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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燃烧的基情-第20章

小说: 燃烧的基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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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谁都没看见我怎么朝着冠奇冲过去的,大坤都愣了,我一把夺过他怀里抱着的钢化饭盆子把里面的饭扬了出去,照着冠奇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虎子也急了,推开阿春冲我围了来,大坤也跳下床要拉架:“尼玛啊,我的饭。”

“阿海?你他妈咋了你?冠奇也没说啥啊?你咋了你,别动手,别动手。”

“操你妈的,算我说错话了行不?”冠奇心知肚明,他站在那冲我喊也不还手,我们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心里都有病,要是触碰了底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也许正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轻易不动手的人,动起手来就得是整死你。

阿春那货愣了,老崇拜我了,以为他自己有多美,以为我是护着他才和冠奇动手的,我黑着脸推搡着死劲抱住我的虎子,回头指着阿春的鼻子低吼道:“你这B养的是不是卖的?”

他被我指鼻子吼的愣住了,不知道我啥意思,不过他应该看出我满腔的怒火,他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看虎子,然后又看看我又看看虎子不知所措。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卖屁股的,你给我想好了说,敢胡说八道我今儿就整死你。”我瞪个眼珠子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

阿春许是被我吓到了,他看虎子也不替他说话,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道:“我、我是,我在单行道。”

“他给你钱了么?”指着阿春的手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虎子,我仍旧瞪眼逼问着阿春。

阿春果断的傻眼了,被我搞晕了,唯唯诺诺,吞吞吐吐半天道:“没、没给。”

“贱货!”我爆喝一声,挥起拳头就毫不留情的给了阿春一下子,这厮跟个竹竿子似的,当时就一个仰八叉倒了下去,我没有解恨,低头看着他大骂:“操你妈的,你是卖的不低贱,低贱的是你是卖的要人睡还不要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定义的,反正我是妓女鸭子的守护神,我承认,谁敢瞧不起他们我就和谁急,可能有的干这行的男女会觉得自己太脏了,配不上真心爱他或者他爱的人,可我不这么认为,若是有一天我和币姐走到了一起,我绝对不嫌弃他,他是陪人睡,出卖肉体,可我在他那里还是与众不同的,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操他,可只有我是不要钱的,那就是我和其他操他男人的区别,你们想操币姐?对不起,得付钱!就算有一天他和大坤、虎子、冠奇搞了我也不在乎,不介意,那是他的职业,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尊重任何岗位上靠自己双手赚钱的人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用笔下的文字来表达,你们懂的。



江潮,怎么办呢,我们处在如此敏感而又尴尬的位置上,你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花花世界,是我们太认真。

大海。

043:五毛钱的幸福 (2980字)

“尼玛的,你们就闹腾吧,操。”房主大坤急眼了,骂骂咧咧着走到门口把门给锁了上,我们一个个都在气乎头上,还是大坤有正事,观察了半天,最后这厮也不知道咋搞进来的,鼓鼓捣捣的搞出一包好货,这东西就是好,他一亮出来,尴尬的气氛就自动缓解了,因为是在医院,我们没敢太张扬,每个人都搞了一小点,就是兴奋兴奋神经,要阴霾的心情烟消云散,果然,整上之后心里就痛快多了。

我美滋滋的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中是币姐无限放大的样子,两滴泪水静静缓缓地从他的脸颊滑下,就像夜幕中的星光,那泪水在小巷的黑暗中,悄声无息………

呕,我吐了,我竟然玩货玩吐了?就因为我幻想的对象是币姐?剧烈的呕吐将我全身的力量都掏空了,我呕得脸红脖子粗,肠子肚子都拧到了一起。

“阿海?你咋了你?”是虎子的声音。

“别碰他,操,要他自己舒服。”是冠奇的声音。

“没jb事啊~”是大坤的声音。

我捂着肚子在地上蹲半天,最终我擦擦嘴角冲出了病房,哥忽然就想到了那句网络流行语菜随我动,想种就种,没错,心随我动,想爱就爱。

没人特么规定必须任何半年、一年才可以爱,哪怕只认识一天又怎样?哪怕只认识一秒又如何?

我红着眼睛踢开江小骚病房门闯了进去,我制造的声音一定是惊到了他,他当即缓缓撑起半个身子在病床上坐了起来,我丝毫不温柔,许是玩了货的事,三步并作两步就跨了过去,一抬手登时就扯住他的长发也不管他疼不疼,我问他:“我操你要钱么?”

他晶亮的眼睛顿时就黯淡下去,可他连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要钱。”我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不像阿春那厮没有主见,还要看着虎子说话。

我又问:“别人操你要钱吗?”

他和刚才一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要。”

我忽然问他:“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吗?”

他一愣,这次他显然犹豫了,因为他在思考我这话的意思,我咧嘴一笑,一把将他扯进怀里低头咬了上去,太他么狗血了,我和他竟吻的滋滋作响,哈喇子直流,他快要被我剥夺全部的呼吸,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

这个傻子,都快要憋死了也不知道挥拳头打我,就那么逆来顺受的对我予求予取,我仍旧粗鲁,猛的推开他,把他推到在病床上,他蹙眉,我想我撑到了他的伤口。

得到呼吸的他大口的喘息着,可那双淡蓝的猫眼却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温柔一笑:“是它们凑成了一块,五毛。”

我清楚的看见江潮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对我展露他如莲一般高洁的笑容,展开双臂环上我的脖颈幸福粘腻的喊着我:“五毛,呵呵。”

“五毛?”我像逗弄小狗似的捏着江潮的下巴逗着他。

“五毛~”他眯着那双猫眼满脸的幸福。

“江五毛~~”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真的,我叫的我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曹五毛~~~”哥这辈子也从来没听过这么酥的声音,这蹄子粘腻的快把哥的魂给溶化了。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钱的呗?”瞧他那骚样,我忍不住的逗他。

“嗯,好。”这傻鸟,竟然还真当真了,说着就要脱裤子,我操,不要命了?他那屁眼子里还都是玫瑰刺呢,服了。

他为啥会对我这么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拉住他要脱裤子的手我问他:“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哎呦喂,这蹄子学会拿情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凶道:“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哼。”哼?还给哥来个哼?我嘞个去,我硬了。

“孩子,脑袋空不要紧,但不要进水,你是要作死吗?”我斜眼瞅他,哥在禽兽也不能干这事啊,那和祸害他没两样。

你们猜猜这蹄子和哥说啥?他隔着哥的衣服捏哥的乳头迭声道:“大海,你给我整点药就不疼了,没事的。”

“滚!滚!滚!我真特么的服了你,你要是屁眼子刺挠我去给你买根炉钩子去,操。”我真是受不了币姐啥都迁就我这劲,这不是小打小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大海,你难受吧?”币姐软在床上低柔的问着我,不对,他这小动静和小腔调,哥怎么听都好像是在诱惑我,这货指定会什么巫蛊之术,不然哥不会如此这般轻易的就被沦陷。

“你云南来的吧你?”我扯个嗓子吼了出来,听说云南那地方至今还有巫蛊之术啥的,老厉害了。

“唔呼………”别慌,铁子们别慌,如此销魂的呻吟的确是哥发出来的,江小骚这蹄子竟然出其不意的隔着哥的裤子就咬上了哥的大家伙,神色那叫一个媚,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姿势那叫一个着操。

旋即,这蹄子就用嘴把哥的裤链给拉开了,我嘞个去,尼玛的,币姐是不是把他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他是不是伺候别的男人就这样啊?哥承认哥龌龊,背着币姐偷偷在脑袋里幻想别人搞币姐时的样子,呜呼,哥下面硬得当当的,家伙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在看币姐跟猫似的趴伏在哥的胯下虔诚的品尝着哥哥有着麻辣小龙虾味道的大肉棒,湿滑的小舌尖软软的,一下一下像吸盘似的贴在哥的圆柱子上,我去,不行了,舒服,爽。

哥低着头,清楚的看见把一缕头发掖在耳后的币姐歪着脑袋,闭着眼睛吞吐我胯下巨大的模样,他的整个口腔里都被哥哥的宝贝给占满,戳刺得他的两腮鼓鼓囊囊的,那视觉效果刺激得哥汗毛倒竖。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哥猛的伸手捧住币姐的脑袋挺动起来,我去,币姐的深喉果然不是传说,哥的蘑菇头整个都卡进他的嗓子眼,那哪里是一个销魂所能概括的?

“呃……吼…呜…呼…”操蛋的,才多些会啊?哥就败下阵来,抑制不住的一顿痉挛,来不及拔出,其实是哥故意来不及的,一股股白灼激情的喷洒进币姐的喉咙中。

我坏坏的看着币姐,假惺惺的开口道:“操,我没忍……呃……”哥麻爪了,被币姐搞的后面想说啥都忘了。

这骚蹄子仰着头含着哥的东西睨视着我,见我看他,他故意吐出哥的东西,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就滑落下来,粉舌一舔,那快要掉落的精华再次被他卷入口中,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风骚无限,咕咚一声,哥清楚的听见那是币姐吞咽哥哥精华的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滚动下干涩的喉咙,币姐眯着眼眸柔柔的问我:“五毛,你舒服了么?”

我像个愣头青,刚才的币姐可谓是让整个病房都臊气熏天,这会在看真是纯情至极,然后他淡淡一笑,双眼一翻又昏了过去,我上前一看,我去,他伤口又裂开了。

我这一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这不是玩那么?于是我走了,连着一周也没去医院看币姐,整天泡在台球厅里,三叔那也没去,其实这期间也没咋想币姐,玩的都疯了,只是那天晚上后来散药后,哥有点懵,不知道当时哪个脑袋支配我对币姐说什么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俩凑成了一块的。

真他妈可笑,哥咋也能这么俗呢?哎,毕竟哥是个凡人,这一周没去,一是不想折腾币姐总是伤口反复撕裂,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他,要不要做那二分之一的五毛。



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们凑成了一块。

曹五毛爱江五毛!

大海。

044:过往云烟 (4145字)

事实证明哥彻底的坠入爱河了,是,哥在和人挂杆的时候一点都不想币姐,根本就把那浪蹄子忘掉九霄云外去了,甚至还和小辉调调情,其实就是我逗逗他。

可是哥天亮返回老窝的时候,每当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哥就会抑制不住心中的空虚之感,然后江小骚的样子便会出现在哥的脑海哥的梦中。

我偏不信这个邪劲,无论我白天入睡之前怎么想他我就是没去看他,晚上照样去台球厅和大熊他们玩,所以就这么晃晃荡荡的混了一周。

第八天凌晨三点我收了杆,扬眉冲着小辉道:“走,海哥请你吃夜宵去。”

小辉辉这家伙可高兴了,屁颠屁颠的和老板说了一声就和我走了,这孩子总向着我,所以哥也乐意罩着他,哥好像真变态,我家女王别看凶巴巴的贼火爆,但她对我可以说真是仁至义尽,不说像妈妈那样会细心的照顾孩子,可她对我的好是不同于那种细腻的母爱,却远远超越那种细腻的关爱,哥不知道咋形容好,哥文化浅,其他的哥就不说了,我家女王走上这条路,全是因为哥。

哥的老子和哥的母后在哥一岁的时候就离婚了,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反正也不知道这么形容贴切不贴切,爹死妈改嫁的,剩下我和我姐两个拖油瓶无人问津。

于是哥走上了所谓的犯罪道路,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然后在哥上初中那会儿年轻气盛,不懂法律,和人干架,其实哥是被打那方,但是对方会打,打的哥是内伤,心肺肚子疼的,可哥是傻B,直接给那厮干掉两颗大门牙,筒子们应该都知道,那两颗门牙可值钱了,两颗就是两万块。

哥被拘了,娘不亲爹不疼的,没人管哥,关键时刻是我姐,他那会才多大,十四五还是十五六啊?那会处女第一次破除还挺值钱的呢,我姐也不是幸福人,一般女子被破除,对方咋都得直接包养个一月半年啥的,那混球没有,这万分之一的几率也要我姐给遇上了。

哥不知道收敛,仍旧和一群哥们组成一个社团,不怕大家笑话,完全受了古惑仔那电影的影响,整天装B,不是挨打就是打人,那钱和流水似的,我姐为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和哥说:小海,你就是一条狗,改不了吃屎了,可是你不能没自由。

然后从这之后,我姐就彻头彻尾的变了,变得风骚浪荡,不知廉耻,他在我面前都好意思穿个裤衩子光个膀子,似乎性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事。

哥记得哥当时因为这事还和我姐干了一仗,骂骂咧咧的贼不是个东西,又要割袍断义又要脱离姐弟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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