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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射雕之横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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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子不尊长辈,我倒是不会介意教训一番的,哈哈……”这正是他的目地所在,一想到全真七子恭敬地给自己磕头,当真是

他们还要痛快。

洪七公吹着胡子,乱摇头,无奈道:“由得你吧,老叫花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不过他心里却觉得这未必不是好事,最起码有老顽童的关系在其中,那全真七子的结局应该不会太悲惨。当下一拉老顽童,道:“走,上船去!”说着便向那艘大船走去。

却见黄药师快步抢在两人前面,伸开双手拦住,说到:“黄某不敢相欺,坐这艘船实在凶多吉少。两位实在不必甘冒奇险。只是此中原由,不便明言。”洪七公哈哈笑道:“你已一再有言在先,老叫化就算是晕船归天,仍是赞你药兄够朋友,不会怪罪于你。”

洪七公虽行事说话十分散漫滑稽,内心却为颇精明,见黄药师三番两次的阻止,知道船上必有蹊跷,但他话已出口,怎好临阵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上船,不过,他却不相信这船上能有多么蹊跷地东西可以难的住他。

陆展元见黄药师为难,而洪七公亦是死要面子骑虎难下,被他们之间有话不挑明的罗嗦,气地烦躁,而洪七公与老顽童竟然没一个征求自己的意见,更是让他心中不爽,那艘大船有什么好?不就是新一点,大一点么,还不就是一艘一进海就会散架地“殉葬船”!

想到这,恍然想起一件事,若是自己等人不坐那艘船离开,那么黄药师有此船在,心中有了念想,保不准还会不会殉情,可是自己无论如何是不愿意乘此船沉入大海,面对那群鲨围攻,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洪七公与老顽童两人,将此船使走去冒此险,这船使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如何是好?

陆展元正在为难,却听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两位武功高强,想来必定能逢凶化吉,黄某倒是多虑了,那就多多保重!”说罢一甩衣袖,不再劝阻。陆展元心中大叫不妙,当下也顾不得想太多,左右这船就不能存在,现在他更是只想着让那艘船快些消失,于是一提重剑,施展风行身法,气势汹汹地冲向那艘大船,重剑连挥,“喀嚓!劈啪!哗啦!”一阵密集的响声下,只见那艘船转瞬间变成一片片碎木板,漂浮在海面上。

他这一番举动,惊的洪七公与老顽童瞪大了双眼,愣在了原地,用着一副看见鬼地眼神,盯向陆展元,就连那黄药师亦是愕然在地,不知所想。

陆展元一见对面三人地表情,顿觉自己地失态,心下快速思量措辞,自己总不能说早就知道这艘船有问题吧,所以自己的行为就需要另一个合理地解释,时间不容得他多想,那老顽童便跳了起来,叫道:“师傅,你要劈柴烧火,旁边桃树多的是,干吗把这么漂亮的船给劈了?老顽童还没乘坐一下过瘾呢!”

他这一叫嚣,倒是令陆展元急中生智想出了措辞,只见他两眼一瞪,凛然威势地说道:“你还有脸叫我师傅?本门门规第一条,尊师重道,只要是师傅的话,无论对与错,一律无条件服从,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么?我说坐小船就坐小船,既然你敢违抗师命,一意要坐大船,我就把大船给毁了,我看你还坐什么?哼!教你重剑剑法的约定,现在也暂时撤消,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考虑要不要教你!”

“啊!?师傅,你不讲道理,你耍无赖,老顽童不服!”老顽童哇哇乱叫,不依不挠。可是陆展元却懒得理他,走向黄药师满脸赖皮相地说道:“黄前辈,这船我替你砸了,省得你再命人再去烧,勤劳费就免了,算在我刚才拿你的那些元宝上吧。”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象是帮了别人好大的忙,却施恩不图报似的,当真是脸皮巨厚,实在太无耻。

不过黄药师却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能让洪七公与老顽童不坐那艘船出海就行,至于船没了就没了,反正他刚才也要命人去烧掉的,不过面上却冷哼一声,便不说话,并不给陆展元多好的脸色。

陆展元讨了个无趣,耸了耸肩,转身向洪七公与老顽童笑道:“走吧,现在大船也没有了,乖乖坐小船吧。”说罢当先登上了那艘旧船。洪七公见不用再坐那艘令他不安的大船,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大笑着与老顽童一同跟了上去。

第一百二十章  只教一招  名声大噪

海的广阔,陶冶人的胸怀,声声鸥鸣,放逐欢快的气行,风平浪静,一路安安稳稳地回到了舟山码头。老顽童最是急不可耐,船只离岸还有近十米,他就纵身跃了出去,双脚一沾地,嘴中就兴奋地哇哇大叫,好象在向世人宣示:被困桃花岛十五年的老顽童周伯通又回来了!却不知他长须长发,形同野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仿佛看到了妖怪。

陆展元与洪七公并肩站在船头,一个邋遢疙衣,背负大红酒葫芦,滑稽好笑,一个青布长袍,肩扛黑黝重剑,气宇轩昂,眉间更有一股狂野之气,如此两人站在一起,却显得甚是格格不入。但江湖上异人无数,谁又敢说形象差别如此之大的两人,不能成为至交好友呢?

船只靠岸,陆展元踏上实地,心中怅然,虽然去桃花岛的时间甚短,但此时回来,却恍如隔世,不胜唏嘘。转首向洪七公问道:“洪老头,你等一下要去哪里?要不要与我同行?”

洪七公捋着胡子笑道:“天下的大叫化、中叫化、小叫化不日就要在湖南岳阳聚会,倾听老叫化指派丐帮头脑的继承人。老叫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归天,不先派定谁继承,天下的叫化岂非无人统领?因此老叫化非得早日赶赴才行,只怕不能与你同行了。不过陆小子,听老叫花子一言,江湖就是处世,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后路,能揭过的恩怨,就别揪的太紧,老叫花子言尽于此,你可要好自为之。”

陆展元好笑地看着洪七公,看来他还是对自己与全真教的恩怨不放心啊,不过心中对他这种时刻为别人着想的精神,却是非常敬佩,当下笑道:“洪老头你真是热心人,一生就是为了旁人劳劳碌碌。马不停蹄的奔波。小可佩服之至。”

洪七公难得听到陆展元的赞誉,心中高兴,面上却颇为搞怪地笑道:“老叫化不骑马,我这是脚不停蹄。啊哟,不对,你这小子绕着弯子骂人,脚上生蹄,那岂不成了牲口?”

“哈哈……”陆展元大笑一通。肩膀一耸,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洪七公顿时无言以对,只能吹胡子瞪眼睛。

却在此时。那老顽童从远处跑回,哈哈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师傅,老叫花子。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说罢,摆出一副“你们快问我”的架势,等待陆展元与洪七公的询问。

陆展元懒得配合老顽童,他才不相信他能有多么重要地事情来禀报。于是单掌向他一劈,迫他跳开让路,然后举步向前行去。直恼的老顽童在后面哇哇大叫。

叫过之后。又转首向洪七公说道:“老叫花子。你来猜我看到了什么?”洪七公天生老好人,只好无奈地笑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只见老顽童故作惊异地大叫一声。满面奇怪地说道:“我在另外一个码头看到老毒物的那条大船!”

走在前面的陆展元顿时收回脚步,迅速退回来问道:“那你看到欧阳锋了没有?那船上有人么?”老顽童嘿嘿一笑,道:“老顽童我怕蛇,没敢上去看有没有人。”

“走,去看看!”陆展元语气激动,率先先向老顽童所指的方向行去。在桃花岛上有黄药师的限制,他无法跟欧阳锋解决私人恩怨,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本以为老蛤蟆走了这么多天,要找他报仇又不知是何时,不想他竟然还敢呆在这等着,真是老天又再眷顾。

远远地就看见一艘巨船停在岸边,船头扯着一面大白旗,旗上绣着一条张口吐舌的双头怪蛇,正是欧阳锋上桃花岛时开的船。陆展元狂笑一声:“老蛤蟆,你家小爷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哈哈……你真是好大地胆子,竟然敢在此逗留,是不是想等着小爷来取你狗命?哦不,是蛤蟆命!”

可是话音落下,却不见巨船上有丝毫动静,陆展元疑惑,难道是搞什么埋伏?但他艺高人胆大,将重剑向身前一竖,一个闪身便跃上了船头,向内一望,空空如也,竟无半点人影。心道,莫非欧阳锋只是把船停在此处,人却早已离开?想想也有此可能,毕竟这是一艘大船,又不能随身携带,停在此处也无可厚非,心下便瞬间释怀。

不过积攒满腔的劲力,竟然打在了空处,多少令陆展元有些不爽。心中着恼,当下大骂了一声,便跳了下去,来到老顽童身边,言道:“乖徒儿,师傅现在心情不好,要教你重剑剑法!”老顽童顿时大喜,连声叫好。洪七公却是好笑,这陆小子当真是奇怪,只有师傅心情好的时候,才会传授徒弟绝招,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心思授教地道

过陆展元的举止与众不同,已是屡见不鲜,因此也不转身就要回避。

陆展元却道:“洪老头不用回避,只一招剑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说罢冲老顽童提醒道:他重剑微摆,一招直刺以雷霆之势,呲啦一声刺在前方的空中,却是剑尖连推,后劲多层,并非简单的直刺。

老顽童与洪七公均是武学宗师级别,只一眼便看出了此招地不凡,老顽童乐地原地乱蹦。却见陆展元猛地将重剑甩出,插在他眼前的地上,并言道:“使一遍给我看!”老顽童哈哈一笑,自信地拽出重剑,当真似模似样地刺出一剑,竟有七八分精髓,果真不负武痴之名,武学天赋极高。

却见陆展元连连点头,道:“不错,学的很快!”然后向欧阳锋那艘巨船一指,又道:“现在去把那艘船给刺成残渣!”洪七公顿时一愣,心中大汗,原来你教老顽童一招剑法,就是抓他当苦力的啊?他所猜不错,陆展元就是心中不爽,想劈了欧阳锋地船发泄,但又懒得自己动手,这才教老顽童一招剑法。

老顽童可不管是不是当苦力,他只知道此时异常高兴,早在桃花岛见陆展元威风凛凛地劈了黄老邪的大船,他就想着等自己学会重剑剑法一定也去劈船玩,此时这么快就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当然欣喜不已,当下也不疑问原因,啊哈哈地笑着,大叫一声:“呔!大妖船,老顽童来降妖除魔了,还不快快受死!”说罢兴高采烈地冲向了巨船。

只听喀嚓、劈啪、哗啦声响起,只半盏茶地工夫,就见老顽童拖着重剑,焉不啦叽地晃了回来,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道:“师傅,累死我了,一点都不好玩!”却见那巨船只被他砸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在那挺立着。

陆展元好笑,心道,要是容易砸,我干吗还要你去啊,哈哈……这船可不是黄药师那艘用来殉葬地“豆腐船”,那艘船都是用胶水细绳索捆扎,所以自己三下两下,毫不费力就能砸坏,可这艘船乃是用大铁钉一层层钉上地,坚固程度不可相提并论。

不过船已经砸了,虽然只一小半,却是已经无法再用,因此自己的气也出了,陆展元就不再为难老顽童,一把抓回自己地重剑,道:“算了,看来你还无法达到学习整套重剑剑法的程度,就先学这一招吧。”说完也不管洪七公鄙视的眼神,飒然地转身离去。

老顽童现在终于认清自己这个师傅有多可恶,心中不忿,知道就算继续跟着,他也不会教自己武功,于是赌气不再跟着他,叫嚷着要跟洪七公一起去参加叫花子大会,反正他不想回全真教,也没有目的地可去。洪七公被缠的无奈,只好答应带着他,路上正好也有个伴。

陆展元自然是没有意见,他还在烦恼怎样支开老顽童呢,对于这样的结果却是乐于见成,当下摆摆手,双方分道扬鏣,两个往湖南行去,一个向嘉兴慢走。

无拘无束地日子最是惬意,陆展元懒散地赶着路,却是奇怪,为何一路行来,旁人都是以各种眼神看着自己呢?有惊奇、有怀疑、有敬佩、有鄙视,甚至偶尔还夹杂着指指点点。令他屡次怀疑,是不是自己脸上或身上出现了什么不妥?或者是别人看自己玉树临风,英伟不凡,才会出现各种羡慕或嫉妒的眼神?摇了摇头自嘲一番,也不放在心上。

这一日行至咸丰,踏进一座酒楼,由于时间还早,客人并不是很多,迎客的小二一见陆展元肩上的大剑,神情一变,不敢怠慢,忙将他领至楼上的一个雅座,小心翼翼地招呼上一桌酒菜,才有些激动地走下。

陆展元不明白店小二见到自己为何那么激动,观他眼神屡次扫过自己的重剑,心中诧异,难道就因为这个吗?摇头一笑,便不再为一个小二的神情浪费心思,当下将重剑靠在一旁的长凳上,享受般地自斟自饮起来。

只盏茶时间,酒楼中的客人渐渐云集。却在此时,只听楼下梆一声惊堂木拍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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