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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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哪怕见到玉皇大帝你也敢在他头上撒尿。”
“卧槽,指桑骂槐,骂爷是弼马温!”
“嘿嘿,弼马温也是齐天大圣。”
江离的心情明显放松下来,文渊微微一笑。爷是什么人啊,第一份工作不到半年就升为部门经理,次年自立门户做CEO,公司意外垮了,再出来打工依旧当领导,调教出多少人才,最擅长为人分解压力,他这点问题能难得了爷?
继续叫他猜生日礼物。
“不猜不猜,猜对了没意思,猜不对白忙活也没意思。”
“那好,但你要答应我,不让坏情绪过夜。”
“……”
“喂,说话,答不答应!”
“渊渊……”
“嗯?”
“……”
“卧槽,你丫莫不是在感慨,实乃人间悲剧,竟无语凝噎?”
“想要你!”
“额……现在?”
“是!”
“电话里?”
“可以吗?”
文渊犹豫片刻。
“我叫给你听。”
头皮一阵阵发麻,他没玩过电话做爱,在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叫床,足够害臊的了,何况听众是男人。脱得赤条条,戴着耳麦,文渊突然觉得自己放不开。
江离等了半天,线路那头鸦雀无声。
“我说……你能去看GV么?”
江离“噗嗤”一笑。
“不行,你不叫给我听,我就不睡觉。”
“……”
又等半天,依然鸦雀无声。
“实乃人间悲剧,竟无语凝噎?”
“我说……亲爱的,饶了我好吧。”
“把腿分开。”
“喂!”
“分开!”
“卧槽,开了开了!”
“硬没?”
“嗯……”
“大点声儿!”
“卧槽,你能温柔点么,爷……”
“我爱你的大鸡巴。”
文渊心中一跳,脸上发烧,也算是床上健将,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实战,心理上准备不充分,好像变成处男。
“文雅点儿,用书面语成不?”
“就喜欢爆粗口,你不觉得很刺激?”
是很刺激,文渊以前没这感觉,和女人做时虽然善战,但一向注意措辞,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下流。江离才不管呢,满嘴粗言,叫他抬起屁股,摸自己屁眼。
文渊哪敢,尽管愿意做0,终究没有涉足过那个幽暗区域,不禁发怵,抵触心强烈,反而把腿夹紧,只抚摸棒棒和蛋蛋。
“1、0未定,不许胡闹!”
“行,咱们就玩鸡巴吧。”
文渊羞得蒙起被子,一弯之后仿佛再世为人,是有多惭愧。
“用大拇指摩擦龟头……”
“为什么是大拇指?”
“因为它面积最大,最容易控制力度!”
文渊呻吟出声,那块嫩肉一经摆布,似热似凉,酸楚难当,两腿便像贯穿电流,麻麻痒痒,带着迷醉的味道。
玩鸡巴快感在腿上,人体构造之奇,实非语言所能形容。
gay圈里流传着一句话:“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真是一点不假。江离指挥文渊戏弄胯下宝贝儿,从龟头、系带到阴囊,使他身不由己哼哼唧唧,同时不停夸他叫得好听,叫得自己受不了,并且左一句“我爱你”右一句“我爱你”,文渊终于除下束缚,放开心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江离也不是省油的灯,陪着他一起叫。两人一边撸管,一边比翼争鸣,空战激烈,卯足劲似的,看谁先把谁打下来。
文渊吃不消了,快感包裹在一张既难受又舒服的大网里,每撸一下挣扎一分,挨到最后,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他全身一抽一抽,像得了羊癫疯,控制不住似的搐动,死一样的解脱感浸透四肢百骸。汗液混合着精液,密密疏疏挂在胸腹间。
“爽得没边,宝贝真棒!”江离也射了,文渊爆发时叫得像哭,呜呜咽咽,还咕哝一句“好想死”,他哪里憋得住,魂都没了,“我回来前,每天晚上来一发好不好?”
文渊苦恼不堪,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骚,比女人还骚,骚得叫人伤心。
19隐忧
江离回到上海,没通知任何人,偷偷潜进家门。文渊正在睡午觉,侧身拱如虾米,白净的臂膀夹着被子抱胸裸露在被子外。二月的天气还有些冷,房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江离撩开被子一角,见他什么都没穿,纤细的背部线条走弧形向下,弯到腰部挑起,勾出圆滚的白屁股。
文渊身高约1米76,骨架小身材偏瘦,但屁股生得饱满,卖相十分诱人,常人尾闾处肤色深暗,他则是又光又白。江离心中荡漾,又见股缝末端,两腿之间蛋囊隐隐,不禁吞咽口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看够没有,不怕爷一个屁把你熏死么。”文渊闷声说,腰部蠕动,用力向外挺屁股,作出夸张的放屁架势。
江离莞尔,这家伙原来已经醒了,明明是个肤白貌秀的可人儿,总拽得跟小霸王似的。
“就这造型,别动,好看,我爱看。”
“好看你个头,冻着爷了!”
“我帮你暖暖。”
江离把手掌抚到他的屁股上,摩挲着,又捏又揉。这手感,好像两团白面馍馍,轻轻拍打,弹起道道肉波,一抖一颤的,春色无边。
“色鬼!”
文渊的皮肤发紧,情欲暗生,命根悄悄崛起。打工时手下一帮人交口称赞他的屁股有型,不是那种鼓鼓囊囊突起的大屁股——拜股骨头粗大所致,而是流畅的坟起,全是肉,致密匀称。
男人是视觉动物,他忽然为自己生就一口好屁股而心喜,但一喜之下,又感心慌,爷怎么变得像女人一样以色侍人!
江离俯□,扒开两片臀瓣,让那个秘密包藏的棕色小穴暴露出来。
文渊一惊,立刻翻身坐起,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离柔声问:“怕羞?”
文渊皱了皱眉,轻轻点头。
“很好看。”江离说,“真的,一点不脏,干净清爽,非常精致。”
文渊闹着大红脸,摇摇头,涩声道:“那里是我的……我的……”
有点说不下去,垂下眼帘,不敢和他对视。
“耻感强烈是吗?”江离脱下外衣坐上床。
文渊沉默片刻,说道:“长大后没人看过那里,连我自己都没看过。”
最污秽的地方,也是最隐私的地方,就像人心,谁也不愿意把自己最肮脏的一面晒在阳光底下。文渊看似开朗外向,实则是个内向保守的人,有城府有心机,相当看重隐私权,股中小穴对他而言,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污物出口,还象征隐私的最后一道屏障。生理会影响心理,反过来心理也会影响生理,人是肉体精神的综合体,两者相辅相成。
江离不是心理学家,分析不出这番道道,作为圈内总攻,只知道那个部位是耻感焦点,文渊向来以强者面目示众,比一般人更难接受侵犯。
“我不看它好不好?”他凑上前吻爱人红红的脸蛋,“摸摸行不?”
想要做同志,不管是1还是0,都要和此处打交道,文渊也想早早攻破这个心理障碍,摸比看容易接受。
他“唔”了一声,让江离把手伸进被子。
文渊不怕命根被看被摸,那玩意儿早已不是绝对隐私,所以江离摸到它时,他比较放松,可是一碰穴口,莫名的紧张情绪使他不由自主收缩括约肌。
江离知道他羞怯,揽入怀中,遮住双眼,低声道:“放松,放松,别怕,我不会伤害它的……舒服么?”
文渊说:“嗯……”
房间里好一阵安静。
突然,文渊夹紧后门,一把推开江离。
“混蛋,你真把爷当成小0了!”
江离涎下脸,怪兮兮笑。
“一报还一报,我让你摸回来,连本带利还个够!”
结束两地分居,两人的感情一日千里。江离说到做到,每月给文渊5000块钱养他。本以为是一句戏言,江离却郑重其事说道:“你太瘦,给老子吃胖点。”然后很下流地摸他屁股,没脸没皮说:“特别是这里,走起路来,要看到它颤颤颠颠。”文渊感动得喉头哽咽,他自然不用别人养活,更不指望被人养,连这个念头都没起过,江离的举动让他产生无以言状的安全感,仿佛受到某种保护,窝心得很。于是决定改一改生活习惯,四体勤快,当好家庭妇男。
同床共衾,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难免不老实,每晚的欢乐时光,互撸、口交必不可少,文渊觉得自己快变成叫床小精灵了,渐渐接受江离观看自己的窄小紧穴,乃至让他又亲又舔,但仍旧不给插入,手指头也不行,舌尖顶开的话,马马虎虎默许几回。自此发展到大玩69,文渊在上,江离在下,彼此以唇舌达到高潮。gay圈中,不适肛交者长年采用69体位作为性的主要形式,也能其乐融融。
江离生于1975年3月13日,具体的出生时间不明,问父母也问不出所以然。文渊只排得出他八字中的前六个字:乙卯,己卯,戊午。
五行之中,土主皮肤,木为雕刻,乙卯木克戊己土,以木疏土,难怪皮肤身材好得叫人滴口水。八字命学中,日柱的天干代表命主本人,克日干的五行叫官杀,江离的八字虽然残缺,但还是可以看出命局官杀强劲,遏制官杀是为第一要务,原局中一靠己土兄弟帮身,二靠座下午火化官杀生身,午占夫妻宫位,必得旺夫良配。
尽管缺少时柱,文渊也对这个结果甚为满意,尤其是己禄在午,己就是午,午就是己,戊己兄弟,一阳一阴,一刚一柔,代表同性相恋,木火相生,爱人的成就比他还大。一般用印来化官杀的八字,不论男女皆有很强的事业心,领导力卓越,两人强强联手,天作之合,文渊简直乐开了花。
转眼即到江离生日,文渊本打算叫上小雅和嫣嫣单独为爱人庆生,不料他的同事也想给他祝寿,于是合兵一处,大家聚在了一个包厢。
因为要保密情侣关系,席间文渊也不和江离多话,只暗示他少喝点酒。一帮人闹腾不休,都是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口没遮拦的,道出公司经营的诸般奥妙。文渊一边听一边问,了解了不少传媒业内幕。
文渊胃口小,很快吃饱,嫌包厢里酒气熏天,空气污浊,向江离打了个招呼,外出转悠去了。前脚刚出餐厅大门,小雅后脚跟到,叫他上自己的座驾坐一会儿。文渊心领神会,知道她有话想谈。
关门下窗,两人都点上一根烟。
小雅显得心事重重,问道:“渊,你真的不想工作?”
“暂时歇一阵,以前太劳碌了,难得轻松。”文渊对现在的生活说不出的享受。
小雅不以为然,“你这样依赖他,觉得好吗?”
文渊说:“他值得我信任!”
小雅说:“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给他造成很大压力。”
文渊说:“我只是暂时的呀,你最近不是学会算八字了吗?应该知道我是个不可能安分的人,就算我想当家庭妇男,老天也不允许。”
小雅说:“话虽如此,可今年对你们很关键。你嘛,我就不说了,他的八字,大运子水冲夫妻宫位,流年未土又来合夫妻宫位,一冲一合……”
“这代表激情。”文渊打断她的话,“先冲后合,有起有伏,意外在所难免,我们能度过。”
“我是说他的事业!”小雅说,“午火之印是他命局的重心,既为情感又为工作。他们说公司的事儿,你没嗅出点什么?”
文渊转头看她,“你指的是……”
小雅蹙起眉头,“不信你没察觉,太危险了!”
“嗯……”文渊轻轻颔首,“是的,我发现了,不过毕竟只是一种可能。”
“这不像你的作风。”小雅沉声道,“这么大的隐患,居然一点不放心上。”
文渊说:“如果放心上,我就是自寻烦恼了,毕竟他八字不全,我们的推算不能完全作数。而且你想想,那个隐患你我作得了主么?努力会有用么?许多时候,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
小雅默然。
文渊继续说:“听到他们的议论,我就在思考,如果早一点问他的工作情况,是不是可以阻止他冒险。转念一想,我接受他时,他已经开始行动,即使早早过问,仍然是今天的局面。”
小雅同意:“他的八字官杀那么强旺,决心既下很难动摇。”
文渊笑道:“男人的自大,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总有自以为是的一面,不过很可爱啦。”
小雅扫了他一眼,好像是问你呢,不也这样?
文渊说:“你的八字水平进步神速,水瓶座的人就是聪明。”
“还不及你一半。”小雅说,“你现在无事可干,想必又研究出什么心得,可否透露一二,我的文大老爷?”
文渊面显得意之色,“还真给你猜中了,我有了重大突破,不敢号称后无来者,至少前无古人。”
“是什么?”小雅好奇问。
“性!” 文渊神神秘秘说,“你呀你,骗我那么多年,其实根本没有过阴道高潮。嘿嘿,难怪不排斥搞百合,原来是个无G点的女人。”
小雅惊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