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胖子快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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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问:“那只狗呢。”
“跟一只猫跑了。”
方远捂脸,无话可说,余光耀果然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辅导员哼了一声:“你们俩记大过”,直接一甩手走了。
余光耀耸耸肩,这真不是他的错。
放学,俩人苦哈哈的站在路边等方严,方远对于余光耀如此执着的去他家有些疑惑。
“我觉得你家有宝藏,我要去寻宝”余光耀神秘兮兮的道。
方远不懂。
“你觉得你哥性格怎么样?”余光耀问。
“温和又开明,做什么事都会迁就我,对人很好,恩,很完美。”
“是不是完美的找不到缺点?你不觉得他,完美的可怕么?”余光耀突然趴在方远耳边道。
方远觉得不舒服,想推开他,余光耀一手捏住他的手腕,依旧凑在他耳边道:“别动,不想看看你哥有什么缺点么?不想看看你哥真正的性格?”
方远沉默了,放任余光耀靠在他身上。
其实方远这时候不想回家,他没办法面对方严,看见他就想起那些照片,那会让他觉得很难堪。
可是没两分钟方严的车就来了,余光耀拉着方远上了车,两人坐在了后座。
平日方远都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极少坐在后座。
方严握紧了方向盘,却面带笑容的跟两人说话。
“我怎么看着你们俩的伤更严重了,是不是又打架了,这次是为了什么?”
又是余光耀抢先说话:“方远非说校医比较喜欢他,因为校医多摸了他胸口两下,还亲了他额头一下。都没有亲我,我们就打起来了。”
余光耀说完,方远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表情,余光耀的话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了。
“哦?亲了小远没亲你?那校医是真的很喜欢小远啊”,方严笑道,车里俩人只觉得车突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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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朝后一靠就想跟方严解释,余光耀拉住他的手,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嘴上道:“我今天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一个超级好玩的东西,给你看看”,说着将手机抬到方远面前给他看。
手机上写着:“别说话,仔细看你哥的样子,他在生气。”
方远不由得朝方严看去,他的嘴角依旧在翘着,但是眼睛完全眯起来,那样子很像笑,但其实是在生气。
只看侧面,方远就明白方严生气了。
为什么,是因为他们俩打架了,还是因为余光耀的说校医亲了他?
车上沉默的有些尴尬,余光耀整个人都几乎趴到方远怀里,伸长手臂从前座两个座位的空隙间摸去,将车上的音乐打开。
“方大哥平时喜欢听什么歌?”
响起的音乐是方远之前唱的那首,但是只是刚起了声伴奏,就被方严切换掉了,换成惯常听的圣歌。
“你是我心中,我心中唯一的诗歌,我要向你尽情地歌唱,向你献上最真诚的爱。。。。这首歌是基督教生命的执着”余光耀听了几句,就将中文歌词说了出来,方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余光耀笑了笑:“我奶奶是信基督教的,这些她都唱给我听过。”
“方大哥,难道你信教?”余光耀惊诧的问。
方严摇摇头。
余光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然后坐回座位上,转着眼珠噼里啪啦的打字。
“有句话说,内心黑暗的人,最向往光明,像不像?”
方远看看他,又看看方严,果断摇头。
31、探病
方严觉得方远今天意外的沉默;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眼睛有些肿;看不出来是被打的;还是哭的。
方严更倾向于方远是哭了,可是为什么哭,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哭。
瞥了眼在后面一直缠着方远说话的余光耀;方严只觉得心里的烦躁在升腾;有股暴戾的情绪肆虐开来,就连音乐都要压制不下去了。
方严低头发了个短信。
余光耀正和方远聊得欢快,不过很快,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余辉。
“喂;爸,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晚上去同学家玩,要晚点才能回去”,余光耀道。
“什么?小叔来了?真的啊,好,我现在就回去”,余光耀极为兴奋的让方严停车,他要下车。
方远此时极不希望他走,他不知道要怎么单独面对方严。
“你要回去?”
“是啊,家里来了很重要的人,必须回去,你家还是改天再去吧,方大哥再见。”
余光耀走之后,车上就剩了两人。
“小远,坐前面来”方严道,将车停在路边。
方远望着外面黄昏的街道,想着,若是现在突然跑掉会怎么样,但是他无处可去。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又打架了,不知道我会担心么。那个余光耀太轻浮了,被惯坏的二世祖,说话做事都不靠谱,这种人不适合太亲近也不适合做朋友”,方严像往常一样关心了一下方远,可是这种平日听来很温暖的话,现在听着竟觉得非常刺耳。
方远忍不住冲道:“那什么人才适合亲近适合做朋友?”
方严有些惊讶方远居然这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远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侧过脸去,现在还要怎么像以前一样相处。
有时候当你以为这就是极限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可是现实告诉你,这还都只是开始。
不能跟方严睡一起了,方远犹豫着。晚上趁方严在做饭,方远跑到方严关了很久的卧室,帮他收拾房间。
这样赶方严回自己房间睡觉时,他就有条不能用的借口了,反正他房间已经帮忙收拾好了。
方严的房间与方远屋子那种暖色调不同,这屋子看着太冷清了,床都是黑白两色,灯光也是冷冷的淡色调,地板是铺了灰色的绒地毯,看着就让人想裹紧衣服。
换了被子扫了地,擦桌子的时候,方远发现抽屉可以拉开。
抽屉里放了一摞信纸,信纸上写满了字。
是情书,这是方远的第一反应。
展开来看,果然是情书,虽然字有些潦草,但还是能连贯的念出上面有些拙劣直白的告白。
“你就像我的太阳,离开你我就会在黑暗中被冻死”什么的,看的人只想大笑两声。
可是看到落款的时候,方远就笑不出来了。
落款是方远,这是方远写给方严的情书。
这么厚厚一摞全都是方远写给方严的情书。没有标日期,所以方远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写的,但是至少有一年以上,只是因为主人比较爱惜,才保存的很好。
原来是方远缠着方严,方远叹口气,舀着那摞情书坐在床上,烦躁的要将自己的头发揪下来。好生生的女人不喜欢,造什么孽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没有在卧室找到方远,循着开着的门,看到坐在自己卧室床上的方远。方严有些惊诧。
“小远,你怎么在我屋?”
方远慌忙站起来,将手中的东西背到身后,有些结巴的道:“没什么,就是帮你打扫一下房间。”
“你手里是什么?”方严看到抽屉打开着,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好。
方远为难了一下,还是抖出那迭情书:“这是我写的么?”
方严点点头:“你发现了。”
“哥,我还是自己睡吧。”
“好。”
方严什么都没说就同意了。
不知道俩人是不是算冷战,从那之后就没怎么说话。
吃了饭,方严要给方远上药,但是不过是刚碰到方远,方远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突然跳开,反应异常大,脸上也满是惊慌。
方严默默收起东西,回了自己卧室。
方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憋得慌。
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间隙,来了条短信,方远看了眼,陌生号码。
“来xx医院,不要被方严知道,有急事说”,最后坠了个名字是小小。
方远眼睛一亮,小小是钱荣新对萧筱的昵称,她已经好了?
“你们没事了?钱荣新醒了没有?”方远慌不迭的问道。
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回复,方远迷迷糊糊的守着手机睡着了。夜里觉得脸上身上有些疼,大约是白天打架的地方疼起来了,疼得方远一夜没睡好。
隔天方严送了他去学校就走了,方远在教室里直等到了教授点了名,才偷偷从后门溜走。
xx医院就是本地一个不大的小医院,方远不知道为什么要在那里见,还是他们转到了这么个小医院里。
进到医院没多久,就见到萧筱在后门等着,她穿着白裙子,头发散下来,走路一飘一飘,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见他也是淡淡的。
方远觉得萧筱的样子很怪异,脸色冷冷的,多一眼都没看他,总之整个人都带着股鬼气,怪渗人的。
钱荣新不在医院里,萧筱带着她出了医院后门,俩人专挑小巷子走,七拐八绕的。最后又坐了出租车离开这里。
那是家私人诊所的样子,钱荣新已经醒了,钱荣新妈妈在床边守着他。
见萧筱进来,钱母就站起来准备离开,可是一看到萧筱身后的方远,钱母就脸色大变,继而有些失控似的叫起来。
“你来做什么,你来做什么,你害的我家新新还不够么,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股份都给你们了,我们已经没有你们的东西了”钱母哀求的看着方远,眼圈整个都红了。
方远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股份,什么股份。
“小小,让我妈别激动,你,你带她出去”钱荣新只是醒了,还是很虚弱,还需要带着氧气罩。看见自己母亲这么歇斯底里的叫喊,他不由得有些焦急。
萧筱点点头,将钱母带了出去。
方远站在钱荣新床前,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不好意思,来的时候忘记买些东西了。”
“没事,坐,方远,今天找你来很急,但是这件事你必须知道,我不想你蒙在鼓里”钱荣新很诚恳的道。
方远点点头:“嗯,我听着呢,你说。”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钱荣新小小的喘了口气,脸色很难看。“我没有得过哮喘。”
“啊?”方远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我那天只是一点点感冒,店老板说在海拔那么高的地方,一点点感冒都会变得很严重,于是我就到附近药店买了些药。因为买的是惯常吃的药,就没有细看。可是吃过药之后,我就很难受,觉得整个人都憋在真空里,后来就一直昏沉得很严重”,钱荣新回忆着,脸色还是有些酱紫色。
“那时候非常像急性哮喘,我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死了。后来清醒一些,我将药看了好几遍才发现,虽然外面盒子一样,但是里面的药被人换了。那不是我常吃的感冒药,而是另外一种,那种药已经停产了。”
“停产了?”
“没错,因为会引发后遗症,所以停产了,并且那种药,是你家生产的。当时负责那个药的人,是方严”钱荣新又大喘了口气,氧气罩上全是白雾,方远看着他觉得非常痛苦,觉得就连自己都呼吸有些难受了。
方远只是听说过自己家之前是做药品的,也从来没关注过。
“那种药一年多年就被销毁了。方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么,还能找到那种药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方严。”
方远惊讶的看着他:“你怀疑我哥要杀你!”
“没错,我绝对不会看错的”,钱荣新伸出手,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瓶子:“舀出来看看。”
方远掏出来看了看,是一片药丸,药丸上一个字母v。
“那时候这批药投产,我爸也还在,确定这个字母的时候,他还专门舀回家看。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
方远舀着药茫然不知所措。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还没准备好要一下子承受这么多残忍现实的冲击。
方严为什么想要杀钱荣新,杀一个人有无数种办法,直接的间接的。方严是很聪明,想伪装成意外,可是他应该知道。若是钱荣新活下来了,一定能明白是谁动的手。
“方远,听我的,赶紧离那个人远远的,他有神经病,他发病的时候就是个疯子”钱荣新拉着方远的手焦躁的道。
方远呆呆的点点头:“他有精神病?”
“是,曾经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半年,出院之后,医生说他能自控了,但是若是情绪不稳定,还是会失控。”
“所以舒必利是治精神病而不是治胃病的?”
“舒必利?不清楚。方远,他太执着与你了,有段时间,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将你囚禁了起来,可惜我找不到线索”钱荣新仰躺在床上轻声道,脸上全是懊悔。
方远捏着那粒药,突然问:“你不告他?”
“哈哈,告?怎么告?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因为感冒引起的高原反应,连医生都这样证明。你以为有人会相信是因为这种药,是因为下药的这个人?真是太天真了”钱荣新苦笑起来。
方远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眨眨眼睛跟钱荣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钱荣新突然觉得有些难过:“方远,你帮那疯子道什么歉,他根本就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方远很肯定的道。
“他就是故意的,他不止是疯子还是禽兽,他连小小都不肯放过,小小,小小是无辜的。他不是人啊!”,钱荣新拔掉脸上的氧气罩,有些歇斯底里的叫起来,脸上全是眼泪。
方远已经整个人都找不到一点知觉了,他僵硬的看着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