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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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真的爱你,又有谁作为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张开双腿躺在你的身下?
你要别人的钱却不要我的钱,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大海。
给狗血吟本月正在参赛的3P文《承上启下的男人》求橄榄枝,有橄榄枝的祖宗们去给他支持下吧,留个言安慰一下他也成,那厮没留言都得死哈哈~~
083:我们的爱10 (1677字)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潇洒一笑,然后自己掰着自己的屁股就朝着他挺立的器官坐了下去。
在我坐下去的一瞬,在他进入我的那刻,我忽然前所未有的满足起来,他把他的全部给了我,我便给他我能给的一切。
“你是初次?”见他愣住,呆呆的看着我,我故作痞态的和他开玩笑,我去,老子的屁股要两瓣了,真他娘的疼,火辣辣的,尼玛,我觉得有人把麻辣面的汤料灌进我屁眼里了,呜呜,疼的老子直想飙眼泪。
他还愣愣的看着我,看的我有点心理没底,老子牺牲这么大,该不会是这蹄子天生只做0不做1,谁要他做1他和谁急吧?我嘞个去,那我这牲可白牺了。
“嗯”他忽然笑了,笑着流泪,流着泪笑:“初次对初次。”然后他抱在我缓缓坐起来,就势就要动作。
我龇牙,哥的面目表情一点也不美丽,我咧嘴嬉笑和他打商量:“夫君,我说咱可以换个基本姿势不?”
“大海,我一定对你好,真的。”这蹄子似乎进入了某种自我境界里,完全无视我的商量,宛如发誓般的在我耳边喃呢,随即便失控般的在我体内驰骋起来,尼玛呀~~~老子终于知道腐女小说里那撕裂般的痛苦是神马JB玩意了,真他娘的美妙。
币姐果然是初次,单调乏味的律动毫无规则和节奏可言,一双手跟长在我的肉里似的,半个指甲盖都块嵌进皮肉里了,把哥的屁股两侧都掐紫了,至始自终他就没变化过动作,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事先被人设置好程序了?就连那眼神、那呼吸都没发生变化,像个熊瞎子一样抱着我的臀部就咔嚓咔嚓的开凿,你妹的,币姐好像农民工,真的,太特么2了。
然后吧,他在插了数十下后,因为哥那里挤的润滑剂太多,太滑了,他那家伙就滑了出来,然后他急的塞了几下子才塞进去,之后就不敢轻举妄动了,你妹的,我觉得他就跟大蛆似的紧紧挨着我蠕动,他也就在两厘米的范围内抽插,我服他了,不服他都不行。
“你放开心的整,你可千万别错过这千载难逢天上掉馅饼、要你当家作主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蹄子,来吧,你就可这一天来搞哥哥吧。”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你妹的,哥最烦夹咕的人了,既然对小骚做出让步,就要他彻彻底底的满足一回。(夹咕等同于揍逼,就是很扭捏,其实很想但面子上装的不想)
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把他的种子种在了我的深处,然后他整个人软了下来,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他嘤嘤的哭泣声,十分的隐忍。
我推了推他道:“嘿,你哭个鸟蛋啊?咋的啊?哥是处儿没要你满意啊?”哥都没哭他还哭上了,呜呜,他得给哥负责,哥的初夜没了。
又过了老半天,我听见耳边传来他闷闷及沙哑的声音,他在对我哭诉:“大海,你可能不相信吧?呵呵~~”苦涩的笑在他的哽咽中破碎:“我二十一岁的男人了竟然没操过人,呵呵呵。”
他太悲凉了,保不准又想起什么伤心的过往了,今儿哥将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演绎的淋漓尽致,是个高兴的日子,可不能要小骚自己伤心下去,我说:“我信,我怎么不信,这世上啥变态事没有啊?还有50岁老处女70岁老太太生孩子呢,你21没操过人和那比根本就不是事。”
“嗯,呵呵。”这蹄子,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屁大会功夫就咯咯傻乐上了,他仰起头,眼睛哭得像水蜜桃,嘴角的口水把他的发丝都沾在了脸上,他看起来很开心,欠欠儿的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似乎觉得不满意,又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然后像小学生戴红领巾那般在意认真道:“大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呵呵,我会对你好,对你好一辈子,这一辈子都对你好。”
“那就娶了我吧,你得对我的贞操负责。”这一刻我是幸福的,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未体验过的一种幸福。
因为我也爱你,所以我不在是TOP,我亦愿意张开腿躺在你的身下,只想告诉你,我也如你爱我一样的爱着你。
大海。
燃烧的基情 084:天生一对
我知道我这人易冲动,有时候做什么事都不记后果,我怕我什么时候会再次忍不住的伤害了币姐,我怕币姐终有一日会对我失望二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所以我提前把自己补偿给他,不是贞操,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他对我曹海来说是特别的存在,是这世间唯一操过我的人,而且还是我心甘情愿的,呵呵,真CC啊。(CC;指那些习惯翘着兰花指很女气的Gay)
气氛本来还沉浸在莫名的悲伤之中,忽然币姐冲我大叫:“大海,你的伤?”
他这么一鬼哭狼叫的,我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狼狈,是脚底板也出血了,脑袋瓜子也头破血流了,后背更是荆棘密布,胸前红加白,屁股底下疼加肿,我去,币姐要我体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来。
“会不会留疤啊?”币姐呆呆的看着我问道。
我潇洒不羁,指着胸前那倒被大坤划的口子道:“没事,大不了哥在这里纹一个江湖到此一游,嘿嘿。”哥没缝针,但是皮肤张合后还是和原来的颜色不同,而且还凸起一点,一看就像一条线从乳尖那打斜划了下来。
币姐白眼,我又道:“后背的我纹上江湖又到此一游,嘿嘿。”说着我又抬起脚丫子说:“这里纹上江湖再再再一次到此一游。”
“那我就在这里转圈纹上曹海到此一游。”币姐指着也是上次被大坤扎的小伤口道,他那里也长好了,不过看起来有点像个肚脐眼哈哈。
我淫荡坏笑:“在那多没创意啊,你要纹就纹在后面那张嘴上转圈纹曹海到此一游啊,哈哈。”
“靠,那你还要我怎么陪客人了?”币姐下意识的本能脱口而出,之后他脸色顿变,如死人般灰败,我知他自己说错了话,将刚才其乐融融的氛围尽数破坏,竟而又一次勾出他心底的阴霾。
我伸手将一脸懊悔和不自然的他揽入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温柔说:“那就纹鸽子血加朱砂的,只有喝了酒才看得出。”
“大海?”他仰起头哀怨的看着我。
我眯眼一笑,用轻快的语气对他说:“你堕落,我变态,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币姐显然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所感动,然,哥哥我没给他继续多愁善感的机会,继续发挥我演戏的天份,脸一扭,嘴一歪便委屈道:“嘶~~~呃,你他丫的把我可蹂虐死了。”
币姐如梦初醒,忙不迭的抱住我问道:“大海?你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你伤口全裂开了,你你你等着,我现在给王医师打电话,要他马上过来给你看看。”
我一天,这蹄子还要给王医师打电话啊?不怕会被王医师给喷死啊?
结果在哥的恻隐之心一动之心,这寂寞的夜因为哥的妥协与迁就变得疯狂无比,于是乎,次日醒来,哥哥我已肚皮朝天,江潮那蹄子为了填饱我似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尼玛啊,这蹄子直肠子,我和他说机会只许一次,这蹄子就还真当真了,没死没活,宛如世界末日般的把哥彻彻底底里里外外的干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娘个腿的,我看这蹄子把这辈子的爱都在哥身上给预支了,呜呜呜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结果是,江小骚厚颜无耻的再次给王医师打了电话,而极其有医德和素质的王医师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木有对偶们发飙,完全听信了江蹄子的谎言,认认真真的把在床上翻天覆地一夜的我们包扎处理了伤口,最后给我们这俩‘血葫芦’每人扎了一针,所以,偶和江小骚是再次挂着情侣瓶微笑着目送王医师离去的。
我拎着江小骚的吊瓶,他拎着我的吊瓶,关上门,爬上床,我白眼:“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吧?”那啥,用同人女的行话来说,哥是傲娇了哈哈。
江小骚眯着那双淡蓝的猫眼笑呵呵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一脸的欲望横流,我他丫的真是给他点颜色他就给我在这开上了染坊了,我伸出包的好像个包子的大脚丫子一脚踢上他的腿嘟囔着:“你在特么用这么闷骚的眼神看我,当心哥用二指禅把你眼珠子扣下来谈玻璃球玩。”
江小骚仍旧眯眼坏笑,随后冷不丁的一把搂住我,温热的胸口贴在我的背脊上,留着长发的脑袋更是猫般的窝在我脖颈前摩挲着,他声音极为柔软,在我耳边低喃:“大海,你是我第一次真正拥有的,呵呵,真好,真好,真好呢。”
完蛋了,这蹄子还沉浸在昨日的欲海红陈腐呢,我看他没准得为此着魔,连特么我们的情侣瓶也不顾了,大手大脚的和我在这里调情,可不是哥吓唬他,哥的胯下藏着一只猛兽哦~哇咔咔。
然后我们的立场就颠倒了,变成了哥矫情上了,对昨晚对我施暴的江小骚爱搭不惜理,反倒是无论我如何对他使用刀眼他都不生气,还屁颠屁颠的为我做东西的。
这蹄子心情太美丽,一会问我饿不饿,一会问我难受不难受,我他丫的怎么不难受?可难受的并不是江五毛口中的脊背、脚底板、脑门子,而是哥的肛之处,他爷爷个腿的。
“大海,你还要不要玩我的头发?”哥的眼前是江小骚那张无限放大的脸孔。
哥无视。
“大海,你渴不渴?给你整一瓶啊?”哥的耳边是币姐如同蚊蝇一般的嗡嗡之音。
哥无声的反抗。
“大海,你这个姿势累不累?我给你靠个靠垫啊?”哥的身侧传来的是币姐身上的气味和温度。
哥沉默是金。
“大海,要不你闭上眼睛眯一会,我给你看着,你就放心睡。”哥动心了,币姐对我真好,可惜哥更傲娇,哇咔咔,继续无视他。
没过一会,我感觉币姐拎起挂在绳子的吊瓶下了床,然后在衣柜下面捣弄半天,也不知道他翻腾啥,之后他就拎着吊瓶出去了,那我也没鸟他,可是我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蹄子也没进来,奶奶的,这蹄子不是拎着吊瓶给哥做饭去了吧?
于是哥也拎个吊瓶蹑手蹑脚的朝着大门口靠了去,跟他娘的偷地雷的似的,到了近前我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十分专业的向外面探头探脑打量一番,觉得可以解除警报后,我点个脚尖朝着破公用厨房走去,结果,我看见了面色惨白的币姐捂着腹部蹲在掉漆的水泥地上与疼痛做着抗争。
真的,当时的一幕要我不知道该对广大筒子们说点什么,我心里不舒服,我的肩膀是给江潮依靠的,我的怀抱也是他的,我愿意做他的一面墙,为他阻挡一切的狂风巨浪。
可我看着如此痛苦不堪的他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知道一定是他的身体哪里不舒服饿了,所以他才一个人悄悄的躲在这里忍耐着,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常人的想法不一样,我竟然又悄声无息的原路返回,我认为币姐既然不愿要我担心,那我就趁他心意,假装不知道他疼过。
大概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这蹄子终于回来了,面色稍微恢复一些,他笑着对我说:“我出去买东西,结果去了才发现我没有带钱,哈哈。”
看着他一手拎着吊瓶只穿着单薄衣服的他站在床下,我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了他扎着针的手背,那透明流通着药水的输液管理,刚刚回满了鲜血,因为他的吊瓶没有拿到高度。
“我去撒尿。”我仍旧绷着,因为我不绷着我怕我会哭,说着,我抓起吊瓶跳下车来。
在看币姐急忙靠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吊瓶说:“我给你拎着。”然后我俩一块走到同样是大家一起用的公共厕所里。
就在我俩挤进很小的厕所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了,我一把抓上他的吊瓶说:“你拿我的,我拿你的。”
他看看我,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然后有些扭捏的伸手帮我拉下裤子,随后又怯怯的抓起我的老二伺候我撒尿,我并没有看错,他的脸颊有些红,是那种小女生羞怯般的红,当时我在心里这样说:“我的江湖,你真可爱。”
老半天他见我没尿出来,傻傻的抬头问我:“怎么不尿了?”
我丫的真想狠狠揉捏他那张无知无欲的好看脸孔,老子眼皮一翻埋怨道:“还不他妈是你我这哥的弟弟死盯着我看?”
太阳的,哥上学时候啥科目都不好,就JB得生理卫生科嘎嘎的,都敢说是专业觉得,尿道使尿液和精液的出口,当你阴茎充血勃起的时候,尿道管和输精管会和的地方有个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