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乾隆(还珠同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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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侍卫笑说道。
“嗯,聪明的小子。”小路子对此很满意。
“皇上,人带回来了。”
乾隆头都没抬,只摆了摆手,小路子会意,叫人带了硕王爷和雪如进来。
“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奴才什么都没做错啊……”
“皇上明鉴,一定是有小人陷害我们啊!”
“皇上开恩,奴才什么都没做啊~”
“皇上……”
“皇上……”
“……”
硕王爷雪如是声声喊冤,可乾隆就是不为所动,拿着奏折眼睛都没飘一下,就跟没听到似的。
小路子秉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策略,也是一言不发。
一时,整个养心殿,就光听到硕王爷和雪如的哀叫,除了这些,一点的杂音都没有……
硕王爷开始慌了,为什么皇上还是没反应?难道真的像那个小太监说的那样,因为兰馨公主事,皇上找他算账了?
可怎么会呢?这一年多的时间,兰馨公主也不是没进宫告过状,皇上为什么不当时发作他们,反而在现在……
不管怎么样,硕王爷是真的慌了,看着乾隆冷漠的反应,他连哭救的声音,都慢慢的弱了下来……
雪如还在哭叫,还在闹,可是四周的气氛越来越肃穆,那沉郁的气氛,压得她透不过起来,她惊慌的发现,甚至连硕王爷都开始沉默下来,她不安极了,闹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终于,最后连雪如的声音都没有了。养心殿,又陷进了一片寂静里。
乾隆还是一本一本批阅着奏折,偶尔抬头,也只是喝口茶,不一会儿,还是看皱着批复。甚至连眼角也没施舍一下给硕王爷和雪如。
惶恐,不安,惧怕,种种情绪纠结在硕王爷和雪如的心里,让他们的每一秒,都度之如年。
终于,乾隆批好了他的最后一份奏折,雪如和硕王爷还以为终于可以轮到他们了,可没想到,小路子又奉上了一叠奏折,乾隆只是喝了口茶,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他们到底还要跪多久啊?
雪如不安的动动膝盖,她的脚,已经开始麻痹了。
硕王爷横眼她,现在什么时候了,她还做这些小动作?
雪如被他看得心惊,忙不敢动了,尽管,她的腿,开始像被千万蚂蚁嗜咬一样,痛到了极点。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乾隆才终于放下了朱笔,冷冷的看着硕王爷和雪如:“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这么对我的兰儿,嗯?”
硕王爷心一凉,果然是为了兰馨公主?
“皇、皇上?”尽管心里一惊慌乱到了极点,可雪如还是想要在搏一搏,谁知道皇上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才问起兰馨公主的。这一年多了,谁不知道皇上不待见兰馨?只要撒个小谎,一定能蒙混过去的。
“到现在还死不悔改~”乾隆冷笑一声,举手打断雪如还要出口的话,“闭上嘴,朕今儿既然把你们都带过来,自然是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了的,所以现在,闭上你的嘴,别再让朕听到一句不痛快的!”
他的表情太可怕,雪如和硕王爷都齐齐打了个寒战。可是乾隆却反而站起身,走了下来,“知道朕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雪如疑惑,硕王爷却是更加慌乱。
“不知道?那朕就告诉你们。朕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好好尝尝,心惊肉跳的感觉,亲口告诉你们,朕,要你们的狗命!”
“皇上?”
雪如一声惊叫,硕王爷瘫倒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奴才知罪,奴才知罪了啊!”雪如惊慌失措的哭求。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知罪?那感情好啊,现在,朕也就是让你们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不好吗?”乾隆的笑容,冰冷的可怕。
“皇上,不,皇上、你饶了奴才吧,奴才以后不敢了。奴才以后不敢了啊……”雪如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啊……
“皇上,臣知罪,求皇上看在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臣一命吧。”硕王爷连连叩首哀求……
“来人,把硕王爷和硕王妃都‘请’下去!”乾隆勾起恶意的笑,“让他们,和富察皓帧,一、家、团、聚!”
“嗻!”
“皇上,你要让我们去哪里?皇上,皇上开恩啊,开恩啊~”
一路哭泣着,雪如和硕王爷,被人带了下去。乾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呼了口气。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让我的兰儿受委屈,这、就是后果!
鞭刑
随着硕王爷和雪如一起到刑部的,还有乾隆的一封谕令,严明硕王爷雪如罪犯大不敬,处极刑。
刑部尚书一看这谕令,就知道乾隆是要惩处硕王爷和雪如,再有押解他们侍卫小小暗示一下乾隆对兰馨公主受委屈很是不满,刑部尚书马上很善解人意的,把硕王和雪如,送进了重刑犯监禁牢房。那里,皓帧,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阴暗肮脏的牢房,口出秽言或指天骂地或凄凄哀号的犯人,污浊难闻的空气,硕王爷和雪如有那么一瞬,都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但这些,都只是小儿科而已。真正见到皓帧的时候,硕王和雪如,才真正的直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才是短短半天的时间吧,为什么,他们的儿子,他们引以为豪的儿子,就被折磨成了这个样?
对面就是牢房,挂满了刑具的强上,皓帧左右手被吊在锁链上,身上布满道道鞭痕,衣服已经破了,看不出了原来的颜色,破裂处,露出可怕的血痕,凝着未干的血液,就这么直直的,进入了雪如硕王毫无防备的心底……
“皓帧,皓帧,你怎么了皓帧?皓帧啊?”雪如在一阵惊愕过后,终于恍然回神,一下就扑过去拉住了皓帧哭喊起来,她的儿子啊,怎么会变成这样?托起皓帧已经没了知觉的脸,这么近的距离,更叫雪如清晰的看见,他额头流下来的冷汗。连在昏迷中,都还在流冷汗吗?雪如又惊又痛,长年在人上的习惯,一下又发作了:“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放开贝勒爷,你们还要不要命了~”
她的声音,尖利可怕,神色,更是狠厉非常,听在耳朵里,那就不止是一个不舒服,就能概括的了。
“你这是说什么呢?嗯?”押解他们来的狱卒冷笑一声,“我有没有听错,嗯,你现在,实在命令我们吗?”
他的同伴低低的笑起来:“还以为自己是福晋啊?一个阶下囚,居然也敢命令我们?”
雪如这才回神,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硕王福晋,说话已经不能这么随便,可是现在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又是一个狱卒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们几个也收敛点,人家可不比我们,那是高高在上的福晋呢。”阴阳怪气的话还没来的让雪如高兴一点,只听他又道,“既然福晋不高兴了,你们还不赶紧的,让贝勒爷、醒过来和福晋好好说说话?”
那两个开始说话的狱卒明显愣了一愣,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明白的笑笑,答应道:“是~”
硕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可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狱卒就抄起一瓢冷水,狠狠地,朝皓帧、泼了过去!
“啊!”雪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硕王脚步一动,想要赶上前去,被人拉住了……
皓帧的身子在众人的视线中,剧烈的抖了一抖,然后发出一声痛呼,最后,慢慢张开了眼睛:“呜……”他眉头紧皱,不断抽气着。
“皓帧,皓帧你怎么样了?”雪如挣扎着想要挣开拉住她的人,可是挣不开,于是只能呢个看着皓帧醒过来,然后一声声痛呼。
“啧啧,还是贝勒爷呢,看看这骨头,不就是打了几下,也这么鬼哭狼嚎的。”狱卒哄笑。
雪如怒目而视:“你们这些狗奴……”咬咬牙,到底没把这“狗奴才”三个字说完,“你们放过皓帧吧,他已经很难受了,你们再这么折磨他,他会死的。”
“福晋这是什么话?”狱卒不悦的板起脸,“开始是你说我们对贝勒爷过分了,所以我们才叫醒他的,现在又说我们折磨他,唉,你也太难伺候了吧。”
“我……”雪如被噎得说不出话,硕王赶紧接话,“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担心皓帧,你们体谅体谅啊。”心里憋屈的要命,可是硕王却比雪如看得明白,现在,他们抖落难了,皇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惩处他们,这些人根本不会给他们面子,现在强撑着,后面倒霉的,还是他们。所以他只能放低了姿态。
“还真是能屈能伸啊~”狱卒嗤笑着说道,“可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行了,说这些干什么?”一个狱卒不耐的呵斥说话的那个,“上头可是吩咐了好好‘招待’他们,还是赶紧动手,还得去回话呢。”
“说的也是,好好,大家,都别玩了啊,好好招呼着咱们的王爷福晋贝勒爷~”
“什么王爷福晋啊,我可是知道这个贝勒是从别人家抱来的野种,也就是皇上心善,不和他们计较,结果他们还蹬鼻子上脸了,欺辱皇家公主啊,真不要命了。”
“哟,还有这种事啊。胆子还真大,我都没听说过。那我们要‘招呼’好了,上面……嗯?”
“那还真说不准,指不定还有赏呢!”
“真的假的?”
“没见上面不待见他们啊,我们要帮他们出了这口恶气,给点赏钱,也是应该的吧。”
“诶,有道理啊。”
“那我们还等什么啊,动手吧。”
“成。”
“诶,赶紧的……”
这群狱卒旁若无人的大声讨论着,雪如和硕王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惶惶不安,最后变成了全然的害怕,他们,难道也会像皓帧那样,被人行刑?这、这怎么可以?
不管硕王雪如再怎么不敢置信再怎么难过,该来的还是来了,好几个狱卒一起,把两人都架上了刑架,一左一右的锁住了他们的手,然后,拿起了鞭子。
对着雪如硕王惊恐不忿的眼神,狱卒笑笑:“王爷~福晋~啧啧,你们呢也别怪我们小的,谁教你们得罪的是不该得罪的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看在你们以前身份尊贵,我们也是很给你们面子的。看,你们这不是一家团聚了?按规矩,男女本来是该分开收监的,这不是听说你们夫妻情深,爱子情切,所以给你们安排了好地方,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所以啊,你们也别怪我们,往开了想,虽然受点苦,到底一家人在一起不是?王爷,这话还是您以前说的呢,小的以前听说过,当时你指着你的亲生儿子说,这辈子就只有福晋是你妻子,皓帧是你儿子。你没忘吧?好好享受一家团聚啊,那,我动手了~”
狱卒笑的是一脸云淡风轻,可是下手,却一点也不马虎。鞭子抽打在身上,一下一下,都是灼烧一般的痛,从皮肉到骨头,都叫着疼,可这还只是开始,那一下下的击打,恍如不会停止一般,在身体上留下最纯粹直接的痛苦,雪如和硕王,渐渐地,连喊叫都停止了,只是在鞭子落下时,反射的震动一下残破的身体,从喉间吐出一声哼叫,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们旁边皓帧的脑子还没有全然清醒,彻骨的疼痛,疲累的身子,让他连喊叫声,都是弱弱的。他看不清楚眼前站的人到底是谁,但从入耳的声响中,他不难听出,这是又有人被执以鞭刑了。
多痛苦的叫喊啊,他、也曾那样痛苦的哀嚎呢。一遍遍的大声喊叫,可痛楚却半点不会因此减少,直到最后气力全失,连手指的颤动都是奢侈,那入骨的疼痛啊,依然清晰地让人不能忽视……不、也不能这么说,当痛到麻木,神智都不清醒时,痛,也就没有了。只要昏过去,就觉不到痛了……
皓帧知道现在被鞭打的是谁,那是他的阿玛和额娘。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被带到这里的开始,那个刑部尚书就在他面前大声宣读了乾隆的旨意和他的罪责。他曾经希望过硕王和雪如能救他,可是照目前的情形看,似乎、不可能了呢……
皓帧很想硬着骨头说自己半点不后悔。但身上的痛楚却让他的这个想法显得那么薄弱可笑。他,真的后悔了。
后悔对兰馨不好,后悔冷落她,后悔虐待她……皓帧发誓,只要自己能离开这里,哪怕以后他都要和兰馨绑在一起,他也认了。
可是阿玛和额娘也下狱了。
这个事实让皓帧一下明悟过来,皇上是真的愤怒得要处置他们家了。他早被剥夺了贝勒的身份,如果没有硕王和雪如在前面撑着,他、根本就配不上兰馨。
是的,配不上。不管心底是多么不愿意承认,但皓帧明白,身份,那就是一条鸿沟。
以前不明白不知道,可是在外的半年多,皓帧真的懂了很多。没有硕王府世子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找不到一分好差事,做工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他以前上馆子吃一顿的。谁都可以对着他摆脸色,谁不高兴了就可以对着他发脾气。他不能申诉,不能挣扎,否则就会招来更惨烈的报复。他住在简陋的屋子,穿着廉价的衣服。和那些做工的贱民呆在一起……
那种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叫皓帧差点陷入崩溃。贫穷之外,皓帧的自尊,也被狠狠的伤害了。原来乾隆夸他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