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我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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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晟锐慌忙伸手去摸,见杨肃慎没有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他又低头以缠绵热吻将杨肃慎诱入迷情陷阱,腰胯缓缓挺动起来。
待到杨肃慎适应过来,他便纵横驰骋,一展英雄本色。
夕阳没入地平线,黑暗笼罩天地间,月亮升上柳梢头……
这一晚,风云迭起,山河失色。
杨肃慎错过了晨跑,一觉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不过,卧室窗帘遮光效果极好,屋里依旧是黑暗一片。
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闹钟,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后方更是传来一阵阵钝痛。
想到睡前经历的连番云雨,他又羞又恼。
臭小子,一点节制都没有,初夜就这么疯狂,任凭他如何求饶都不肯听,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杜晟锐从背后抱紧杨肃慎,在其耳垂轻轻吻了一下,以磁性十足的慵懒嗓音说道:“早!”
“早个头啊!”
惊觉自己的声音粗哑难听,杨肃慎想起这都是昨晚叫得太过厉害导致的,脸霎时滚烫一片。
他气恼地踢了一脚杜晟锐,不小心牵扯到操劳过度的后方,疼得嘶嘶抽气。
杜晟锐连忙翻身开灯,摁住杨肃慎那密布红痕的修长身体,小心翼翼地检查那红肿的密地,问道:“你昨天买药膏了吗?我帮你涂点药。”
杨肃慎暗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恼火地说道:“我自己会上药。”
“还是我来吧,别再弄伤了。”
杜晟锐轻轻拍了一下杨肃慎那圆润的屁股,下床去开床头柜抽屉。
他找出一盒未拆封的药膏,仔细看了一下说明书,转而替杨肃慎抹药。
清凉的药膏有效缓解了疼痛,杨肃慎放松下来,却发现前面的小东西不听话了。
他尴尬地趴在床上,以仿佛被人卡住脖子似的细小声音说道:“别弄了!出去!”
杜晟锐停住上药的手指,细细观察杨肃慎的身体。
见那被压在下面的小家伙精神十足,早已心猿意马的他登时硬了。
昨晚虽然酣战多时,却一直被迫戴套,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今天,他很想尝试一下赤裸上阵的滋味儿。
他缓缓抽出手指,将蓄势待发的宝贝挤进柔软、潮湿的秘境。
杨肃慎被这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惊得大叫。
“快出去!”
“不要!”杜晟锐强行摁住想要翻身的杨肃慎,以孩子气的口吻委屈地说道,“你老让我穿雨衣,我觉得很不舒服。我要跟你直接接触。”
杨肃慎心里一软,诱哄道:“改天我一定满足你,今天先出去,好吗?”
“不要!”杜晟锐一口否决,埋怨道,“我已经等你13年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13年前,我才12岁,你疯了吗?”杨肃慎斥责道。
“我没那么兽性!不过,你还是害我等了13年,你必须对我负责!”
杜晟锐说着,已经来回移动起来。
事已至此,杨肃慎知道反抗无效,只好警告道:“做完1次就给我出来,你要是再食言,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论心狠,谁能比得过你!”
杜晟锐带着满腔怨气重重撞击,引得杨肃慎哀叫连连。
待到杜晟锐鸣金收兵时,杨肃慎湿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累得只有喘气的力气。
他被杜晟锐抱到卫生间冲洗、清理,身体酥软得像融化了一般。
注意到杜晟锐很快又精神抖擞,他真是有点害怕这家伙的强悍体力。
回到换了床单的整洁床铺上,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杜晟锐搂着杨肃慎躺在床上,在其裸露的后背落下细密的吻。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8月12日晚6点更新。
、克星
杨肃慎要去医院实习,要参加2015年7月中旬举行的临床执业医师资格实践技能考试,还要准备9月中旬举行的全国临床执业医师综合笔试考试,忙得不可开交。
偏偏杜晟锐总像一只无法餍足的猛兽一般,一有空闲就在他身上驰骋。
8月8日,是杜晟锐的30岁生日。
杨肃慎原本拟定了一系列计划,想要给杜晟锐一个难忘的生日体验。
没想到,杜晟锐完全不配合,只砸下一句“我只要你”,接着就摁住他做了一整天,差点没把他弄死在床上。
杨肃慎彻底恼了,自此不允许杜晟锐近身,一旦对方想要亲热,就直接拳脚相向。
他虽然不至于下狠手,但是,他拒不配合,杜晟锐又舍不得太过暴力,想要成事还真难。
每天对着诱人的美食,却只能看、不能吃,杜晟锐憋屈得要命。
为了纾解这份憋屈的心情,他只好将自己放逐出国门出差。
杨肃慎忙于准备全国临床执业医师综合笔试考试,巴不得杜晟锐不来骚扰,几乎要鼓掌欢送对方出国。
待到9月11日下午考完试,一下子放松下来的他才惊觉二人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联系了。
他想要打电话给杜晟锐,又怕对方像猛虎一般把自己给活吞了,便打消了念头。
他以前在新闻里看到女方因为男方性欲太强而提出离婚,还觉得这未免小题大做,如今亲身经历,他才知道,这真是有苦难言。
他是要时常上手术台执刀的准医生,如果天天被爱人做得腿软、手抖,他的学业、事业就算是完了。
杨肃慎忍住没跟杜晟锐联系,发现对方也不主动联系自己。
一开始,他还没觉出什么。
时间一长,他就开始疑神疑鬼了。
3天不让做就暴跳如雷的家伙,竟然连续3个月不来找自己,难不成,他另觅新欢了?
一想到杜晟锐跟别的男人激情缠绵,杨肃慎顿时打翻了醋缸。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醋劲竟如此之大,大得恨不得活撕了杜晟锐那个花心大萝卜。
不过,他是一个有理智、有自尊的男人,不会失态到找上门去发飙,只是气到内伤,活活折磨自己。
转眼间又过了3个月,杨肃慎见杜晟锐连春节期间都没联系自己,心彻底凉了。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对这个男人敞开身心,对方却毫不珍惜,只对他保持了两个月的新鲜劲,就甩手丢到一边,他又是伤心、又是愤恨。
情人节即将来临,海市的街头巷尾繁花似锦,亲密依偎的一双双身影无处不在。
众商家大搞浪漫营销,鲜花、珠宝、巧克力、餐厅等广告铺天盖地。
2月14日这天,是大年初七、星期日。
杨肃慎原本应该休息,却在想要与女友共度情人节的同事的拜托之下帮忙值班。
他虽然忙碌,却时不时地便会掏出手机来查看一下是否有来自杜晟锐的电话或者短信。
他苦苦等了一天,直到深夜都没有等到。
工作结束,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感情可以变得这么快。
曾经的甜言蜜语,难道都是假的?
才短短两个月啊,他就被抛弃了。
他杨肃慎竟是如此不堪?
杨肃慎心灰意懒地回到家中。
进门开灯后,他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大码男式皮鞋,立即脱掉身上的羽绒服、踢掉脚上的皮鞋,穿着棉袜冲进屋里。
见杜晟锐睡在卧室床上,他一下子火冒三丈,当即冲到床前掀掉被子,扑上去就是一顿狠揍。
睡梦中的杜晟锐忽然被人揍醒,疼得大叫:“是我!是我!别打了!”
“打的就是你!”
杨肃慎厉声一喝,落拳如雨,每一拳都用了十分力气。
见杨肃慎下手毫不留情,杜晟锐意识到不对劲,忙奋力反抗。
他将杨肃慎掀翻在床上,随即以身体牢牢压制住对方,怒喝道:“你发什么疯?对我也舍得下狠手?”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舍不得?”杨肃慎侧着头痛骂。
杜晟锐怔了一下,语气冷厉地说道:“难怪连续半年都不联系我,原来早就不把我当回事了。杨肃慎,算你狠!以后我要是再犯贱来找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你另结新欢,凭什么我还要把你当回事?我看起来就那么贱吗?任你想干就干、想甩就甩?”杨肃慎扯着嗓子大骂,“你给我滚!”
“我另结新欢?”杜晟锐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另结新欢了?”
“你这满脑子精虫的禽兽,3天不做就暴跳如雷,这都半年了,你会不找其他男人上床?”杨肃慎怒吼道,“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这下子,杜晟锐算是明白问题所在了。
他狠狠拍了一下杨肃慎的后脑勺,气恼地骂道:“你这是猪脑子?你看不出我只对你有感觉吗?我根本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跟其他男人上床?”
杨肃慎被拍得脑袋嗡嗡作响,脑筋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
“你不是说你不会有女朋友吗?”
“我那是为了你。我不是对女人不行,而是为了你放弃了女人,你明不明白?”杜晟锐恼怒道。
“我为你当了近30年处男,你却不肯让我碰你。我又舍不得对你用强,只好眼不见心不烦。你倒好,这都半年了,也不联系我。
“我好心好意地过来替你过生日,你却深更半夜才回来,还对我下狠手。
“杨肃慎,我杜晟锐在你心目中,是不是根本无足轻重?
“很好!这次我算是彻底死心了。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你尽管放心!”
杜晟锐松开对杨肃慎的钳制,翻身下床。
杨肃慎急忙爬起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杜晟锐。
他急得大叫,语速快得跟机关枪似的。
“我以为你玩腻了我,不要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伤心。我不联系你,只是为了保留最后一点自尊。
“你在我心中怎么可能无足轻重?你知道我每每想到你在跟别的男人上床,是什么心情吗?我恨不得活撕了你!我恨不得杀光全天下的男人!
“我从未这么疯狂过,都是被你害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但不喜欢男人,我对女人也没有感觉,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你明不明白?
“别走,别丢下我,求你了!我爱你!”
杜晟锐笑了,心里快活得仿佛有泉水在喷涌,清冽甘甜。
他抬手去拉杨肃慎的手臂,杨肃慎以为他这是坚决要走,登时急得哭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打我吧,随便打!”
杨肃慎松开手,闭着眼睛跪坐在床上,眼泪哗哗直下。
杜晟锐暗骂一句“笨蛋”,转身将杨肃慎扑倒,吻得如火如荼。
杨肃慎再也顾不上哭泣,而是热情似火地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杨肃慎像半身不遂的病人一样在床上整整躺了3天,才勉强能够下床。
见杜晟锐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照料,他心烦意乱。
如果他的体力全部被消耗在床上,他还怎么上手术台?
要知道,外科医生这个职业也是需要充沛体力的。
杜晟锐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第八学年下学期开学后,杨肃慎对一向器重他的导师陈高飞表达了留校任教的意愿。
陈高飞积极地替他联系医学院院系领导,最终帮他敲定了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8月14日晚6点更新。
、宿敌
继获得临床执业医师资格后,杨肃慎于6月下旬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自此一身轻松。
2016年6月30日,天气晴好,阳光炫目。
杨肃慎和广大校友们一起迎来博士毕业典礼,为长达8年的大学校园生活画上圆满的句号。
当他以优秀毕业生代表的身份上台演讲时,台下坐着他的前世父母、被他单方面拒绝来往的钟向真、乔装改扮的杜晟锐,以及几位不速之客。
彭志贤提前给他发了贺信,没有回国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一结束,头戴博士帽、身着博士服的杨肃慎就被众多女生争先恐后地请到学校大礼堂外面合影。
她们的热情,堪比头顶似火的骄阳。
方文洁、于祥庆送走有事要办的钟向真,站在远处的树荫下,骄傲地看着这热闹的一幕,沉寂了一年多的心思又活跃起来。
“哎,老伴儿,你看这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怎么样?身体结实,屁股又大,肯定好生养。”方文洁凑到于祥庆耳边低语。
“长得不好。”于祥庆摇了摇头,说道,“那个长发过腰的女孩子好,跟小慎站在一起就像金童玉女。”
“太瘦了。”方文洁撇撇嘴,“光漂亮不够,还得能生养。我还急着抱曾孙子呢。”
“曾孙子?真是白日做梦!”
尖细的女性嗓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两位老人的欢乐。
这位不速之客,便是凌嘉坤的妻子王可欣。
方文洁转头发现身旁站着一位被米色亚麻宽边遮阳帽和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的中年女子,顿时不悦道:“你这人好没礼貌,我跟我老伴儿说话,你乱插什么嘴?”
“我这是好意提醒你。”王可欣冷笑道,“你那个所谓的孙子,是你家儿媳妇偷汉子生下的野种,跟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还盼着抱曾孙子,这不是笑话嘛!”
“你胡说!”方文洁勃然大怒。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跟他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不就知道了。”
王可欣咂咂嘴,摆出一副无比惋惜的模样。
“可怜你们白养了这个野种这么多年,却不知道家里早就断后了,真是命苦哦!”
“你……”
方文洁愤怒地伸手指着王可欣,只觉气血翻腾、胸闷气短。
随着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于祥庆连忙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