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斗,窝里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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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热,我出去走走。”
书墨点点头,不多追究,他头晕的厉害,看书砚总变成两个。但是他牢记莫沾衣的话,要哄好书砚,就要让书砚尝尝舒服的滋味。
他按着莫沾衣教他的法子,抱住书砚的腰。书砚吓得不轻,忙护着小书砚。书墨吃了春药,一晚上都在抓小书砚,被书墨抓一下,疼些没关系,可就怕小书砚太争气,立起来不肯倒下。对于书砚来说,书墨就是他最管用的春药。
“别,别……”书砚呼吸粗重起来。
“砚哥,不要憋着,我不想你不开心。”书墨嘴拙,翻来覆去就这两句。但就这两句,正中书砚不可抗拒的中心。
“你会不舒服的。”书砚垂下头。他要救书墨,可是会弄疼书墨。“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乖,你先躺下。”
书墨的头早就没法思考了。闻言,他便乖乖躺下。只要书砚不叫自己远离他,叫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听。
晚上刚回屋后,他就开始哄书砚,可是越哄书砚就对他越冷淡,还不肯靠近床。他把衣服全脱光,试图装睡觉引书砚过来,然后再揪住莫沾衣说的能够使书砚很舒服的前面的那个地方。却不想,书砚慌得很,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跑出门外去了。
书砚等书墨躺好,慌慌张张拿过桌上的书,就着烛光翻开。第一页赫然就是两个男人的恩爱图,居然是跪着的,太不可思议了,第二页是坐着的,第三页是半吊着的……
心烦气躁的往后翻,在书砚的认识里,只有躺着才能做。终于让他翻到个躺着的姿势,他捧着书坐到床边,对上书墨笑弯了的眉眼,愧疚的商量:“你翻过身去。”
“好。”书墨乖乖趴好。
书砚低头看书,他要趴到书墨的身上去。等趴好了,再对着书仔细瞧,书才巴掌大,压根看不清细节。书砚扶着亟不可待的小书砚,不得要领。
半响,书砚急出一身汗来,匆匆下床,跑到贺轻舟窗外,结巴道:“公、公子,太、太小了。”
屋里,贺轻舟突然听到书砚的话,小轻舟也小了一圈,莫沾衣急的捶床,又捣乱,又捣乱,还有完没完。
“是,你的那个小?”不会吧,好可怜。
书砚低声道:“不是,是太大,书墨的那里好小,我进不去。”
贺轻舟大怒,骂道:“你长的是莫沾衣的脑子啊,你傻啊,给你的药膏不会往里塞啊,不会先用手指弄开点。滚回去,真没出息。”
“小的告退,您继续。”书砚迅速逃回去,见书墨仍是趴在床上,睁着大眼睛迷茫的望着他。“别怕,我回来救你了。”
他拿出药膏,对着书墨白皙软滑的臀部咽口水,颤颤巍巍的挖了药膏送到洞口。他不敢把手指弄进去,就将药膏糊在洞口,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挤。
“凉。”
书砚手一颤,故作镇定的安慰道:“不要紧的,别怕。”他使劲摇头,试图摇走惧怕。关于这方面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些,但是真正碰到书墨那一刻,脑子里只剩空白。
由于书砚的动作轻缓,书墨基本没什么感觉,他喝醉酒,头晕乎乎的很想睡觉。他怕自己坚持不住睡着,晚上哄不好书砚。到了白天,又不好做羞羞的事。于是,他突然间爬起来,转个身,跪倒书砚面前,抓住似乎大了许多的小书砚,塞到了嘴里。
在书墨起身的时候,书砚是有些怕的。他害怕面对书墨,这个自己从小养大教导的心上人,他竟要在书墨还年幼的时候对书墨做这种事。他浑身僵硬,不知该怎么办。
哪想书墨下一个举动,将他全身给完全定住了。
“脏,别。”书砚想要推开书墨,但是手却变得没有力气。
书墨呆呆地含了一会,觉得撑得难受,吐出来,低头道:“还,还好。”莫沾衣跟他说要这么做的时候,他也觉得好脏。但是为了让书砚开心,他可以做一切事。真正将小书砚含在嘴里,倒没有恶心的感觉。
之前,他光听莫沾衣说,公子用那里进到莫沾衣那个地方,觉得公子很奇怪,很是不该。但是和书砚这么做,半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而且莫沾衣很是肯定的说道,这个法子定然能让书砚舒服开心。
书墨爬到依旧震惊的书砚背后去,伸手捅了捅书砚的屁股,然后低声说:“那,我进去了啊。”
“好。”书砚不经脑子的点头。“等,等等!”
书砚迅速爬到床头:“你,你进去?”
书墨无辜的点头:“夫人说这样会让你很舒服的。”莫沾衣亲自试过的。
该死的莫沾衣!
“闭嘴。”书砚痛心自家孩子不学好,呵斥道:“以后少跟他玩,他说什么你通通不许听。”
“可……”
“闭嘴,给我趴好。”竟然教书墨这些,他必须重新挽救书墨干净的思想,引导书墨走上正确的道路。
“砚哥,你生气了?”书墨小心翼翼的问。
书砚火气降下一半,口气软了下来:“没有,只是不想你跟除我之外的人谈论这方面的话。还有,你是我的,妻子。”
57、生病
第二日,贺轻舟心情大好,起来在院里趁着凉风用早饭。书砚侍立在一侧,等画雪去备茶水供贺轻舟漱口的时候,低声说道:“公子,那本书再借我看两日。”
“无妨,你拿着便是。”那里头的姿势他已经同莫沾衣实践了许多,这都得感谢莫沾衣的积极配合。贺轻舟打趣书砚:“昨日可得了乐趣?”
书砚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贺轻舟笑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又是在上面的,在下面的尚有不知羞的,你忒没出息。”
他说的是莫沾衣,书砚却以为是说的书墨。
“公子,您跟夫人说说,别让夫人给书墨说那些话了。书墨还小,知道太多不好。”
“沾衣能比他大多少?”贺轻舟斥道:“你就惯着书墨吧。昨日到很晚?书墨怎么还没起,等会让画雪给沾衣准备粥的时候,也给书墨端一碗过去。书墨头一次,你没做的太过吧?”
书砚吭哧吭哧道:“小的才三次,可能是小的那儿比较大,书墨很不舒服,不能下床。夫人,咳,我瞧着都挺精神,为什么书墨就不能下床?”
如果书砚不提他的比较大,或许贺轻舟只会叹上一句“沾衣身体底子好”,可书砚偏偏提了男人最忌讳的事。于是贺轻舟口也不漱了,冲回房间拿出脚铐给莫沾衣套好。
“唔,轻舟,我要喝水。”莫沾衣翻过身。
贺轻舟立刻屁颠颠的给莫沾衣倒了杯温水,扶起莫沾衣,将水杯送到唇边。莫沾衣伸出舌头舔了两口,就不动弹了。
若不是贺轻舟知道莫沾衣装死的本事是一绝,早被他吓到。“饿不饿,香喷喷的肉粥熬好了,我让画雪给送进来。”其实还没好,贺轻舟就想逗莫沾衣醒过来说几句话。
“好。”莫沾衣不肯睁眼。
“今天别下床,不知道你对书墨说了什么,书砚很恼火,见了你说不定会骂你呢。”贺轻舟撒起谎来很是厉害。
莫沾衣半睁开眼,气愤不已:“我给书墨想法子让他舒服,他怎么这般不识好人心?”
“就是,不要理他。”贺轻舟再三强调:“你可千万别下床,对画雪她们也要保持一致的理由,就说你身子不适。”他才是最能干的那个,所有人必须知道。
动动脚上的链子,莫沾衣提醒贺轻舟知道他即便是想下床出去,也没法子。
“乖啊,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画雪。”贺轻舟打算出门,换了件华贵些的外袍,在铜镜前整理头发。
莫沾衣伸手朝他那边虚勾了勾:“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很闷。”
“我知道,一个时辰准回来。”反正不打算要钱庄,现在丝绸铺子那边也只剩下挑出异心者打发出去便罢。
贺轻舟一走,事情很快找上门来,容不得莫沾衣睡觉。
湛蓝硬闯进来,在外间低声请安:“三少夫人,老太太叫您过去一趟。婢子服侍您起身?”
“不。”莫沾衣吓醒。扶着腰坐起来,他昨晚被折腾的不轻,后面还好,腰都快废了。贺轻舟不愧是武功高手,到最后他困得都睡着了,贺轻舟还在动。
他想下床拿件衣服穿,结果想起脚上锁着链子呢。该怎么办,如果他说不去,老太太会不会差人再打他板子?
链子是弄不断了。算了,把床栏拆掉得了。为了掩盖脚链,他用绳把脚链捆绑在腿上,然后穿了件贺轻舟的衣裳。那样比较大,能完全盖住。
“少夫人,婢子伺候您梳洗。”画雪画晴进来,反身将湛蓝关在门外。画晴走到莫沾衣身边,压低声音:“小董夫人今个一大早去给老太太请安,闹到现在不肯走呢,说是唐姨娘在她床上动了手脚,害死了她的孩子,要老太太惩处唐姨娘。”
“湛蓝来请您,定是老太太想让您去学着怎么当家。到时,您别乱说话,唐姨娘怎么求您主持公道,或者其他人说些什么,您千万小心答话,能不开口便不要张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小董夫人性子又是个利的,她受大董姨娘蛊惑,必然要顺势拉下唐姨娘。”
莫沾衣洗了把脸,点点头:“我知道,到时候我不开口便是。”
“婢子已经派人去叫回公子,想来公子也没走多远,很快便能回来,您无需太担心。”画晴瞅了瞅,又拿出件深紫色的衣袍:“夫人身上这件穿差了,快换过来。”
“可是……”
“床怎么坏了?”画雪惊道。
莫沾衣嘿嘿干笑。
“三少夫人,请快些吧,老太太那里一屋子人等着呢。画雪画晴你们两个手脚麻利些,别耽误三少夫人的正经事。”
“罢了,我就穿这件吧。”莫沾衣怕画雪骂他弄坏床,逃似的开门出去。画雪、画晴只得跟上,在湛蓝面前也不好说什么。
到了院子,莫沾衣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书墨来,他对画雪说道:“你别跟我去,书墨是不是还没起呢?”
湛蓝抿嘴笑道:“书墨这小厮自打被书砚捡回来,领着咱们府里头的月银,过的却是主子的日子,到现在还能睡呢?”
“书墨身子不大舒服,公子特许他今日多睡一会。”画晴也是个护短的主儿。
湛蓝道:“说也奇怪,总觉少夫人您与书墨很是相像呢。您知道书墨刚被捡回来那会么?大病一场,醒过来把之前的事全忘了,只知道自己叫‘墨墨’,三公子便赐了他个名字叫‘书墨’如今想着,或许不是书写的‘墨’,而是三少夫人您的‘莫’呢。”
“湛蓝姐姐真会说笑。”画雪掩帕而笑。“我们院里也都这般说。不过,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
“我也觉得不可能。”湛蓝笑道。她不过是因为强行闯进三公子的院里,怕落记恨,说些话逗几人高兴罢了。
莫沾衣却开始使劲的想,他小时候似乎也得过一场大病。师父说,他因为那场病,把之前的事全忘了。不过没什么要紧的,都是他在桃花山上顽皮的恶性。
几人快步走到老太太的院子,一院的正厅已经挤了满满一屋子人。他们到的时候,老太太正头疼的吩咐:“丫头们都下去,一屋子的人,我看着就难受。”
赵夫人忙给老太太打扇:“喝口凉茶压一压吧。”
东侧摆了张床,小董氏躺在上面抹泪,大董氏在一旁劝话。唐若浔跪在正中央,脸颊浮肿,显然已挨了许多耳光。
莫沾衣一进门,老太太便吩咐道:“取盏屏风挡住东侧,三少夫人好歹是个男儿身。三夫人这般没羞没躁的不打紧,小伊这边可是怕人说闲话。”老太太鲜少这般不给脸,众人便猜到即便是小董氏赢过唐若浔,恐怕在府里也不能好过到哪去了。
58、塌床
“请老太太安。”莫沾衣福礼。
老太太瞅莫沾衣一眼,衣衫不合体,一点大家少夫人的样子都没有。垂眸掩饰不悦,喝口茶懒懒道:“坐吧。”她到底是要给贺轻舟的夫人长脸面的,打起精神同莫沾衣说话:“手上的伤可好些了?今日本不想将你叫过来,可你是贺府明媒正娶的三少夫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得过来给你三婶出出主意。”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莫沾衣与秦氏分别坐在左右两侧高几的最前侧。
“如此,你仔细听着些,给老身出出主意。老身年纪大了,一年糊涂过一年。”
屋里头的人听老太太这么说,都赶紧恭维几句,道声“老太太身子越发好才是”。莫沾衣没说话,看向唯一跪着的唐若浔。在贺家人中,他同唐若浔的接触还算比较多,谈不上喜欢,但不讨厌。唐若浔对他,总是彬彬有礼,时常挂着笑,并不像坏人。
不过,贺轻舟却总同他说,要小心唐若浔。
“老太太,妾身肚子里头的可是贺家的子孙,唐若浔算个什么贱东西,即便是全家拿命来偿,也抵不过妾身孩子的命金贵。”小董氏哭哭啼啼,声声都指向唐若浔。
莫沾衣不由望向唐若浔,事实上,屋里头大部分人都在瞅着唐若浔。唐若浔倒还算镇定,除了偶尔拿帕子抹去沿嘴角流出的血外,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你有什么话说?”老太太问向唐若浔。
唐若浔只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贱妾多年侍奉三老爷,却极少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