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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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睁眼,顺势捂着脑门子就吼:“你俩妈的,把老子的头撞破了到没啥,万一把老子家的玻璃撞破了呢?”我正抬头睁眼直腰呢,突兀的我就愣住了,我眨眨眼,确定我没有看花眼,抻个脖子朝着我家楼下那破胡同就看了去,是冠奇没错,是江潮没错,可为啥币姐会要冠奇搂着?????
“你们三一起来的么?”冷不防的我忽然岔开话题冷声问他俩。
虎子和大坤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傻呆呆的对我啊了一声,我转过身来,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我不高兴了。
虎子大坤当然不知道我看见了冠奇抱江潮,还以为我被他俩闹急眼了翻脸了呢,我不想要他俩误会,但我也懒得解释,我发现我完蛋了,被币姐搅的有点不像我了,变得不爷们了,不洒脱了。
“嘿嘿嘿,小B样的,咋的了?给你闹急眼了?来宝贝儿,过来爷稀罕稀罕你~~”大坤那厮咧个大嘴叉子冲我挤眉弄眼,这要是换了平时,我早一个左勾拳、右勾拳,再来一记佛山无影脚外加一个宇宙银河霹雳无敌黑沙掌给他闷过去了。
可惜今儿我实在不爽,江潮这蹄子是不是挨干没够?我JB早晨白踢他了?这他妈才多大会?搞破鞋给哥搞到自家兄弟头上来了?操他妈的,我真是压抑不住心里猛然生气的那股火,就跟着了魔似的,我越想越乱,越琢磨越烦,我完全找不出任何可以不去质疑江潮的理由来,他JB就是卖的,勾三搭四就是他的家常便饭,气,气死我也。
我黑着脸顺手拔下扎在床板子上的飞镖,那啥,那不是江小骚给老子买的床吗?哥的家跟狗窝别啥区别,他这高级货往我这屋里一摆还真是超级不协调,简直白瞎他这奢侈品了。
老子也不爱惜,床头旁边有个床头柜,哥就拿碳素笔在那漂白漂白的柜子门上画了一个标靶,然后没事就拿我自制的飞镖扎着玩,筒子们想说哥不爱惜东西霍霍好东西就说吧,哥不想辩解,哥有时候的确挺霍霍好东西的,那高级的柜门早就被哥的飞镖扎的千疮百孔了,话说自制飞镖,无非是撅折半根筷子,然后在断口那棒上一根针,再者就是哥买了三把锥子,自己动手DIY,把江小骚其中一件衣服上的鸡毛拔下来给绑在了锥子上,嘿嘿。
我这心里不痛快,抓起那锥子飞镖就狠劲的扎了下去,虎子和大坤似乎觉得有啥不对劲的,这俩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啥也没说,一屁股坐在床上抽起闷烟来。
我觉得我这样也不太好,哥们来家里玩,我摆个死人脸给人家看啥意思啊?是不欢迎哥们来啊,还是不想要哥们在这喝酒啊?这事我不该这么肤浅的喜怒于色,于是我大喇喇的冲那俩厮哈哈一笑道:“哈哈,傻B,被老子骗了吧?哥演技好着呢。”
这俩厮一听给我一顿喷,我挠挠耳朵佯装没听见,并且向他俩提议:“来来来,扎针的,赌喝酒的一会。”
“操,怕你啊?不知道老子射的最准么?”虎子对我龇牙,说着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飞镖。
“你射你妹啊,操。”我白眼。
“来来来,虎子先来然后我,小样的,整不死你的。”大坤也靠了过来。
嘿嘿,撇飞镖哥可是整天撇,小样的,想和我玩?输不死他俩,不过这俩鬼的手法也不赖,几乎每标都不离把心,哥这小心脏啊扑腾扑腾的。
没多大一会,正好是虎子和大坤每人撇完三镖,我就隐约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我心一紧,知道冠奇和江小骚回来了,我脸色微变,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竟有些紧张,害怕,对,那是一种害怕,我不知道我为何要害怕,竟害怕的手脚有些微抖。
啪嗒,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江小骚把门打开与冠奇几乎是并肩而行的进入,我眼中凶色渐现,想也没想的甩手就把那把锥子朝着刚刚露出半个身子进来的江小骚飞了去。
往出撇的时候我满心的怒气,当那把锥子自我的指尖脱离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到我内心的恐慌,我竟似怕那把被我飞出去的锥子真的伤到正和冠奇说话的江小骚。
可为迟已晚,我清楚的看见那把锥子奔着币姐的脸颊飞扑过去,危急时刻我竟无动于衷的傻傻站在床边看着冠奇与币姐的互动,币姐正和冠奇说着谢谢不用,才一转头他那双湛蓝的猫眼便骇然大瞪,紧接着是冠奇扭过脸来,两人似乎都很诧异我撇飞镖的举动,尤其是江潮。
真的,哥不知道咋形容好了,那一刻,就好像在看电影,我感觉那飞镖就像被电视导演刻意放慢一样的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刺啦啦的朝着江潮还青肿的面颊而去。
小骚,你是静止的靶子,上面布满了刺痕,然而我是幸运的,世上的人千千万,正中你靶心的却唯独我一人。
大海。
060:找茬干仗 (1849字)
啪嗒一声,被我飞出去的锥子擦着冠奇用手护在江潮脸蛋上的手背划过去,直接扎上了门框子后又被弹的掉落在他们的脚边。
“你他妈要死啊?”冠奇的声音划破了空气中的静谧。
“大海?”江潮莫名其妙,他以为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故意的,虽然我后悔了,我就是这样,下手不知轻重,如果我当时手里是把菜刀,我想我也撇的出去,冲动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事情发生的后果。
“你妹,你在这和我们玩轮子呢?你丫的一会就喝吧,哈哈哈。”大坤在我耳后哇啦着,虎子则走过去帮忙冠奇和币姐。
我这才看清一个事,币姐他貌似挂着点滴瓶呢,他眨着针管的手还拎着青菜,另外的手则拎着吊瓶高举过脑袋,冠奇怕是因为没币姐高所以才没替他拿。
本来吧,我心里这点火下去点,寻思可能是刚才在楼下也是天黑路不好走,币姐挂了吊瓶,也许是脚下被什么绊住,所以冠奇才靠过去拉了他一把,可是当虎子去拿冠奇手里的东西时,我却听冠奇说:“不用,你去拿江潮的,大坤,你快他妈过来给江潮举着点吊瓶,给他找个高处挂上。”
我下意识的看币姐,他虽然脸上被我揍的挂彩,可风采依旧,这会抿唇淡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几个浑然成了一体,冠奇的台词应该属于我,他去做的事也应该我来做,这里是我家,江潮是我的人,应该我搀着他进来说这些做这些的,我也不知道我咋了,我不生我哥们的气,可控制不住的生起江潮的气来,说不出的心乱说不出的不是滋味,他凭什么享受别人的关爱?他不是我的人么?他应该拒绝的,他应该心里有数,这些事情应该我来给他的,可他没有拒绝除了我以外的人,所以他不对,是他的错。
果然,虎子他们把币姐当佛似的供了起来,说啥不要他去下厨了,要他赶快进被窝躺着,然后冠奇他们竟然去了厨房鼓弄饭菜,我不开心,仍旧在那无精打采的撇飞镖,看着币姐与他们互动,冠奇那厮竟然还特意给币姐烧了一壶开水嘱咐他吃药啥的,我的火腾腾的冒,飞镖被我撇的哇哇的,恨不得带着火星子从我手里飞出去。
等那三个货都出去时,币姐可算想起我来了,躺在床上柔柔的唤着我:“大海,我手有点凉,你过来给我捂捂。”其实我知他当时心情,有点小女人的撒娇,病着的时候无论男女都很脆弱,可他已是特别坚强了,只是他撒娇的时机不对,要我听后觉得十分讽刺,我没搭理他,继续在那撇飞镖。
币姐不死心,以为我没听见,又开口叫我:“大海,大海你过来啊。”我估计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我说出去给他买药那会儿呢。
他叫的好像黑白无常在勾魂,惹得我越发烦躁,便下死手的把飞镖往木板子里扎,币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问我:“大海?你怎么了?”
“你墨迹你妈了B啊,闭上嘴。”我回头突然就对他吼道,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一哆嗦。
看着他脸色青白不定,眼神茫然我就气,我走到他床边指着他压低嗓子道:“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闭上眼睛躺下睡,在BB我就整死你。”我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抽出来的。
币姐的脸子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我估计他是估计大坤他们都在不好和我吵,愣是忍着没发作,可他那B出我看在眼里,胸中那团急火越来越旺,没错,哥就是想找茬,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揍江潮一顿。
“咋的啊?”我吊儿郎当的问他:“要你歇着你还不干啊?”
币姐他毕竟比我大,很多事情懂的隐忍,或者说他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该怎么做,尤其在我哥们面前贼给我面子,他强颜欢笑的安抚着我说:“没啥,其实也没啥事,我都不疼了。”
“哦,不疼了?”我忽然变得很温柔,币姐很意外,他猛地抬头看着我,我立马变脸破口大骂道:“操你妈的,你啥意思啊?我哥们来喝酒你打你妈B点滴啊?你差这一会啊?咋的,做女王做惯了,看着我哥们围着你转你可有成就感了是不是?”我没管那事,直接把挂在衣服挂上的吊瓶给扯了下来,照着石灰地上狠劲的摔了下去。
啪嚓一声,点滴瓶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才打了一半的透明液体立马殷透地面,赶巧冠奇进屋看见这一幕,他颠颠的就跑过来扯着我大骂:“操,你干啥呢?”
我疯了,五毛,哥写到这里的时候在忏悔呢,原谅我吧。
疯子大海。
Ps:以后每日双更!
061:波涛汹涌 (1975字)
仍在床上的币姐急忙替我圆谎说:“啊,没事没事,我说觉得瓶子挂的有点高了,我这躺不下,长度不够,要大海给我低一低,没想到手一滑,呵呵。”
“江潮你的手。”冠奇猛的大吼一声,然后就扑了过去给币姐拔针,他这么一吼我一颤,循声一看,我去,币姐的手臂都回血了,足足有半米长的针管里全是红色的血。
“没事、没事、没事。”币姐一个劲的说没事。
“阿海,你他妈傻B吧?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血管里打进空气人得啥样?”冠奇一面给币姐拔下针头,一面拿着床头柜上的药用棉花按在针眼处,然后低头在那骂着我。
是,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筒子们得理解我啊,此情此景换了谁能受得了啊?这不是冲动了么,一看他俩那热乎劲我就止不住的发狂,哪里还能承认我错不错的?
可我不想丢人现眼,好像我吃醋了似的,我冷声说:“有没有事?没事赶快起来喝点,操。”
币姐似乎心里知道点我为啥发脾气,不忙不迭的要与冠奇拉开距离,接过冠奇手中的棉花棒自己捂着针孔道:“没事没事真没事,你快去忙吧,呵呵,呵呵。”
我也不知道冠奇是无心的还是有心装无心,这厮竟然伸个大爪子就按在了币姐的肩膀上,说啥要他赶紧躺被窝里别下地乱走,我去,我这火都快窜房盖子上了,尼玛,哥我彻底的升级为火娃了,心里这个气啊,B呵呵的看着币姐和冠奇在那你推我搡的,他俩血妈的,给哥在这演话剧呢?
成,行,哥惹不起躲得起总行了吧?我狠狠的白了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我可不在这受气,一会非得高血压不可,江潮看我一走急了,那手没轻没重的一把险些没给冠奇推个仰八叉,忙不迭的从床上跳下来喊我:“大海,你干啥去啊?”
我这一回身,正巧看见冠奇往后一趔趄,膝盖弯顶在椅子腿上,我当即来了修理币姐的理由,走过去冲过去冲他瞪眼:“你毛了三光的干你妹啊?操你妈的,赶紧滚,滚出去看看饭菜啥的好没好,别他妈在这碍眼。”
“阿海你咋了你,怎么说话呢?”冠奇问我。
我眯眼嘿嘿一笑道问他:“咋?我骂他你心疼啊?”币姐和冠奇当时脸色一变,谁也没在说啥,江潮转身出了去,冠奇黑着脸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啥。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有点火啥的必须得发泄出去,否则谁也别想消停,这不后来酒菜上桌的时候哥又开始发坏了。
本来不想要币姐喝酒的,大坤虎子也要我劝江潮别喝了,他身子不好再说还打了先锋,打那药不能喝酒,我觉得也有理,可冠奇一说,我马上就说:“操,哪那么多B事?死毛死啊?那抽烟还有害健康呢,不都JB在抽?人家提醒你了,抽不抽就是你的事了,江潮你自己说喝不喝?”
江潮果然洒脱,他举起杯子冲大坤笑着说:“没事,我少来点没事,你们都喝我不喝多没意思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了,我一下子就把他扯进我怀里蹂躏开来:“对嘛,这才MAN,呵呵。”本来币姐挺高兴,以为我不生气了,还挺温柔的搂着他,可当我的手不老实的在那三个鬼面前非礼轻薄币姐时,不但是那币姐脸色开始变得尴尬,那三个鬼也有些不自然。
最后还是虎子嗷唠一嗓子制止了我道:“尼玛的阿海,你丫的要是发情一会等我们走了就蒙被狠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