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求拯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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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暄
【由文,】
☆、第1章 前言
【我是过雨晴,爷爷说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即使经历苦难也终会雨过天晴,家庭简单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红N代官N代,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父母离异后和爷爷一起生活,他是位清贵自矜的老人。
最近我有点烦……】
“都教授好帅~'亲亲''亲亲''亲亲'”
“要开学了,都敏俊,救我!”
“怎么办,老娘没办法嫁人了!”
……
这部韩剧真是火爆啊,过雨晴刷地扔掉手机,盘着腿坐在床上,捞过旁边的上网本,打开微博,还是看看可爱的小包子好了~结果,亲爱的森碟妈最新动态上明晃晃的挂着“《来自星星的你》最后的结局是都敏俊为了千颂伊而死,然后星球又派人来接他……”
“如果我有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手机突然响起来“喂,我是过雨晴……”
“过儿!我的心好痛!教授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看到他流眼泪我觉得人生都灰暗了……”好友哽咽着声音在电话哭诉。
“哈哈哈,不过是电视剧罢了,听你这样说我都能闻到浓浓的泡菜味儿……关于哭戏你都打了仨电话了,外星人那么爱哭,超人都快成孟姜女了”过雨晴随意的应付几句。
电话那头反应激烈起来:“没看过星你的人没资格批评教授!”
“嘟嘟嘟嘟”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了。
卧槽!够了可以吗!为一个绝对不可能影响你生活的人整日要死要活的,这是闹哪样啊!脑门上青筋猛地蹦跶了起来,过雨晴把它摁了下去,棒子剧有什么好看的,不是高富帅灰姑娘,就是*丝的逆袭,换汤不换药的东西。
“韩剧有三宝,车祸、癌症、治不好……”一边抱怨着,她一边够床边的水壶,学校的架子床吱呀吱呀的响着,砰的一声上铺的床板掉了下来,她觉得后脑勺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接着黑暗包围了自己……
手机屏幕还亮着,隐隐的可以看见几句话
【雨过天晴】:教授是谁?易小星吗?每天被星你刷屏神烦!求拯救!
【未名湖畔的夏雨盒】:楼主是外星人吧?连这都不知道?
【最爱禁欲男】:看到人刷屏你不能自己屏蔽一下啊。楼主是来找存在感的吗?
【秀man秀man你最man】:我也神烦楼主,建议你亲自穿越去体会一下。
【会飞的鱼】:回复4L:+1
【呼噜娃】:楼上+身份证号
……
☆、第2章 宜花篇1
白色的被褥中卧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姑娘,她摇了摇昏沉沉的头脑,从昏迷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木质房梁,木质?房梁?她睁大了眼睛,缓慢的扭过头,白墙?可以看见的嵌在墙内木架骨骼,绣着红梅傲雪的屏风?再扭,放在地上的箱子?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看看脑袋旁边的小几,身下的这个是榻榻米吗?她费力的支起身子,狭窄的窗户,平矮的屋身,只听她嘀咕道:“不应该在这里啊……”等等,那应该在哪儿?捂住隐隐犯疼的头,她发现自己的记忆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出来,一时间只觉得万般不协调。
屏风,画作,书法作品……正当她打量得起劲的时候,呼啦一下门被推开了。一个盘着辫子的大婶走了进来,“小姐,你不要想不开了,你嫁过去婆婆一定会疼你的……”大婶含着泪跪坐在地上帮女孩掩上被子。小姐?还是个大户人家,婚前不想嫁人寻了短见?她摸了摸脖子,疼的就像要断掉一样,咽喉也没办法出声,只得重新躺了下,转过头不去应对那个泪水涟涟的妇人。
一觉醒来,她脑海中的的记忆清晰了很多,原来这个身体姓徐名宜花,自小和大她三岁的金少爷定下婚约,两人虽不常见面但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徐家经商,小有财产,金家更是江陵的地主大户,金家老爷甚至和官府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两家都对这桩婚事喜闻乐见。
可天有不测风云,这年初春,金老爷带着小少爷视察田地遇到山匪,不仅钱财遭损,死了不少仆从,父子二人也都身受重伤,金老爷在路上就咽气了,而和徐宜花定下婚约的金少爷勉强到家,用珍稀的药材吊了三个月的命,还是重伤不治。
婆婆尹氏不久前拿着婚约契书要求徐家把刚刚的及笄徐小姐嫁过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经过各种威逼利诱,徐父终于同意,徐宜花不过是个15岁的小姑娘,小富,貌美,还念过书,这让她分外委屈,于是在某天夜里她寻了条绳子把自己吊了上去……接下来就莫名其妙的被换芯了!这是什么事?
接下来的日子分外难熬,因为怕女儿再次想不开,父亲大人不仅找了仆从日夜看管,把所有的桌椅边角都包上,而且一天只提供一碗粥以硬灌的方式,他是对的,饿得半死不活还怎么求死?
宜花求了母亲送来一些书籍打发时间,那些方方正正的字让她感到亲切又熟悉,她猜测自己原本是来自大明。能看到的书籍都是些女则,话本,志怪小说。历史传记,医科技艺这样珍贵的书昂贵且稀少。记忆中这片土地上的正值李氏王朝掌权,光海君,避讳为珲,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土地官制如何,这些都不是一个小姐能知道的。别说逃婚,独自走出家门估计她一天都活不下去,想了半天宜花只能承认自己能做的只有等着出嫁……
真是场倒霉的穿越……咦,穿越是什么意思?
“宜花啊宜花……”拜别父母坐上轿子,身后传来母亲的痛哭声,宜花脑子里乱纷纷的。真是弹丸小国,连花轿都那么小气,这种平白冒出的想法令她越发肯定自己来自大明。
由于丈夫新丧,就连婚服都不可见红,采缎更是没办法穿,只在轿子门窗初上留些许艳色祥云点缀。宜花身穿草黄色的麻布礼服,头巾也是同色,周遭扎了麻绳证明自己未亡人的身份,全身上下也就盘发辫的玉簪值些钱,成色一般,所有的嫁妆聘礼又有男方的仆从押着,她只有娘家带来的一个奶嬷嬷一个丫鬟,而她们也被要求穿一身白衣丧服。
小丫头和前身感情很好,一路上都在为小姐打抱不平,毕竟望门寡这种“幸事”不是哪家都能碰到的。宜花只能苦中作乐往好处想,就当自己是在地主家出家好了。
这样反复做着心理建设,她慢慢地平静下来,这时窗外传来仆人惊叫声,宜花微微推开窗户,树叶混着沙土扑面而来,好大的风!不对劲!狂风卷着树叶,昂起头勉强可以看见树木上方停着一个庞大的泛着金属光芒的盘状物体。
原来这世上真有飞碟啊,飞碟是什么?时不时记起的词汇总会扰乱宜花思绪,提醒着她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风越发的大了,轿子被整个掀了起来,晃悠悠的就像秋千,说不紧张是假的,可除了紧张却什么也办不到,捏着手中的绣帕,宜花闭上眼——可以回家了!
一分钟就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等死的过程中,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一样起着作用。
刚刚的狂风,飞碟都像是想象中的事物,轿门被掀开,那是个装扮奇怪的男人,眉眼平和,短发,一身黑衣,温文俊秀的像山泉一样,他向轿子中泪水盈盈的姑娘伸出手。
——他大概是来接我回家的,宜花这么想。
☆、第3章 宜花篇2
她迟疑着把手搭上去,那个人一句话没说一下子就把宜花从小轿里拽了出来,力气大的吓人,然后就盯着她手腕上三个青黑的指印发呆。
这个身体是个貌美的小娘子,所谓皓腕凝霜雪也不过如此,手腕上的伤就显得尤为严重。阳光照在宜花的脸上,她迎着光的皮肤几乎透明,黑发雪肤有种出尘的美丽。她红着脸咳了一声,对方恍然,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愧疚,然后又用指尖轻轻地摸了摸那处乌青。
依照礼节,宜花双手交叠轻碰额头盈盈拜下,姿态优雅,“谢谢大人救命之恩。”
当她再抬起头来,眼前只有摔得七零八落的家仆,那个救了自己的人已经不见了。
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把我带上啊……果然我就是命中注定应该守望门寡吗?!徐宜花内心悲愤不已……
夫家在临街的地段,由于没有新郎,醮子礼奠雁礼什么的就草草完成了。
在陌生的环境中,劳累一天的宜花终于捱不过去,沉浸于梦的怀抱。
第二天,婆婆大概怕新媳妇委屈亲自送来丧服,宜花微笑着沉默的接受了,看着铜镜里面目模糊,身量未足的白衣女子,她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不知是身体的意识还是原来就识字,宜花可以轻松地看书,这让她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间。
“徐氏,你识字?”看着终日手不释卷的媳妇,婆婆尹氏突然发问。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叫自己,宜花慢了半拍才赶忙行礼,“儿媳粗通文字。”
尹氏面目慈祥,仿佛漫不经心,“可会写?”
“字体丑陋上不了台面。”宜花一面自谦一面为自己秀丽的簪花小楷暗自得意,在这个时代能让家中女儿识字写字可算是父母的通融了,而练出一手好字更是才女名声初始。
“太好了!”婆婆一把抓住她膝上双手。
之后尹氏喜出望外的找出不少经书和列女传,还要宜花详细的誊抄列女传上的每一种死法,宜花目瞪口呆。
额的神啊!抄经书可以说是给死鬼相公祈福,抄这种光读起来就阴森森的死法做什么?宜花揉着酸疼的手腕内心吐槽。伪造受害人遗书!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跳出这种想法,这让宜花再也无法平静。
她拜托嬷嬷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法律类的书籍,当再也无法推迟誊抄各种死亡方法时,嬷嬷终于送来一本破烂的官府法律条文集。
看到烈女碑可以减免所属家庭三成税赋时,宜花知道婆婆要做什么了。
尹氏平日里对她十分客气,当然,这么想,一个将死之人,怎么也要过几天好日子吧。宜花用节省下的金银细软让嬷嬷出门换了些铜质发簪,婆婆得知后还送了她不少镶金戴银的首饰,宜花微微推辞后就收下了,看着婆婆勉强的笑容,她觉得暗暗出了一口恶气。
由于有过寻死的前科,嬷嬷怎么也不愿意为小姐买匕首,“连家院都出不去,还有什么防身的必要呢?”她这么说。看嬷嬷紧张的样子宜花只得作罢。她暗地里把发簪磨得尖锐锋利,悄悄地藏在发中。
……
得知小姐饭量增加了,这让嬷嬷开心极了,她更加努力的告诉宜花菜肉米面是多么珍贵,即使没有丈夫也要珍惜这样的好日子。装作好奇模样宜花开始打听日用品的价格,探知如何烧锅,如何锤洗衣物,嬷嬷一一告之,她甚至还想教小姐刺绣。吐了吐舌头,宜花作活泼样躲了过去——忍耐的时间不多了。
宜花悄悄地在屋子里练习闭气,在小范围的深蹲,高抬腿跑步,试图改善这具小姐娇弱的身体,在重要的时刻能够争取一线生机。
肌肉酸麻,刚开始时宜花连走路都颤颤巍巍,金家新妇体格孱弱,不时卧床的名声不知不觉就传了出去。
……
检查了抄写的内容,婆婆和蔼的让她早点休息,宜花暗自警醒,看来就是今天了。在被一块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手帕捂住嘴巴的时候,她立刻开始闭气,装作昏迷的模样。
从气力肩宽身形来看扛着自己的是一个成年男人,宜花装作抽搐她踢到箭袋,她猜想对方是个猎户。应该说还好婆婆想申请烈女碑,这样至少宜花不用担心被先女干后杀。
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她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那个人在往树上扣绳子,大概是怕被尸检出清淤,宜花的手只是松松的绑在背后,稍一使劲就可挣脱。
宜花卧在地上,紧紧地握着手中尖利的铜簪,在对方低头的一刹那刺向他的眼睛,刺进眼珠的感觉让人恶心。她再次出手,另一支发簪直指喉咙,被对方险险避过,只在脖子上只擦破了一层皮。
时机不对,她扭头就跑,树林里高低不平,来不及庆幸自己在屋中穿鞋的英明决策,身后响起一道破空声……妈蛋!这种情况她应该S形跑的!希望那个独眼龙瞄不准!
……
宜花再次醒来,觉得全身算疼,腰上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了一把。她心想:看来还是没有躲过,但是背后中箭怎么也不能申请烈女碑了吧。莫名其妙的穿越失去记忆不说,还遇人不淑被踩着上位,真是倒霉的经历!
慢慢睁开眼睛,黑夜,趴伏在满是落叶的地上,这不会又穿越了吧?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宜花立马警觉防备起来。那人戴着帽子,身穿一件浅蓝色的长袍,在腰间系着一根细长的带子,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布靴。,环形的帽檐和突起的圆形帽顶,是典型的书生大人形象。背对着她的人转过身来,面容温润,是上次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虽然她一时间想不起雷锋是谁,她把手中的发簪又插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