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饭中渗入药性。故此公子才会犯病啊。”
林渊听了半晌,见那女子一直低着头不敢说话,忽然问道:“那香香的枕头可是你的么?”
辛袖荷立刻抬头傻笑道:“是我的,公子用得可还舒坦?”
瞧她那傻里傻气的模样,怕是还想借此讨好林渊以逃过惩罚。
林渊淡淡道:“王小石,拿下她。”
他的面色愈发潮红,眼睛却越发明亮。
掌柜还未来得及反应,王小石便已经点了那女子穴道,他出手如电如雷,毫不犹豫,实在叫人惊骇。
“这……这是要做什么?”掌柜苦着张脸说道,“她是笨了点,但是还请两位大人有大量,饶恕她这一回吧。”
王小石淡淡道:“即便有寒邪入体,也不至于病得如此快。”
林渊又咳嗽了几声,道:“所以我细细想了想,除了这每日枕着的绣花软枕,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了。”
他顿了顿,朝着神色惊惶的辛袖荷问道:“你是往这里面缝制了催化体内寒性的东西吧?”
辛袖荷听到这话,面上那股惊慌失措的模样却忽然无影无踪了。
她好似忽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一种刻骨的憎意与冰冷从眼角眉梢蔓延开来。
掌柜大叫道:“你究竟为何这样做!?”
他已明白这女人之前的粗笨都是假装的了。
辛袖荷狠狠地瞪了林渊一眼,道:“树大夫是我叔叔,白愁飞,你怎不说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王小石惊呼道:“你是树大夫的侄女!那你的名字也是假的?”树大夫以前是伺候苏梦枕的,但后来被白愁飞折磨致死,辛袖荷若是她的侄女,那便一定是存了杀白愁飞的心了。
只是她为何对付林渊?难道是因为那可笑的谣言?
林渊立刻冷冷道:“看来你实在不聪明,竟蠢到相信那谣言。”
辛袖荷冷笑:“我蠢?若是谣言真的荒谬至极,又怎会有那么多人相信。”
她顿了顿,又有一道雪亮的讥讽笑意扬起,“而且你根本掩不住手上的痕迹,你为何放弃了指法改用了刀法了,白愁飞?”
林渊忽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他的确无法解释手上留下的痕迹,那是白愁飞练惊神指留下的痕迹,是白愁飞身体的证明。
王小石冷声道:“够了,流言不过是有人刻意为之,姑娘又岂可当真?”
辛袖荷淡淡道:“与其说我,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好二哥吧。”
她笑了笑,那道笑意冷冽如刀,带着几分残酷和几分报复后的畅快。
——看她这样子,莫非这并不是简单的生病?
王小石看向掌柜,掌柜却好像仍处于震惊之中。
而这时,林渊却忽然目光空茫,然后张了张嘴唇,却发现难以说出半句话,反而觉得身体越发滚烫起来。
王小石目光关切,辛袖荷却道:“今天给他的菜里我加了点别的东西。”
王小石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什么?”
辛袖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怒目而视的林渊,大大方方道:“男女欢悦时所用之药。”
林渊立马面色古怪地看着她,却发现自己开始身体发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王小石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道:“你疯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迷情药,若是没有人让他纾解,他最后可是要气血逆流而死的。”辛袖荷笑得坦荡,“这小城小镇的,可没有什么妓院,我倒是要看看你去哪里找女人让他上。”
林渊的面色越发古怪了。
掌柜终于忍受不住,怒视辛袖荷道:“眼前不就是有一个吗?”
辛袖荷笑道:“是吗?可是王小石王大侠就在这儿,你说他会强迫一个弱女子吗?”
然后她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睛,看向王小石。
王小石几乎是目光冷冽地看着她。
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不会做这样的事。
可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渊去死。
他必须做点什么。
辛袖荷笑得愈发婉然,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没错,这世上可能只有你能救他了。”
像白愁飞这等傲慢之辈,若是有朝一日被自己的兄弟破了后处,又当如何自处呢?
光是想想那情景,都叫人觉得有趣。这样做,岂不杀了他更加畅快百倍?
而且若他们反目成仇以后再知道那所谓的真相,那可就更为有趣了呢。
——原来她如此费劲心机,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
王小石依然冷冷地看着她。
他张开了嘴巴,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已经没有一丝感情。
“你先关好这女人,我会和他去另外一个房间,你必须保证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掌柜的便扯着辛袖荷出了地窖,王小石则抱着瞪大眼睛看向他的林渊前往另外一个房间。
就算真要做什么,也不该在阴冷潮湿的地窖做。
躺在新鲜被褥上之后,林渊的身体越来越烫,双颊仿佛泛着流霞红云,但眼中却是惊骇无比,仿佛极力想说什么,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
王小石叹道:“我知你绝不想我如此,但事情紧急,我不能拿你的性命来冒险。”
林渊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了。
而当看到王小石将手伸向他的衣领的时候,他的面容已经有了抽搐的迹象。
——王小石你个白痴,这TM根本就不是春药啊啊啊啊——
=============================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春药梗都被我玩坏了= =但是感觉很好玩肿么破
话说郁郁的番外大概在下次或下下次更新
苏梦枕番外
同样纯良温厚的性子;同样的武功路数,同样的兴趣;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若不是苏梦枕派杨无邪查证过柳淳与王小石的身份,他还真有些怀疑王小石和柳淳的关系。
或许柳淳正是因为王小石与如今的自己相似,所以才推荐了他?
那么他的出走,真的是如信中所说的那般记起了那些过往;所以不愿忝居高位;以免真相大白之时让金风细雨楼蒙羞吗?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当初读到卷宗的时候,他的反应却并不十分激烈呢?
他的确是诧然惊疑;但也不过维持了一小会儿;便平静地接受了卷宗上所说的内容;如同接受只是的另外一个人的人生。
然后便是;他在那封辞别和推荐的信上写的最后一句话,究竟是何意思?
柳淳啊柳淳,你当真是给我留下了一个好局,一个错综复杂的好局。
而此局,或许只有你寄予厚望的王小石和白愁飞能助我解开了。
苏梦枕遥望着窗外银月如钩星若点珠,唇边有一丝森寒的笑意缓缓蔓上。
他伸手摸向窗外的一片的虚空,月光仿佛如银绡轻纱一般覆在的他苍白的手上。他的眸子异常的清冷,如同凝了点点素雪凛霜,然而眸光随着晚间的云幽幽一转,便似有小而明亮的火苗在无边夜色中倏然窜出。
过了一会儿,似是有人来了,他才缓缓地转过身,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面向来人。
王小石推开门的时候似乎是有些拘谨,那大概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时候被叫来与苏梦枕单独见面。
他知道自己在楼里的地位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仅仅因为一封推荐信,他便得了苏梦枕的赏识,这是楼里许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有些人对他和原三当家柳淳的关系感到好奇,但是没有人能查得出什么真正有用的线索。
就连王小石自己也开始好奇这柳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淳推荐他进金凤细雨楼是一份补偿,但王小石却宁愿将这当做了解真相的一个机会。
直觉告诉他,他越是在这里呆得久,就越有机会明白自己当初为何受囚,以及柳淳究竟是什么人。
为何他会知道自己的武功路数并能轻易化解?
为何他肯定苏梦枕的赏识和提拔是自己应得的?
为何他们明明是初次见面,他却如此了解自己的性子?
柳淳走得蹊跷,苏梦枕迎他迎得蹊跷,而白愁飞的态度就更是蹊跷。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又无从问起。
可惜他不懂的是:苏梦枕对他的态度也是困惑和好奇兼有之。
“楼主。”王小石终于还是开口问道,“敢问您找我是为了何事?”
苏梦枕的面色依旧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他缓缓抬眸,看了王小石一眼。那一眼很深,像是一把利剑要刺穿他身上笼着的层叠轻纱,直直透到心底。
王小石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有些犹豫地站在了原地。
然后苏梦枕才神色和缓,微微咳嗽道:“不为别的,我只是好奇你对白二弟的看法。”
“我的看法?”王小石疑惑道,“白副楼主对我很好啊,这就是我的看法。”
他挠了挠头,但却不知这个微小的动作落在苏梦枕的眼里却又激起了另一层涟漪。
他们就连这些小动作都是那么的相似。
“他一向都性子冷傲,容不下人,可却意外地对你很好。”苏梦枕低低一笑,随手抚上房间里摆着的一盆海棠,花瓣泛着胭脂一般的艳红妩媚,像极了红袖刀的颜色。他的眼神忽地一凛,口中则缓缓道:“莫非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么?”
王小石和声和气地笑道:“是呢,我也觉得奇怪,瞧白副楼主那神情,就好像是见过我似的。”
苏梦枕忽然看向他,越发温柔地抚摸着那海棠,如同抚摸着一位女子千娇百媚的面庞。
“他或许没见过你,但一定从某个人那里听到过你的名字。”他的口气漫不经心,像是不经意地提到似的。
王小石却在一瞬间领悟了许多东西。
他神色诧然道:“您说的是柳淳?是柳淳让白愁飞多多留意我?”
他一时忘情,竟没有对柳淳用上敬称。说来奇怪,每次说到这个名字,他都会觉得有种古怪的感觉。
苏梦枕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缓缓道:“你是个聪明人,不怪柳淳会特别推荐你。”
王小石却叹道:“京城乃是卧虎藏龙之地,不知有多少比我更聪明的人。”
苏梦枕缓缓道:“但他谁也没推荐,偏偏推荐了你。”
王小石正色道:“这也正是我心中所惑。”
他顿了顿,似是因为想到什么而眼前一亮,道:“白副楼主与他关系亲密,可是对我当初所受的囚禁知道些什么?”
他的目光在纯稚自然中透着几分清亮,几分坚定,如同春溪潺潺,又似秋波明朗,夏水奔腾。
这样的人若不是习惯了演戏,便是还没有经历过什么雨雪风霜,亦或者是天生一副赤子心肠。
不过只要能为我所用,是哪一种,都无所谓。
想到此处,苏梦枕只是神色淡淡地对王小石道:“你为何不自己去问问他?”
王小石皱眉道:“这问题着实尴尬,我也不知从何问起。”
苏梦枕回身看向窗外,忽然傲然一笑,道:“若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问不出口,你又怎配做我苏梦枕赏识看重的人?”
王小石仿佛深受鼓舞道:“此话不无道理。”
说完这句,他就告了退,转过身,眼皮却忽地一跳。
苏楼主此举,莫非是想让我去试探白副楼主吗?
可他如此器重白副楼主,又何须差遣我去试探?
莫非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和睦?
不,他们兄弟情深,一定是我多想了。
他轻轻关上门,然后才听到苏梦枕重重的咳嗽声从里面传来。
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似的。
然后王小石回过头,掩去眼底的几重忧色,才发现白愁飞已经站在游廊尽头,倨傲的眉头微微扬起,唇边含着一丝浅笑。
王小石和他问好了几句,便由着他去找了苏梦枕。
苏梦枕看向来人,面上便仿佛有了一丝笑容,逐走了几分苍白病色。
“你来了。”与其说他是在叫一个器重的手下,还不如说是在他像是在呼唤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白愁飞缓缓道:“是,我方才见王小石在门外,大哥可是问过他什么了?”
这样直接地问苏梦枕谈了什么,整个金风细雨楼也只有白愁飞一人敢这么做。
他如今处理事情来是得心应手,倒当真是风光无限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展翅欲飞呢?
苏梦枕看着他,面上的笑渐渐含了几分森寒之意。
他一向都是这样笑的,白愁飞见了,也笑得分外闲适。
苏梦枕这才转过头,任凭晚风灌进自己孱弱的身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更加清醒似的。
他眯起眼,墨玉似的双瞳中似有一丝凉意闪过。
“没什么可问的,他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白愁飞收起了笑容,淡淡道:“大哥当真相信他?”
苏梦枕摸着海棠的手微微一顿,口中幽幽道:“那你呢?”
白愁飞挑眉道:“我不过才见过他几面,哪里谈得上这些呢?”
苏梦枕道:“我以为你是对他另眼相看的。”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白愁飞却看着苏梦枕,挑眉道:“夜深霜重,大哥实在不该站在窗台前吹风的。”
话一说完,他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