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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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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侃侃而谈道,【花满楼的嗜睡之症大概就是后遗症的表现。但那个脑残脱身之后大概又害怕当初附身让花满楼知道了他的什么记忆,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杀人灭口了。】

【你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毕竟也只是推测,保不准会有什么纰漏。】孙青鱼又泼了一盆冷水,说道,【抓了他困住审问不是更好?】

【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便要做绝,否则便是后患无穷。】林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真心的微笑道,【而且方才我说了这么多,却有一句话貌似被我说对了。】

【是什么?】

【陆小凤似乎真的来了,我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只有像你这样的笨蛋才会在这种时候还留在原地。】

【如果我现在跑了,那才是真的笨蛋,而且笨得无可救药。】

关闭了心灵连接之后,林渊面色凝重地回头看向一旁。

陆小凤此刻正好从林中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他来得不早不晚,简直就像是算好了时间粉墨登场的戏子一样。

不过陆小凤当然不是戏子,他也不可能对着花满楼演戏。

而当他看到林渊和一旁的尸体时,眼底一丝骇然流星般闪过,面上惊诧之余却是阴晴不定。

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那狰狞可怖的伤口,悲声说道:“花满楼,司马逍遥死了?”

林渊便换上了另一副悲切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我赶到的时候便已经是这样了,你又怎么会来此?”

陆小凤皱了皱眉头,重重错愕中带着些许疑惑:“我来自然是因为上官飞燕曾约我在这里见面,那么你呢,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针锋相对(捉虫)

林渊眉心一皱,面容上似乎是含上了一丝淡淡的悲切。

“我与司马逍遥相约在此见面,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

陆小凤凝眸看向尸体,眼底仿佛掠过了无数浮光掠影。

虽说他们的交情并不十分深厚,但一个昨天还会说会笑的朋友如今却死状凄惨地躺在眼前,这并不是不令人感到悲凉的。

“他一定是有重要的话要与我讲。”林渊淡淡道,“可惜我却没能赶到。”

“你是否知道他原本打算讲些什么?”陆小凤摸了摸胡子,然后将手抱在胸前,一副皱眉深思的模样。

“此事我也是一无所知。”林渊垂下眼,掩住眼底那深深浅浅的光影流转。温暖如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仿佛并不能带来丝毫暖意,徒衬着面色比往日里多了几分苍白如雪。

“我记得你似乎并不十分喜欢他,他也不是很喜欢你。”陆小凤略带疑惑地看向林渊,“为什么他有事不找我,却来找你?”

“如果你不是常常与西门吹雪在一起,也许他会更喜欢找你。”林渊似是无奈地笑了笑,却为了防止对方看出自己眼底的波涛暗涌,而果断地消除了明目状态。一瞬间漫天袭地而来的黑暗似是笼罩在夜晚浩渺长空中的无边幕布,只是少了星光月辉的点缀润色,终究是让人的心头多了几分沉闷之感。

虽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飞燕会约陆小凤到这个地方,但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如今的话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揣摩探测之意。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会让林渊多费些心神去想些模棱两可的话以应付那些问题,不过陆小凤牌福尔摩斯若是对各类或大或小的疑点都视而不见,那才真的叫人心头生疑。

只是说到底,林渊心中终究还是存了一个疑问。

而这个疑问谁都回答不来,只能由陆小凤回答。

“这倒也是,他的确是很不喜欢西门吹雪。”陆小凤蹲下了身子,敛眉看着司马逍遥的致命伤处,只觉得那脖颈处触目惊心的殷红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而细细看了一会儿,陆小凤却忽然眉间一颤,眼底凝上了几分冷肃之意。

然后他才不急不缓地说出一句古龙小说经典名言:“但死人也是可以说话的。”

无论多么出色的侦探都需要有身具一定智慧的人在旁边应和,所以林渊便淡淡道:“而且死人说的话可能比活人说的还要多。”

陆小凤点了点头,摸了摸尚带余温的尸体,再瞅了瞅那明艳凄美如暮霭的血色,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看这伤口似是被人由近处插入。”

林渊眨了眨一双暗沉无神的眸子,说道:"由近处插入,说明对方出手极快,他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大概他不会想到那人会杀他。”

一个合格的凶手本不该在侦探肆意炫耀自己行凶的过程,但是有些事即使他不说,以陆小凤的聪明机智也能够猜到。与其让他生出怀疑,还不如说些半真半假看似合理的话,毕竟这种时候既不能一言不发,也不能什么都往嘴里蹦。

谎话这种东西自然是说得越少越好。谁都知道你若是说了一个谎,便得编出无数谎言来堵上你最初的那个谎。这就像是个无底循环,永无归途,永无止境。

所以接下来如无必要,他都会尽量往较为可信的那个方向说。

至于花满楼醒来之后的问题,他只能无奈地承认或许已经无法将自己的存在遮掩得严严实实了。司马逍遥的介入,花满楼身上的病症,还有今天发生的种种都已脱离了他当初的预料盘算,所以接下来的事除了顺其自然,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陆小凤眉间凝起了几分厉色,他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忽然说道:

“也许那人是他的朋友。”

林渊又试图引导他想到另一个方面,便转向一个方向,说道:“又或许那人是他极为亲近的人。”

陆小凤忽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无论他是谁,他出手都很快。”

因为只有出手慢的人,留下的伤口会比现在这个更加狰狞可怖,血水会入瀑布泉涌般喷出,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在脖颈旁细细蜿蜒而下。

林渊淡淡道:“出手这样快的人,你觉得江湖上能有几个?”

陆小凤在唇角覆上一丝含着几丝无奈的笑,又走到了另外一边,说道:“绝不会超过十个。”

林渊垂下眼,敛住眉底的微微眸光,试图感知他的所在,并说道:“这十个人中,有一个便是你。”

陆小凤微微一笑,似是漫不经心地提道:“这十个人中,也有一个是你。”

林渊面上波澜不动,唇边似笑非笑道:“承蒙抬爱。”

“幸亏花满楼是从不杀人的。”陆小凤的眼底仿佛含了几分庆幸之色,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让林渊觉得话中有话。

林渊便恬淡一笑后,问道:“杀人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可惜有些人却不这么觉得。”陆小凤又看了看那尚未干涸的血,眼底一丝刀剑般锋锐的精芒瞬闪而逝,恰似一道利箭划过长空。

“这血还没干,所以他其实才死没多久。”

林渊淡淡道:“所以那人的轻功很好,杀完人便能无影无踪。”

陆小凤摸了摸下巴,眼角一挑,自嘲似的笑了一声,道:“不是很好,而是匪夷所思。”

——他终究还是察觉到了。

暂且不管心底的暗涌翻腾,林渊却仍是含着一副淡淡的微笑,道:“此话怎讲?”

“我进来之前并未听到你的声响,说明你其实早已到此。”陆小凤唇上的微笑似乎含了几分莫名的深意,“可你赶到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你也已经追不到凶手。”

林渊点了点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袖间的手微微握紧,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他面上清浅一笑,道:“你不妨接着说。”

“你的轻功江湖上少有人及,耳力也是天下无双。”陆小凤淡淡道,“可是你赶到的时候,却连凶手的声响都听不到,也没有试图追他。”

林渊淡然含笑着,将手负于身后,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的空气弥散着有股浓浓的血腥味,铁锈般的味道源源不断地向鼻腔袭来,散着不详的气息。

“所以凶手几乎是在杀了人的瞬间,便窜到了百米之外。”陆小凤挑了挑眉毛,看向他微微一笑道,“你说他的轻功是不是匪夷所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渊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不小的怀疑。

幸亏陆小凤的设定是侦探型主角,这种人一向喜欢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开诚布公地在敌人面前说出来。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好习惯,不但可以让人提高警惕,还可以给以对方恢复喘息的时机。

所以为了感激他的坦诚,林渊默默恢复明目状态,垂下眼淡淡道:“可如果杀他的那个人从杀他起就一直留在原地,那么这一切就都平常得很了。”

说出这样的话,本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自己的凶手身份。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盘算,无论做了什么事,沾上了谁的血,都绝不能连累到无辜的花满楼。

“可我却觉得这一点也不平常。”陆小凤微微一笑,眼底却好似含了几分淡淡的凛冽之色,“因为谁都知道花满楼从不杀人。”

——是时候借此表明一下身份了。否则福尔摩斯陆不知道要脑补到什么地步。

所以林渊一抬眼,一双往日暗沉无神的眸子却在此刻似有异乎寻常的光彩。

陆小凤抬头看着那双异彩晶莹的眸子,面上一白,眉间一颤,瞳孔深处却似乎有什么爆了开来。

谁都知道一个看不见的人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睛。

然后林渊挑了挑眉毛,眼底的冷意如秋水般缓缓漾过。他不急不缓地将方才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所以杀他的,自然不是花满楼。”

陆小凤皱着眉头,面沉如水道:“那么,你究竟是谁?”


 10·模式启动

微风吹动,树叶的响声错落有致,不知是在撩拨谁的心。峭楞楞的枝叶彼此穿插留下有棱有角的缝隙,然而投在地上,却成了小而圆的光圈,星星点点的映在纵横交错的树影中,似乎下一刻便会湮没于重重阴翳之中。

林渊抬了抬眼,并不纯澈的眸中隐隐有明辉闪动,却更似有一脉冷冽机锋暗藏其中。

然后他收起了笑容,容色淡漠无尘地说道:“你觉得司马逍遥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小凤眼神一动,淡淡道:“他有一个剑客该有的剑术,却没有一个剑客该有的心性。”

这话不偏不倚,倒也在林渊意料之中,毕竟司马逍遥的心性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林渊却看着司马逍遥,眼底一丝憎意如一只薄薄的刀刃般飞转而过,虽只是一瞬,却似有绵绵不绝之意味。看他的那副样子,似乎觉得即使这样杀了司马逍遥,仍是不够解恨。

陆小凤饶有意味地看了看他,唇角一扬,说道:“你与他有仇?”

这样带着滔天恨意的目光,似乎并不是寻常的仇怨纠葛可以解释的。看来他与司马逍遥的关系并不像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好吧,很久都没有用脑补模式了,希望依然能够管用。

心中大局稍定之后,林渊忽然唇角一扬,却是冷然一笑,幽幽道:“你说呢?”

“他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陆小凤皱眉道,“但我却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你。”

林渊冷冷道:“他从未得罪过我。”

——他只得罪过我的业务表。

话虽如此,林渊却看向地上的尸体,那眼底深埋的冷漠和厌恶,却如寒潭流水般脉脉荡开。

陆小凤走上前一步,负手于身后,挑了挑眉毛,说道:“可你的眼神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脑补过度是病,得治。但是没办法,看着你的时候我实在是爱死这种病了。

林渊的面容带着冷彻透骨的气息,腰杆挺直得便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他开了口,却异常坚定地否决了陆小凤的话:“你实在是个很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陆小凤抬了抬眼,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猜对了,便微微一笑道:“可是有的时候,自作聪明却比什么都不想的人要活得长久。”

林渊冷眼看了看司马逍遥那张扭曲变色的脸,微笑道:“你觉得他的剑法是自己练出来的?”

——他的剑法要是自己练出来的我就拿头去撞豆腐,而且是冻着的那一种。

陆小凤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尸体,终于面带疑惑地说道:“我觉得不像,可他的手上却明明有薄薄的茧。”

林渊淡淡道:“他的确是练剑的人,但那套逍遥剑法却不是他的剑法。”

他的声音依然淡若烟尘,渺若瀚海,但是眼底的情绪却是复杂万分,仿佛有一丝淡淡的悲哀,混合着惋惜,再含上了几分宛转而过的幽恨。

陆小凤看了看那双眼睛,目光一闪,说道:“他的剑法是抢来的?”

以他这样浮躁的心性,练出这样少有敌手的剑法,实在是有些令人生疑。

如果那套逍遥剑法本不属于司马逍遥,而是创自他人,最后被司马逍遥侥幸学到剑法中精华之处,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得很完美。

林渊点了点头,眸光潋滟,却似是映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面上一丝微笑似乎是带有深深的怀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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