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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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打算何时进军磐国?”我收敛表情,压低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他突然一下子笑了,看着我眯着眼道:“你又说笑了不是?何时进军是清儿做主的,我一辈男儿,自是无权插手政事的。”
我暗暗白眼,面上平静:“是了,我这是魔障了。你便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他点了点头,目送我出门。回房途中我继续不遗余力地腹诽。啧啧啧,这话说得多好听。一辈男儿,无权插手政事?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教乐清说那些话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暗地里屯兵准备半月后攻进,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截了景和的消息并“友好”地告诉赵谨,她“万般宠爱的浣嫔”正“安然无恙”的在樾国皇宫“做客”。我该感叹不愧是昀琪吗?
揉着太阳穴进屋,桌前早已坐了一抹紫色,窗边是一抹玄黑。我关上门,看见他们两人心情好了些。
叶子正在安静地喝茶,蛸本来话不多,所以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很奇妙的气氛,嗯,怎么说呢……是叶子刻意营造出来的粉红色气氛……⊙﹏⊙我突然有种打断好事的郁闷。
“你回来了。”叶子唇角带笑似乎心情不错。
我点了点头坐在他对面,接过他递来的茶,轻抿一口,待心情完全平静才示意他告诉我消息。
他望了蛸一眼才缓缓道:“皇甫黎已死,尸体我交给了皇甫琥依。”
我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沉默的蛸。他只瞥了我一眼,随后垂下眼皮冷淡道:“今日辰时皇甫琥依带着皇甫黎的尸体离开樾国,预计三日后抵达皓熙。”
“叶子你累了吧?不如就让蛸带着你休息几日?想来不久后我们就能回景和了。”
叶子笑得甚为邪魅,溢于言表的愉悦自不必说,倒是蛸,他上前一步道:“任务并未完成。”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瞥一眼陡然泄气般的叶子又觉得好笑起来,解释道:“樾国半月后会出兵,但并非是攻打磐国。因那一纸忘忧歌几乎天下人都以为樾国与磐国不对付,都以为樾国真要进攻磐国,磐国国君定然也这样认为,所以各处防护定要加强,如此若还进攻,需得有景和的实力。可你们觉得,樾国有这实力吗?”
叶子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笑道:“自然没有,所以樾国是打着攻打磐国的幌子,一来造成磐国上下人心惶惶,一来放松他国的警惕,出兵之日攻打来不及防卫的别国,打他个措手不及,拿下的几率会高很多。此乃声东击西。待磐国发现樾国与他国交战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在磐国时就已知晓国君荒。淫,军备渐弱。樾国若能趁机派遣奇兵攻入皇宫,拿下董铮,磐国就完了。我说得可对?”
“Bingo!”我笑着打了个响指,无视叶子显而易见的黑线,继续道:“樾国这一次攻打的国家势必要很有钱,但绝对不会是如曜日那样的小国,最好是与磐国财力接近的大国,而且相隔不会太远,你觉得应是哪一个?”
蛸也懂了我的意思,见叶子不答,接道:“是岐国。”
我笑容加大,满意的点头。
“如此一来,岐磐樾三国便被打散了。”叶子也笑起来:“你救回乐昀倒是做了件十分正确的事。”
“皇甫琥依迫不及待地把皇甫黎的尸体带回去,你觉得,皓熙将如何?”我眯着眼略有些意味深长。
叶子端起茶杯道:“显而易见,一月之内皓熙必将易主,镇隶反军不攻自破。”
“到那时若赵谨出兵,四国尽收。”蛸做了最后总结。
我得意地翘起腿,对着蛸仰头道:“如此,与皓熙同盟的分鼎中,本有反意的粤希,分守左右翼的汾、焦两国,多半也保不久了。破澜拱月本以景和为尊,天下,可去了一大半了。如此,你还没空陪叶子休息?”
蛸一如既往地沉默了,叶子对我使了个感谢的眼色,我心领神受。
“为何你不陪他?”正当我们狼狈为奸笑得格外猥琐的时候正义战士蛸又阴森森地泼了盆冷水。我打了个冷战,瞥了陡然僵住的蛸一眼,义正言辞道:“我可是有对象的人,洛晨知道了要生气的。”
蛸:“…………”
最后一阵窗户碰撞声之后,一道玄黑身影飞掠出去,叶子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感激,一个闪身就追起了深藏傲娇属性的蛸。
我满意地目送两道身影不见,微笑着关上窗。
默默奉献的我,深藏功与名呐。叶子哥到时候你俩修成正果可记得给我留个红包。我很有原则的,绝对不要多的,黄金十万两吧,蠛哈哈~
接下来的几日继续无聊的“垂帘听政”,不过第四天明显不同许多,不同在哪里呢?
“陛下,今日请您一定要听我将话说完。”皇甫渊再有耐心也经不住十几天的敷衍。乐清浅浅一笑,淡然道:“寡人可从未阻止过你。”
皇甫渊:“…………”
“陛下,关于皓熙……”
“报————”终于在被打断第78次之后皇甫渊黑了脸。面色仍然柔和,但那双眼睛眯起,泛着危险的气息,夹了刀锋的视线射向正恭敬跪在大堂前的宫仆,那宫仆打了个冷颤,在乐清的许可下才颤抖着道:“皓……皓熙黎王爷逝世……三王爷……继位,自……自号云王。”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亲们么么哒
第77章 要回家了
我看着几乎要跳起来的皇甫渊,温和笑道:“九皇子,冷静,莫伤了身体才是。”
闻言他那藏着刀锋的眼睛直直瞪过来,双拳紧握几乎爆起青筋。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肯定以为是我让蛸杀了皇甫黎,帮助皇甫琥依登上皇位。
“哦?不知那后宫妃嫔当如何?”乐清问得不咸不淡,皇甫渊却是更为紧张起来。
那跪在地上的宫仆抹了把冷汗,尽量忽视皇甫渊近乎实质化的危险目光,说话都不利索了:“据……据悉……五日后……随……随先帝入陵……”
皇甫渊猛地站了起来,已是眼眦尽裂。奈何随之站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笑得温和看不出情绪的我,微微皱起眉。皇甫渊抱拳单膝下跪行礼,语气冰冷至极:“国动荡,还望陛下恩准在下归国。”
乐清撑起下巴,面无表情,自有一份国君威严,冷淡道:“九皇子方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皇甫渊身体微僵,嘲讽一笑即刻收回,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里夹着愤恨,憎恶。“无事了,还望陛下恩准在下归国。”
乐清挑眉看了我一眼,我不说话,继续浅笑。乐清心有戚戚焉,回头摆手道:“也罢,本意是要留你再游玩几日,既你归国情切寡人便不再留了。你即刻便启程吧,马车已备好。”
这当然不是乐清未卜先知,知道皇甫琥依今日登位,皇甫渊的父亲将死,而是她早有意要把皇甫渊这个烫手山芋送回去。我能猜到皇甫渊自然也能,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彻底沉下来,深呼吸好几次,但毕竟是在皇宫里混了二十几年的人,他只是又恭敬地行了一礼,最后瞪了我一眼就一边说着“谢主隆恩”一边在宫仆地引导下出了大堂。
奈何仍是站在堂下看着我,乐清知道我与他多少有些关系也就并未多说,只让我记得未时去看昀琪就自己先去了,一时堂里竟只有我和奈何两个人。
我坐在上位右席,慢悠悠地喝茶,眉眼挂笑平静异常。奈何眉头紧锁几次欲言又止。一盏茶的时间,我放下杯子抬眼看他,温和道:“如何,奈何你有话要问吗?”
他张了张唇,又是沉默半晌才道:“你…………什么时候回景和?”
闻言我有些微愣,随后继续笑道:“你为何不问我皓熙的事?”
“大概也能猜到。”他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我不喜欢这个国家,那个女孩阴阳怪气的,你何时回去?”
我有些惊讶,站起身,走近他,但仍是保持了五步的距离。“奈何,有没有人曾告诉过你,扮猪吃老虎是不对的。”
“猪?”他眉头皱得更紧,显然不太理解我的意思。我叹了口气,别开视线望着大堂外,低声道:“三日之内必有人来接我们,你且放心。我得去看看病中友人,你回去休息吧。”
话一说完我就往他旁边走过去,一只手却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我不回头,任身后的声音带着哀伤浅浅飘出来:“雅雅,你本来对我很好的,你本来……应该也是喜欢我的……那时你会担心我衣衫不整,会为了我和左梓翎动气,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扯开被他攥住的袖子,回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奈何,若我做出什么事引起了你的误会我在此道歉,但请你记住,我是景和的浣嫔,重要的是,我不会喜欢我的挚友,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喜欢,你明白吗?”
他愣住了,眼睛没了焦距,还来不及红眼眶我就鞠躬赔礼道:“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如果继续和你呆在一起会让你更加伤心的话,我可以离开。你不用担心,我可以让蛸护送你回景和,到仁景以后…………”
“不,就这样吧。”他眨了眨眼睛苦笑道:“离开你我才会更伤心。我不会再说些奇怪的话了,我们还是挚友,对吗?”
我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沉默半晌浅笑道:“当然,挚友,一辈子的那种。”
他点了点头,突然上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我,在我愣神的时候即刻放开,粲然一笑,直接从我旁边走出大堂,再未回头。
半刻钟以后我才回过神,朝他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揉了揉太阳穴,摇头前往西宫。
在樾国太医的照料下,昀琪的身体日渐好转,现在时而能下床走动,但到底是已经“死在磐国皇宫”的“短命才子”,为掩人耳目只有少数地方可以活动。
那些宫仆都不知西宫住的是哪里来的佳人,只暗地里传豆蔻女皇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一位病美人,四处寻医,更是每日下朝以后直奔西宫,一刻不见如隔三秋的痴情模样让她们这些年纪大些的都看着心疼,更有不少少男芳心暗许。
从蛸那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感慨良多,一是女皇果然好职业,有钱有权有帅哥。一是蛸果然好强大,能损能打能八卦。
昀琪对我的态度一直温和有礼,纵使我知道他心计颇深也不免佩服,若是我怕是做不到这地步。能想象他在磐国七年,平白得了五年盛宠的原因,事实上我在想,也许最后两年是他刻意疏远磐国女皇的,这样的性子,真的很难让人讨厌。
再次观看了乐清穿越般的一番变脸之后我表示已经习惯,和她一道出来,她似乎心情不错,和我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了:“皇兄今日多喝了一碗汤呢,你瞧着他今日写的赋如何?”
我恭敬习惯了,行起礼来格外顺手:“亲王才高,当是世间仅有的妙笔。”
她笑起来,也不管我说这话有几分真心,随手就丢给我一块玉佩。是极名贵的血玉,我至今只看见过五块。收到这样的礼物我有些莫名其妙。
“这小玩物便赠与你了,且当做一月来你陪皇兄解闷的谢礼。”她语气仍有些若有若无的恣肆,我却是当真高兴,行礼道:“多谢陛下。”
“罢了罢了,你且去吧,寡人累了。”她挥手让我离开,我自然不会久留,恭敬地慢慢退出她的视线才撒丫子转起圈来。哇咔咔……血玉哇⊙o⊙!!!劳资也是富可敌国的有钱人了…………这必须立马回去向穷人堆里出来的叶子炫耀。
这样想着我就立刻回房学猫叫。蛸的效率一向很高,只唤了不到两遍他就出现在窗户前,随后那抹紫色才进来。我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有蛸的地方必有叶子,这是真理。
我随意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看着被打扰明显不乐意的叶子,笑着把玩手里的血玉。这块玉真的称得上世间珍品,不仅玉质优良,雕功更是出神入化,捏在手里初是冰凉的,可不过片刻便会发热,特暖和。
“何事?”蛸那充满特色破发条一般的嗓音例行公事地问道。
我无视叶子皱起的眉,笑道:“我有个宝贝想给你们看一看。”
叶子淡淡地瞥一眼我的手,不悦道:“不就是块血玉吗?你要我让洛过些时日送你几块。”
我顿时有些挂不住,立马狗腿道:“洛晨有很多?”
叶子没好气地白我一眼道:“血玉整个天下不过十块,能多到哪里去?他虽拿不到十块,三块还是可以的。”
我顿时碉堡了。卧槽,洛晨酱你是土豪你妈妈造吗……突然很自豪找到了个有钱的老公即视感不要太强烈咩……
“这块玉有问题。”每当我在心里YY再次对这个坑爹的世界充满希望的时候,蛸总能用那副煞风景的嗓子把我推到悬崖边。
我愣住一瞬,不太明白。
叶子皱起眉接过血玉,盯了片刻,拿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无所谓似的丢给我,白我一眼道:“这血玉雕琢时掺了香料,平日里闻不到,但对于嗅觉灵敏的犬或獒来说,是极好的追踪用具。”
“卧槽!”闻言我直接把玉甩在桌上,被烫了似的甩了甩手,咬牙道:“乐家两兄妹果然不是善茬。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