇恨,我恨她,真的恨她!”
小赵说:“我从一本书中看过这么句格言,爱之越深,恨之越切呀。也许, 你自己都没有认识到,你越恨她,越说明你爱她!”
“我……说什么都晚了,人家已经登记了,过几天就结婚了!”
郝平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望着前面。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此刻正在受着他人的蹂躏和折磨。
卧室内,白冰正在向小乔痛哭着:“……他是书记,我不敢得罪他呀,我是被迫的呀……”
小乔大骂道:“妈的,书记算个屁,他给别人当书记, 跟我敢来这套?明天我告诉姐姐,扒他一层皮!”
白冰继续哭道:“你呀,还蒙在鼓里呢……他跟我说, 他早跟咱姐姐过够了,说要不当领导早把她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