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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当雍正穿成乾隆-第27章

小说: 当雍正穿成乾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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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父女闻言一愣,忍不住面面相俱。

两人沉默了一阵,方才由张若澄开口道:“臣……皇上意思是……”

“张若澄,你是个聪明人,而朕一向最欣赏就是聪明人……”雍正冷冷开口:“对着聪明人,朕也就不想拐弯抹角了!夏寒山和杜慕裳事,朕已经知道了!想必,你们也是知道吧!”

张若澄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反而是张念苹闻言身子一僵,一串泪珠就自她那姣好脸上划落,双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衣裳下摆。

张念苹不禁想起夏寒山这些日子以来对她说,她不仁慈,不贤慧话,不禁想到,皇上是否也认为这一切也是因为自己不仁慈,不贤慧所惹出来?所以要为夏寒山和杜慕裳事来训斥自己?

想到这里,那泪珠更是止不住自脸颊上划落,掉落到手背上,再由手背上划落,濡湿了衣裳……

若是乾隆,看到一美貌女子淆然泪下,必然会心疼上前,好生安慰美人。

可是这个身子毕竟不再是乾隆了,内芯早已换成了雍正。

雍正虽然冷心冷性,却依然算不上一个冰人,可即使如此,也是不耐烦看到女人哭。

雍正蹙着眉头,不耐烦再看那张梨花带雨俏脸,转过头,重新又拿过一个玫瑰松糕,豆弄起那个已经吃完手上,便又看起雍正手上玫瑰松糕夏初蕾来。

夏初蕾虽然与张念苹是母女,长得极像,可毕竟是个两、三岁小女孩,自然是活泼了许多。

小女孩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小包子,分立在左右两侧,没有用什么特别花饰来点缀,而是一边一个,戴着做做工精巧银质蝴蝶,栩栩如生。

随着小女孩一个轻巧转头,那银质蝴蝶翅膀一颤一颤,看人心也不禁跟着一颤一颤。

小女孩身上穿着大红色衣裳和裤子,外着黑色大云头背心,袖边和裤角均镶有白缎阔栏干,足着红色绣花鞋。

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时辰表、牙签、香串等小物件。衣服外面结桔黄色带子,垂在腰胯两侧与衫齐,带子端头有绣纹。

小女孩衣裳靠近下摆处,还绣着一朵待放牡丹花,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极了!

夏初蕾家教极好,虽然想吃雍正手上甜甜糕点,可是雍正没说要给她,她也就不说要说,只是眼巴巴看着那块玫瑰松糕。

雍正本就心喜于小女孩聪慧,看着小女孩眼巴巴眼神,把雍正冷硬心都看得柔软了几分,便松了手,把手中玫瑰松糕递给了夏初蕾。

看着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糕点,雍正心中不由得一动,便用一种称不上温柔,可也算不上冷厉语调逗弄起小女孩来。

“你身上衣裳怎么只有花,没有蝴蝶啊?这样子衣裳可真俗气!”

小女孩闻言,嘟着嘴巴,黑白分明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忙把口中玫瑰松糕嚼碎,确定口中糕点不会出现一开口,就有碎屑从嘴中喷出情况后,小女孩才用空着一只手,轻抚侧立戴在包包头上,做工精致银质蝴蝶,笑嘻嘻开口,道:

“谁说小蕾没有蝴蝶,小蕾蝴蝶在这里!”

“可是这是你头发啊,又没有香味,蝴蝶为什么会停在上面呢?”

“谁说没有香味!小蕾昨天才洗了头发呢!大哥哥,不信你可以闻闻看,还香喷喷呢!”小女孩一开一合说着,随着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是小女孩口中玫瑰松糕香气。

雍正闻言,便装势在小女孩头上嗅了嗅,“真很香啊,是什么花味道呢?怎么这么香啊?”

“大哥哥!大哥哥!是牡丹,是牡丹哦!”小女孩骄傲指着衣裳下摆处那朵含苞待放牡丹花。

“牡丹花?”雍正眼角带着淡淡笑意,开口道:“吴书来,牡丹花有香味吗?朕怎么记得没有啊?”

“回皇上!”吴书来躬身回话,心中暗自默念——皇上说有就有,皇上说没有就没有……吧……:“牡丹是没有香味!”

“才……才不是呢!”夏初蕾嘟着嘴,因为不知道牡丹花是不是真没有香味,便只能不知所措喃喃反驳,眼睛眨呀眨,像是要哭了!

跟小女孩之间一问一答,和小女孩特有软软绵绵声音,让雍正龙颜大悦。

心情一好,对着张家父女自然也就和颜悦色许多!

“张念苹,朕问你!”

张念苹低着头,喏喏应道:“民女、民女……”

“朕问你,你认识杜子楚吗?”

张念苹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回皇上,民女并不认识!”

“嗯!”雍正没有看她,只是眯着眼应了一声,“行了,朕也累了,你们就退下吧!”

“臣遵旨!”

“民女……民女遵旨!”

张念苹犹豫看着雍正怀里小女孩,一步三回头,终还是被看不过眼张若澄给拉走了!

偶是张氏父女出了大厅现在在走廊分割线

随着张氏父女一起出了大厅,还有吴书来——他是得到雍正授意后才跟了出来!

三人来到走廊又走了一阵,见离大厅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吴书来才停下脚步。

“吴公公,皇上究竟何意……”张若澄原本斯文气质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身狼狈。

吴书来嘴角含笑,细声细气说着:“张大人,皇上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张大人,您父亲一直都很得皇上看重,而您和您女儿自然在皇上心中也是不一样!”

“不敢当!不敢当!张某哪得吴公公如此谬赞!”张若澄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到了吴书来手上。

吴书来斜眼看着那一把银票,不动声色收了起来,这才收起之前打太级般敷衍,正色道:“皇上与杜家现任族长有些交情,自然就不会放过害死杜家族长弟弟人啦!”

“杜家族长弟弟?”张若澄有些惊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扯上了人命官司?”

“张大人不知道?”吴书来也是好奇问着。

“这……实不相瞒,吴公公,张某来此是因为张某那女婿……说是要休了我女儿,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吴书来略一沉吟,便把事情一五一十与张若澄说了:“那个夏寒山跟杜家族长弟媳妇有那个关系,而且那个弟媳妇还生了夏寒山儿子,害死了杜家族长弟弟性命!”

“嘶……”张若澄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张是看着寒山长大,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吴公公,您确定、确定……”

“张大人,此事皇上亲查过,您难道还怀疑皇上不成!”吴书来恼怒起来。

“不不不,张某决无此意,只是、只是一、一时吃惊罢了!”张若澄赶忙解释。

“好了,张大人。”吴书来声音变冷,也无意再与张若澄纠缠了,便把话直说了:“皇上还是爱护着张家,也不愿张家因此事而收辱,您啊,还是快点安排张小姐与夏寒山和离吧,免得把张家也牵连进去。我言尽于此,张大人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

见着吴书来离开,张若澄便想喊,想着再问问情况。可一看毕竟虽然离着大厅较远,可也还是皇上住地方,想了想,还是只能暗自叹一口气,便带着张念苹回了夏家……

第四十六章

张氏父女那边我们就不再多做表述了,我们再把镜头转回给雍正和胤禩这边吧!

见着张氏父女出了大厅,雍正也就没有再逗弄小女孩心情了。

把小女孩放到地上,招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下去把夏初蕾送回张念苹身边后,雍正这才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侧,不敢妄言胤禩。

“善保!”雍正有点疲累闭上了眼睛,冷冷开口:“杜府送来屏风呢?”

“四……回皇上!”胤禩看了几眼周围侍卫,终是不敢在此时为自己争辩,便只能咬咬牙,照实回话了!“屏风已经收到了内室,是否要奴才搬出来?”

“……不了,朕直接去看吧!”说完,雍正便站起身来,任由胤禩弯腰为他打理着略有折皱衣角后,便走进了内室。

雍正和胤禩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室,便看到被白布盖着屏风放在房间中央,看在胤禩眼里竟觉得白得异常刺眼。

雍正仿佛并未察觉胤禩异样,让胤禩把内室门关上后,又让他把白布掀开。

依然是那五张美人图,胤禩略微松了口气,但即使是缓刑也是有执行那一天,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雍正走到屏风正前方,方才转身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画像中人并不像雍正所想美女,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男儿身。

画中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样子,与那五幅美人图上美人相貌一般无二。

男子内里穿着一件造型简练,立领直身,下摆有两开衩白色长袍,外里衬着一件贵族服用有翻毛皮绀青色马褂。

男子样貌俊美,剃发留辫,辫垂脑后,穿瘦削马蹄袖箭衣、紧袜、深统靴,整个人发散着浓浓冷肃气息。

男子倚靠在美人榻上,与他冷厉不符是衣衫略为凌乱,男子那细长眉眼轻佻,似有若无含着些许情意;荷色双唇微张,似是在对着人说些什么;微斜着头看向远方,似是带着一丝淡淡柔情——

若是画中之人确实是一美人倒也罢了,可是……画中之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呢?

雍正沉默了——

雍正突然有点不确定这画中男子究竟是不是自己了?

明明是一样脸,一个冷厉严肃,另一个为什么却是不止是冷厉严肃,还带着一丝淡淡柔情?

莫不是自己在胤禩眼中就是如此模样?

这一笔一划竟是如此栩栩如生……

至到胸口传来不对劲,雍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贪看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画像而真让人忘了呼吸!

雍正突然觉得心情很复杂!

雍正很想知道胤禩当时为什么会画这张美人图……他当时又是怀着怎么样心情来画这张美人图?

[人们对于自己喜欢东西都会觉得他特别美,当要把他画下面时自然也就被原物更是美上了几分!]

当年教导皇阿哥画画林太傅话窜进了雍正脑中,雍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得‘嗡嗡嗡’响着。

雍正表面却无一丝异样,只是看着胤禩,眼神复杂。

胤禩冷汗直冒,不敢直视雍正。

雍正暗自点了点头,心恃:果然!要时时敲打一下,老八就会安安份份伺候我!毕竟老八福晋当年就是这么压制他。

一想到老八福晋郭络罗氏,雍正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雍正眼神冷厉,抬步走向胤禩,胤禩身子顿时僵住了。

到了胤禩面前,雍正并没有停住脚步,直直向胤禩身侧走过。

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不禁凉了半截,脸上表情阴暗,眼圈也红了起来。

却没想到雍正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淡淡道:“还不把布重新盖上,跟我来!”

胤禩紧紧咬住嘴唇,微微瞪大眼睛,猛得转过身来眼睛不可思议状盯着雍正背影。

雍正自然是知道胤禩无状,却也不恼。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待走得远了,胤禩才又听到雍正声音淡淡响起:

“还不快点把白布盖上,跟上来。若是让他人看到这些画,我定不饶你!”

“四哥等我!”胤禩兴冲冲就想跟上,但又想起那扇紫色玉石屏风,复又转了回来,把白布盖上,把门锁好之后才急匆匆跑向了雍正……

这想是逃过了一劫?

胤禩在心中暗想。

胤禩自康熙朝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初次展露峥嵘,尔后沉沉浮浮,一直至殁于雍正朝为止,从来没有如此忐忑不安过……

只因为这个人是雍正,这个人是胤禛,这个人是他……四哥!

当年皇阿玛对已经废掉太子二哥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便在早朝时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道:“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康熙本来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欲复立太子心思,谁想事态发展并没有按照他预想,以佟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同时,无奈之下也只得出尔反尔。

便下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俗语说君无戏言,可向来圣明如斯康熙作此掩耳盗铃之事,实为可笑,于胤禩则甚为可悯。纵得众人之心,却失帝皇一人,又有何用?而得众人心者,正是为康熙所惧者,恐于己帝位有碍。

昏愦之念!

即使过后复封八阿哥为贝勒,但胤禩也觉得心凉了。

胤禩以为那时事就是他一生中唯一痛苦了,谁曾想到后来还会有四哥有皇位之争呢……

四哥当时本该是要杀自己,这样才能永绝后患,胤禩也是想着若是自己死了,能让四哥活得肆意一点话,自然也是甘愿。

没曾想,竟然是圈禁……竟然只是圈禁?

胤禩自圈禁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雍正!

胤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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