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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夫贵荣妻-第114章

小说: 夫贵荣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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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月暖一惊,想也不想摘向斗笠掷向狼妪的那顶斗笠,同时,也纵身挡在楚宜桐面前,手中的马鞭卷向那树杖,就在卷出树杖的一瞬,树杖中突然射出十几根针,她的脚下没有着力点,这时想要避开那些针,根本不可能。

    “暖暖!”楚宜桐惊叫,想也不想直接纵身一跳,扑在了朱月暖身上,银针尽数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而那边的斗笠倒是被朱月暖的随意一掷给打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楚宜桐突然一转,重重的摔下,垫在了她身下。

    “嗯哼……”朱月暖只听到他一声闷哼,揽着她腰肢的手也松了下去,不由大惊,迅速的翻身到一边查看楚宜桐的情况:“禹知!!”

    “姑爷!”

    “大人!!”

    各种惊呼声不断。

    “你是当年叙拾身边那个小丫头?”狼妪惊讶的看着朱月暖。

    只是这会儿,朱月暖根本没空理会她。

    楚宜桐晕了过去,嘴角还渗着血丝。

    “禹知!”朱月暖惊慌的扣住楚宜桐的手腕,又探向楚宜桐鼻端,靠近的片刻,手竟微微的发颤。

    狼妪见朱月暖不理她,佝着身子挪了过来,周边的那些狼群也跟着动了动。

    “大小姐!”朱福急得不行,双手抱着树干想要爬下去,但够了几次,脚愣是没地方踩,直接挂在了上面。

    几个护院倒是跳了下来。

    “呜呜~~”狼群瞬间围住他们,几人立即不敢动了。

    “小丫头,他是你什么人?”狼妪挪到了朱月暖的身后,问道。

    “我夫君。”朱月暖沉声说道,“狼妪,你既隐世,为何如今又要出来害人?”

    “老妪年轻时,欠了一个人的债,月前,讨债的人上门,要的就是新上任的砦门县令的小命,所以,老妪来了,谁知道竟遇上你这小丫头。”狼妪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个黑呼呼的小蜡丸,递了过去,“今日,老妪的旧债已清,却是欠下你这小丫头一条命债。”

    “那个人,是谁?”朱月暖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狼妪。

    “恕老妪不能告知。”狼妪突然蹲了下来。

    “你还想做什么?”朱月暖警惕的看着她,连方才的敬语都直接弃了,目光带着冷意。

    “老妪还了故人旧债,今又欠你这丫头一条命债,哦,是了,还欠着你几饭之恩,老妪最讨厌欠人恩情了。”狼妪说着,一掌拍向楚宜桐的胸前。

    朱月暖果断出掌,挡下了狼妪的手掌:“狼妪,我敬你是长辈,才处处留手不曾伤及你的狼儿子们,若真动起手,我纵然不敌狼妪你,但你的狼儿子们却未必能留一个。”

    “小丫头,他对你这么重要么?如今都敢威胁老妪我了。”狼妪不怒反笑,看着朱月暖问,“他是书生,这么高跌下,还代你受了银针,小丫头,你忘记了,老妪的针上可是有毒的。”

    朱月暖顿时变了脸色。

    此时,楚宜桐的脸上果然已泛起丝丝黑气。

    老妪瞧了她一眼,直接把那黑丸子抠开,塞到了楚宜桐的口中。

    朱月暖紧张的瞧着,见老妪确实是在医治楚宜桐,这才退开了些。

    老妪一番折腾,倒是很快把楚宜桐给折腾醒了。

    “禹知。”朱月暖想要解伸手扶他。

    “小丫头,他伤断了两根肋骨,你这样扶,是会出人命的。”狼妪起身退到一边,转头看到了边上的情景,张嘴“嗷”了一声,狼群听到,迅速的退走。

    “暖暖……”楚宜桐看着朱月暖,虚弱的问,“你可伤着哪里?”

    “我能伤着哪里……你当真读书读傻了是吧?你个书生,让你好好呆着了,你干嘛还……”朱月暖“噼哩啪啦”的说着,说到最后,却是哽咽住了。

    “我没事……”楚宜桐浅浅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啊……”

    “小丫头,当年玩笑时,你还曾说你要找一英雄豪杰,没想到,你竟找了个这样的文弱书生。”狼妪站在一边看热闹般,插嘴点评了一句。

    朱福等人见朱月暖与这老妪认识,而这时狼群也已经退去,这才纷纷下树,围了上来,一个个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朱福,更是自责的垂了头:“大小姐,姑爷。”

    “没事,今天来的是狼妪,便是小舅在这儿,也不是她的对手。”朱月暖摇头,“去寻些木板,把姑爷先抬上车。”

    “小丫头,人,你可以带走,但这马车与马,你得给我留下一半来。”狼妪又突然插了一句。

    “你不是说旧债已还吗?”朱月暖听到这一句,顿时皱了眉警惕的看着她。(未完待续)



157狼妪

    清晨的阳光映染群山,满山苍翠,似染上一层浅薄的金光。

    半山处的小木屋,燃起来袅袅炊烟。

    朱福等人正在屋前忙忙碌碌,准备早餐、准备着给楚宜桐的药,两位师爷和南新山等,正站在屋前,远眺天际的日出美景,一边微微的活动着手脚。

    一切都是这么平静安宁,只除了……

    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时不时惊起阵阵飞鸟,让人觉得心惊胆跳。

    木屋里,楚宜桐平躺在竹榻上,朱月暖拿着刚刚绞干的布巾,正细心的替他擦脸净手,温情脉脉。

    片刻,依然穿着一身黑袍的狼妪,蹒跚着靠近了小木屋,身后依然跟着她那些狼子狼孙们。

    虽然在这里住了几天,但众人还是不习惯她这样的出场方式,面对她那十几头狼子狼孙们依然压力山大,此时面对它们的靠近,都小心翼翼的避让着。

    好在,这些狼都听狼妪的指挥,看着虽然可怕,却并不会主动地骚扰他们。

    “小丫头,你来一下。”狼妪站在门前,冲着朱月暖招了招手。

    朱月暖放下手中布巾,快步出门:“狼妪,有事么?”

    “你们在这住了几日,也该走了。”谁知,狼妪一开口便是下逐客令。

    “为何?”朱月暖很是惊讶,打量着狼妪的,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无需多问,今日便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就离开吧!”狼妪摆了摆手,不肯多说。

    “狼妪,你不是说,我夫君的伤必须养上半个月才可动身吗?却又为何几日便赶我们走?我们的马车已被你毁尽,如今他这样子如何走的?”朱月暖皱眉,坚持要个说法,“狼妪,一定是有事瞒着我。”

    “你这丫头,让你走便走,哪来这么多说辞?”狼妪转身。缓缓的往后面去。“明日我送你们下山。”说完直接带着她的狼子狼孙们离开了。

    “这……大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朱福快步过来,有些忧心的看着她,“姑爷的伤……”

    “这老婆子。怎么一天一套说辞?”南新山有些不满。可是话刚出口。紧接着便是一阵狼嚎声响起,他顿时吓了一跳,噤了声。

    远处林子里。接着传来了埙如泣如诉般的低呜声,狼群“呜呜”的回应着。

    众人听着,看着不远处,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狼妪素来说一不二,今日突然变卦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朱月暖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轻声说道,“我们就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走吧!”

    “可是,大人的伤……”浔竹有些担心的看着屋里。

    “你们去多砍些竹子来。”朱月暖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小心些抬着他出山。”

    护院们纷纷领命而去,浔竹和师爷等人也开始收拾东西。

    所有的马和马车都被狼妪毁去,扔在了林子边缘,现在只能靠他们自己背着东西出山。

    朱月暖回到屋里,继续照顾楚宜桐,一边说起了情况:“想来是出了什么事,狼妪让我们明日便离开,我让人给你做个椅子,到时候忍着些痛,等出了山到集上,再另外添置马车。”

    “好。”楚宜桐并没有什么意见,只目光眷眷的看着她,温和地回答。

    朱月暖照顾他洗漱完毕,便坐在一边收拾行李。

    很快,护院们带回了不少的竹子和藤条。

    “大小姐,这些可是要做抬椅?”朱福来请示。

    “对,另外给我截些一尺长短的竹段,我要做成护甲,以免下山时震动又引发伤势。”朱月暖点头,跟着出去。

    一下午,众人合力,又有朱月暖这个略懂机关巧术的人在,倒是很快便做好了一个抬掎。

    谁知,黄昏时,狼妪再一次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埙。

    “狼妪,到底出了什么事?”朱月暖把楚宜桐交托给朱福等人,跟着狼妪离开小木屋,一脸凝重的问。

    “小丫头,老驱可以无法再见叙拾小子最后一面了。”狼妪有些伤感的叹息着,“他的恩情,老妪无以回报,只好送他一件礼物,也是希望他能看着老妪这悲惨身世的份上,代我照看我这些狼子狼孙们。”

    “狼妪,为什么好好的说这些?”朱月暖惊愕的看着她。

    “我低估了那些人的实力,那日击毁马与马车,本以为可以掩人耳目,谁知道,那些人竟然嗅出了猫腻。”狼妪叹气,“小丫头,所幸你头一个遇上的是老妪。”

    “那些人是谁?”朱月暖追问。

    “你莫要问那些人是谁,以你的聪颖,难道还猜不到谁要对你的夫君下手吗?”狼妪看着她,直言道,“小丫头,男人不可靠,如今他是微时,有朝一日,他青云得志,他便会忘却你对他的全心全意,你呀,千万要留个心眼,要不然,以后吃亏后悔的人就是你。”

    “他不是那样的人。”朱月暖笑了笑。

    “你又怎知他不是?”狼妪嗤之以鼻,“人都说,白眼狼是养不熟的,他们还真真的太委屈狼儿们了,在老妪看来,狼才是最最忠心的,你待它全心全意,它便还你百分千分,真正的白眼,应当是人才对。”

    朱月暖浅笑,没有反驳。

    “非是老驱危言耸听,小丫头你如今还小,又是少年新婚,自然无法体会老妪所言。”狼妪叹了口气,“老妪也知,你们是不会愿意听老妪这些劝诫的,但,老妪还是要说,小丫头,记得多留个心眼,留个心眼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多谢狼妪。”朱月暖福了福。

    “瞧你这样子就知道,没把老妪的这番话听进去。罢了罢了,老妪也不讨人厌。”狼妪有些不高兴的摇头,把手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给了她,“这是老妪以前用来使唤狼儿们的埙,你帮老妪代交给叙拾小子,他以前肖想了无数次,都被我拒了,如今倒是可以给他了。”

    “为何?”朱月暖惊讶的看着狼妪,没有伸手去接。

    “拿着,哪来这么多的废话。”狼妪冷哼了一声。把埙扔到朱月暖的怀里。又从怀里摸出一本薄薄的书藉,瞧着倒像是自己装订成册的,“老妪这辈子,有七成的光阴是与这些狼儿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下来。倒是多了许多感悟。叙拾对这方面有兴趣,便给他吧,你要是愿意学。你便学学,不过,召来了狼却无法控制,可与老妪无关。”

    朱月暖忽的眨了眨睛,接过那书册瞧了起来,果然,上面写的都是有关怎么用埙使唤狼群的办法,声音的变化,语调的长短,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是一种不一样的指令。

    “这是……”朱月暖惊错的看着狼妪。

    “明日卯时,老妪遣狼儿们送你们出去。”狼妪拄着树杖,佝着身再一次走了,“学好了,便烧了它。”

    “学……”朱月暖看着狼妪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拿起了手中埙凑到唇边。

    鼓吹之下,低低的呜声骤然响起。

    突然,背后袭来一道劲风,朱月暖下意识的闪开,让到一边,才发现竟是两头狼,正睁着绿莹莹的狼眼瞪着她。

    “嗬嗬~~小丫头,可别怪老妪没提醒过你,没吃透,还是莫要再试了。”狼妪那有些诡异的笑声远远的传来,接着“嗷~”的一声,两头狼顿时转身跑了。

    朱月暖拿着东西回到屋里。

    朱福等人都在,正和楚宜桐说话,几个护院站在门口,紧张的防备着。

    “都去歇着吧,明日卯时便要走了。”朱月暖笑着招呼。

    “嫂夫人,那狼妪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南新山憋了几天的疑惑,终于吐口。

    “她也是个可怜人。”朱月暖闻言,轻轻一叹,给他们说起了她以前听说的有关狼妪的事情,“她本是大家嫡女,因受后院纷争所祸,她甫出生就被弃在山林,是狼妈妈养大了她,可到五岁那年,她的家人又找回了她,将她接回家,她过了几年常人的安稳日子,倒是像个大家小姐般,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她还通琴棋书画?”南新山顿时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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