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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宅里斗,窝里反-第22章

小说: 宅里斗,窝里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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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好几个。”贺轻舟一眼没看,肯定的说。
莫沾衣把腿翘高,伸头从贺轻舟的肩膀往后看。“哈哈,没掉,你个大骗……”
“嗯?”贺轻舟从鼻腔里哼哼。
莫沾衣记起贺轻舟是个“讲诚信”的商人,不敢再说,指挥贺轻舟抱着他往床边走:“让书砚把我的银子拿回去给师父他们。”这是他的银子,他的银子。
“你的银子?”贺轻舟斜眼问。
莫沾衣哪里还在看他,距床边有五步之遥的地方,就从他怀里直接蹦到床上去,然后便是一通乱找。看的贺轻舟很想把柔软的褥子给抽了,磕死他得了。
贺轻舟只是想想罢了,莫沾衣却直接下手给抽了。床上的被褥全扔到地上去,枕头还往贺轻舟的脑袋上砸,气的贺轻舟吼他:“你干什么?”
“奇怪,我银子不见了,我明明有藏好的。”莫沾衣拉开床头的小抽屉,别人送他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倒还在。
贺轻舟黑眸亮了亮,忍着笑,装出一副好人模样来:“你是不是给放到别的地方了?”
莫沾衣困惑不已:“没有吧,唔,也有可能,难道真的藏到别的地方去了,我藏哪儿了?”
“你一定是藏得太深了,所以连你自己都找不到了。”贺轻舟最后总结道。
莫沾衣没找到银子,不过他提出要重新给师父写封信,之前那封作废。写好之后,他又把桌子上的吃食倒入贺轻舟收在床头的干净帕子上,包好打结,让书砚带给他师父师兄们吃。
莫沾衣兴致勃勃,书砚目瞪口呆。
“回去先睡,我送书砚出门。”书砚出去,哪里需要主子送,贺轻舟不过是想偷看莫沾衣的信。可惜,在莫沾衣看来,有人出远门,松一松很正常。
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师父师兄,我找到了个发大财的好方法,就是给别人当夫人,十分挣钱。在山下,男人也能嫁人,好的很。目前,我夫君他还没有妾室,我给你们留着,快点来。……乖徒敬上。”其中省略几百字关于在贺府当夫人的好处,比如美食。
贺轻舟的脸颊抽搐。要不是看在“我夫君”三个字上,待会他一定进去揍得莫沾衣屁股重新开花,不,他要直接摘了后庭花。
“小的再让书墨写一份?”这份信根本不靠谱。
贺轻舟却道:“不必。”能教出莫沾衣这样的徒弟,他师父脑袋应该也不怎么正常吧。
*
送走书砚和书墨之后,贺轻舟自己也出门办事去了。林账房也好,他的人也罢,哪个也不能白白死了。
约莫是寅时,贺轻舟拜别老掌柜往回走,到了贺府后门所在的街道,远远瞧着有红光冲天。他胸口没由来一阵疼,骑快马往府里走。
他出后门时,将后门虚掩住了,但是此刻却被人上了锁。拍了几下没人应,贺轻舟抬脚将门踹开,顾不得马,抄近路往小院跑。
火光的方向,就是他回去的方向。贺轻舟猜测走水的地方,心下惶然,想快些跑,可是腿不争气,沉重的每一脚都让他觉得需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提起来。
“三公子。”路上有婆子一把拽住贺轻舟,咧开大嘴笑道:“菩萨保佑,三公子您没在里面。吓死老妇了。”
贺轻舟一听,哪里还能肯定不下来,正是他院里走水。“三少夫人出来没?”
“老妇只管指挥小厮们运水,三少夫人老妇可没见着,得去问三夫人。诶,公子,不能往里跑,老太太担心着您呢。”
贺轻舟甩开那婆子,快步跑回清瑶院。还没到清瑶院,在隔壁他妹妹贺卿浣的院子门口,瞧见小董氏坐在那里,与几个管事娘子商量事情。贺轻舟的心不由提起来。看到湛蓝在其中,贺轻舟的眉目方松开些。
“三少夫人呢?”贺轻舟拉住个救火的小厮问。这时,随便问个小厮,比与小董氏、湛蓝她们说话,得到答案要快的多。跟小厮说话,不用费什么心眼。
“三公子。”小厮道:“三少夫人受伤了,在五小姐的院子里歇息。”
“受伤?”贺轻舟跑的一头热汗,闻言又生生激出一身冷汗,汗透重衣。
贺轻舟不但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庶出妹妹,与贺徐源的女儿——四小姐贺卿岚,一同住在贺府的别院。贺府的规矩,女儿家不能住在府里,要搬出去住,平时只有父母能去探望。那别院里头,除了护院在外院巡逻,几乎都是丫头婆子,守门严的厉害,不分白昼,里院一层锁,院门又是一层锁。
贺卿浣的浮瑶阁,是她搬出去之前住的院子,已经空了很久,贺轻舟常命人打扫收拾。
“三婶,小伊在里面?”要进浮瑶阁,仍是得与小董氏见面。不过,贺轻舟知道莫沾衣只受了小伤,没之前那般慌乱。
“你终于回来了?”小董氏站起来,喜道:“小伊说你出门去了,老太太仍是不放心,派了湛蓝过来等你。这下,老太太总算能安心了。”
其实,老太太哪里是不放心贺轻舟。老太太不放心之处,是怕小董氏不全力救火,烧死莫沾衣。
湛蓝笑着上前,福礼笑道:“如此,大伙都没什么事,老太太就真放心了。婢子告退,公子快去陪三少夫人吧。”
贺轻舟再三谢过小董氏,这才跑着进了浮瑶阁。画晴送大夫出来,抬头一双红眼。贺轻舟稍安的心又提出来,忙问大夫他夫人伤势如何。
“伤的不甚严重,三公子且放宽心。”吕大夫道:“只是得留下疤痕。”

33、花灯

“多谢大夫,画晴替我送大夫出门。”贺轻舟匆匆顾全礼数,推门进屋,在外间听见莫沾衣中气十足的声音,贺轻舟的心上上下下,忽然就停住了。隔了好久,他才活过来,推门的手在抖。
“轻舟。”莫沾衣本来还没事人似的在劝画雪,见贺轻舟过来,语调一下子就悲痛起来,举着胳膊抱怨:“疼。”
贺轻舟看见他身上确实没有大碍,扶着门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问画雪:“抹药了么?”
画雪双膝重重挨上地面,哭诉:“求公子治婢子罪。”
“什么时候还闹这个,起来,把药给我,你出去吧。”贺轻舟现在哪儿有心情追究,他拉过莫沾衣,把他受伤的胳膊放在眼前细看。他动作不大,但是莫沾衣仍吸气不止。“疼?抹的什么药?”
“唔。”莫沾衣低头使劲闻闻,羞愧的笑笑:“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不过怪好用的,抹上去清清凉凉,没那么痛了。而且好看的很,碧绿的像你给我带的宝石一样。”
贺轻舟见他白细胳膊上的烫伤,从手肘处伤到手腕,手背上还露出一点。伤好后留疤,手上的疤痕是藏不出的。愧疚没顶而至,几乎让他窒息,贺轻舟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稍稍回复些理智。
他紧紧绷着脸,怕自己忍不住崩溃,指着绣凳让莫沾衣坐:“我再给你涂些药。”多涂一点总是好的。
莫沾衣被他自扇巴掌的举动弄的笑容一僵,拽着他的衣角问:“你怎么了?”
“是我对不住……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贺轻舟抿住嘴,深吸一口气,按着莫沾衣坐下,拿过桌上的药膏要给莫沾衣上药。
莫沾衣忙避开:“不要了,药不是抹多了就好的快。我问过,大夫说,一日换两次药便可。”
“嗯,知道了。”外面仍是乱哄哄的,贺轻舟将门窗关紧,回身劝道:“已经不早了,你歇了吧。”
“你又要出去?”莫沾衣蹙眉问。
莫沾衣带着抱怨的口吻说出的话,听在贺轻舟耳朵里便是强烈的质问。如果不是他没留心,出去之前忘了吹灭花灯,莫沾衣又怎么会被烧伤。这是莫沾衣命大,万一莫沾衣没有逃出来呢?
“你出了好多汗。”莫沾衣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拿袖子给贺轻舟擦汗。
贺轻舟抱紧莫沾衣,紧的莫沾衣踹不上气,猛踩他的脚。“我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中,永远不会了。”失去莫沾衣的滋味,只是想想便让人活不下去。什么时候开始,莫沾衣这个笨蛋傀儡,已经如此重要?
莫沾衣喜滋滋,趁机说要求:“那你晚上别出去,陪我睡觉。”
“……好。”真好哄,都不知道怪他。贺轻舟低下头,看见莫沾衣发白的唇,偶尔吐出来的小粉舌,以及清澈通透的眸子,心神一荡,缓缓凑过去,吻上双唇。
莫沾衣长几十年,统共被贺轻舟亲过几次罢了。这一次,贺轻舟带着全部的感情,技巧更不必说,直吻的莫沾衣腿脚发软,脸上的血色恢复不少,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困惑又有些羞涩的瞧着贺轻舟。
贺轻舟被他这么一瞧,血气上涌,在莫沾衣的眼睛周围不断落下亲吻。“沾衣,今晚真想吃了你。”
“唔?”莫沾衣稍稍往后躲,要避开却又舍不得避开。一开始,贺轻舟看看他的身体,他都觉得不舒服,可是相处下来,尤其在贺轻舟对他做了那件不干净的事情之后,他觉得在贺轻舟跟前可以大大方方的赤身裸体,同贺轻舟嘴对嘴而产生的莫名的情感让他很享受。
“能不能先别吃我?”莫沾衣现在早不怕贺轻舟吃人了,抬起自己的胳膊来增加底气:“打个商量,先给我点吃的吧?”拉肚子就已经让他肚子空了,再这么一折腾,莫沾衣快饿死了。
“好,想吃什么咱们都有。”贺轻舟正愧疚,而且刚发现自己对莫沾衣的感情,恨不得把全国的美食捧在莫沾衣面前。
*
拿了碟糕点让莫沾衣先垫垫肚子,他同画雪站在屋外说话。鉴于莫沾衣不肯放人,他退而求其次,开了半个窗户,站在窗前说话,让莫沾衣能瞧见他。
对于莫沾衣十分依赖他这一点,是今晚唯一让他舒心的地方。
贺轻舟对莫沾衣笑笑,让他放心,才扭头问画雪,外头此刻是什么情况,火可灭了,院子里有无人员伤亡。
“三夫人已经带着人走了,说是让您先歇着,明天总管会来清点损失。咱们是里院着火,外院烧着的时候,人都跑出来了。”画晴当时在外院当值,里院只有画雪和莫沾衣在睡觉。幸好画雪留了个心眼,见公子和书砚、书墨皆出门去,便穿好衣服,怕夫人醒了传唤人斟茶倒水。
她穿着衣服睡过去,闻到烟味才醒来。等她出了自己的房间,正屋房顶都烧起来了。莫沾衣从里头跑出来,一脸恐慌,要拉着她往外院跑。
外院的人也被惊动,可是外院一向不准小厮住,只有十几岁的丫头片子,最大的画晴也才十八岁,女人力气小,哪里制得住熊熊大火。
画晴派了个伶俐的丫头去找人救火,其他人拿了木盆舀水灭火。莫沾衣在山上长大,山火经历过几次,见情况知道根本救不下来,就让大伙都赶紧退出去。可是画雪和画晴,两人都不听他的,底下的丫头都是惧怕画晴的,也没人敢动。
“你的意思是,沾衣自己跑出来了,那他是怎么受伤的?”贺轻舟插话问。
画雪瞬间掉下泪来,跪在地上请罪:“都是婢子的错。婢子想着二老爷二夫人的许多东西还在屋里,里间的拿不出,外间的或许可以拿出来些,便跑了进去。夫人为了救婢子,才……”
“糊涂,东西重要人重要?”贺轻舟骂了一句,挥手让画雪退下。他不是不心疼他父母的遗物,不过,他明白,物件再珍贵,也比不得活着的人。
“你别骂画雪……”赶紧让她做吃的去。
“闭嘴。”贺轻舟镇定下来,脾气也找回来了。“把头露出来吃,别掉到床上去,诶,小心压到胳膊,笨死了。”
“干什么总骂我?”莫沾衣不满嘟囔,一会好一会坏,阴晴不定的大坏蛋。
贺轻舟绕过外间进来,沏了杯热茶给莫沾衣压压嘴干。“你要是表现的好,我还会骂你?”
“我救人难道错了?”莫沾衣一手拿着一种糕点,腾不出手来接,便就着贺轻舟的手吃了口茶。“我总不能看着画雪姐姐一个人往火里冲吧。我是男孩子,不怕痛不怕丑,烫一下没什么的,要是画雪姐姐那么漂亮的手留疤,就太可惜了。”
贺轻舟叹道:“你的手不比画雪的难看。”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胳膊上会留疤,贺轻舟拨开他要吃进去嘴里的发丝,一字一句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吕大夫瞧不好,我去金陵城给你请最好的大夫,总能把这疤痕去掉的。”
“去不掉也没关系。”莫沾衣常年在山上,不知山下人,尤其是富贵人家子弟,都十分注重模样容止,不只女人爱美。
“去不掉,我也不会嫌弃你。”贺轻舟停了半响,又憋出一句话:“你不许恼我,我从前一个人过活,难免有粗心的时候。咳,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没有恼你啊。”莫沾衣差点因为看到贺轻舟别扭的神色而噎死。“咳咳,只要你对我好点。”
贺轻舟给他顺气,郑重立下誓言:“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再不让你伤到半分。”
莫沾衣仰头把茶吃完,方好一些,听贺轻舟这么说,高兴地拍床:“好,以前你说话可以不算数,这句千万别食言。”
“再不会骗你了。”以前骗的是傀儡,是床伴,如今许终身的是夫人。这一诺,不只有他伤到莫沾衣的愧疚,自然,愧疚的分量也不轻就是。院子走水也不尽是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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