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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综]太虚剑意-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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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值夜班,发烧,挂水。

一个病人冲进来说:给我看病。

我:你是?

病人:我门诊的。

我:晚上请看急诊,这里是病房,不处理门诊病人。

病人:急诊挂号要钱的,你闲着就给我看啊!

我:这不符合医院规定。

病人:我要投诉你,你值班还挂水。

我:哦。

然后他气冲冲地走了。

我以前以为小说里写的那些极品只是小说虚构,事实证明,生活更加精彩,什么玩意儿都有。牛什么啊,院长看病也要挂号好吗,电子医嘱系统不挂号根本开不了检查和药,真是给气笑了,总有人觉得医生应该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服务行业无微不至,先掂量一下自己是谁好不,还动不动就拿国外说事,国外,那是好,看病先预约吧,几天后再去排队吧,以为都跟国内似的加班加点也给看病吗,有本事就出去嘛。再要不然去那种服务堪比五星酒店的医院好了,一天一万,有钱就是大爷。

真不知道一些奇葩病人都是哪里给惯出来的,上次还有个病人也很搞笑,早晨一来就骂了我一顿,理由是他出门坐错了公交车,很生气,要找个人出气,然后这么说的“我不骂你骂谁”,我当时就呵呵了,喊他孙子来,那孙子正好是我初中同学,给我骂的和孙子似的……最奇葩的是这人出院交费觉得贵了,拿着清单一项项对,最后要求退空调费,理由是他没开空调。问题是这么冷的天,他病房里其他人开了,他也没说走出去不享受啊,这空调费当然要交的,结果他老人家又骂了半天,走了之后护士长告诉我说,跟他孙子说,再也别带他爷爷来我们这儿,伺候不起。

医患关系问题,别总怪医生不好,这种奇葩病人多了,医生也没那么多热情和爱心。但我大天朝的舆论从来不曝光这些呢,总让人宽容病人,好似出了纠纷就一定是医生不对欺负病人,还放着催泪或者愤怒的BGM,就算最后调查出来是病人的错也就轻描淡写不了了之了,声讨医生的时候就天天义愤填膺,拿着无知当勇气,胡乱煽动舆论,动脑子想想啊,就算医生是为了赚钱,也没必要把病人往坏了整,治好了才是长远的,有必要故意给人治出毛病来吗?

我们理解病人宽容病人,也希望得到尊重和理解,医生没有义务任打任骂。还有人让我端茶倒水把屎把尿的,简直可笑,我说找你自己家里人,要么请陪护,医生不负责这个,那老太太叽歪半天骂骂咧咧最后去投诉了,投诉的时候倒是腿脚快得很吗,平时就一步路倒水都要人去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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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翡翠扔了一个地雷  嗯哼又是你,么么哒。



身体还是那样,没好多少,工作太累,休息时间完全不够,虽然每天挂水了,恢复很慢,最近流感猛的很……

☆、第66章 铁焰密

七月初,张三丰已将这十年来新创武艺的精要尽数告诉了张翠山;剩下的也就是等他自己领悟了。

张翠山遂开口请师父允自己离开武当一段时日;说是准备带殷素素去天鹰教一趟——他们结为夫妇;如今已得了恩师许可固然十分开心,但他还未拜见岳父岳母;素素十年不见父兄;想来也是十分挂念,而且殷天正在信中也是极为挂念女儿和外孙。

张三丰遐龄百岁;对世间很多事已看得无比通透,自从得知心爱的徒儿与天鹰教主之女结亲后,就十分开明地放下所谓正邪之争;与殷天正几月来也是颇有书信往来,此刻听到张翠山这么说,捋着胡子笑了笑。

“翠山确是应当拜见殷教主一次,你们夫妻二人已商量好了吧?”

张翠山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道:“师父同意真是再好不过,我们打算带着无忌去天鹰教小住一段时间。”

张三丰又问:“便是你们一家三口?”

张翠山微楞,道:“素素还请了小师妹同行,说是岳父极想当面道谢。小师妹拗不过素素,已经松口同意了。如此一来,无忌的学习也不会落下,他也开心的很,只是山上少了小师妹,怕是师父要觉得不习惯,所以我特地来讨师父一个允可。”

张三丰忽然远眺一眼,望向不远处还在教习轻功步法的少女与男孩,笑道:“雪竹同行,我自然放心。你们安心起程,住的久些也没什么,为人子女本就该如此。翠山,你看,现在雪竹又没了佩剑,拿着树枝和无忌比划,你的银钩铁划打的如何了?”

张翠山本就心思灵敏,闻言一笑,道:“下山之时正可取,给小师妹的剑也已备好。”

那日瑶光以佩剑相赠张无忌,张翠山便留了心,稍加打探便知道这些年来小师妹并没有特意去寻什么好剑,素来是拿着树枝木剑随意用用,那一天寿诞已算是少有的持了开了锋的长剑了,虽是普通铁剑,却意义非凡,她以此厚礼赠他独子,他作为师兄自然也不能就这样空手白拿,当日便追去一封订单着铁匠铺再铸一柄剑,无论材质做工都要求得比先前那柄精良细致的多,只盼能稍微回报小师妹厚意。

张三丰这才笑意满满地点头,道:“路上多加小心,如今江湖不太平。”

“弟子明白。”张翠山拜了一下,笑道,“怕是这一路上还要借重小师妹‘天下第一剑’的威名了。”

张三丰笑着挥手示意他自便,甩了甩长袖,走到石桌旁坐下假寐。

张翠山又对着张三丰拜了一下,这才轻步走到瑶光那边,问道:“小师妹,只我们四人出行,你觉得如何?”

瑶光示意张无忌自行联系,随手将树枝扔回树下,走到一旁,稍加思索后回答:“若是五师兄不放心,我们叫上二师兄、三师兄好了。只是到了天鹰教后怕是有点麻烦,二位师兄未必愿意住下,若是只他们二人回武当来,回程上恐怕也不安宁。其实……”

瑶光默默回想了一下那天所见的“各门各派高手”的模样,续道:“我觉得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些,不会有什么。这一路上若是有人偏要改头换面地想要撞大运,那也不能怪我的剑认不出人来。”

张翠山不由得一惊,目光中自然露出了惊诧之意。

瑶光见状,不禁一笑,道:“有余力时方可仁慈……稚子何辜。”

这一句话说的稍有些委婉,张翠山听来却毫无困难。

唯有行有余力,有必胜的把握,才能谈得上手下留情,倘若生死成败都在未定之数,又如何能留有余地,一线之差便是生死之别,当年他与素素联手斗谢逊岂不也是如此?彼时几人还是敌人不是义兄妹,大海之中几番形势转变,他也好,素素也好,义兄也好,又有谁还能留情?无不是生死相搏。

这一路上若是有人觊觎屠龙刀,他们总不能因对方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便不动手,到时候他们若是不在了,无忌必然落入敌手,到时候会遇到什么,完全可以想见。

张翠山一想到当日自己遭人逼迫以至连累师门,到头来竟然是小师妹替自己出头扛下了所有责难,心中在感激之外更生愧疚,暗想路上若是遇到什么,自己断不能再犹豫迟疑而连累小师妹再多辛苦。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难不成只因“侠名”便要束手束脚,当日昆仑崆峒峨眉少林诸派逼上武当,又何曾顾虑情面?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圣人所言,当如是。

张翠山心中豁然开朗,秉承大恩不言谢的习惯也不多言,只说自己回去准备行李。

瑶光微笑作别,而后去向张三丰告辞。

她在武当十数年,除去去见六嫂纪晓芙那一次,还没有久离武当山,如今一去不知时日,总该道别。

瑶光走到张三丰近前,见老者阖眼假寐,也不多说,着意放轻了本就几近无声的脚步,安静地站在一旁悄然等候,只等了小半个时辰,老者下巴轻轻一点,她立刻走上前一步,揖手为礼。

“师父,我想与五师兄一起去一趟天鹰教,请师父勿要挂念,这一路上,我定会照顾好师兄、嫂子和无忌。”

张三丰张开双眼,眼中毫无浑浊,清湛有神,并无半点睡意。

他笑着点头道:“也要照顾好自己。雪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瑶光见张三丰冲着自己招手,便走近几步,顺着对方的意思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张三丰又端详了瑶光片刻,低声道:“有个东西我原本早几年就应该交给你,但当时翠山尚未回来,我不愿你也遇上危险,如今翠山一家平安回来,殷天正又着意与我结交,在信中说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原来他‘白眉鹰王’的称号原是明教之中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因前代明教教主阳顶天暴毙,其后明教四分五裂,他一怒之下率众而出立了天鹰教,信中说了些明教的宗旨,本也很好,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将这东西给你。”

张三丰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锦囊已有些旧了,但仍可看出昔日的精致华美,锦缎上的刺绣用的是金丝线,在日光下依稀有反光,他将锦囊放到石桌上,示意瑶光自己打开,口中续道:“十五年前,我从武当山脚下捡到一个裹着襁褓的女婴,襁褓上放着这个锦囊,不知是哪家人士仓促之下丢下了孩子,后来我将她养大,收她为徒,她也不负我所望,深得道家真传……”

这说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武当山上并无别个女弟子。

瑶光听得愣住了。

她知道自己在海中孤岛与西门吹雪那一战应该是死了,所以这一世更像是轮回转世而记忆未失,因她最初那几年沉浸在道法感悟之中,并不能确切地回忆这一世的“父母”,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只是变回了婴儿但并非被人怀胎十月生下,如今忽然听到张三丰这么说,一时间竟有些发懵。

张三丰叹道:“老道想护她一生一世,盼她平平安安长大,修道有成,但她若是异日得知自己身世,又会否埋怨老道?因此老道将选择的权利给她,她可以继续做武当派的雪竹,也可以去认祖归宗……”

说到这儿,张三丰忽然一笑,道:“若是那之后还想回来,老道随时都等着。”

瑶光差点都想说“那我就不看了吧”,听到张三丰后一句,忽然反应过来这又是他在开玩笑了,顿时笑道:“无论我生身父母是谁,总也没有让我背弃师门的道理。师父都这么说了,我就更要看看这到底留的是什么了。”

她轻轻抽开锦囊上的丝绳,从里面摸出一个枣核大小的铁牌来,黑黝黝的,虽只是薄薄一片入手却颇有些沉重,不知是什么材质,她在贴牌上摩挲两下,对着光隐约看到一面阴线刻着日月,翻转过来,另一面却是金丝镶成了火焰之形,火焰刻绘得十分生动,阳光照射下简直似是要烧起来一般。

瑶光一瞬之间几乎是下意识地联想到了一句话,脱口而出:“月之茫茫,会赢其光,日之煌煌,中其正阳。圣火昭昭,圣光耀耀,不离不弃,言行永继。”

张三丰养气工夫已极为到家,此刻乍听此言却也不由得身子一震,过了会儿方道:“道骨天成,灵慧早开。”

日月为明,铁焰令正是明教教中密令,教外之人虽见此令,绝难得知其中含义,瑶光却能在一个照面间道破各种深意,怎能不令张三丰联想到一个生而记事的孩子早早记下了父母在耳边的呢喃,由此更是断定她生身父母是明教中人。

瑶光拿着铁焰令翻来覆去又看了几遍,越发觉得这东西一定和明教有关,遂开口问道:“这是明教的东西吧?”

张三丰点头,沉声道:“这是明教的铁焰令。我只知此物在明教也很有来头,具体如何并不知晓……你此去天鹰教,可询问殷老爷子。”

瑶光想了想,将铁焰令收回锦囊,一起收到了袖中,点头道:“我知道了。师父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张三丰见瑶光一脸平静淡然,反倒轻松了几分,心中些许沉重不快尽数消散,笑道:“翠山仁慈,殷姑娘果断,若是二人起了争执,你若能劝,就劝劝。”

这是害怕五师兄和五嫂对来犯的人到底要不要杀起争执吧?

师父可真是爱屋及乌,不说狠辣而说果断,就连殷天正也可来往,这般心胸可不是一般名门正派的掌门就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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