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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民国旧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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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太子觉得靳青河是一条滑不溜手的鱼,几次跟对方擦肩而过,甚至有一次手指还拂过对方几咎发丝,可是就是碰不到靳青河!
靳青河却觉得丁太子根本不是在斗舞,而是在打架,本来嘛,斗舞哪里可以像他这样接连进攻企图肢体碰撞的,你当是抢球呢!
两个人不是同个时代同个思维的,根本沟通不到一块去。
丁太子的动作越来越迅疾凶横,是快压抑不住胸腔里的怒火了。
靳青河和他一个大跨步擦背滑过,靠得太近,彼此温热的鼻息都喷吐到了对方脸颊上。
靳青河回头,不期然的对视了他。
然后他的动作一缓——是被丁太子的眼睛狠狠地钉住了动作!
只是一秒的短暂停留,他在丁太子的眼里看见了一种久违的情绪。
被欺骗感情的悲伤,委屈,愤恨。
靳青河错愕了一下。
他面无表情地再一次绕出了丁太子的袭击范围,然而这一次,他的心里不再平静。
丁太子的攻击一刻不停地再次到来。这一次,靳青河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下意识的没有再躲开。
丁太子大概也没料到靳青河这次居然就笔直地站着不动等揍。他的动作过猛,收束不住,一个冲撞,便狠狠地扑进靳青河的怀里。
“嘭——”
两个人在地上摔成了一团。
几个太子党捂嘴倒抽一气。
哎呦我滴娘!现在麻烦了,要开打了!
要不要拉架?还是围殴?
围观的宾客叽叽喳喳地齐整退出两步,预感这两位是斗舞不成要反目。
太子党们一看苗头不对,等一下台上两位怕是要扭打成一团了,弄不好还要出人命,赶忙清场。
舞场经理和几个保安风闻而来,然而还未走近,就被杜公子的保安大队长称号震开了。
思量再三,太子党们一致决定,还是不要介入人家的家事为好!
这边,丁太子俯身在靳青河身上,瞪圆了眼睛,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上一刻他还在追着靳青河跑,这一刻怎么就趴到对方身上了?而且,还是脸贴着脸,鼻尖抵着鼻尖。
丁太子保持姿势不动了。是个呆傻的模样。
靳青河被他撞得脊椎疼,他微蹙了眉头,双手扶住丁太子的肩膀,安静地与丁太子对视了片刻。
他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忽然全身放松了下来。
“对不起,昆山。”靳青河望着丁太子的眼睛,轻声说道。
丁太子一怔。
然后他突然无辜了,委屈了,嘴角向下弯瘪了。虽然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模样,却是一咧嘴做了个忍着不哭的孩子表情。
“好啊,你帮着外人欺负我嘛!我对你怎么样,要被你这样戏弄,啊?”
他越想越愤懑,孩子表情瞬间收起,一龇牙又换上了个雄狮脸孔。
也不起来,只双手揪起靳青河的衣领,充满恨意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阿青,看来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行了,否则你要忘了谁才是老大!”
靳青河自觉是自己理亏,也知道丁太子是个底线浅薄容易怒气冲昏头脑的,所以并不打算跟对方顶嘴。
他抬手覆盖了丁太子揪着自己的手掌,说:“好,你罚我。我甘愿受罚。”
这句话其实并无歧义,但是丁太子却听出了SEX暗示。可见真是仁者见仁淫者见淫。
丁太子听见他这样“暧昧”地认错,心中邪佞顿生,马上就有了想法。
好一个甘愿受罚,他最喜欢心甘情愿啦!否则待会要是搞得像强J一样就太伤感情了!
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丁太子不禁有点喜形于色了。他这会儿彻底被转移了注意力,只剩下满园春色关不住,哪里还有灶头可上火。他甚至把导火线年瑾玉都整个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的就只有一个靳青河。真心觉得现在这姿势很美妙,他是在跟心上人肌肤相亲呢!
丁太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恋恋不舍地从靳青河身上挪开。自己站起身后,还很好心地拉了靳青河一把。然后眼也不眨地盯着心上人笑得YD。
赵,钱,杜,三位公子哥在一旁看得眼镜都要跌破了。纷纷瞠目结舌表示,这个世界尼玛的变化得也太快了吧。
居然就和好了?刚才不是还一副两个之间必须死一个的架势吗?看那模样,似乎还是丁太子被靳秘书长收抚了?
这个世界真他妈不真实啊!
“看来这个靳秘书长不简单哪,有两把刷子!”赵公子说道。
钱公子点头赞许:“摄魂大法。”
杜公子说:“美色误国。”
一边角落里,小小的年少爷还在呆愣愣地看着。他看明白了开头,但是没有猜到结局。如今曲终人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是该上去道谢,还是离那群太子党远一点好。那个帮他的人,怎么也是太子党呢?
那边两人已是尽释前嫌了,完全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阿青,咱们回家了。”
丁太子勾搭了靳青河的肩,满脸阴谋诡计地笑了。

10、偷鸡不成

丁太子拉着靳青河不管不顾就要走。三个太子党急忙拿了衣服跟上。
靳青河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少年,眼神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他的身体在跟着丁太子往前走,心却往少年飘了过去。
小弟。
这个孩子,明明就是小弟的模样。
怎么就不是小弟呢!
年瑾玉也一直在看他。然后他的杏眼慢慢瞪大,小嘴微张,粉颊飘上了两朵可疑的嫣红。
他看见青年在一室水晶琉璃光中朝他回过头来,眼底一井波光流动的潋滟,那么纯粹,那么明亮。青年的笑容清浅柔软,温柔得几乎忧伤,眷念中隐含绝望。
为什么要对第一次见面的他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呢?这么深沉的绝望,比黑夜还要安静。
年瑾玉不由地朝前走了一步,微微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说点什么呢?
靳青河已经回过头去了。
年瑾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舞池中,他的心里没来由的沉淀了一股惆怅。
················汽车开过······················
丁宅
汽车刚驶进前院停下,丁太子就率先跳下车,拉了车门拽了靳青河就往屋里冲。
靳青河看他走得虎虎生威,预感着自己待会要有很大一场酷刑要受了。不过他自知理亏在先,也并不挣扎。靳青河的思维还停留在现代,大抵也没有想过,丁太子能真把他怎么样。
两个人一路分花拂柳,进了大厅,上了楼梯,到了二楼,穿过长廊上一排排盆景,吊兰,直接抵达了丁太子的卧房。
靳青河僵了一下,因为丁太子在他身后“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殴打。这是靳青河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想法。
要不要还手呢?大概横竖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丁太子笑呵呵地绕着他走了一圈,见靳青河似乎还没看清形势,不由笑得越发阴险了。
“我不欺负你,就想你今晚留在这里,陪我喝点小酒,咱们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怎么样?”
聊人生理想?
靳青河真是被他这个高尚又纯洁的意图骇到了。他们两个人,随便哪个都不是会聊这个的样子吧!
丁太子把靳青河按在沙发上坐了,转身从玻璃壁橱里取出了一早预备好的白兰地。
靳青河按住他的手臂:“我酒品不好。”
丁太子还是笑。
满不在乎地拂开靳青河的手,他拿出两个高脚玻璃杯,“嘣”的一下开了瓶塞,“咕噜咕噜”的就往酒杯里灌了满满一杯子。手抓了一杯就送到靳青河面前。
豪气干云地喝道:“干了!——我看着呢!”
靳青河看着距离自己的脸不超过两厘米的酒杯,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沫。
在现代的时候,他有个一杯倒的名号,具体如何不好说。如今到了这里,换了一个身体,只不知道酒量如何。想那原来的靳大少爷是个花天酒地的主,大概,酒品比较靠得住?
靳青河心中惴惴,在丁太子虎视眈眈的逼视下,他还是接过酒杯。
他看了一眼丁太子,丁太子也正在看他,表情是十分的正经。
“快点啦,阿青!就当是给我赔罪的,干了它!”丁太子义正言辞地催促道。
靳青河以为他正经是要自己陪酒谢罪,于是心一狠,牙一咬,仰头一口闷灌了。
“——咳咳咳咳!!”
喝得过猛,靳青河一口气差点打了岔。
这个时代的白兰地出乎靳青河意料的辛辣,他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好声咳了几下才停歇。
他摇摇沉重的脑袋,眯了眼睛看站在自己身前的丁太子:“好了吧?”
丁太子看他的两颊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脸上不禁一喜,暗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阿青啊阿青,你以为这只是白兰地那么简单吗?
丁太子的眼睛像狼一样散发幽幽的绿光。如果靳青河现在抬头,一定会被他满脸毫不掩饰的垂涎之意吓到。
将酒杯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丁太子陶醉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好东西,不枉费我一番苦心哪!”然后他猛的搂住靳青河的脖子,将瓶嘴对准了靳青河的嘴直接就往里灌。
“小宝贝儿,全喝下去吧哈哈!”
靳青河本来就已经晕头转向了,被他这样一折腾,匆忙间连连喝了好大几口。
“咳咳,咳咳咳!”
靳青河揪住丁太子抓着酒瓶的手抗拒着,然而丁太子却是使了蛮劲。一半的白兰地混着chu药进了他的肚子里,另一半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一直流进他敞开的衣领,渗透他的一片衣襟。
眼见酒瓶大概空了,丁太子哈哈笑了一声,一扬手就把它丢到角落去了。然后他退开几步,目不转睛地等待靳青河的反应。
靳青河是个彻底呆住的模样。他眼神虚弱地看着丁太子,没了动静。
他感觉自己是头重脚轻,头不着天脚不着地地漂浮着,浑身又是燥热地难受,所有的热度凝聚成一股热流,全往下三路汇聚了。
他要忍耐,等待这场酷刑过去。
丁太子拉他,他就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丁太子把他搂住了,狠狠地亲了个嘴,亲出“啵”的一声脆响,他也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
全世界都是热的,只有丁太子的手凉丝丝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脊背,十分舒服。
他强忍着没有把面前的人扑倒。
丁太子虽然没有喝酒,但是看着他这个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无知模样,已然欲火焚身了。他紧紧地搂着心上人,让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紧了,下半身猴急地耸动摩擦着对方的si处。
他的阿青晕晕乎乎地任由他摆布,看着真是可怜又可爱啊!
丁太子着了魔,他一边不停地亲着靳青河的脸跟脖子,一边喘着气口无遮拦地说着下流话:“阿青小宝贝儿,我的小心肝,想死我了!总算落到我手里来了,让我先尝一口,真好!真好!”
靳青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在丁太子的爱抚摩挲中,他仰起脖子,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是个享受的神情。
丁太子被他这声清幽的叹息刺激得一哆嗦,浑身触电似的战栗了起来。
他火急火燎地搂抱着靳青河,连拖带拽地把他弄到床上去。
靳青河被四仰八叉地平放在柔软的床上。他的表情半明半昧,已然神游天外。
一个跨步坐到靳青河腰上,丁太子一边亲亲啃啃一边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衣服。
西装外套和马甲被他手一团扔到身后,手下不停,他一耷拉的把靳青河的西装裤连着内裤一起拽下来了。
靳青河因为药力发作,早已是个兴致勃发的状态。丁太子嘿嘿嘿地淫笑几声,拿起他的器具颠了颠。
“哟,还是个大家伙,不错不错,可惜派不上用场。”
然后,他像是鬼上身似的,忽然失控的俯下|身,伸出舌头,鬼鬼祟祟地在那通红的大家伙上舔了一口。
靳青河猛的一个抽搐,按住了他的头。
丁太子回避不及时,被迫含住了他。
这一下太过突然,丁太子牙关忘了闭紧,大家伙一下子就插|入他的嘴中,差一点就捅破他的喉咙。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差点窒息而死。
靳青河舒服地哼了一声,还是按着他的头没松手,本能地催促道:“快点。”
丁太子瞪眼憋气地忍了。心想先伺候你一次,等下可要轮到我了。
他像婴儿吸奶似的趴在靳青河腿间,嘴巴舌头开始大口地工作起来,靳青河的呼吸越来越重了,丁太子被刺激得差点就要提枪上阵。他心里迫切,嘴上吞吐得越发卖力,简直像存了邀功的心。
他没这么伺候过人,但是有被伺候的丰富经验,知道做这个要牙齿舌头全派上用场才能取得好效果。要是别人这样,他早就把他砍成几段了,但是因为是自己爱得如痴如醉的心上人,所以他不但不觉得脏,反而觉得新鲜有趣。
如此吮吸舔舐了一阵,靳青河终于闷哼一声,一泄如注了。
丁太子依然是来不及回避,囫囵一口就把他射出来的东西一口吞了下去。
他瞪圆了眼睛维持着姿势呆住了。良久才“卧槽”了一声,自认倒霉地擦了嘴。
蹑手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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