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来非你莫属 作者:喜也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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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就是乔国华的爱情,他的痴情不悔不过是场笑话。
“我没有!我由始至终爱的只有沈月,对你的母亲不过是男人的欣赏,这和我爱着沈月没有半点冲突,乔斯楠,你以为拿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就能够打击到我吗?未免太天真了些。”大声的否认,连乔国华自己也弄不明白,他如此急切的反驳到底是觉得乔斯楠侮辱了他的爱情,还是气恼于乔斯楠踩到了他的痛处,那年与乔斯楠母亲的见面,在此一刻控制不住的浮现于脑海。
一身白色连衣裙,长长的秀发直垂到腰间,踩着同色高跟鞋的少女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羞涩却又柔美的对他笑着说你好,灯光下的少女美的耀眼而夺目,看得他久久都收不回目光……
可他没有动心!从来都同有!!
美珍再好也不是自己真心想娶的女人,她是老爷子控制自己的工具,是拆散自己和沈月的另一个凶手,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沈月就不会离开自己让自己找也找不到,若自己真的对美珍动了心,那启不是说明自己向老爷子低了头?更说明自己和沈月的感情果真如同老爷子说的那样不堪一击,他接受不了那样的结果,老爷子可以掌控他的行为,却永远也掌控不了他的心,而他的心是属于沈月的,只属于她!
静静看着乔国华变来变去的表情,等这个男人理直气壮看过来时,乔斯楠不等他开口就又接着说起了母亲的日记。
他当然没有心思一篇篇说给乔国华听,乔国华也不配知道母亲所有的心里历程,只捡些重要的说出来已经足够撕掉乔国华痴情的面具,让他懦弱胆小的一面彻彻底底暴露出来了。
“……我昨天嫁人了,嫁给了我一心喜欢着的男人,可是他好像不太愿意娶我,新婚之夜半点没有初见时的温柔,让我好疼好疼,我以为女人疼起来都一样,但当半夜里听到他在阳台上喃喃自语着‘沈月,对不起’时,我终于恍然,原来我的丈夫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我瞧不起他!
他既然不想娶我,为什么要乖乖牵着我的手走进教堂?他如果想对另一个女人忠贞,新婚之夜又何必对着他所不爱的我行夫妻之礼?别说生理原因,说句难听点的话,对着母猪他硬得起来吗?还不是因为我是美女他才会把持不住的?恶劣的臭男人,再次看不起他!!”
想像着母亲边写边气鼓鼓的样子,乔斯楠眼里的笑意浓到化不开,越是长大他就越是能品明几分母亲的珍贵,那是一位洒脱大气对爱恨都特别纯粹的女子,能被她爱上的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正国为自豪于自己有一位这么特别的母亲,对于母亲留下来的日记才会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如今把日记里面的事情倒背如流,一个字都差不了。
房间里因为乔斯楠的再次停顿而陷入了寂静,乔国华脸上的理直气壮在听到乔斯楠叙述到‘对着母猪他硬得起来吗’时,全体转换成了面红耳赤,羞恼一波波涌上心头,弄得他更加不敢直视乔斯楠的眼睛了。
还有更让他难堪的是,这些秘闻并不止他一个人在听,秘室里的小儿子和两个手下也在听着看着,他简直不敢想像他们此时的表情,自己这家主的脸面,今天算是丢大发了。
乔国华羞愧难当的表情显得愉悦了乔斯楠的心,眼睛都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
“……今天是宝宝的生日,我可爱的儿子已经三岁了,他长的很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眼和渣男太相似了,这让我每次看到都会纠结不已,唉,小宝贝儿,你长的像你渣爹就算了,性子可千万别随他,那老货一边不停的往妈身边凑,一边还始终不忘找回‘真爱’的举动真心恶心死你妈妈我了,我就不明白,他那么爱他的小月月,干嘛还一有空就往我的床上钻?恨的我踹飞他好几次,他还不高兴的反问我为什么不让他碰。
奶奶的,他也好意思问出口?忍不住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我们就有一年多没有说过话了,他找‘真爱’的急切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阿弥陀佛,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倒霉催的被他给看上了,我为她祈祷。
小宝贝儿,你说你为什么是乔家长孙呢?要只是个小猫小狗老妈一定马上甩了你渣爹带着你寻找第二春去,可惜啊,现实总是这么不要脸的欺负我,我也就只能赖在乔家不走,直到你十八岁再想着改嫁了,我的真爱啊,你且等我十五年吧~”抑扬顿挫的由头说到尾,语气尽量与文字协调成一线,最后那句话更是让乔斯楠说的回味无穷笑点实足。
当然,这也要能够笑得起来才行,反正乔国华是半点都笑不出来的。
如果说上一个叙述羞的乔国华面红耳赤的话,那么这一个叙述则是羞的他恨不能钻到地底下去再也不出来算了。
听听美珍都写了些什么?老货?这是对丈夫该有的称呼吗?恶心?她竟然因为自己的亲近而恶心?她怎么能恶心他?他是她的丈夫!她还想寻找第二春?她做梦!她生是他的妻,死也只能是他乔家的鬼,谁都别想把她带走,谁都别想!
连连喘气,一想到美珍若不是早逝很可能现在已经属于了另一个男人,他就愤怒的想杀人,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解气。
来不及思考愤怒的由来,满腔怒火无处发的乔国华直把个拳头握的嘎嘣乱响,声声吓人。
对于自己造成的效果,乔斯楠满意的不得了,哪怕母亲逝去了,他也要让乔国华知道,不是他抛弃了母亲,而是母亲早在很久以前就舍弃了他。
“其实刚刚有一个比喻我说的不对,阿慕不会是你,我也不会是阿慕的母亲,因为阿慕的爱没有你的那么廉价,他不会放开我的手让我和另一个人组成家庭,更不会在与我分开之后不久就随便找个女人成家,他只会选择一条路,那就是放弃他身上所有的光环与我一起离开,金钱和权势算什么?比得上真心相爱的人吗?而你……”
手指着乔国华,乔斯楠笑的极其鄙夷,“你放不开手中的权势弄丢了阿慕的母亲,为了早日得到家主之位把另一个无辜的少女牵扯进来却又怪她不肯好好待你,不愿意承认你变了心就把不是自己亲生的骨肉疼到天上去,为了向所有人证明你的坚持是对的,你从没有向老爷子低过头,你甚至能冷漠到对唯一的亲骨肉毫不关心,更冷血到盼着他早死,乔国华,你配为人夫吗?你配当人子吗?你配做一个男人吗?!”
惊雷一声紧过一声的炸响在乔国华的耳边,脸面被人活活撕下来重重踩踏的感觉,让乔国华连挥剑自刎的心都有了。
这么多年了,他的坚持,他的努力,在乔斯楠的一句句指控当中碎成了千万片,他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的错了吗?他爱沈月,真的爱过,那美珍呢?他……同样爱着……
心底承认的一刹那间,乔国华猛然老了十岁不止,回首前尘,自己一步错步步错直到现在还剩下什么?初恋埋葬在了青春里,真正心动的女人在自己还没有明白的时候就成为了永别,本该被他好好疼爱的儿子连声父亲都不愿意叫他,最后的怀慕……
想到性子冷漠唯有对斯楠一个人关注非常的小儿子,乔国华更没了精神,那是个认死理儿的人,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伤了痛了宁死也不会回头,如果不是真的了解怀慕,他也不至于担心到急匆匆找斯楠对质,最终彻底伤了斯楠的心。
“你,爱怀慕吗?”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姿态,没有了居高临下的表情,乔国华扯着突然干哑的嗓子小心翼翼问着,他不知道自己在期盼着什么,是斯楠的回绝?还是肯定?
两个都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愧对的长子,一个是他疼宠的养子,这样的两个人要结为夫夫,谈何容易?
不止是乔国华在屏息着等待乔斯楠的回答,秘室里的三个男人同样在等待着。
乔慕楠半蹲着身体,鼻尖都快贴到乔斯楠的脸上去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粉红色的嘴唇,眨都不肯眨一下。
淡然的笑,没有回避,没有迟疑,乔斯楠坦坦然说出了他的答案,“爱,我用生命在爱着他。”
“生命?”乔国华震惊极了,两个孩子的感情竟然这么深了吗?苦笑,倒是自己枉做了小人。
蹲着身的乔慕楠笑了,笑的像个天真的孩子,脸颊磨蹭着冰凉的屏幕,整个人都在隐隐的颤动着。
太好了,他的斯楠,也在爱着他。
觉得该说的都说完了,乔斯楠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忽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顿住了脚步,回身,对着眼神复杂的乔国华扬起真诚的笑。
“感谢您没有在我出生时掐死我,没有在您找回阿慕的那一刻谋杀我,是您的心软让我活到了现在,这一点,我永远感激您。”
什么……意思??看着话落回头,优雅从容的走出书房的青年,乔国华愣然了好久,最终黯然而叹,狠狠闭上了眼睛。
斯楠的意思他懂了,他认为爱沈月如狂的自己,在面对人生里的污点时选择抹杀很正常?呵呵,干哑的笑,说父亲杀死儿子很正常,斯楠他到底被自己伤到了什么地步?
他还认为自己在找回怀慕的时候会谋杀他,只为了让怀慕顺利登上家主之位,而自己没有出手,就应该得到他的感激?
因不杀而感激,身为父亲,自己只能以无地自容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吧?
、第24章 我早就知道
正一个人痛着悔着;耳边突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向站定在桌案对面的小儿子,乔国华几次张嘴都被乔慕楠冷然的脸色给堵了回来,没有勇气再对视乔慕楠的眼睛;乔国华垂下眼帘不自在的看向桌面,视线下落时意外的看到了乔慕楠破损染血的袖子,愣然盯着那里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心疼占了上风。
马上按下电话键,吩咐管家把家庭医生带到书房里来;再抬头时,神情总算自然多了,“坐吧,等医生给你看过之后我们再谈其它的事情。”继而又对缩着肩膀力持镇定的两个手下挥手,他现在没心思管他们怎么看待自己,不相甘的人都快点离开。
两个手下不敢多言,匆匆对着乔国华和乔慕楠点了点头,撒开脚丫子就逃了,妈妈咪啊,他们可算是不用再受罪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能够逍遥多久?
扫一眼开了又关的房门,乔慕楠挑着好看的眉毛不软不硬的刺了乔国华一下,“还是算了吧,我这点小伤根本没法和斯楠的烫伤相提并论,又何必劳动医生白跑一趟?”
哑口无言,除了沉默,乔国华不知道自己还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够完美的掩饰住心底的惶然。
是啊,斯楠也受了伤,还是被自己泼出去的茶水烫伤的,最让人无法原谅的是,由始至终自己竟然都没有想过给斯楠叫个医生看一下,这样的自己怎么配当他的父亲?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美珍?
颤抖着用手盖住眼睛,乔国华无力的靠进了椅背里,“怀慕,你在怨我,是不是?”明明是问句,语气里却满是肯定,以前他一直误会怀慕对斯楠过于在意是因为他把斯楠当成对手看待,可如今再回头想想,有哪个人会在意对手到连人家喜欢吃什么东西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了如指掌?怀慕从不曾避讳过他对斯楠的爱意,是自己看不清,这才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忍不住自嘲的笑,当着怀慕的面,打着为他好的旗帜一次又一次算计他的心上人,也难怪怀慕会与自己越来越不亲近,甚至近几年连话都不太愿意和自己说了。
是自己活该,总是自以为是的用自认为最好的方式去对待两个孩子,落得今天的下场是迟早的事,怨不得别人。
乔慕楠没有说话,有些话大家心里明白,说出来实在多余。
其实父亲有一点说的并不准确,他何止是怨怼父亲?简直是在恨着他,恨他错待了斯楠,让斯楠本应该幸福的童年充满了灰暗的色彩,更恨他让自己在最想保护的人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可他又实在是感激父亲,如果不是父亲把他带到乔家,他又怎么会认识斯楠?不认识斯楠,自己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幸福离自己这样近?
说白了都是自己欠别人的,即欠了斯楠一份父爱,也欠了父亲一份孝心,有父亲错待斯楠在先,他很难当一个孝顺的儿子为父亲养老送终,为了给斯楠出气,什么事情他都干得出来,哪怕,当一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
深深吸气,缓缓平复着心底阴暗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最近几天自己好像变的特别爱钻牛角尖,但凡和斯楠扯上关系的事情,即使再小也能让自己暴躁狂乱,除非牢牢把斯楠拥进怀里,不然怎么样也安不了心。
‘咚咚’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乔国华看了眼半垂着眼帘的乔慕楠,扬声道:“进来。”
很意外的,进来的人并不是家庭医生,而是乔国华的亲信,安志诚。
“老爷,家庭医生正在给大少医治手背,我已经打了电话叫另一位医生过来,但是大概需要等二十五分钟,不知道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