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斗,窝里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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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了早饭。”
“那我渴了。”
贺轻舟放下笔,凶道:“不许渴。”
“我想尿尿。”
“不许尿。”
莫沾衣撑起上身,急道:“我真想去,憋不住了。轻舟,我屁股好疼,你抱着我去屏风后面吧。”
“我抱着你?”贺轻舟眼睛发亮,点头笑道:“这个差事好。”
“你真怪。”莫沾衣咕哝:“也不嫌我脏。”
贺轻舟仁义地拍胸脯:“怎么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真的?”莫沾衣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感动道:“你也有好的地方嘛。我每次被师父罚,师兄们都爱看我笑话,都不帮我求情的。”
“他们坏,只有我对你好。”说着话,贺轻舟已经抱着莫沾衣到了马桶边上,伸手就要去解开莫沾衣里衣的裤带。
莫沾衣忙护住:“你放下我,我能自己站着。”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跟它早就打过招呼了。”贺轻舟往莫沾衣脖子上吹气。
莫沾衣只得歪了脑袋挡住热气,使劲推贺轻舟:“上次是生病了,许是我吃酒的缘故。你快退到屏风那边去,容我小解完。”
“上次的事不是很舒服么,还要不要?”反正是自己嘴边的肉,不急于一时。能看便看,不能看便算了,小解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
“要。不过我现在只能趴着,等过两天我屁股伤好了,你再帮帮我。”莫沾衣很是想念那滋味呢。
贺轻舟磨磨牙,不怀好意:“那你也得帮我舒服舒服。”
“肯定帮你。”莫沾衣豪爽道。
14、补汤
“公子,老太太差人将补汤送来了。”画雪端汤进来。
贺轻舟放下账簿,揉眼角眉心,随口问:“老太太跟前哪个丫头送来的?”
画雪笑道:“还能是谁?老太太给公子送吃食,哪里能经其他人的手。湛蓝姑娘赶着回去侍候老太太午歇,就不进来请安了。”
“再去拿个碗。”贺轻舟扫了一眼床上闷闷不乐的傀儡。
画雪很快盛了两碗汤,先给公子放好,又将另一碗放到夫人床前的小圆凳上。
“姐姐,姐姐。”莫沾衣拽住画雪的衣袖,不许她走。“你长的真好看。”
贺轻舟重重将碗放在桌子上,还一口未吃,便气饱了。
画雪掩帕偷笑。
莫沾衣好不容易逮到个人,无论贺轻舟怎么摔碗也不肯放手,絮絮叨叨地夸画雪:“姐姐的眉真细,是我见过最细的了。姐姐的嘴巴也好小,啊,原来樱桃小嘴就是姐姐这样的。”
“吃饭都占不住嘴。画雪,把他的碗端过来。”贺轻舟黑脸吩咐。
“别别。”莫沾衣护住碗,仍是笑眯眯望着画雪:“姐姐,帮我把书墨叫过来吧。我好闷,我想跟他说说话。”
“好,夫人且等着。”画雪敷衍着退下。
莫沾衣拿起勺子,停在嘴边,蹙眉道:“这是什么汤,我闻着味道,有一股酒味。”
“许是做汤时放了酒调味吧。”他怎么就没吃出来?小狗鼻子真灵。“快吃,吃完了,就该换药了。”
“嗯,你给敷的药真管用,现在已经不疼了。”莫沾衣先挑出肉来啃。
听到莫沾衣说不疼,贺轻舟看账簿都顺眼了许多。王奶妈好生可恶,贪银子不说,各方送来的小玩意,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零零总总竟少了几百件。
“你不是懂药理么?”贺轻舟端起玉碗慢慢吃着:“知道敷的都是什么草药么?”
莫沾衣扭头拼命地想往屁股上凑,贺轻舟抬眼看去,赶紧把汤咽下去,生怕自己笑呛了。“那么大的味,满屋子都是,你闻不到啊?”
“用的草药太多,有许多我不认识。”莫沾衣老实道:“师父常念叨的几种我知道,山上没有的,我怎么可能认识?”莫沾衣说完,端着碗的手伸出去:“再来一碗,真好吃。”
“在你眼里,什么不好吃?”贺轻舟话里嫌弃,脚下却是没停。走过去,把剩下的补汤都倒进莫沾衣碗里。“这汤里加了人参等名贵药材,吃了很是补身子,你全部吃完,不许剩下。”
“药就不好吃。”莫沾衣吃一口便要说句话:“酒也不好喝。这汤里虽有酒味,但是没有辛辣的味道,只是带了酒的其中一种滋味,所以好吃。”
贺轻舟皱眉,想到什么,舀一勺汤在嘴里细细品尝。“画雪。”扭头对莫沾衣喝到:“不许吃了,快放下。”
“公子。”画雪就在外间绣汗巾呢,闻言站起来,还没问是什么事。湛蓝却先挑帘进屋,对画雪笑笑,面向里间恭敬道:“公子,补汤可用了?”
贺轻舟走到床前,放下床幔,将莫沾衣掩在里面。“用了,替我多谢老太太关心。明天一早,就去给老太太请安。”
“不急。”湛蓝年少稳重,声音温柔相貌可人,细细柔柔地说道:“用了便好,那是老太太的一片心意。如今您有了夫人,画雪画晴两个大丫头必然不够用。老太太前几日打发来的丫头小子们,也没个手脚伶俐的。上个月新买入府的下人们,总管给调教好了,老太太特意选了个聪慧的大丫头,来伺候您和三少夫人。”
贺轻舟气的冷笑,声音堵在喉咙无力发出。半响才平静下来,不露感情道:“老太太选的人,定然极好。让画雪安排她活计吧,过两日我再见见。”
“我热。”莫沾衣拽拽贺轻舟的衣衫,小声道。
贺轻舟握住他的手,替他将被子掀开。
“公子,人都到门口了。老太太赏的衣裳,您给瞧瞧可鲜亮?”湛蓝招手,门外有一女子便进入外间。
“阮青给公子请安。”
贺轻舟不悦道:“怎么买入府里的丫头还能带着本家姓氏,吕总管就是这么调教下人的。”
湛蓝道:“公子勿恼。她这‘软’啊,是柔软的软。软青,还不快进屋给公子斟杯茶。”
“好热。”莫沾衣含住贺轻舟的手指头。后者一股火气窜遍全身。
软青进屋,先瞧见三公子的脸色潮红,不由翘了唇角。湛蓝也瞧见了,把门关好,回头对着脸色不大好的画雪,抚慰道:“放心吧。老太太不忘你们多年伺候三公子的情分,以后一个姨娘身份是跑不了的。”
画雪闻言,脸色也没能恢复过来。送湛蓝出远门,就赶紧去找画晴和书砚商量。
软青端着朱漆盘轻移莲步,到床边盈盈下拜。眼见着公子的手不接茶,却往她脖间而来。大胆的暗送秋波,正美呢,脖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轻舟。”莫沾衣抱着贺轻舟的腰,软软地喊:“我那里又涨的难受,你给我治治。”
贺轻舟掀了床幔,上床。见莫沾衣眼波荡漾,红唇嘟起,未着丝毫衣衫,露出大片羊脂玉肌肤。“小伊。这次我若帮了你,你可得让我舒服。有买有卖,你来我往,方公平。”
莫沾衣脑袋昏乎,一心想贴在贺轻舟身上。听贺轻舟的歪理,气出一丝清明来:“那是你们商人的道理。我们做劫匪的,向来都是只拿不给。”
“听你这么说,做劫匪倒比经商要好。”贺轻舟说着话,下手撸起来。
莫沾衣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平,舒服的直叫唤。
贺轻舟朗声道:“书砚,把窗户关紧,让所有人退到外院去。”
老太太何曾在他的吃食里动过手脚?交杯酒是成亲的规矩,他不往心里去。可这次的补汤,送的真是时候,选在他夫人挨了板子,屁股疼的时刻,送下了春药的补汤来给他吃,再送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任他享用。
若是他不顾莫沾衣的伤,强行和莫沾衣纾解,铁定会伤上加伤,甚至小半年都不能下床,妨碍不到老太太的眼。若是他不跟莫沾衣被翻红浪,不论他是否和软青恩爱,他和莫沾衣的感情都将出现隔阂。
老太太这招,不高明,却够绝。
不过老太太算计不到的是,这碗大补的汤,他分给莫沾衣吃了大半。莫沾衣只吃过一次酒,那次里面便有春药,所以这次才会误把春药的味道,当成了酒味。他也是听的糊涂,竟让莫沾衣吃了许多。
书砚在窗外低声应“是”,利索地把门窗关好,让画雪找个借口,把在内院做活计的几人都赶到外院去。
“夫人怎么了,我听他在叫。”书墨跟过来问。
书砚回身,却是脸先红了,拉着书墨回房:“夫人没事,公子在帮他敷药呢。”
“哦,不过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书墨乖乖跟在书砚身后。
“快走。”书砚不想让书墨听这个。书墨才十五,怎么着也要等上两年,才能教他知晓这事,再过上一两年,等书墨身子健壮了,才能真正开始。书砚吃不到嘴里,也不愿意听公子的墙角。
15、看伤
屋里头,纱幔层层,暗光中情丝涌动。莫沾衣把贺轻舟的手指当个宝贝似的舔弄,神色认真无比。
贺轻舟用剩下的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到一罐药膏,还是上次给莫沾衣抹膝盖的药。“你啃我手做什么?该是我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遍。来来,我先喂你后面吃个好东西。”
“猪蹄。”莫沾衣神思不清的喊。
贺轻舟果断的把手抽回来。手伤了两次,还大方的让莫沾衣舔弄,莫沾衣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猪蹄,哼,他也要尝尝鸡爪是什么味道。贺轻舟咬住莫沾衣的手指,并不使劲咬,只拿舌头灵活的在指尖游走。
“痒。”莫沾衣觉得贺轻舟的舌头神奇的很,似乎把他全身的力气都给抽走了,身子软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贺轻舟放过他。将碍事的草药慢慢扔出去,同傻笑的莫沾衣解释:“一会定然很痛,想叫便叫。你我是夫妻,早晚都得有这么一遭。今日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成全你我美事。”
趴在莫沾衣耳边,轻声道:“我会很温柔,沾衣,不枉咱们夫妻一场,给了我吧。”
“好。”莫沾衣听的迷迷糊糊,耳朵痒,他赶紧答应贺轻舟,好让贺轻舟别在他耳朵边吹气了。
“你答应的啊,醒过来之后可别说我欺负人。”贺轻舟在莫沾衣眼角落下一吻,心中自是欢喜。他对莫沾衣的感情,谈不上情爱,可好歹是喜欢的,比之前接触到的丫头色人要有兴致的多。
“你呀,抱着块石头从山上滚下来,我以为是块宝,结果呢,捡到个草包。”点点莫沾衣的鼻头,见他立马把脸皱成一团,更是有趣,捏住莫沾衣的鼻子,坏笑道:“估计,你也只有在床上讨好我的用处了。那么,我要开动了。”
莫沾衣鼻子被捏住,难受的紧,手脚又懒得动弹,便伸出舌头,去舔在他嘴前的手心。贺轻舟被他这么一舔,本就已经燥热无比的身体,更是似烧了起来。
不再闹莫沾衣的上面,拿过膏药,挖了一大坨,先在手指上细细涂抹上一层,再挖一坨,这才准备要进去。
“啊。”莫沾衣惨叫。
贺轻舟准备进入的手一颤,抬头问:“怎么了?”
“热。”莫沾衣捶床。
“好,马上帮你退退热。”贺轻舟慢慢伸入一根手指。他见莫沾衣并无什么过大的反应,又接着探入第二根。
这次莫沾衣不肯乖乖配合了,扯着脖子喊痛。贺轻舟进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莫沾衣已经要爬起来造反了。
“乖。不是我不心疼你。我也不想在你受伤的时候跟你圆房。”贺轻舟说着话,拿绳子把莫沾衣的手脚都给绑结实。“别乱动,挣的手脚都带伤了,我可不管治。”
在穴口轻轻打着旋,这叫松土。贺轻舟虽然年纪不算小,在杭州城十五六成亲的也不是少数,可他真正在床上与人恩爱的次数并不多。有许多技术活,也是书本上瞧来的,实际经验并不多。不过,自然要比莫沾衣知道的多。
十四岁,大哥贺行舟带他去妓院开荤,美滋滋的回来,被老太太在祠堂罚跪两天,昏倒了才给送回小院,第二日老太太便送来个通房丫头。后来那丫头不老实,常给老太太透露他的行踪,被他打发出去了。再后来,跟朋友去过几次欢馆,不甚好此道,但也不排斥。
“疼死了。”莫沾衣受不住,剧烈的挣扎。
“很快就不疼了。”贺轻舟低声安慰,在挺立的小轻舟上密密涂上一层药膏润滑,说着话逗莫沾衣的注意力从后面挪开。“你回头看看,我这里是不是很精神。嗯?”
“别碰我,疼。”
贺轻舟知他不能好受。平常人第一次后庭承欢都疼的难以忍受,更何况莫沾衣屁股还伤着呢。他小心的弓起身子,从莫沾衣的额头开始,以细密的吻唤醒莫沾衣的情欲。莫沾衣吃了两碗混了东西的补汤,本也就是个敏感身子,贺轻舟稍一温柔,他便化成水般,在汪洋大海中上下沉浮不能自己。
见火候足了,贺轻舟便提枪上阵。进入的时候,以为能听到莫沾衣惨叫。结果,莫沾衣只闷头埋在枕中,并未出声。贺轻舟放下心来,又往前进了些。贺轻舟发出浅浅呻吟。
“不是很疼?”贺轻舟停下,服侍小沾衣站起来。“舒不舒服,怎么不说话?”已经出来过一次了,怎么神智还是不清楚?老太太给他吃的药,量应该不多才是。
贺轻舟狐疑地去扳莫沾衣的脑袋。莫沾衣不肯配合,动了动身体。这一动,把贺轻舟夹个不轻,疼的眼前发黑,好一会才缓过来。小轻舟也是争气的主儿,软了一会,不等退出去,便又精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