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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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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顾冽为人确实是极好的,每天都带着不疏不亲的微笑,看上去真诚的很。

他去清剿笑风堂的文书写的明白,笑风堂乃民间杀手组织,若是只居于江湖自然没有二话,然而现下居然挑战官府权威,二掌柜又疑为外邦之人,可能是以笑风堂为据点觊觎中原……

这一番话上去,上面的官员立刻捂紧了乌纱帽一身冷汗,还等什么?

剿!

风风火火调来一支守备军,平凉城县令便和顾冽一起前往郊外的笑风堂。

然而这兴师动众的一行人到了笑风堂,除却那满地漫天笑风堂的红叶以外,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喝醉酒的疯子,赖在灵堂的地上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顾冽微微动容,不顾众人的劝阻走过去俯□问道:“笑风堂呢?你又是什么人?”

康羽泽豁然抬眸,看到顾冽神色便蓦地疯狂起来:“呵……居然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为何只有我要承担这一切?!”他嘴里说着,脸上已是癫狂之意,手里寒光一闪便是一个回旋镖飞过来,顾冽被旁边的护卫急急往旁边一拽,到底还是没能彻底躲过,肩膀处殷殷渗出血来。

他面色不动,只是伸手摁住伤口,旁边早有人大惊小怪地唤人来处理,顾冽便抬头看向县官,那神色竟是悲悯的:“这人疯了,先带回去审吧。”

县官在心底叹了口气,只觉这新任师爷除了有些鲁莽之外竟是半点差池都无,挥了挥手叫人把疯子堵了嘴押下去,便伸手拍了拍顾冽没受伤一侧的肩膀:“回去好生歇着。”

“下官谢过大人。”顾冽神色谦卑而恭谨,看不出半点差错。

唐子期和楚留香听闻这一事时,正是日头当午的时辰,两人站在院中看南云练功,南云现在一招一式都已是有模有样,在同辈的孩子里面大抵算得上是武功上乘了。

“康羽泽这一次,怕是彻底翻不了身了。”唐子期淡淡说着,手上却正做着怪,在楚留香的腰间一搭一扶,整整一个**的模样。

楚留香哭笑不得,只看这人别的不学,光是**学的那叫一个有模有样,简直天生就是一个流氓痞子,也不知自己当年是从哪儿看出这人禁欲的,腰间被摩挲着整个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楚留香低声叹道:“子期再这样下去,等下我便叫你起不来身。”

唐子期有了前番的经验此刻倒是也不怕,冷冽的眉眼睨过来,颇具几分意味深长。

香帅这次彻底没辙,这人自打上次反攻成功,似乎一直惦记着下一次,精力充沛到不行。

唐子期微微弯起唇角,便觉手上的戒指持续震动起来,他下意识看向楚留香,楚留香自打知道这戒指的玄机倒是也不再过问,微笑着示意他去背人处看看,唐子期便一个蹑云逐月冲到了拐角之处,四下看看无人方才闭了眼感受那半虚空处的界面。

那边的人是叶枫,选择了藏剑职业的人,他的声线听起来似乎是有些焦急:“唐子期,你是和楚留香说要留在那边那个世界了?”

唐子期微微一叹,整个人向后靠过去倚在树干上轻叹一声:“你们怎么知道?”

那边的声音微微一顿,然后更加急切起来:“总部这边现在正在严肃讨论这个问题,子期,你要小心,最近系统可能会有波动。”

“波动?”唐子期终于还是蹙起眉来,似乎是在确认对方的语意一般。

叶枫叹了一声:“穿越局没想过会有人不想回来,现在你单方面确认了以后,系统就出现了混乱,很多设定了的东西都要更改。这些事本来是不让我们与你说的,只是我想……总要让你有些防备。”

唐子期心底蓦然一坠,设定了的东西?他中的毒,甚至于那场莫名的来得快去的也快的病……当一切都联系起来,忽然就觉得有了来龙去脉一般明晰起来。

究竟是意外或是系统作祟?这些事都等待他自己去查明。

“多谢,叶枫。”唐子期只觉语言严重匮乏,只能真心实意地再道一声谢,便听到那边如释重负地笑了一声:“谢什么啊,如果有什么情况再联系。”

戒指复又长长地震动了一次,显示着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唐子期向后靠过去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

君子如风,藏剑西湖。只是现下方才骤然有了这样的感觉,其实他们这一群人之所以会被首批选中,大抵每个人都和自己的门派风格骨子里有点像,那么自己算是符合了唐门的什么呢?

唐子期只觉微微有些倦,抬眼看过去,却是正正对上楚留香温然平静的笑意,心底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满起来,涨的暖暖的。

纵使欢期只如一场梦,梦亦须留。

只信人生苦短,命运永在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你们不要看最后一句话嗯捂脸……一定会he无误后面也不会虐啦啊喂!(#‘o′)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随便给大家看看帅气的小叶枫嗯!么么各位 


、第三十八章 岁月洪涛起波澜

   系统出问题的事情;唐子期并没有打算告知楚留香,很多时候他更愿意相信两个足够强大的人走在一起,是一种灵魂的交融;自己处理麻烦则是最基本的要求。

所以唐子期一切如常地走了回去,对楚留香温和地笑了笑,没有露出丝毫的端倪。

楚留香则是倒了杯小米酿给唐子期,边轻轻碰了一下笑道:“适才文康子的信回来了,他和鬼道子仍在平凉城,我们现下出发可好?”

唐子期下意识点了点头品了一口小米酿方才发觉重要的问题,狐疑问道——

“你用什么和文康子通的信?”

楚留香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旁侧变出一只肥的不成样子的信鸽来温温笑道:“自打你回来了;这信鸽我就一直奉若珍宝。”

唐子期瞠目结舌,这信鸽分明是之前他给南云在集市买的那一对,只是从未想到过;楚留香居然早就知道他和南云暗相递信的事情,不怪他有时候总会觉得南云那字里行间总有种熟悉的味道,有些话根本不是南云那么大的孩子可以写得出来的。

微微张了张嘴,唐子期蓦地觉得眼底有些涨,那些分离的日子他曾经依靠着和南云的通信维持着自己的精神城堡,却不曾想过对面的楚留香是用怎样的心情念着自己的来信,然后看着南云稚嫩的笔迹一笔一划写出细致的心思,连简单的署名都不曾。

那些关怀不只是出于小小的南云,更是出于眼前这个始终微笑而温和的男人。

“多谢……”唐子期究竟是不知该用怎样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只是上前去紧紧抱了抱眼前的男人,楚留香的肩膀很宽广,两个男人的肩胛骨硌在一起,微微地疼,然而此时楚留香只是轻轻拍拍唐子期的后背,然后加深了这个拥抱。

属于男人之间的拥抱,不带有半分小女儿的情绪,豪迈却是动情。

多好,我身边有你。

二人现下是怕了那些阴损的招数,索性走到哪里都带着南云,并肩御马而行的时候,浮云和里飞沙总会莫名其妙地蹭到一起去,主人也不往两边拉,就由着两匹马在一起腻腻歪歪,距离刚刚好够偶尔牵个手调个情。

南云也已是习惯了两个老不休没正经的模样,一般都是自顾自东张西望,虽然不是血缘意义上的三口之家却也足够和谐。

“文康子和鬼道子两位先生,他们现下在何处?”唐子期问道。

楚留香默然半晌,方才轻叹一声:“平凉城最出名的一处,叫做问魂坡,据传亡者魂魄归西七日后,在问魂坡上求足三日三夜,死者可得轮回。”

唐子期蓦然动容,此刻掐指算来,却正是时候了。

到了问魂坡便看到二老迎风而立的模样,见到他们便远远挥了挥手,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不知为何,蓦地觉得有些悲凉,曾经朝夕相对饮酒长歌的友人,现下终究是阴阳两隔,便是决意淡然忘却,说到底倒还是极难的罢。

顺着坡路上去,寒风阵阵人却是不多,楚留香动容道:“节哀。”

文康子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多想,从腰间翻出一个酒囊来:“喝酒喝酒……”一开盖子只闻得到淡淡的酒香,看上去似是一滴不剩了,他便苦笑道:“这年头,喝口暖酒也难啊。”

唐子期微微蹙眉,只觉这气氛实在是凄凉的很,自马上解了一个酒罐子下来递过去:“之前留香特意留给二老的。”

鬼道子不动声色地接过去叹了一声:“多谢。”

几人寻了个背风处坐了,文康子便嘻嘻笑着打量南云:“这乖娃娃可是长得快,看上去筋骨已成,不错不错。”

“多谢前辈。”南云嘴甜又乖巧,笑眯眯的样子颇为讨喜。

“此番来,是要我们看什么?”鬼道子之前看了信,便淡淡问旁边的楚留香。

楚留香小心地自大氅内里的夹层取出那张牛皮来递过去:“前辈,这上面有些文字,我们有些不解。”

文康子凑过来看了一眼便是蹙眉:“这东西我们后来在怪香子那老鬼那儿见了不少,许是毒生门的东西。”

鬼道子看了一眼便叹道:“这上面的文字乃是毒生门中人方才知晓,怪香子这老鬼不曾将毒生门之事透露过哪怕一点半点……”

言外之意便是即使问二位,大抵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

文康子面上的神情带了些许愧疚之意,他轻轻叩了叩碗沿叹道:“哎,让两个小的白跑一趟。”

“无妨,”这些时日唐子期对于这事早已淡然处之,何况倘若真是系统刻意作怪,想必就算在这里问也当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索性也就平静下来。

楚留香面上神色亦是波澜不惊,只是将那一碗酒一饮而尽,烧灼感入喉,只觉整个肺腑都灼热起来,掌心扣在唐子期的掌心里,带出火热的触感来。

待得三人告别了二老,楚留香方才呼出一口气来温温叹道:“这希望亦是断了。”

“千石老僧将毒生门的东西留给颜姑娘,不知其目的究竟是什么?”唐子期有些疑惑,老实说他之前一直以为那是天山的东西,待得颜臻臻一旦有难可抵天山求救,而今看来竟是老毒生门的东西,那么留给颜臻臻的意思究竟是为何,却是不得而知了。

楚留香蹙眉思索了半晌,便是言道:“仔细想想,我们事后见到的千石老僧,似乎是变了许多。”

唐子期微微一惊问道:“我记得曾经的千石老僧,着实是一个酒肉和尚……”

楚留香便复又拿出那张牛皮纸来看,只觉那上面隐隐的文字脉络都带着一股诡谲的味道,他便叹道:“如若我是千石老僧,我绝不会将毒生门的东西交予一个我爱的女人。”

诚然,唐子期这样想着,如若是真的爱一个人,绝对不会将一个可能招致危险的东西交予那人,毕竟毒生门的覆灭显见得是有人想要彻底抹杀它的存在,任何可能暴露的东西都是绝对的危险。

那么……千石老僧的用意究竟是为何?现下居然也是不得而知了。

这几日平凉城热闹得很,先是先前声名远播的笑风堂被新任师爷一窝端了,又有康羽泽被西市斩首闹了个沸沸扬扬,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一天的安生。

楚留香和唐子期天天便是在想办法,沈朗那副解药吃了现下便也没了第一个毒性的困扰,只是顾冽下的毒就像是一个结,怎么想怎么别扭。

而现下唐子期要紧张的还有另一件事,就是那个不干好事的系统。现下唐子期最担心的便是系统会不会真的决定砍断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强迫他回到现实世界去,直到开始了这样的胆战心惊方才明白,原来第一个穿越者就等同于绝对意义上的先驱者,要面对的是一个不尽完善的系统和种种难以想象的问题。

这些完全没办法预估的东西只有当真真切切地行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时,方才能有最真正的体会。

“消极的等待不是办法,”楚留香蹙着眉言道,“我们该去找顾冽,解铃还须系铃人。”

唐子期蓦地觉得有些心疼,他伸出手去放在楚留香的前额处慢慢揉开男人眉心的郁结,叹道:“你别皱眉。”后面的话没在心底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自始而终,唐子期都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他只想说……如果在遇到我之前,你不曾蹙过眉,那么和我相伴而行的日子里,别为我伤怀。

看着楚留香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焦心劳力,唐子期只觉心疼,彻彻底底的心疼。

他沉吟半晌方才言道:“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楚留香便微微笑开:“我也想到了。”

平凉城近日又有了一条新消息,新任师爷先前似是那功夫歹毒的毒生门中弟子,江湖宵小一朝沦落索性到了官府谋了个官职,只怕是图谋不轨。

顾冽始终按兵不动,悄无声息地任着流言汹涌。

然而唐子期和楚留香这里,却是来了个极为意外的客人——

看着门口微笑着的颜臻臻,唐子期在心底微微蹙了蹙眉,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现下的颜臻臻,似乎有哪里有些奇怪,所以他微微侧过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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