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贵荣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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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这一抓,已经偏移了韩琼的头,听到朱月暖的话,他顺势抓住韩琼的手臂,将韩琼拖了上来,扔在了地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决不会出去说半个字,绝不说。”韩琼能屈能伸。冲着阮先生连连告饶。
“阮先生何苦要脏了自己的手呢?”朱月暖笑道,“不过是个市井小子,成不了什么大器,你要担心他走漏我的行踪,那不是很简单?带上他一起走。”
阮先生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的,我一向身边跟着悦茶,出门时所有事情都是悦茶做的。现在要去京都。你是先生,我总不好使唤你吧?不如,让这小子跑跑腿。”朱月暖继续说道。
“暖小姐都如此说了。那就这样吧。”阮先生倒是无所谓,扫了韩琼一眼,同意了。
“穷小子,还不赶紧穿上衣服前面开路。”朱月暖抬起一脚踹向韩琼。“做不好的话,就把你扔山里喂野兽。”
“我……”韩琼还要辩上两句。
“还不快去!”朱月暖的第二脚已经跟上。
便是阮先生。也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韩琼缩了缩身子,飞快的爬了起来,罩上他的衣服,穿上鞋。很不甘愿的在前面带路。
朱月暖似乎对阮先生很放心,轻快的跟在韩琼身后。
阮先生却是放缓了脚步,不徐不急的掇在后面。
“穷小子。前面有个大村子,去买辆马车。走官道。”朱月暖走了一段路,突然出声说道。
“暖小姐何故改变行程?”阮先生凉凉的问。
“之前独自一人,走得敞快,现在有阮先生在,我还怕什么?再说了,这小子脚程太慢,太碍事。”朱月暖很自然的说道。
“嫌碍事可以不用留。”
“没有跑腿的小子,先生是想亲自伺候我吗?”朱月暖横了一眼过去,笑嘻嘻的说道,“先说好,我可是不会照顾人的。”
“我愿意,我愿意。”韩琼机灵的凑在朱月暖身边,远离阮先生,“前面也不远,我们还是一起过去吧。”
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撇了撇嘴,加快脚步。
韩琼看向后面的阮先生,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溜烟小跑跟上朱月暖。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禹洋府外的一个大村子,说是村子,规模也有揽桂镇大小,街道整洁有序。
朱月暖来过几次,韩琼更是熟悉,两人七拐八弯的,便把阮先生给甩在了后面,进了马市。
“穷小子,赶紧走,记得,管住自己的嘴莫要胡乱说话。”朱月暖见阮先生被隔在后面有一段路,忙掏出一小锭银子抛给了韩琼,打发他离开。
“那你呢?”韩琼接了银锭,有些担心的看看她,随口问。
“我得进京救我夫君,而且,没你这个累赘在身边,我想甩开他,也就眨眨眼睛的工夫。”朱月暖白了他一眼,转向其中一匹马。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韩琼还在摸着脖子,看着阮先生的方向,咬了咬牙往另一边走去。
朱月暖也不在意,认真的挑着马,可没一会儿,韩琼却耷拉着脑袋,苦笑着回到了她身边,在他的身后,是漠然的阮先生。
“楚夫人,你挑好马了没?我刚才瞧着那边的马车好像不错。”韩琼狗腿的围在她身边,一边冲她使了个眼色,扁了扁嘴。
朱月暖瞧到后面的阮先生,便明白了。
“贵吗?”转身顺着韩琼指的方向,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我还来不及问呢,阮先生以为我想跑……”经过阮先生身边时,韩琼小心翼翼的侧身绕了过去,一边接着朱月暖的话,“不过,这儿离京都还有四五天的路,我觉得,还是买个舒适的马车比较好,这样,楚夫人就能在路上好好休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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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偷溜无望,韩琼干脆便积极的跟在了朱月暖身边,鞍前马后殷勤至极。
阮先生倒是也没有特别针对他,一路上除了赶车,安静的仿如隐形人。
三天后,几人进入荆原府地界。
“找个地方歇歇吧。”朱月暖趴在窗口,看着外面晃过的地界碑,主动要求,“前面应该有个小镇,那儿的客栈还不错,今晚就住在那儿,我想好好的洗洗,松泛松泛。”
“嗯。”阮先生简短而又平静的应。
小镇上唯一的客栈很好找,三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此时,也不过是午后。
一进镇,朱月暖便跳下了车:“阮先生,你要一起逛街吗?买身换洗的衣服?”
“不用。”阮先生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我先去客栈。”
说着,驾车走了,留下朱月暖和韩琼两人。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喊一声先生就真当自己是先生了?”韩琼在阮先生面前不敢造次,可等人一走,他立马得瑟起来。
“他还真是个先生。”朱月暖瞧瞧他,提醒道,“喂,你现在想走的话,没人拦着你了。”
“都到这儿了,我怎么回去?”韩琼顿时垮了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朱月暖,“楚夫人,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朱月暖顿时哑然,看着他,撇嘴,“我好心提醒你,你还说我过河拆桥?”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韩琼连忙赔笑脸,讨好道,“我的意思是。反正都到这儿了,不如就……就跟着你去京都见识见识,嘿嘿,我还没去过京都呢。”
“不是说怕阮先生对你动手吗?”朱月暖好笑的看着他。
“不怕,不是还有您嘛。”韩琼吊儿郎当的拱手笑着。
“随便你,到时候别哭爹喊娘=就行。”朱月暖转身,随意的那个路人。打听了成衣铺子。直奔过去。
韩琼亦步亦趋,东张西望,见着每个摊子都过去瞧上一眼。摸上一把,看起来比朱月暖还像个爱逛街的小姑娘,甚至,连胭脂水粉都不放过。
朱月暖看得无语的直翻白眼。
“这个。给你的。”朱月暖在成衣铺里买下两套女装,一套男装。结了账,随手将包着男装的包袱扔给了韩琼,
“谢谢楚夫人,你真好。”韩琼嘴甜的拍着马屁。“我长这么大,也只有我娘给我买过衣服,真的。”
“我可没你这样大的儿子。”朱月暖一脚踹了过去。
到了客栈。阮先生站在门口等他们,他已经订好了三间上房。
看到他。韩琼顿时如见到了猫的老鼠,抱着包袱夹着尾巴缩在了朱月暖身边。
吃过饭,三人便各自回房洗漱歇息。
进入盛夏的夜,异样的闷热,屋外不知在哪个角落,知了不停的呱噪着,“知了~~知了~~~”的不知停歇。
朱月暖睡得有些不踏实,翻了个身,紧锁着眉。
突然,一道细微的悉索声在屋外闪过,朱月暖突然睁开了眼睛,静卧着瞧着门窗的方向。
门栓似乎被人挑动,但片刻,那动静又消失了,几道沉闷的声音破空窜起,又很快的压制住。
朱月暖抿了抿唇,静静的望了半晌,翻个身,又闭上眼睛。
门外的打斗动静很快消逝,她也很快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一开门,便看到韩琼和阮先生一左一右等在外面,韩琼穿着她买的那套衣衫,脱去了花团锦簇的他,换上单调的靛蓝布衫,居然给人一种清淳如风的感觉,而阮先生,依然还是那一身。
“楚夫人,都准备好,吃了饭就可以动身。”韩琼殷勤的迎上,笑着汇报着,只是,走路时,姿势有些拖沓不便。
“你的腿怎么了?”朱月暖的目光落在韩琼的大腿上。
“没事,昨天晚上起夜,摔了一跤。”韩琼讪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往后退了退。
一边的阮先生淡淡的扫了韩琼一眼,没说话。
“走吧。”朱月暖瞧瞧韩琼,又瞧瞧阮先生,率先往外走。
客栈的外堂,坐着四五个客人,瞧着都是些商贩和过路的行人,听到有人出来,也只是好奇的瞄了一眼,并没有特别的关注。
“这边。”韩琼抢在前面引路,中间的那一桌,已经搬放上了简单的早餐,几碗清粥,一盘白面馒头,一盘香葱花卷,几个小菜,瞧着简简单单,很家常的小菜。
“不错。”朱月暖赞了一句,随意的挑了个位置坐下。
“给,趁热。”韩琼嘻笑着,抢着推了一碗粥过来,又递上筷子。
“多谢。”朱月暖接过,端起粥便要喝。
突然,一直不说话的阮先生伸出左掌拍开了朱月暖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整碗粥倾飞出去,摔了地上。
“喂,你什么意思?”韩琼跳起来瞪着阮先生喝道。
朱月暖倒是平静,看看还悬空着的手,又看看地上的粥,撇嘴:“阮先生,你好浪费。”
“这餐饭,不吃也罢。”阮先生不理会韩琼,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韩琼的脸涨得通红冲阮先生喊了一句,转头很无辜的看着朱月暖,“难道我会在这饭里下毒不成?”
“我没说过。”阮先生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啦好啦,不吃就不吃,阮先生,你也真是的,好浪费。”朱月暖叹气,目光扫过地上,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韩琼在后面瞪了阮先生一眼,有些跛腿,却还是飞快的跟上,急急解释着:“楚夫人,我真的没有下毒。”
“谁也没说那碗粥有毒呀。”朱月暖笑笑。瞟了他一眼,“你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我根本没做过,我能心虚什么。”韩琼跟在边上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如之前初见朱月暖时般,语速极快。
阮先生很快跟上,不理会韩琼的废话,直接坐在了赶车的位置上。依然那副臭臭的样子。
韩琼在他面前。依然有些畏惧,骤然停了话匣子。
“上车上车。”朱月暖冲着他扬了扬下巴,纵身跳上马车坐进了车厢。
韩琼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的爬上车。坐在到阮先生身边。
朱月暖端坐在车中,面沉如水的看着面前垂着的布帘,沉吟着。
马车缓行出镇,到了官道上才开始快了起来。两个时辰的奔驰之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下车。”阮先生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啊?”韩琼愣愣的应。
“你们俩。下车。”阮先生再一次说道,态度意外的强硬。
朱月暖伸手撩起布帘,打量了外面一眼:“怎么回事?”
“他突然发疯,让我们都下去。”韩琼指着阮先生告状道。
“下去!”阮先生的回应就是直接的伸出手。抓住韩琼的后颈,扔了出去,侧头看着朱月暖。
朱月暖静默片刻。带上东西干脆的下了车。
几乎是她刚刚纵身跳下,阮先生便直接一鞭子。赶着马车飞快的跑了。
“他什么意思?”韩琼屁丨股着地,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指着马车后面咒骂着,“别让老子再看到你!拽……”
“行了,不想死就藏起来。”朱月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林子。
“啥……等等我。”韩琼一愣,飞快的跟上,一边紧张的频频打量后面,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应该是有事。”朱月暖来到林子中,四周打量一番,伸手抓住韩琼腰带,纵身上树。
“嗳嗳嗳~~~”韩琼惊惶的双手胡弄抓着,只是,他背对着朱月暖,这样的晃动,反而添乱。
朱月暖被他晃得,脚下不稳,气恼之余,直接将他往树上一扔,自己跳了下去。
韩琼吓得软了脚,抱着树干直哆嗦:“楚、楚……楚夫人,你……你去哪?我……别扔下我一个人啊……”
“闭嘴!”朱月暖仰着头,指了指他,警告道,“掉下来我可不管,被人发现了我也不管。”说罢,闪身离开。
韩琼看着她远去,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站直了身,松手放开树干,悠闲的坐在树干上,看着那方向,痞痞的一笑:“不像女人的女人,那状元郎怎么就能这样死心踏地呢?”
朱月暖飞快的奔跑,很快便找到了之前停车的地方,找了一棵颇高的树爬了上去,远眺,马车已经被人确得七零八碎,马不知去向,阮先生也不知所踪。
“怪人……到底什么意思?”朱月暖倚着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