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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根肉棒闯江湖-第13章

小说: 一根肉棒闯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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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记载于〔心经里卷〕,当年出事之际,我临危将此卷托付于关大哥,此事无他人知晓,若传出去,不但你我有危险,亦将连累关家堡,此事,你须得牢记在心,千万不可轻忽大意。”
任伯惇刚将最后一块核桃糕塞进嘴里,闻言猛点头,差点便噎着,只听左舞玄续道:
“极乐心经讲究心法,器质并行,各层功法固各有其修习法门,可独自修行,渐厚内力,唯有四重天〔精气合〕功法,仅能于二人交合过程里,方能运行,较之于武林其它内功心法,极乐心法算是项速成法门,可由于诸重天心法间,层层交关,若根基不稳,动辄走火入魔,其间凶险又远较他法为烈。。。”
左舞玄随意翻阅手中薄册,方又接道:
”极乐心法最特异处乃在于,仅能由男子修练,若女子修习,必将焚经走火而亡,且一旦修习心法,不旦内力将因之逐步加深,体格气质亦将随之变化,实为一门极端奇特的心法,当年门主大哥在一偶然机遇中发现此心经,好奇之下修习后,发现心法竟具有活化男子体内性爱机制,进而激发男性本能潜力之作用,其理可说是玄之又玄,至今未明。”
左舞玄轻顿后,方又接道:“其次,心法内力运行的脉络,亦甚奇特,乃主走任督,辅行三焦,自古以来少有武学气走三焦脉络,昔曰曾与门主大哥就此讨论,门主大哥认为气走三焦似乎有活络身体各部位机能之功效,但若出错,轻则精神错乱,重则各部份机能失调,故凡修练极乐心经,视其天赋资质,或发须,或下体,或体魄,或气质,往往均受其影响,以门主大哥内力之高,识见之广,其结论应无所误。”
此时,任左两人望见关镇远返回,左舞玄点头示意后,方才接道:“可以上所言,于你身上均不适用,我曾尝试运行内力想替你疏通脉络,但无论我强加多少内力,均若泥入大海,丝毫起不了作用,故眼下除教导你心法运作外,只好先自他处下手。。。”
这时回转卧房的关镇远接道:“嗯~昨晚我与小左谈论至此,方才发现我与小惇共修尚有项障碍,极乐心法讲究双方水乳交融,信任无间,我虽非拘仅之辈,但要我全然放下防备,与小惇交合亦有其为难之处,除非能让我对肉欲的需索,远高过情感理智,否则,以我的个性,怕也有些问题,此也是小左为何要先由器质方面入手的缘故。”
这番话听得任伯惇如坠十里雾里,全然摸不着头绪,当下胆却问道:“关伯伯,那是什么意思?”
关镇远意态有些腼腆,微笑回道:“那便是。。。嗯。。。小惇~你得有本事让关伯情欲高涨至。。。只要是男人便成。。。”,关镇远脸微红,稍停顿后方才接道:“这须怪不得关伯,关伯心中挚爱唯有小左一人,以关伯个性,实在很难再与他人亲近,这其间,固是为难了你,可天性如此,关伯亦无法可想。”
关镇远见任伯惇仍是似懂非懂,一脸茫然模样,转头左舞玄笑道:“呵~小左,你找个时间,在我身上示范一次给小惇看看,什么叫欲大于情,其识恍惚之境吧!”
左舞玄闻言微摇头,轻声喟道:“唉~关大哥,那实在太委曲您,小左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罢!当年人事,该散的都散了,死的怕也都死了,再深加追究其实也没多大的意义了。”
关镇远微笑回道:“呵~那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须得计较的吗?小惇既要作你传人,这关卡他便也得跨过才行,人生爱欲,本无规范,太着于形迹,反不自然。”
话毕,关镇远转头对任伯惇微笑道:“小惇~到那时侯,可别笑话关伯模样淫荡。。。”  (九)云涛梦生 (十一)心经双修 



(十一)心经双修

(十一)心经双修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11 19:32 | 作者: 午夜奸熊 |  (十一)心经双修 
 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醱醅。此江若变作春酒,垒曲便筑糟丘台…
李白 襄阳歌
襄阳城外,汉水江畔,自古以来便是英雄埋骨所,地灵人杰处,不论何时均可见番雄伟壮阔之气象,唯今夜,羊祜山后,虽是薄云掩月,夜鷅啼声哀哀,然位处山岰的思雨楼阁厅堂内,却是灯火煌煌,肉光致致,竟是汗水与情欲共横流的旖旎景象。
精心镂刻的紫檀木屏风早己移开,衣柜桌物亦早己不知所踪,地上铺设一层松软棉褥,将原先开阔的厅房化成活生生肉膊厮杀的场所,只见三只赤裸身形正于其上行那交欢之事,仰躺于下之男子,肤色白晰微毛,自脐间向胯下延伸的体毛,己然夹杂几星斑白,身腹亦略见福态,应己略有岁数,但朝两侧撑开的多毛双腿却仍是浑圆粗壮,显是久经武艺之江湖人士。
其胯下失守间,正由名形貌模样足可为其儿侄的微胖少年,挺着其形制完美,头巨而茎粗的傲然大物,朝其敞开的臀股间,细致而粉嫩的后庭秘穴里,一下下挺腰冲刺。那位仰躺中年人直挺挺的阳具,随着身躯前后的节拍四处晃动,形状甚是不堪,可再细看中年人之形貌气质却端端地是侠里英豪,人中龙鳯,绝非江湖里的等闲角色,即便是眼下由人欺凌的姿态,其气势样貌依旧令人难以轻忽。
只见那微胖少年依循某种奇异的节奏进进出出,与紧裹住其下体之肉穴配合无间,令肉穴的主人,渐自微蹙起眉头,间或发出数下几不可闻的性感呻吟声,在寂静无声的山岰楼宇里往复回荡,显得清晰可闻并引人遐思。较一般男男性事不同之处,乃是那少年的双手除架开对方双腿外,掌心尚牢牢紧贴对方足底涌泉穴位,两人整体交互的姿势呈现某种奇异的功架,而非仅是行那龙阳之事。
灯火光下,那名埋首苦干,额际微见汗光的少年,边幅不修的脸上胡乱生出少许杂乱的须胡,多少消减去年纪里的幼嫩,但仔细看其样貌,浓眉大眼,丰隆直鼻,咦~不正是任伯惇那胖小子?
 只见神情仍然是稚气未脱的他,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正拼老命扭动下腰,带动胯间直挺挺如铁一般的肉棒,在汗水光下戮力以赴,那仰躺于下的中年人虽也非易与之辈,但终究在少年全力以赴的努力下,情欲的关卡渐自崩坍,开始忘我地发出嗯~噢~噢噢~般的畅快呻吟声,且主动以双手顶高腰部,全心全意迎合任伯惇前后扭腰的动作,且适时挪动其丰圆的双臀,配合正猛力侵犯他的粗大阳具,貌微见淫荡,与他平日端庄的形象相去甚远。
此时,少年身后,一名体格厚实,发色灰白的赤裸中年客,轻轻喟叹一声后,缓缓收回平贴于少年背后的双掌,沉声道:
「唉~关大哥,小惇,我们这般练法,恐怕还是不成。」
原来仰躺于床褥之上,全身赤裸让少年恣意侵犯的中年男子,竟是襄阳关家堡老堡主关镇远,此乃月余来关任二人第一十三次共修极乐心经的日子,只见鬓发略见杂乱的关镇远只手撑起上半身,于胸膛喘息渐次平稳之后,方才赤裸着身子而起,只见他眉头微蹙来回走动,显正沉吟思虑中。任伯惇虽非首次见到关镇远赤裸的模样,可如此般,于灯火光下亮晃晃地不加遮掩,倒也是首次。
只见灯火光下,关镇远的身形厚壮而微胖,躯体白晰而多毛,下体己自软垂,其尺寸虽不及左任二人,可形状亦自雄伟适中,形制优美,配合关镇远庄重纾贵,温和内敛的气度,予人另一番欲恣意粗暴对待之的冲动,淫念既起,任伯惇下腹一阵火热,肉棒己然在不知觉间又再度涨大弹起,弄得他脸上一阵臊热,忙不迭以手掌遮掩,却仍逃不过刚说过练法不成的左舞玄之双眼。
「哟~不错嘛,才不到个把月的光景,这会儿连关伯伯光着身子走走,都能让你兴奋成这副样,啧啧啧…果然是后生可畏,不简单,不简单~哼哼」
语气里尖刻意味甚浓,一副酸定任伯惇的模样。
任伯惇为之气结,一时间怒急攻心接不上话,所幸关镇远己笑着发话圆场:
「小惇~别理会你左叔,他那刻薄嘴脸,怕是至死难改,我跟你左叔有事要讨论,你先下楼休息,顺道发落下人准备些吃的可好?」
任伯惇见关左两人傍着灯火开始低声谈论起来,先是摸摸鼻子又搔了搔头,一副欲言又止却也没再说什么的情状,穿上了衣服,便下了楼,出了厅房。
外面月儿刚爬过山头,原先遮掩住它颜容的淡云薄纱,终究跟不上它的脚步,让月儿静静为江面洒上一片亮眼的银白,令寂寥的夜色凭添了几许神秘谧静,江水边,一只沙鸥似的白色鸟儿,不知晓是迷了路途或者夜里赶路,正努力鼓翅划出未见波涛的江水流痕,任伯惇盯着那鸟儿瞧着瞧着,不半晌,嘴里忽然嘟嚷着说起:
「哼~什么鬼劳子〔欲大于情〕!我瞧关伯伯根本是勉为其难,而我则是蛮弓硬上,哼哼~」
这月余来,任伯惇动用那据说是〔紫火真龙柱〕的话儿的次数异乎寻常,至今居然未精尽人亡,己算是项奇迹。要换作其他寻常人,这么日也操练,夜也操演的,就算那话儿坚韧不擦破皮,也早己疲不能兴,欲之奈何。
可任伯惇这胖小子却是越练越有精神,那话儿的气概似乎也越练越发雄伟,每每想及关镇远伯伯紧抿着嘴唇,一副欲拒还迎的羞赧姿态,与到后头玩得兴起,自个儿用力撑开双腿,努力扭腰,配合着他奋力抽插的冲刺动作时,他那可爱胡子下的微张朱唇与低声发出呻吟的迷人模样,任伯惇的下腹便轰地一声,燃起把欲火,开始感觉自己像个男人般地威风,便连望向铜镜里,下颔那刚冒出来的短糟糟的胡须,看上去都分外地有个性。
「〔极乐心法〕这玩意儿果然还是有些门道。」,任伯惇摸摸下颔没长齐的胡子,这般想着。
只是理应伴随着共修而增长的内力,却是半点声息也无,每每由二重天〔意恍惚〕跨入三重天〔步高峰〕,必须开始引导关伯伯开放本身内丹里的本命阴核之际,便会因力不从心而告内力架式崩解,追因探由,多半是因自己的精气内丹尚未成形,关伯伯虽努力解释精气内元的成形,本非一朝一夕可至,多少人终其一生,仍无缘窥其堂奥云云。
但瞧着关镇远伯伯及左大叔失望的神情,任伯惇心中那份懊恼就甭说了,有时还怀疑自己是否真是学习〔极乐心法〕的材料。加上自来到关家堡,整天几乎只待在思雨楼周遭,别说是念兹在兹的关长征关大侠了,就连堡里的生熟面孔都没见过几个。
任伯惇的性子向来随和,凡事无可无不可,倒也没真的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终究是少年心性,心里又老挂记着这些事,难免心烦而己。
寻思间,任伯惇耳际突然传来温和浑厚的声响:
「你傻楞楞地在想什么?爹今晚没找你吗?」
不必回头,任伯惇便知是关长征,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堪,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傻在当场。
「咦~怎么才月余不见,你却像变了个人,连模样气质都大不相同了…」
话方语毕,任伯惇这才察觉身边己不知何时无声息地出现一道伟岸雄壮的身影,论气度是一派温文,可身影却又雄伟沉稳,模样虽与关镇远伯伯极是相似,可体整气质却大不相同,同样是父子相传的温文气度,但却不似关伯伯久经岁月洗练后的宽厚庄重,反倒多了份隐隐然的自负自信,就像插在大石当中的锋利长剑一般,即便瞧不见它的剑身,却依旧感受得到它所发出的锐利锋芒。在薄云微掩后洒下的姣洁月光映照之下,坐在崖边的任伯惇望将上去,关长征便活生生像矗立于天地之间的战神,令人望而生畏。 
任伯惇连忙起身,一时间还不知如何搭话。
「我刚还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呵~」,关长征的轻笑声,多多少少冲散了场面里的僵直,任伯惇语带结巴地说着:「关~关大侠…我~」
关长征原本略带笑意的脸容,稍掠过一丝不悦,硬生生打断任伯惇的话头道:
「爹亲的事,爹亲自有打算,我做儿辈的,原就不宜知晓,也请小兄弟不必告知其中详情。」
任伯惇差点想拿根大棒锤敲掉自己坏掉了的小脑袋,当下赶紧转换了话题:
「关大侠,您今日怎有空到后山来,好些时间没见着你,关伯伯很挂念您呢?」
关长征瞪了任伯惇一眼,方才转过头淡淡接道:「前些日子,荆南商路出了些状况,关家在当地的分舵与地处云贵的〔羽花万毒门〕起了些冲突,加上遇见你的那晚,我失手杀死的那位脸色枯槁的年轻人,后来得知竟是〔毒手阎罗〕前辈的徒儿,这远仇近恨一并爆开来,我不得不暂时丢下琐务前往荆州。出发前也曾告知爹亲,只是这些日子,听说甚少行走中原的〔毒手阎罗〕前辈,居然打算离开云贵一地前赴中原,是否会前来寻关家堡诲气尚未得知,但此事既是由我而起,我自是要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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