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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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骆大哥!!”一声尖叫,淡青人影箭一般窜过来。
“啊……骆大哥!!”又一声尖叫,另一淡蓝人影随后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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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大们!再次一声尖叫,一穿米色风衣的人影跑来,咳咳,定睛一看,这个是小米伪装成的美少年,哈哈哈,被识破了咩?亲耐的们,请多多支持哦,我从小有个武侠梦,想做一个声名显赫的大侠拯救苍生(可惜现在只能腐满天下,基 友占据全地球……)。所以无名少侠,和书名一样,再无名也一起加油吧!
第七十二话 偷得浮生乐无边一
最先冲来的是半夏,不敢去扯骆锡岩,只扒着贯墨的手臂摇晃:“骆大哥,呜呜,你终于醒了……”说着说着竟要哭出来。
骆锡岩本就觉得被贯墨抱着极不安稳,现在一摇,头晕的厉害:“半夏,再晃下去,你就再见不着你骆大哥了……”
还是清绸善解人意,眼巴巴地瞧着,瞅着骆锡岩额头沁出汗珠,脸色发白。忙一溜小跑抬出个躺椅,离扬见了,单手接过去,另一手推着清绸的背过来。
贯墨将骆锡岩安放在椅子里,骆锡岩被人一圈围着,殷切的目光盯着,总有些不自在:“你们……你们刚忙什么就去忙吧。”
“骆大哥,你快好起来呀。你都不知道,离护卫帮着清绸欺负我,整天儿的,可可怜了呢。”半夏半蹲下捏了骆锡岩袖子,往脸上抹了一把泪。
“骆大哥,你还难受么?”清绸关切的凑近。
“不是,你们都这样挤得我不舒服!”骆锡岩此时已顾不得疑惑这个车夫怎么是护卫,心里被闹腾的感动不已,但也不能当着小孩儿的面哭吧。
“清绸你快闪开点,离那么近干嘛!”半夏还是那小脾气,拿手去推清绸。
“半夏你不也是……”清绸也倔强地攥紧躺椅扶手,扭脸回嘴。
“好了!药草分了么?锡岩就躺这,你们边干活也能边说上话。”贯墨板起脸挥手让俩少年散开些,快骆锡岩的样子真的像喘不上气。伸指点住大穴,往体内输入真气,舒转了几个周天,才慢慢好转。“锡岩,平复下心情,别那么激动。”
“嗯,好。贯墨,我想晒会太阳。”看那俩小孩边分着药,边往这边直勾勾地瞅,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贯墨轻松连人带椅挪过去,又搬来小药铡,陪着坐在旁边将干药草切碎。
骆锡岩闭上眼,仰脸感受着温暖阳光洒在面上,鼻尖里涌入清新甘冽的香气,身边贯墨摆弄干草的稀松声,半夏和清绸挑拣后又放轻的脚步声,稍远处还能听到模糊的潮水声。忽然察觉一只手挡在眼前,眯起眼看那掌中的曲线,在光线下近乎透明般的白希。
“别对着强光,累了么?”贯墨温柔地将手叠在骆锡岩眼睛上。
“不累,觉得很……嗯,心里很欢喜,很……幸福……”骆锡岩小声说着,
“骆大哥,前几天你一直不醒,清绸每天在你床边哭。我就说他丧气吧,看,今儿和我一起去山上采药,一回来你就醒了。”半夏手脚麻利,那堆草药慢慢矮下来。
“嗯,骆大哥醒了就好。”清绸受气小媳妇样应着声。
“你没哭么?小哭包!扒着床脚不放的是你吧?”离扬倒挺身呛过去。
“半夏,专心点。密蒙花和醉鱼草分错了地方。”贯墨也加入战局,撩过骆锡岩耳边碎发,将他的头扶好。
“呜呜呜,骆大哥,你看!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欺负我!连公子都嫌弃我了,呜呜呜……”半夏忙去将那两味药择出来。
“你看你们欺负一个小孩子,忍心么?贯墨你也真是的,这花花草草我看长的都一个模样,分那么仔细干什么。半夏别哭,我帮你。再说,我睡着的时候还梦见你了呢。”骆锡岩伸去捏住贯墨的手,交叠着取暖。
“啊,骆大哥你梦见我什么了?”半夏立即变脸,咧着嘴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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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几个小孩子和骆锡岩一起乱斗,我写着都很开心。温柔的贯墨,是我心中的那个他。
第七十三话 偷得浮生乐无边二
“梦到我了么?”贯墨捏紧骆锡岩的手,还是心中无法安定,好像放了就再也握不住这个人。
时至流火七月,又近中午。两人晒着大太阳,贯墨后背都沁湿了,骆锡岩的手却冰冷渗人,身子不自主的战栗。
“哼,没梦到。”骆锡岩抖着嘴唇说着。
“骆大哥,你还没说梦到我什么呢。”半夏热了,脱去外袍,单衣短衫地又溜过来。
骆锡岩感觉贯墨扣着自己,源源不断的输入内力真气,大为吃惊:“贯墨,你……你别,你本来就不行,别在我身上费力。”
“不行?嗯?什么不行?”贯墨饱含深意地半眯着眼,手上动作不歇。
“你……我是说你武功不行,你……登徒子!”骆锡岩觉得被俩小孩盯着说出暧昧不明的话,不由老脸一红。
“嗯,你乱想什么呢?”骆锡岩体内相冲的两股真气被自己用药物压下,沉静地像消失不见,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再爆 发时神仙难救。贯墨无法合眼,日日夜夜想着法子。
“骆大哥!快说你梦见我什么了!”半夏在身边蹦来蹦去急着问。
“咳咳,让我想想啊。梦里都是虚无缥缈的,你知道吧。我高高地坐在云彩上,什么都不看清楚。一阵风过,吹到哪我就飘到哪。”骆锡岩有些虚弱,指尖更冰凉。
“清绸,拿毯子来。”贯墨见骆锡岩唇上有些乌紫吩咐道,清绸没有质疑乖巧也地进了屋子。
“然后呢然后呢?”半夏小兔子般跳着。
“后来啊就不飘了。我也纳闷啊,好多地方我都没玩够呢,我回头一看啊,你猜怎么着?”骆锡岩累的眼都要闭上,强打起精神来。
仔细将骆锡岩盖好,只露出苍白脖颈。清绸眼中明显惊恐不定,手也不自主地颤抖,但什么也没说,直直地盯着。
“好了,回头一看,是个圆脸小少年贪吃地在啃那云朵,是不是?一口接一口吃着,最后锡岩都没站脚的地方,只能掉回到凡间来。”骆锡岩正要开口,贯墨细白手指点住他的唇,轻柔抚摸着,示意他别说话。
“啊……那是不是说骆大哥能醒都是我的功劳喽,哈哈哈。”半夏虽不满被人说贪吃,但幸好在梦中做了好事。
骆锡岩还想说什么,贯墨捏着他下巴,凑近去温柔含住他的唇,上下舔弄着。骆锡岩心动如擂,略张了口伸出舌尖回应,贯墨俯下身子撑着手臂上身压下来,舌也攻城掠地冲进去,霸道又凶猛,扫过上颌和内壁直直的往喉中去。骆锡岩嘴合不住,银丝顺着唇角滑落,溢出些许滑腻鼻音,气息也热烈起来。贯墨勾住舌尖绕着吮 吸,直吸得啧啧作响,骆锡岩才回过神来,光天化日的……
“你……”骆锡岩面色潮红,气息不稳道。
“还冷么?”贯墨抚上骆锡岩唇角,另一只手按揉着腰腹。
“我本来就没事!你……啊!半夏你怎么了!”骆锡岩明显好转起来,扭脸看见半夏,鼻下倒挂着两汪鲜血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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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清明节,阴阳两相隔,遥望忘川边。扭动着跑走……
第七十四话 偷得浮生乐无边三
虽说是半大的孩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半夏呆愣地吸着鼻血道:“我……我有点热……”
“去用常春小黄馨煮点汤喝,败火。”贯墨平淡地似刚才霸道索吻的不是本人。
“哦……”半夏脚似生根般站立不动。
“快去洗洗吧,滴了一地呢,你看你看,还在往下淌。”骆锡岩见贯墨神色如常半点羞愧也无,自己也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打趣半夏。
半夏反应过来,一溜小跑到了墙根,从木桶里舀着水冲洗。清绸耳朵尖都红了,一声不吭地埋头分着药草。
“贯公子,能不能请您过去一趟?”一个大眼睛小侍女提着裙子着急地跑过来。
“嗯?可是有什么事?”贯墨见骆锡岩面色红润了些,便将毯子下移,只盖住腿。
“嗯嗯……就是……”小侍女支支吾吾的,走前小姐吩咐请医仙过去下棋,但是以前每次请他都不去,现在院子里五个男性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她说话,一时有些紧张。
“半夏洗好了么,跟着去瞧小姐怎么了。”贯墨认得是伺候饮食起居的,若是病发不是这般情势,再说刚请脉才回来的,故料定没什么大事。
“不……小姐说是请公子过去。”小侍女憋出句话来。
“哦?”贯墨强烈日光下半眯着眼,慵懒地应着声。
“小姐刚得了本残谱没法破,想讨教公子呢。”小侍女急急忙忙道。
“哦,在下愚钝不会解,还望转告小姐。我现下有位重要的病人需要照看,实在是分身乏术。”贯墨皱了眉头,轻飘飘的拒绝着。
小侍女一溜烟跑了,骆锡岩却生着闷气。素未谋面的奚小姐对贯墨的心思,一猜便知,而自己只是病人。虽然贯墨强调是重要的,但还只是病人。
半夏和清绸分好药草,又进了小屋切药磨碎,忙地脚不沾地。骆锡岩堵着气不和贯墨说话,贯墨只道他是枯燥无味,寻了本轶闻趣事念与他听。
那声音温柔磁性,不笑尤带三分暖意,轻笑更是撩拨人心。骆锡岩在低低沉沉的嗓音中阖上眼,迷迷糊糊听到人声。
“啊,呜呜,骆大哥又晕过去了?!”好像是半夏。
“嘘,只是脱力累到睡着了,别吵……”轻柔的热气拂在脸庞,骆锡岩伸手胡乱摸着。
贯墨抱起他上楼放在大床上,靠在床头捏着医书看着,另一只搭在床沿的手终于被骆锡岩寻到。贯墨低头一瞧,大拇指被攥紧,好笑地张开其余四指覆上骆锡岩手背,执手能白头否?
骆锡岩被贯墨定时定量的半碗稀药粥叫醒,气鼓鼓地捏着勺子把儿,在粥里搅着。
“这粥不苦,尝尝?”好不容易掰开握住的手指塞了个靠枕在骆锡岩怀里才出来,亲手熬好又喝了半碗,味道还不错。
“哼,我又不是娇弱的小姑娘,怎么会怕苦,别小看人了。”骆锡岩含了满嘴毫不犹豫吞下。
“嗯,那怎么磨着浩然去买糖?”一回来就看见床边矮几上一包,想来定是浩然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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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地盯着想吃糖,摇尾巴中,持续扭动。
第七十五话 尤忆童花瑶一
“不是我让的,是他自己非要给我的。”骆锡岩觉得药粥熬得恰到好处,软软糯糯的虽带着些涩苦的味道,但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嗯,好好好。你是少侠,怎么会吃不得苦呢。”其实自己还挺不愿意他吃苦头的,比如这次莫名其妙的中毒。
“就是吃得苦东西,那味一直留在舌根,难受……”还是眼巴巴的想含一颗糖。
“呵呵,还记得在离远城里的桃花软汁糖么?”贯墨捏了粒,看骆锡岩早张大嘴巴等着,不由轻笑道。
“恩恩,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想起那糖,带着贯墨柔滑舌尖的触感,骆锡岩感慨着。
“是么?比浩然给你买的还好吃?”贯墨按揉着骆锡岩肩背,力道适中,手法娴熟。
“……”医仙何时也这般斤斤计较了……骆锡岩嘴里甜着,心里也同样滋味。没留神,按揉的手滑进被子里,往身上摸索。骆锡岩羞赧着:“贯墨,你你干嘛?”
“你长时间不行走,我给你捏捏筋骨,过些时日也好恢复过来。”贯墨说的句句在理,可那修长手指似带着火,撩拨的骆锡岩腰间酥软,抬起手臂情不自禁的搂住贯墨。
“嗯……痒……”
“啊,别碰那里……哈啊……”
“唔……啊……”
“咳咳,锡岩,你是打算喘多久。别闹,在乱哼哼我点你啊!”那一声一声溢出的鼻息,闹得贯墨不得不低哑着嗓音,快速拂过几处穴位,结束了舒经活络的正经按揉。
“啊……”最后,骆锡岩受不住刺激拖长了声音,软绵绵地瘫软在贯墨怀里,面色酡红,心中不平道:“能怪我么?你看你的手,净往那边按!”没反应才不正常呢,用被子盖住大腿根,有些不好意思。
贯墨眼尖的看到隆起的那处,起身去隔间端来苦艾条和漱口水。并不是怕尴尬,自己又何尝未情动,只是怕骆锡岩身子太过虚亏,提不起劲吃不消。
不多时,又唤小侍抬了热水和木盆来。贯墨亲自扶起骆锡岩,裤管往上挽起,露出光洁一截小腿,还没放进盆里,骆锡岩闪躲着:“啊,好烫好烫。”
“这里面加的有槐线草,热气蒸蒸有好处。”贯墨不敢用力强迫,动作轻柔的抚摸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