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斗,窝里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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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我心疼你,你反倒作践我。”贺轻舟急急的往前进了一大段。他气莫沾衣把他的子孙根差点夹断,同时仅有的耐心也已经用完。不再顾念莫沾衣,随着自己的情欲大力抽动起来。
贺轻舟许久不曾发泄,不多时便喷在莫沾衣身体里面。眼中褪去情欲,逐渐清明。垂眸下扫,见莫沾衣原先站起的小东西,不知何时已软趴趴安静的垂在丛中。
他去扳莫沾衣的脑袋,这次没受到任何反抗。莫沾衣人也软软的,任由他随意动作。扳过莫沾衣的头,之间莫沾衣神情呆滞,眼神无光,下唇已经咬烂,下巴一片触目的红,配上苍白如纸的脸色,一点生气也无,可怖的很。
要不是贺轻舟见过两次莫沾衣半死不活的模样,这次真要被他给吓死。揽了人在怀里,贺轻舟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放柔,哄道:“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你怎么也不喊痛,只装死吓唬我做什么?”
许久,莫沾衣连眼神都没有变化。
贺轻舟慌乱的拍他的脸,唤道:“快醒醒,别再吓唬我了,这个可不好玩。你不是过会便能活过来,怎么这次要吓我这么久?”
“书砚。”贺轻舟见莫沾衣一直不肯醒来,高声唤人。
“公子。”书砚哄着书墨看书,他就守在院门口。
“快去找大夫,越快越好。”
书砚听得公子语气焦急,叹气劝道:“刚请了大夫,马上再请,不太好吧。”
“快去请。”贺轻舟喝道。大宅中人多眼多,平常请个大夫,不知要被多少人留心。贺轻舟平时有什么不适,都是到外面医馆去,若是不愿意让有心人知道,还会出城寻医。他是男儿身,常在外面跑也没什么。府里不少女眷,不知有多少都是小病不愿请大夫,生生养成大病的。
现在哪里还能顾及其他,莫沾衣这模样,早让贺轻舟乱了方寸。
就在大夫进院门的那一刻,莫沾衣活了过来,长长地吐了口浊气,不敢碰屁股,扶着腰大喊:“疼,疼死我了,那里被撑开了。”
贺轻舟眼瞧着大夫进来,脸色颇为奇怪,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恼怒,或者更多是无奈。拉过被子把莫沾衣的身子掩住,随意披了件外袍,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被子里,防着被子压在莫沾衣的伤口上。
“吕大夫,麻烦您老又跑一趟。”贺轻舟将莫沾衣的手抽出来,让吕大夫把脉。莫沾衣喊了一声痛,便晕过去了。
“三少夫人只是睡过去了,身体无大碍。臀部的伤口裂开了,再治疗比上次要费事许多,半个月内少下床走动为好。三少夫人虽瘦,体格倒不差,吃些药便好。另外,老夫劝公子一句,淫药伤身,房事莫急。”
吕大夫捋捋山羊胡道:“另外,男子之身承欢,毕竟不是正统之道,难免伤身。公子要是有心,不妨让小厮去我医馆拿些对后穴有益处的药物,即可帮助承宠,对三少夫人也好。”
“我让书砚送您回去,有什么药,尽管开。”贺轻舟问:“男子承欢,可有什么不适之处,望老大夫详细告知。”
“不适之处可不算少。有一点,便足以令人为之胆颤心惊。常年承受的男子,到了晚年,后穴有口合不上,需要带着塞子,防止秽物掉落。”吕大夫道:“欢馆里头年纪大的仆役,他们都是小倌退下来的,后面哪个不是带着塞子过活。而且,在下面承受,次数多了,又不知进补,极容易被掏空身子。”
送走大夫,贺轻舟唤了画雪端盆热水进屋。接过热水,便让画雪去熬药。湿了帕子,给莫沾衣擦拭后面。索性早早的听吕大夫一阵念叨,能让莫沾衣少受不少罪。
“公子,夫人病了么?”书墨敲敲窗户问:“我见书砚把大夫请过来了。”
“你进来。”
书墨从外间绕进来,弯腰行礼:“公子有什么吩咐?”
“屏风后面有个丫头,你把她拖出去,扔给画晴。”画晴的脾气,最适合调教不懂事的下人。
贺轻舟垂眸,掩住眸中深思。他是该出手了,不是他不孝顺,而是老太太逼人太甚。他若不发下脾气,众人还当他还是只幼年的小老虎呢。他一人吃不得什么亏,可莫沾衣脑子转不开,他出门去,留莫沾衣在家,恐怕一两次就丢掉小命了。
哼,还没怎么用莫沾衣呢,怎么能让他被人端掉,三少夫人这个位置,他让谁坐上谁才能坐。这绝对跟心疼没什么关系。
贺轻舟拿过捣好的草药,给呼呼大睡的莫沾衣敷药。
16、古怪
莫沾衣一觉睡到大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只燃着根蜡烛,光线昏暗。胳膊早麻了,动一动便刺痒难耐。他觉得后面很痛。但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痛,整个屁股都痛,屁股里面也疼。
“唔。”莫沾衣试图下床,但是手脚根本抬不起来。
“醒了?”贺轻舟听到声音,拿着盏灯从外间进来。“饿不饿?我让人去给你热碗粥吃。”
莫沾衣摇头。他喜欢吃东西不假,可是他现在一点胃口也无。“为什么我的伤口又疼了,早上明明已经不疼了。”
“你把咱俩做的事给忘了?”贺轻舟薄怒质问。这事怎么能忘。见莫沾衣眸子朝上认真在想,他从小榻上拿过一方汗巾,不满道:“瞧见上面的血没?你要是女子,这便是你在贺家少夫人身份确定下来的证明。别人见了,都得打心眼里承认你的身份。”
“当然,你是男子,不用讲究这个。”贺轻舟的声音缓下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抱歉:“可,那也是咱俩的第一次,我就随手抽了张汗巾接在下面。后来你屁股上的伤口裂开,血流的太多,整个汗巾都红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贺轻舟见莫沾衣不答话,有些亏心,反倒恼怒起来。“你听懂了没?”
“我,我流血了?怪不得这么疼。”莫沾衣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我记得你压在我身上,然后……”莫沾衣突然睁大眼,不敢置信的问:“你,你,你是不是碰了我那里?”
“嗯。”贺轻舟一口承认。他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鸳鸯同帐,谁也挑不出错。
莫沾衣臊红了脸:“脏死了。没想到你居然,居然有哪种嗜好。小解的东西怎么能往我哪里送,你,简直岂有此理。”
“……”贺轻舟半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把头蒙在被子里的人:“要不要吃东西垫垫肚子?”
“不要。”莫沾衣的声音闷闷的。坏蛋,用这么古怪的法子欺负他。他又没做错什么。
“那我去外间看书了。”账簿还有好几本没有看完,明天他还有事要做。
莫沾衣露出一只手来:“给我倒一大杯水。”
第二天清晨,画雪和画晴放轻脚步,端了水盆和漱口茶进来。莫沾衣早就醒了,从床幔里探出头,招招手让画雪上前些。
“轻舟呢?”
画雪福一礼,捂着帕子笑:“夫人和公子感情真好,才一会不见便找呢。”
画晴斜了一眼,对画雪言道:“就你话多,还不赶快伺候夫人梳洗,一会公子回来了,仔细挨骂。”
“他人呢?”怎么说来说去,没人回答他。
“公子去给老太太请安了。”画雪拿过帕子要给莫沾衣擦脸,后者吓得钻回床幔里。画雪便要将床幔挂起来。莫沾衣焦急道:“千万别,好姐姐,我还未穿衣服。你们把东西搁在床前,我自己来。”
画雪和画晴是女人,莫沾衣虽然总喜欢偷偷瞧她们,跟她们说说话,但是不愿意过分亲近。两个丫头见夫人不肯让她们服侍,便叫书墨过来伺候。
莫沾衣一见书墨,赶紧把人拉到床边,把昨天发生的事跟书墨叙说清楚。
“还有这等事?”书墨惊奇万分。
莫沾衣捣蒜般点头:“可不是。你家公子古怪的很。我,我很怕他。”
书墨为难,良久下定决心般对莫沾衣道:“我帮你逃出去吧。砚哥说你是被抢来的,你回你的山上吧。”
“不行,我师兄几人还在轻舟手里呢。万一,我走了,他折磨我师兄们怎么办?”
“不会。公子不是恶人,虽然有时候爱骂人,但脾气还是很好的,从来都不做坏事。”书墨对公子的人品有信心。
“在说什么呢?”贺轻舟笑着进来。先在门口洗了手,很快画雪画晴便领着丫头们把饭菜端上桌。莫沾衣不能下床,贺轻舟让她们在床前摆张小桌子,两人坐在床边吃。
书墨在一旁伺候着,怎么看贺轻舟怎么想吐。他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神色纠结的站在一旁。
“书墨,大早上吃过什么,脸色这么难看?”贺轻舟夹了块珍珠云卷给莫沾衣。这个笨蛋傀儡今天的胃口不是很好。
“小的还没吃呢,唔。”一开口便忍不住要吐,书墨赶紧用手捂住嘴。
贺轻舟蹙眉,问:“身子不舒服?”
“没,就是想吐。”
贺轻舟打趣他:“莫非是有了?行了,用不着你伺候,去找书砚吃饭吧。对了,先别走,我问你,书读的怎么样?”
书墨头疼道:“还,还行。”
贺轻舟一指莫沾衣,笑道:“给你找个伴,以后你俩去我的书房读书,我给你俩当先生。”
“不用了。”书墨急的要哭。书砚那么疼他,他不好好读书,还经常挨骂。真要让公子当了他的先生,那每天除了挨骂就不用干其它事情了。
“就这么决定了。回去吧。”贺轻舟拍拍书墨的肩膀。他这个小厮太不经逗,说上几句话,就能抹泪。相比起来,莫沾衣倒比较坚强,再疼再委屈也极少掉泪。
“公子,大公子来了。”书砚从外间进来,一眼瞧见书墨红红的眼圈,立刻将人拽到自己身后。
莫沾衣自打贺轻舟进来,一直呆愣愣的。此刻瞅见书砚老母鸡护崽一样保护书墨,不由想起平常总照顾自己的师兄们,情绪更是低落。
贺轻舟贴上莫沾衣的额头,还好正常。吕大夫的话,他听的甚为心惊,也庆幸自己多嘴问了一句。柔声道:“好好吃饭,我去见我大哥。一会给你找本书看,让书墨陪着你。”
“你回来,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莫沾衣期期艾艾的问。
贺轻舟瞧他那小模样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脸色登时冷下来,捏住莫沾衣的脸颊,使劲,骂道:“你给我好好吃饭,吃不够一碗,就饿你师兄们一顿。”
“你……”莫沾衣气的不轻,总拿师兄们的安慰威胁他,卑鄙。
“吃饭。”贺轻舟得意的敲敲桌面,带着书砚出去。书墨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跟,走到外间,扭头又回去了。公子和砚哥都不需要他,而夫人此刻很需要他帮助。
贺轻舟到了小花厅,对着正与画晴调笑的大哥贺行舟,朗声笑道:“大哥怎么不直接去我屋里,怕不是来见我,是来找画晴的吧。”
“公子。”画晴跺脚,拿着漆盘退下。
贺行舟着一身宝蓝色长袍,绣式繁杂,腰带上,头冠上,皆是镶金嵌玉,一派富贵。他懒懒靠在椅背上,也不起身,只笑道:“如今你已是有妻室的人了,我怎好不顾及弟妹。”
“什么弟妹,大哥虽未能赶回来参加我的大婚,可,还能不知道他是个带把的?”贺轻舟给了书砚个暗示,书砚悄悄退出去。
“三弟好风流。老太太竟然答应了你娶个小倌进我贺家大门?”
“我以死相逼求来的,老太太为此跟我翻脸,到现在还处处为难我夫人呢。”贺轻舟不坐主位,拣贺行舟旁边的椅子坐了。
贺行舟嗤笑道:“是你的不是。兔儿爷,外头玩玩可以,买处院子偷养着也成,何必非要往家里带。”
“大公子,婢子给您换杯热茶。”软青端着新茶进来。她被画晴分派到厨房帮工,正恼火呢,书砚就传公子的吩咐,让她过来小花厅奉茶。
贺行舟歪头,想要看清低着头的婢子的模样。
贺轻舟道:“软青,抬起头。你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大丫头,又不是那些个粗使丫头,还怕见大公子?”
这话落了软青的心怀。软青抬起来,先对贺行舟微笑着见礼,之后便笑着走到贺轻舟的身旁,端起茶,并不放在桌上,而是直接递在贺轻舟前面。她是老太太派来给贺轻舟做妾室的,贺轻舟是正正经经的嫡子,又得老太太看重,比贺行舟的身份要贵重上许多。
贺轻舟自然不会去接,转头与贺行舟说话。软青没讨到好,讪讪将茶杯放好,自己立于贺轻舟身后待命。
贺行舟说几句话,便要瞟软青一眼,说话也往软青身上带。贺轻舟只装作不知他的意思,一味装傻,引着贺行舟的兴趣越来越浓。
眼看着贺行舟要急的抓耳挠腮了,贺轻舟悠闲吃茶,要再吊一吊贺行舟的兴趣。一来,老太太赏的人,不好第二日便送出去,二来,越是得不到的,自然越是不计后果的要得到。贺轻舟不但要把软青这烫手山芋送出去,还要赚些利头。
可偏就在这时,出了岔子。
贺行舟从小读书不成,眼神尖的很。莫沾衣和书墨刚把里间门帘挑个小缝,贺行舟目光晶亮,冲着书墨招手:“书墨,躲躲闪闪的做什么,在你家公子面前,还怕我欺负你?”
书墨摇摇头,恭敬道:“小的不敢打扰公子们谈话,这就退下了。”
“等等,你身后是谁,竟比嫣红还要美上三分。”贺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