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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谈钱说爱[强强]-第12章

小说: 谈钱说爱[强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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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惊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寿宴。

江离也喝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家。

文渊把这个满身酒气的臭男人扒了个精光,草草擦洗身子,喂了瓶酸奶,“啪”的一声,照屁股狠狠一巴掌。

“下次再喝成这样,打屁股是轻的!”

江离喘着气问:“威胁我么,说呀,怎么个不客气法?”

文渊哼道:“不会拿你怎么着,舍不得,但那些灌你的人休想逃出我的魔爪!”

“哟……咳咳……”江离咳嗽起来,艰难撑起身。

“躺下!”文渊命令道,“赶紧睡觉。”

“好多了,没事没事。”江离握住他的手,深情凝望,“我的生日礼物呢?”

 20礼物

混蛋果然清醒着,知道自己少收一件生日礼物。文渊取出一只小盒递到他面前,说道:“生日快乐!”

“雷达表!”江离又惊又喜,跌跌撞撞下床要抱文渊。

文渊闪身躲开,大叫:“走光了!走光了!”

江离想追他,不料文渊使力一推,重心不稳,反而被他推倒在床上。

“我洗澡去,你安安静静躺着吧。”文渊拍拍他的脸,“等下来陪你,乖。”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文渊吹干头发,围着浴巾回到卧室,见江离已经把手表戴到腕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他掀开被窝,江离探手扒下浴巾,然后搂住他的腰,文渊顺势倚进怀抱。

相处这么些日子,彼此都有了简单默契。

“手机普及后,男人们都不爱戴表了,可是在正式场合,手表却是男人最好的饰品。”文渊说,“本来打算买gucci,后来想起这款方形款式的gucci仿的是雷达,雷达的改进款更精致。”

“看不出你对表还挺有研究。”江离酒劲褪下去大半,精神渐长。

“鬼的研究,去年想给自己买的,做了个小调查。”文渊脸小眼大,贴着江离,感觉很小只,“试戴之后,发现手腕细的人,戴着不好看。”

“嗯,很贵吧……”江离解开表链,去拿表盒,“我都忘记看发票……”

“一万五!”他扭头看文渊

“买都买了,不许说我。”文渊使劲瞪眼。

江离叹了口气,轻轻摩挲他的背,眼睛望着前方,仿佛在出神。掌指轻柔,温良如玉,抚得文渊心中荡漾,埋下脸庞枕着他的肩。

“渊渊……”江离忽然叫道。

文渊抬起下颚看他。

江离似乎一怔,惊奇道:“你的眼睛……别动!就这样,就这样……哎哟,好像小鹿的眼睛。”

“是么?”文渊也甚感意外,别人一直都说他的眼睛象某种动物,但半天说不上来象哪种动物,忆起沈老的话,貌似梅鹿,难道自己长着一双鹿眼?

“太像了!太像了!”江离一惊一乍,“尤其是现在,那么温柔那么无助……”

文渊脸一板,“呸,少来啊!”

“我爱你!”江离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两人唇舌相缠,交换味蕾上爱的滋味。文渊喘息不定,轻轻扭动身体,一脚勾住他的脚踝,一脚踩踏脚面。江离情动,包着他的肉屁股揉捏不止,手指溜进股缝,挑逗情穴。

靠,越来越不老实,居然想插进去!

文渊急忙制止,“喂,还不到时候呢!”

“你这句话有语病。”江离坏笑,“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就给我插?你呀你,心里早已认输。”

文渊无语,不是不可以狡辩,不知怎的,眼下根本没了狡辩之心,搜肠刮肚也找不到恰当的词。

“今天是我生日……”江离得寸进尺,指腹按着洞口,微微用力往下陷入。

文渊下意识一缩,紧闭门户。

“放松点,放松点……”江离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对,就这样,放松,深呼吸……”

文渊不禁赧颜,把头偏向一边。他的生日,唔……就迁就他一回吧。

“看着我,宝贝,用你那双小鹿的眼睛。”

江离调整姿势,把文渊的头扳了过来,手指贴着穴口时而陷入时而摩揉。

文渊的脸蛋烧得厉害,后面早被他摸了个遍,可是想着要被插入,仍感到难堪。

“舒服吗?”江离耳语道。

文渊“嗯”了一声,见他脸上的笑容舒展绚丽。

第一次与江离会面,文渊就认为他的帅源自“干净”二字,干净的五官、干净的皮肤、干净的气质,算不上英俊,此时发现他其实非常英俊,眉毛轻扫入鬓,目若朗星,鼻头小了点,但很可爱,嘴唇红润,配上英挺的脸廓,相当迷人。

“给我好吗?”江离发出请求。

文渊的心往下沉了沉,倒不是沉甸甸很难受的那种沉,而是紧张和害怕。这一天他等待许久,为了迎接它,暗暗在网上搜索资料,潜心研究八字性学,以找出自己的生理特点;这一天他也逃避许久,只有极少数男人在肛交时才会产生快感,据说很不舒服,很痛,第一次要流血,痛得天昏地暗;这一天他更排斥许久,被一个男人插,是种什么体验?耻感太他妈强烈了!

然而,文渊又清楚这一关他非过不可,同志的性生活并不一定要肛交,但他下决心一定要给江离。性是爱人间极为重要的交流,心灵、肉体在高潮中彼此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么极致的美妙,多么极致的幸福。

文渊是极致的人,追求极致的境界,没有肛交,没有彻底的付出与索取,性不完美。

只是现在就给,他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好。

江离夜夜爱抚,使文渊一点点达到生理上的接受,尽管他的家伙什又粗又长,雄壮得叫人发抖,但不就是痛嘛,他能忍,大不了肛裂,死不了!不过心理上,他的耻感总是在作祟,一想到自己抬起屁股,把两腿分开,让一个男人顶着屁眼狠操……卧槽,赶紧找地洞钻吧!

“还是过阵子吧……”文渊实在过不了心理关,犹犹豫豫道,“3月20号,或者20号前美伊两国开战,我就给你好不好?”

“现在就想要!”江离不依不挠,欲望在眼中升腾。

文渊心跳加剧。

“别,别……”他仰起头躲闪粗暴的吻,“万一我嬴了呢……”

“才不管你是嬴是输!”江离嘴里喷着烟草和酒精的气味,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今天就要插爆你!”

我的妈呀,该不会……强奸?!

文渊手忙脚乱招架,无奈气力不如人,没动几下就被他按得死死的。

“你干什么!”他瞬间冷静下来,目光凌厉。

“不干什么……”江离沉下脸装酷,转念一想“不干什么”四个字太软了,随即也把眼神变凶,“强奸!怎么着吧你,反抗还是享受?”

文渊一眼识破他的虚弱,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江离也笑了,放开他,叹道:“你这家伙,从头到脚,体外哪一块地方没被我摸过亲过,好想再要体内的每一块地方,里里外外吃干抹净。憋死个人!算啦算啦,睡觉睡觉!”

他重新躺下,为文渊掖好被子,“晚安,宝贝。”含情脉脉看着他,“我爱你。”

文渊心头发热,一股莫名的情绪膨胀全身。最让天蝎座的人吃不消的甜言蜜语是什么?我爱你!直到今天他才感到这话是对的。文渊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江离一直都在付出,从未索取什么,他曾经也是这样的人,现在怎么变成另一副嘴脸?不就是捅屁眼么,心都给了还有什么不能给!耻感算什么,爷是跟爷爱的人做爱,有什么放不开的!他都不笑话爷,爷还笑话自个儿?!

文渊一跃而起。

江离诧问:“怎么回事,渊渊,生我气了?”

“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文渊嘟囔着,“我洗澡去。”

“啊,你不是洗过了?”江离莫名其妙。

“再洗一遍……”文渊咬了咬嘴唇,“灌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等我回来,今晚大家都不许睡觉。”

 21菊殇

做完体内清洁,文渊突然兴奋起来,可能是紧张所致,渐渐又忐忑不安。他拧开莲蓬头,静静感受水流滑过肌肤,心中有股禅境般的空旷豁达。这时,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江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

一双手触着了肩。

记得高中时代,和同学谈女人,说如果她背对着你,你走上前是抚肩还是搂腰?结果每一个人的答案都是:搂腰。文渊由此得出结论:这帮家伙没一个能成为调情高手。不说肩膀是人体的一个敏感区域,单从心理上讲,肩的抚摩能让对方有安全感,缓解压力,进而在情绪上接纳你的闯入。搂腰太粗暴,带有强烈的侵犯意识。

文渊确信江离不懂这个道理,他的抚肩举动纯属无意,但文渊已在水中微笑。

“你太瘦了,肩膀那么窄,背部那么单薄,叫人心疼。”江离的手缓缓滑移。

文渊掀动肩胛,感知着指掌路线,脊梁、胸肋、小腹、腰,长长呼出一口气,好爽!

“屁股有肉就行。”他说,“喜欢吗?”

“左边屁股刻一个‘江’字,右边屁股刻一个‘离’字。”江离说,“它是我的,纯私人领地。”

文渊略略前倾,将屁股撅得愈加诱人。这个动作很骚,以前可不敢这么干,此时竟然叫他很喜欢,甚至有点得意。

只有不解风情的小男生才钟爱纯情,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垂青骚货。

江离两眼放光,蹲身撩开臀瓣,看水线淌到穴口,温温的贴着肉肤,顿时欲火飞窜,把臀瓣再向外扒拉,凑上嘴唇。

文渊撑着墙壁,腰部下沉,呻吟之声细不可闻。

江离舌耕不辍,从花痕褶皱向上舔到尾闾,再原路返回挑逗蛋蛋。

文渊轻笑,小声问:“抱得动我么?”

水流停止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双腿微微酸软,然后离开地面。房间里一灯馨香,江离把他横在床上,他懒懒地躺着。很好,就要这份懒,说明很放松。

“理论上讲,第一次你在上面好些。”江离说,“疼痛最轻。”

“我想在下面……”文渊觉得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江离顺从:“好吧,需要我带套么?不小心射在里面,可能让你不舒服。”

文渊摇摇头,“我对套套过敏,来吧。”

江离咧开嘴笑,真是好老婆,隔套肉搏,男人都会觉得不够刺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乖。”

抱着他的腰,想把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

“我想看着你。”文渊说。

性交体位,后背式耻感最强,连处女都不太容易接受,他一个保守小处屁更难认可,尽管从疼痛角度上看,后背式略轻。

江离也不劝他,隐隐有把他操到疼痛欲死的邪念,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获得极大满足。文渊即使愿意做0,男人的强势风骨一度令他自叹弗如,他渴望压制,渴望征服。

江离在gay圈中向来以纯爷们儿自居,谦谦有礼,敢作敢为,常年受到追捧,别人死心塌地爱他仿佛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对文渊,心里从来没踏实过。文渊很专情,不怕他随随便便不翼而飞,却怕他聪明多识,作风硬朗,不唯自己马首是瞻。

做1和做直男一样,都喜欢在亲密关系中拥有主宰权和控制权。

江离分开文渊双腿,和身伏上,舌尖点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含着乳粒,重舔深吸轻咬。

舔、吸、咬三招是唇舌功夫的全部,文渊的造诣不比江离差,可是作为被动者,矮下去一截似的,仿佛江离才是一流高手。皮肤发紧,情不自禁抽搐,口中发出低吟。

那酸酸麻麻的味道,带着点痒,带着点疼,如果分开来,没一样给人舒适感,混到一块儿堆,也不知催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出的快活。

文渊想让自己放松,一抽一抽的未免太没招架力,哪个男人不以搞定别人且不被别人搞定为荣,但抽起来那感觉,像是摆脱某种束缚,一下一下,竟而有种纾困的快意。

文渊受不了了,抬腿攀江离的腰,不自觉地想紧挨他,好有个依靠。江离摸着小渊渊,感到有点湿,饶过乳珠,舌尖再往下走,停留在脐眼。

文渊忍俊不住,说道:“痒……”

抱住他的头,将小渊渊挺上来。

江离不愿多刺激他的命根,这玩意后头有大用处,敏感度倘若不够,插入时担心文渊痛不欲生。

撸管的快感,可以稀释破门之苦。

江离取来润滑剂,为窄小紧穴悉心敷抹着。文渊全身热乎乎的,骤然感到一股冰凉,括约肌顿时收缩。

“放松点,它对身体无害。”江离做了个鬼脸。

文渊嚅嚅的,瞥一眼他胯下那物,蓦地害怕,怀疑它怎么捅得进自己身体,捅进去后还不把屁股撑爆。

便在这时,江离的手指已经试探性插入,文渊抖了一抖。

“深吸一口气……对,憋气。”

江离突然用力,手指刺进直肠,跟着一挺,指根没入。

就这一下,文渊“嘶”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

“放松……”江离耐心劝导,“别夹我,越夹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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