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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皇兄知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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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舍稚仙直觉沐相生气了,虽不知对方在气什么,但也就乖乖吃饭了。
折腾了大半日,总算送走了这尊小神,沐潇揉着额头,觉得疲惫。
谭将军关切上前:“没睡几个时辰,是不是困了?我陪你睡……”
“谭将军打算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还是错把这里当成了将军府?本相没地方留客,将军慢走。”没睡几个时辰……那都怪谁?
谭将军脸皮不薄,贴上去问:“没地方留,我就跟你挤挤呗。”
沐相抚着额头,一脸头痛的表情。
谭将军笑着给他揉肩捶背,笑嘻嘻道:“你也太宠着那小鬼了。古灵精怪的,不知道是像先皇还是陌侯……”
沐潇愣了愣,“宠他?”摇了摇头,“只怕是忍不下心来管教,日后是害了他。”
谭立德没开口,只笑着,趁他一个不注意,偷了个香吻。

回宫的马车上,洪舍稚仙抱着鸟笼子,乐不可支。
“这么高兴?像吃了蜜糖似的。”洪舍耘煊宠溺的亲了亲他的眼睫毛。
“这鸟我还没吃过,不知道味道比上次那只绿头鹦鹉是不是要好些。”洪舍稚仙说着,脸上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
洪舍耘煊瞬间僵硬,想着方才宰相府里洪舍稚仙笑眯眯的眼神,顿时觉得那分明是垂涎三尺……难怪那鸟本能的看到这小恶魔就躲开。
之前洪舍稚仙对沐相说的那句“不好养也无妨”,此刻也显得有些诡异。

次日晨间,洪舍稚仙正对着鸟笼子若有所思,小李子问:“皇上,这是什么鸟?真漂亮!”
洪舍稚仙漫不经心随口道:“极乐鸟。”
“极乐鸟?倒是没听过呢!”
“嗯。听说大兴难得一见,大概是他国商人传入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小李子紧张道,“那这鸟一定很金贵吧?”
洪舍稚仙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这鸟长得倒是不太好……”
小李子愣住,“这鸟毛色挺好,喙和爪子也很有力,皇上怎的就说不好?”
“这么小的一只……烤好了哪里有肉?”洪舍稚仙笑着道,“那就暂且先养着吧。”
小李子打了个哆嗦,心里念叨:鸟儿啊鸟儿,今天开始给你减减肥。

洪舍耘煊方坐在御书房拿起折子来看,淮西就进来道:“王爷,兵部尚书徐大人求见。”
洪舍耘煊放下折子,脸色不太好,“让他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兵部尚书徐岩进来,行了个礼道:“参见王爷。”
洪舍耘煊看了他一眼,挑眉问:“徐大人匆忙过来,是有要事?”
徐岩年纪五十上下,为人精干,此刻听到洪舍耘煊这样开口,只得道:“臣非是有要事,而是来规劝王爷。”
洪舍耘煊顿时冷下面来,起身负手立在跪着的徐岩面前,“这个时候过来求情,是不是晚了些?”
“臣不敢求情,只是一心觉得,沐相此番彻查赈灾一事,必将牵连甚多。臣以为,此事因了那些流言蜚语而起。”徐岩一脸冷静表情,此番过来,也是做好了一番计较,却也足见其胆识过人。“皇上向来无力管理朝政,朝中大小事务也都是王爷一手包办,朝中上下,自然是多支持王爷的。沐相若是这样一路查下来,伤了朝中和气不算,也定将引起不少老臣的不满。”
洪舍耘煊转过身,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徐大人过虑了。此事倒也不是沐相的意思。本王觉得朝中有人在外办事不利,令这些对皇上不利的传言出现,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番,怕是日后更加肆无忌惮,不将皇上放在眼中。”
徐岩听到这里,骇然看着青年背影,说不出话来。只道是,不知王爷是真的无心帝位,还是心机太过深沉。
“臣多言了。”
洪舍耘煊点了点头,“至于赈灾的事,我相信徐大人也明白,向来都是重罚,若是这一次宽恕了,如何在朝中立威,让百官引以为戒?”
“臣明白。”徐岩连忙道。
“起来吧。”洪舍耘煊转过身来,理了理袖子道,“当年伴君侯为军中做了好榜样,这些年来一只相安无事,向来叫皇上放心,沐相也对此极为放心。如今徐大人身为兵部尚书,切莫忘了,是为皇上做事。”
徐岩冷汗下来,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点头。在明面上来说,对于大兴的未来,这位无论谋略还是品貌都是人中龙凤的王爷,更能胜任大局。和他一样这么想的人实在不少。然而真正敢说出口的,却是没有。
今日看来,并不单单是因为沐相和局势,而主要是因了王爷自己。
“既然徐大人今日过来,倒也有些事情嘱咐。我听说军中最近军心不稳,许多军士藐视军法。本王希望由徐大人亲自查一查,无论大小官职军衔,依例处置。”
徐岩悄悄擦了把汗,连忙应下。等出了御书房来,大太监淮西向他行了个礼,笑道:“徐大人。”
“淮公公。”徐岩上前寒暄,“皇上身子可还好?”
“皇上身子好多了,大人挂心了。”
“王爷进来心情不好?”徐岩试探着问。
淮西顿了顿,笑着道:“大人哪里话,皇上近来身子不好,王爷自然挂怀,心情欠佳,也属正常。不过这两日皇上身子见好,王爷也松了口气。大人怎么倒是说王爷心情不好?”
徐岩连忙道:“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还有事,本官先走一步。”说着就快步离开。
淮西看了对方背影一眼,叹了口气。说是这么说,只是王爷心情不佳,倒也是事实。

是夜里,起了风,殿外呜呜作响,屋里也显得冷清了。小李子又拿了手炉放在洪舍稚仙脚底下暖着,见他低着眉有气无力的样子,问:“皇上身子又不舒坦了?要不要去将太医宣进来?”
洪舍稚仙眼睛也没睁开,摇了摇头,“什么时辰了?”
“戌时正了,该歇了。”
洪舍稚仙这才睁了眼,抬头看向殿外,闷闷不乐道:“王爷可有叫人过来传话?”
小李子为难的看向紫鸢,后者无奈道:“晚膳之前,奴婢问过淮公公,王爷国事繁忙,这几日又一直陪着皇上,许多事情积压着。想是今夜不会过来了,皇上还是仔细着身子,早点歇息吧。”
洪舍稚仙没做声,翻身从软榻上坐起身来,眼睛仍是明亮,丝毫睡意也无。
洪舍耘煊向来不会这么冷落他,即便是国事繁忙,若是不过来,定是要亲自过来陪他用膳。今日他午后睡下,醒来时人就不见了,知他定是去忙了,只是这一转眼到了晚膳时候,还是见不到人,也就有些出奇了。
见他面色不对,几个宫女太监连忙挨个上去转移他的注意力。
“皇上,转眼年关也要到了,年前事情也多,说不定今年王爷能允了皇上去江南玩几日。”
本想着说到这些,洪舍稚仙定该高兴起来,谁知他抬眼看了小李子一眼,看不出一点兴味来,随口道:“朕哪里也不去。”
“皇上……”
“这皇宫里哪里有过年的气氛?也就是朕和皇兄二人吃了团年饭,守着灯烛,看着焰火。往年沐相偶尔也来,可是今年沐相怕也不来了。皇兄也不喜欢颜槊常来宫里陪陪我……”这么说着,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眼睛里却满满都是落寞,“要是皇兄也不在身边……朕还过什么年呢?”
“皇上,奴婢这就去问问,王爷说不定待会儿忙过了就要过来呢?”紫鹃连忙道。
洪舍稚仙忽然笑起来,起身伸了手臂道:“歇了吧,一会儿别关了殿门就是。”
紫鹃和紫鸢二人相视一眼,上前给他解了衣衫,除了发冠。此刻,洪舍稚仙一头乌黑的缎发披散在单薄的双肩上,明黄的丝绸亵衣显得面颊莹莹然,雪白之中带着珠华,真倒是惊为天人,美得叫人不敢正视。
今夜洪舍耘煊不在,龙榻上又添了一床新被衾。
紫鸢正欲挑了灯盏,洪舍稚仙忽然爬起来道:“点着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文愉快!给力的日更!




、试探

御书房中。
洪舍耘煊揉着额角,脸色很差,问了时候,竟是过了子时。他一面想着洪舍稚仙是否好好用了晚膳,有没有好好睡下,一面想着徐岩今日的话。
“王爷,时候不早了。”淮西已经催了几次了,这会儿见着洪舍耘煊正揉着额角,连忙劝他去休息。
倒也没什么事情要赶着处理了,洪舍耘煊点点头,“嗯,回寝宫吧。”
“王爷是要去寝宫歇下还是……”
洪舍耘煊愣了一会儿,方才脱口而出,竟也忘了,这个时候去寝宫,只怕要吵了洪舍稚仙睡眠。“先去看看,再回停云阁吧。”
“是。”
令洪舍耘煊吃了一惊的是,他过去时,寝宫的灯竟然还亮着,寝宫大门也虚掩着。他顿时皱眉,只当洪舍稚仙这般不知轻重,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也不知劝一劝。
推门进去,小李子竟然裹着冬衣全在凳子里睡着,见他进来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怎么了?皇上人呢?”洪舍耘煊看了便来气,冷着脸道。
“回王爷,皇上歇下了。”
洪舍耘煊转念一想,大概是以为今夜他不过来了,所以小李子才守在殿外伺候,而洪舍稚仙留着门和灯盏,竟也是抱着一线希望,盼着他回来睡的。
洪舍耘煊顿时柔和了眼神,对小李子道:“你下去吧,今夜本王在这里歇下。”
“是。奴才告退。”小李子见他脸色稍霁,连忙应了,抱着厚厚的冬衣关上寝宫的大门。
洪舍耘煊进去,正对上洪舍稚仙睁开的眸子。他正一手掀开帷帐,半抬起身子探出头来看他。
洪舍耘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塞进丝被中,又将被脚往上给他压好,怜惜道:“这么晚了,怎的还不睡?”
洪舍稚仙眨了眨眼睛,看着有些可怜,“睡了,又醒了。”
洪舍耘煊挑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抚摸他的额角,“吵醒你了?”
洪舍稚仙没回答,又想起身,被洪舍耘煊一把按住,“外面冷。我身上还带着寒气,一会儿去洗个热水澡再来陪你。”说着,伸手将厚重的外衣脱下,带起一阵微寒的气流。
“嗯。”洪舍稚仙眼神中闪烁着惊喜,连忙点头。
洪舍耘煊看得一阵心荡神驰,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眼神温和。
一盏茶工夫,洪舍耘煊又进来,对着榻上的人微微一笑,洪舍稚仙忽然心怦怦直跳,他一手捂着心口,一边给洪舍耘煊挪了半边地方。
“别乱动。”虽然屋中还算温暖,洪舍耘煊还是小心的放下了床帏,一时昏暗下来,透不进来一丝的风。只有一点昏黄的光亮映照着两人相视的脸颊。
洪舍稚仙依上去,紧抱着对方的腰际,轻出一口气。
洪舍耘煊回手揽着他,一只手慢慢抚摸着他柔顺冰冷的长发,失神的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洪舍稚仙仰着头盯着他的下巴问:“困了吗?”
“不困。”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洪舍耘煊忽然翻了个身,将洪舍稚仙的身子整个包围在身下,凝视着他的眼睛半晌,忽然问:“……做皇兄一个人的宝贝该多好。”
“皇兄?”洪舍稚仙疑惑的看着他。
“真恨不得把你吃到肚子里……”
洪舍稚仙眯着眼笑道:“皇兄好吓人。要吃人呢!”
洪舍耘煊苦笑,“你害怕吗?”
“不怕。”
“为何?”
“因为我有时候也想,要是仙儿和皇兄是一个人,那该多好。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不管谁离开了,皇兄都不能离开。”洪舍稚仙一只手戳着洪舍耘煊的喉结玩,一边不经意似的道。
洪舍耘煊精神一振,几乎是有些惊喜的看着他,“仙儿。”
“嗯?”
“让我抱抱,好不好?”
“嗯。”
洪舍耘煊收紧怀抱,紧紧抱着他,不住在他脸颊和脖子上亲吻,身体渐渐滚烫起来。
洪舍耘煊伸手解了洪舍稚仙的衣带,吻上对方半启的朱唇。这种狂热从洪舍耘煊第一次春梦开始,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即使这几年来,尝过无数遍的唇,也只是让他越发饥渴罢了。
洪舍稚仙伸手揽着他的脖子,自不觉得与平日有何不同。事实上,洪舍耘煊这样亲吻他的次数他自己也数不清楚了,只觉得比旁人亲昵,是一种有别于旁人的特殊接触。既舒服,又满足。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洪舍耘煊一路顺着他的脖颈向下吻去,在胸口留恋不去,时轻时重攻击着心口上缀着的淡色小小突起。
“唔嗯……”洪舍稚仙想要蜷起身子,无奈对方挺拔的身姿紧压着,叫他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去看,正对上洪舍耘煊温柔的眸子,其中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炽烈得直教洪舍稚仙身子微微战栗。“干嘛咬我……咬我那里?”
洪舍耘煊露出腥红的舌尖轻轻舔过,才搂着他低声哄道:“讨不讨厌?”
洪舍稚仙摇摇头。
洪舍耘煊笑了笑,低喘一声,一手探进他亵裤之中,握住那娇小可爱的宝贝。
“嗯……”洪舍稚仙扭着身子,微微挺起腰杆,面上渐渐泛起一抹嫣红。
洪舍耘煊一边抚摸,一边褪下自己和他身上的衣物,一遍一遍吻着他的身子,偶尔观察着他的反应。
“唔……皇兄,哈……”
洪舍耘煊为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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