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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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飞一个,美不美?乖,给老公美一个。”哈哈,哥把币姐哄鱼娃娃那套使出来对付他,抱着币姐的细腰就转圈甩荡起来,丫的鱼娃娃那咋子心情医不好就撅嘴,币姐就总逗他说:来,给咪咪美一个,乖。
然后鱼娃娃那崽子就咧开他豁牙漏齿的嘴巴咯咯傻笑,还一边笑一边扭动,也他妈的不知道他在那美啥呢。
“混蛋,赶快松手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瞅着呢,你他妈疯了?”币姐伸手锤吧哥的肩膀怒视哥,满脸的羞窘。
“嘿嘿,咋的啊?哥还就怕他们不看呢,嘿,我说媳妇儿,你丫的来事了,你说能不能在热怀上?”哈哈哈,哥铁了心的逗币姐玩,筒子们知道啥叫热怀不?哥素以前听俺家女王说的,说是女人来月经的时候如果ML,特殊体质的话也能整上,便是所谓的热怀,哎呀,哥羞射啊,哥的知识太渊博了哈哈哈。
币姐强势下跳,哥怕摔了他急忙松手,他姿势优雅的落地,随即给了哥一脚,一脚郑重哥的小腿骨上,我去,麻筋了,在看着蹄子,怒气冲冲的甩髻子走人了,艾玛,他真急眼了。
一路这蹄子也没鸟哥,哥也特么的收敛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这蹄子直接冲进一家面馆,哥心里窃喜,嘿嘿,看来他还是担心哥的。
俺俩进去找了一张桌坐下,币姐仍旧气呼呼,坐那也不点,哥知道他爱吃啥,就冲老板说来两碗大碗粗,这蹄子忽然冲人家老板来了一句:“老板,给我多放点肉。”
老板笑着说好又问他:“那辣椒啥的要吗?”
正魂游天外的币姐张嘴就来:“老板,你给我少放点肉吧。”面馆老板的手抖了,哥的嘴角抽了,丫的这蹄子纯属没事找抽型。
两碗面条吃的无声无息,除了哥哧溜面条的声音毛声音都木有,尼玛,也太压抑了点吧?币姐咋了到底?莫非他老人家真来月经了?我去!雷!
吃完面条后,币姐也不付钱,自己起身拎了两兜子就走了,哥把钱付了,然后把剩下的袋子拎上就跟着币姐出门了。
面馆离俺俩家已经不远了,币姐一个人走在前面,不快也不慢,气势汹汹的,哥就始终跟在他身后,忽然间哥就计上心头,然后就慢慢的放缓脚步,渐渐的和他拉出距离,最后干脆躲在电线杆子后面悄悄尾随,这蹄子开始还没发现,以为哥一直跟在他身后,等他拐进弄堂的时候他发现哥没影子了,丫的他急了,蹬蹬蹬又跑了出来,四处东张西望起来,大半夜的,街上人都少了,而且俺俩这地儿有点背,不像正街还热闹点有大排档啥的。
瞧他那一脸焦急样,哥就忍不住捂嘴偷笑,后来他是确定哥不见了就把手机掏出来了,不过他握在手里半天也没给哥打过来,哥看见他要发短信,总是翻来覆去的打上删除,删除打上的,最终也没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
然后他落寞的转身拐进弄堂,哥悄悄尾随他,他无精打采的上了楼,开门前把钥匙都给掉了,弯腰捡起来开门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手里拎的俩纸袋往地上一扔,然后门都没关严,贼他妈的突然的就蹲了下去抱膝哇哇大哭起来,唉呀妈呀,这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哥是万万没有想到币姐会这出儿。
哥特么的也不知道哥是不是怪胎,这要是按照常理,是个人就早都进去从币姐身后把他抱住和他说是和他闹着玩呢,哄他别哭了,妈的哥没有,哥忽然就在脑中生出一个念头来。
哥要他伤心了,他鸡巴的能不能一气之下,寂寞啥的就出去搞破鞋去了?哥就没动儿地,他丫的也始终那个造型哇哇大哭。
哥服了他,他鸡巴搁那嚎了一个小时,我去的,哥腿都麻痹了,眼睛肿的像桃子,嚎完了自己起身开始脱衣服,磨磨蹭蹭的换了家居服,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他躺上了床,反过来调过去的也睡不着,最后他又打亮床头灯,翻出俺俩在泰国照的照片一个人在那看,还有俺俩录的DV。
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完后一会又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眼泪,艾玛,哥真是想不到币姐这么能隐忍。
心里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很生气,鸡巴的给哥打个电话能死啊?电话也不打一个,啥事都憋在心里,完了自己在这期期艾艾的,这是哥啥都没干,要是真干了他不得死啊?
没劲,本来哥不打算逗他了,不知道咋了,哥今儿心血来潮的次数还真他妈的多,忽然又想出一计,哈哈,于是哥就按兵不动的守在门外,后来看他一时半会儿的也睡不着,哥干脆偷偷下楼了,寻思找个馆子自己喝点,完后在回来实行计划。
出了弄堂,哥直接朝着对面那一溜大排档去了,自己点了一桌子吃的,要了五梆子啤酒,嘿嘿,哥就喝上了。
丫的夜生活是热闹啊,这家伙一桌桌的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就特么哥这桌冷清。
自己喝了两个小时左右,然后结账回家,悄悄上楼,悄悄开门,嘿嘿,这蹄子似乎是睡着了,哥也没开灯,故意熏了一身油烟子味,然后蹑手蹑脚的靠近床头,顺手抄起一条可以捆绑的长形枕巾来,完后悄悄的把币姐的双手给捆上了,之后又找东西把他的嘴给封死了,他的脚腕子也被哥拿东西绑上了,眼睛也被哥拿条丝巾给遮上了,嘿嘿,哥想和币姐玩点刺激的,嘎嘎。
一切就绪之后,哥开始大胆起来,突冗的就把大手插进他的睡衣里,然后很变态的揉弄起他单薄的身子板,币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条件反射的开口却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四肢、眼睛和嘴巴都被人给捆上了,喊不了,看不见,动不了,你说,换了是你得啥样?惊惧、害怕呗。
燃烧的基情181章这个玩笑开打了
黑灯瞎火的,哥也看不太清楚币姐的表情,不过从他激烈挣扎、不断闷哼的频率来看,他是害怕和惊恐的,要不是哥压着他的身子,他都的从床上滚到地上。
哥坏坏一笑,也不言语,摸黑就开始撕扯币姐的睡袍,嘿嘿,还别说,这特么的贼带感,丫的哥忽然觉得以后多和币姐玩玩这种入室强暴的戏码也不错。
哥可变态了,手劲贼大哇哇给币姐一顿揉搓,然后就给他干了,后来怕他看出是我,哥特么的又把他丢在床上然后装作翻箱倒柜的偷东西。
这不是哥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吗?哥后来走了,出去开了个房,特意待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哥没多想,就想看看币姐的反应,看看他是会瞒着哥还是和哥说实话,嘿嘿。
结果要哥出乎意料,哥推门一进屋,币姐正披头散发的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一脸的愁容,哥在一看,一室的凌乱,操,他更狠,一点没收拾,哥的精液还在他腿根挂着呢,我去,他几个意思啊?
那也不成,哥得演啊,急忙一个跨步上前急道:“媳妇儿?你他妈的咋了这是?啊?”台词说完了,哥肢体演技也得到位啊,直接把他从床上扯下来,然后看着他凌乱不堪的身子吼他:“操你妈的,别鸡巴抽了,咋回事啊到底?”
币姐贼销魂,慢悠悠的朝着哥的脸上吐气儿说:“哦,我可能流产了。”
“操你妈的江潮。”哥急了,他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假的,要他妈的是真的他还牛逼上了啊???
啪,一个嘴巴子就给哥扇了过来,哥一愣,币姐瞪着他那双猫眼怒视着哥。
“操你妈。”哥大吼一声。
啪,这蹄子又给哥甩过来一个嘴巴,我去,啥意思?别他看出破绽来了?哥心虚。
真有点忐忑了,币姐的眼里都是怒焰,他坚持把夹在他指间的香烟抽完,然后丢掉烟头用脚踩平,上前一步,在哥面前停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哥的眼睛看。
哥呼吸一滞,币姐抬手哇哇给哥的脸上一顿抽大嘴巴子,抽得个嘴角都破皮出血丝了,这蹄子才收手。
还没等哥急眼呢,他先吼上了,贼他妈的激动,哥觉得他能立即就昏死过去似的,他喊:“为什么我说不出分了吧这三个字?没了你我能走去哪?啊?曹海,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我硬了我硬了,我硬了…………”
币姐疯了似的甩哥大嘴巴子,嘴里一遍遍喊着他硬了,是呐,哥忘了一件事,币姐他除了哥以外和谁都不行,哥装的在想也抵不过俺俩身体的契合,他知道我的尺寸,他习惯我的体位,俺俩在一起这么多年,做了无数次的爱,而且俺俩昨天在江桥上才刚刚干完,说句吹牛逼的话,哥射精的秒数这蹄子都得心里有数,更何况哥射精时的小习惯,他又怎么会不清楚昨晚绑着他上了他的人是哥呢?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扑通一声,哥就给币姐跪下了,当即伸手抱住他的两条大腿可怜道:“五毛,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气,别生气,我求你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哥这辈子谁都没跪过,就给币姐跪下了,因为哥后知后觉的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是哥做的过分了。
“曹海,你每次做错了事都会喊我五毛,你知道这一句五毛要我的心都已经千穿百孔了。”
哥害怕了,他这次是真的急眼了,哥压倒他的底线了,怎么办?难道人都是这么贱?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搞出点裂痕才能善罢甘休?我知道错了五毛,求你原谅我吧。
“你到底想试探什么?想看看我被人操了的感受吗?我他妈的都快烂了,整个哈尔滨市的男人都他妈睡过我,当着你的面我也挨过操,你是觉得这一年的日子太消停了是不是?所以想把我刚刚愈合的伤疤硬撕下来再往上撒盐是吗?好啊,我可以从操就业,天天出去卖屁股,你开心了?”币姐狂躁的来回踱步,冲着哥疯吼,突兀的他停下来,侧身对着哥,低着头瞧着地板上的花纹,然后他陷入了某种漩涡中无法挣脱,他哭泣着说:“大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说服了自己,说我是干净的,把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统统抛弃,我们谁也不去提,谁也不再踏入这片禁地,这辈子我就跟着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也不要去回忆过往的不堪,曾经的纸醉金迷,我自动无视掉除你之外的全部记忆,留下的是我们同生共死,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如果这是真的,你今天看见的就不是活在的我了,我不要,我一个也不要,我就要你,就要你呀,呜呜呜……………………”
“对不起,五毛,是我太幸福了,对不起…………”我没有起来,而是跪着蹭到了币姐的腿下,然后伸手紧紧保住了币姐的长腿,把脑袋贴在他的双腿上讨好的磨蹭起来:“原谅我…………原谅我吧五毛…我快被你扇死了…好疼的……五毛,我错了,真的错了………”
币姐的热泪滴落在哥仰起的脸上,半响,他低下了头来,那双被泪水浸湿的蓝眸水灵灵的,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忧伤,哥心疼,哥真心疼他。
他抽噎着冲狗似的哥说:“那么大海,以后都由我来操你吧。”
啊噗………………艾玛,蛋疼,菊紧,哥又中计了!!!!!
过日子嘛,不打不闹就无趣了,这小插曲就算这么给平定了,用了个后半生的菊花使用权,唉………………
币姐还得哄,当下哥就对我们伟大的币姐女王献出了哥的菊花,我去了,这蹄子差点没把自己玩的殚精力竭喽,是玩了命的操哥啊,唉。
插到激动时,这蹄子压在哥的背脊上张嘴就咬哥的后背,极其温存道:“大海,大海,还记得吗?那都是快六年前了,你把你给我时说的话吗?呵呵,我记得呐,你当时的每一个神色,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呢,事到如今了,我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想法,我很幸福,呵呵……我好幸福,你是我的…………是我的…………”
挨完操之后,哥伺候女王梳洗下榻,还要忍着腰酸背痛把屋子给收拾喽,最后哥还是给女王陛下做御膳,操他妈的,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太特么的图比(冤大头)了,我去的。
不但命苦还点背,这天下间没有谁是比个更悲催苦逼得了,唉…………。
更苦逼的事还在后头呢,哥心情说实话,那是相当不美丽,一瘸一拐的跑进厨房里准备做个尖椒鸡蛋。
他妈的那鸡蛋搅拌完了,才往油锅里一下,我勒个去,油就飞溅起来,直落到哥的虎口处,个就觉得一疼,灯光暗也没看出皮肤咋地,反正就是疼,他妈的辣椒也和哥作对,辣死个人,呛眼睛,呛鼻子的,辣的哥眼睛淌眼泪还咳咳直咳嗽。
就他妈一个尖辣椒鸡蛋,直接把哥给干灭了,币姐也不知道是一直没睡还是睡醒了,出来一看张嘴就道:“唉呀妈呀,我去打个119吗,你这是做饭还是烧房子呢?”
哥一面擦眼泪一面叫苦连天:“操,这鸡巴辣椒在哪买的的?辣死了,还把手烫了,疼。”
哥对币姐撒娇没好使,这蹄子直接来了一句把哥干灭火了:“操,做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