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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异种奇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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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在木鱼里,之前还有佛咒加持,是有人把你困在其中?”

没动静。

“在里昆仑,是你引我和素忘机去潭边,你想出来,是不是?因我解了咒,是否也开了你的封印?”

没动静。

“是‘不是’,还是……根本不想回答?”明城皱眉,拂袖站了起来,道,“我也没什麽大本事留你,你自去了吧。”

明城推门出去,木鱼跟在脚边,明城劈柴做饭,木鱼跟在脚边,明城给师傅师叔送饭,木鱼熟络地跳进他袖口……明城没办法跟一只木鱼生气,几百昼夜的无间相伴,他和它已经不是随意可以弃置的夥伴。

明城想,等下去,问题的答案,有一天,它会告诉自己。但是,事情的发展似乎向另一个方向扭曲而去。

明城身边的气息在一丝丝改变。不安,躁动,法力灵气日益扩涨的暗魔不安分起来。

从一开始以为捡了只修行浅的小妖,到知道养了只不得了的大魔,明城也未提起警觉心,照常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这日,如常洗漱後睡觉,躺下没一会儿,枕下的木鱼便跳到了胸口上,顺著中衣敞开的领口往里滑,冰凉的感觉刺激明城颤动了一下……它喜欢贴在他身上,他以前也任著它,但最近几日,每每被撩拨得身燥体热,蛇洞中的不堪画面甩之不去。十六七岁的小道士,哪里经过情 欲。

木鱼滑动、摩挲,肌肤被挑起微妙的舒适与焦躁。明城的呼吸快了些,以前只当它是个木疙瘩,现在明了它是有意识的,难以启齿的羞耻感伴著隐讳的愉悦,精神里起了波动。明城难耐地挺了挺腰。木鱼顺著腹线到了敏感的腰际。

亵裤用丝带紧紧系著,木鱼滑到裆下,隔著层布料逡巡,明城低喘,夹紧了腿根,阻它继续。伸手将木鱼抓到手心,张开的眼睛里,闪著明澄澄的水光。

睡不著。亦不知如何纾解闷热和躁动。掀开薄被,手臂横到紧闭的眼睑上,平整气息。黑雾覆盖了床铺,他没有察觉。

神思朦胧间,床铺水舟一般动荡起来,什麽东西爬出来抱住了他,来回抚动……木鱼在手上……嗯……!不是错觉吗?明城张开眼睛,借著室内的月光,清晰地看到四只枯骨嶙峋的手掌在自己胸腹之间爬动,那手臂,分明连著床铺,自那里生出来般!明城跳起来,那手臂也伸长,把他生生按回去,明城挣扎,巨掌上尖利指甲便刺破衣服,划出一条条血痕。

沿著明城身体轮廓的外围,床单上现出一个个皱褶般的漩涡,从那里冒出一条条粗长的触手,攀上拼命扭动的身体。

异种奇闻 22。生念

二十二,

床铺似活物蠕动,沿著明城身体轮廓的外围,床单上现出一个个皱褶漩涡,从那里冒出一条条柔韧的长触,攀上身体,困住手脚。

明城张口欲喊,左手边一根粗大的软触迅疾地绕过他的脖子,从左腋下探出,钻入他口中。越挣扎,那些触手就束缚越紧,变得越粗,死死地把他扣在铺上,任其扭动,缝隙不离。

明城费劲全身力气,只换得呼吸困难。触手柔软,表面并不光滑,粗糙的表皮滴答著粘稠的汁液,深勒进肌肤,带起微妙的痛感和麻痒,等他力气耗尽,开始缓慢滑动。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令明城惊惶地想起黑潭树洞里那些同样滴著液体的长枝。此时,不同彼时从四面八方被袭击,而像躺在异怪的怀里……是你吗?明城握紧了手中的木鱼。

分泌的汁液带著腥甜的香气,令人的意识模糊,知觉却更敏锐,体温上升,汗和粘液湿透了轻薄的中衣。爪子一样的巨掌揉捏他胸前的两点,细慰他躯体上的每寸肌肤,不时划带出血珠,粗糙的痛感令明城绷紧全身。

触手戳破他的亵裤,把阳 具吸裹进口子,口里有利齿般的突起,碾磨根部,上下卷弄撸捋,分泌的黏液随著动作叽咕做声,酥痒的感觉激得明城蜷缩身体。小道士哪里受过这种历练,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射了初精,奈何黏液催情,身体上的炙烤并没有消去分毫。

在腿根抚摸的巨掌撕破覆在双 丘上的布料,两根手指抠进了菊 穴,肠道剧烈的收缩,手指探索般在里面按压,指尖刮划处带起伤痕,明城咽呜摇头。一根触手探头挤进,在颤抖的肠壁里钻行,持续深入。黏液分泌,旋转抽 送,从未被开拓过的紧 窒後 穴活过来般吸附吐纳,枉顾主人推拒的意识。手指退出,另有两根触手跟著进入,甬道被异物撑开到极致,撕裂般的剧痛让明城弹了起来,按住他的利爪直刺入皮肉,明城痛苦,死死咬住了嘴巴里的触手。

三根触手在温暖火热的肠道里同时插 送、戳顶、涨大,下 体湿得一塌糊涂。碰到敏感的突起时,激起全身震颤,体会到的愉悦让饱受折腾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追求陌生的快感和甘美。水气的甜润声音弥漫。

後来的又被如何如何侵犯了,晨起靠在床头的明城不记得过程,但是身体记住了激烈的沸腾。早上醒来,床上一片狼藉,後 穴里竟然塞著湿透的破碎布料,明城小心地拉扯出来,是亵裤的一部分。冰凉的湿衣粘腻地贴著皮肤,衣服上被利指划破的痕迹斑驳犹在,身上却不见伤口,只有隐约的淤青……被治愈过了。明城注视著床单上大片的汗渍、黏液和血迹,以及床铺角落的木鱼,脸腾地红了。以至於木鱼蹭过来时,下意识就躲开,拎起它压到柜底,压了一叠符,布了三层结界,说了声“不准出来”。

知道凭如此定然制不住那只放肆的妖魔,知道自己於昨晚的羞耻事情并不十分抗拒,甚至想到是它的话就可以忍受……但是,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为什麽被那样子对待身体竟然会欢愉!不该如此!

似心念相通,知悉想法,木鱼并没有破柜而出。明城整个白天在练剑,晚上回房,灯也没熄,和衣就睡。

迷糊中又回到了昨夜,忆起被贯穿时,出了身冷汗。明城张开眼睛,灯亮著,柜门也关著,这才放心地睡去。第二天醒来,床铺倒干净,衣服也完好,但是後 穴激灵灵地疼,有什麽东西堵在里面。

明城咬牙脱了裤子,跪在床上,伸手去触,穴 口微微张著,滴答肠液。所幸并不深,但是卡著下不来,感觉形状纹路,竟是……明城又羞又恼,挖不下,挤不出,越弄越里面,内壁受刺激紧缩……明城倒吸一口气,长眉微蹙,上扬的眼角泛起热红,他咬紧嘴唇干脆伏趴床上,压低声音说:“你自己出来吧!”

那物往里面转个圈,听到明城的抽气声,这才变了条指宽臂长的小蛇,缓缓游了出来,讨好地缠上明城的手指,明城捏著就要砸,小蛇呲溜一下化没。

打开柜门,符纸下的木鱼还好好地在,但上面分明的湿,纹路里还沾著晶莹。明城磨牙,召来望山剑劈木鱼,劈不裂,不信了,拿到厨房点火烧,烧不著……挫骨扬灰不成,恼,於是远远跑到活水石坑,要往下游扔,犹豫刹那,抛下几句断绝的狠话,终丢在了石坑里,转身走。

没有跟上来,被举动和言语分明也伤害了的木鱼儿,沈在水下。



异种奇闻 23。沈心

二十三,

一天过去一天,一天又一天,木鱼儿没有再出现明城面前。明城一日日做著必行的功课,心思有时飘到那一汪透彻的清水,但终究没缓下心肠。

春花开尽,夏蝉鸣唱,一季飞逝。师姐和师兄们没有回来,师傅说有传信,还在打怪。

天气热起来,心再静,握了几个时辰的剑,也出了满身汗。明城井中打了水,浇在身上,清凉意冷静了脑袋。明城拾剑往石坑方向走的时候,也没搞清,自己想的是听话的木鱼还是恶质的魔。

石坑在面前,明城坐在坑边的高石上,看了水面一会儿,没动静,捡了小石子,一颗颗扔,砸出一串串水涟漪,没动静,笑一下,攀下低一点的石头,脱了鞋袜把脚伸了进去……好啊,还是没动静?

“那我走了。”对著潭水这麽说,人已经赤足站起来,作势离开。果然,水面开始涌动,一波波无色的清水越空而起,仍是触手的形状,在正午的烈阳下,带出的水珠折射七彩的光芒,很漂亮,明城看著那些水触跃过自己头顶,绕转在周身,便站住不动,伸手碰了碰,虽然近乎透明,但是可以握到,柔韧潮湿的触手,便是你的形状吗?

放松身体,任由绵绵不绝的水触绑著自己的腰,扯开自己的四肢,被抬到空中,拉入水里。入水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明城感觉自己像个祭品,陷入,没顶。

坑大且深,但毕竟不是河湖,一下子就摔到底,腰背落在水草丛,脚下是不平的石子。掉落途中,不慎碰到岩石突起的边缘,重力并著拉力,道袍下摆“刺啦”一声划开道大口子,左腿小腿肚直到脚踝处鲜血淋漓,水里散开红雾。明城一手支地,一手扶著岩石边缘,站起来。张开眼睛,冰冷的水刺激眼膜,眼前有石有草还有游鱼,抬起头,透过层层荡漾的蓝,是白晃晃的天光。水触还束缚著周身,自己站在大片水草上,没它们固定,肯定要滑倒。没看到木鱼的影子,它要做什麽?

一直屏息,这时呼吸不过,咳了几声,水便汹涌灌进喉管,“唔!咳……咳”,愈咳嗽愈呛入更多的水,鼻腔里也吸入了水,肺部火烧火燎疼痛。窒息。明城扶著岩石的身体蜷曲著蹲下来。

水中妖娆招展的水草拔高,安抚般轻拂他周身,其中几棵颤动著叶子钻进他鼻孔,更多的涌入他嘴巴,明城惊恐,但是手脚被水触拉著不能动,嘴巴里塞满了,想咬下去都使不出力,几根水草顺著喉咙往下爬直到他肺里,又痒又难受……但是可以呼吸了……

不待喘过气,身体被水触拉起来,浮在水中。双手缚到脑後,双脚被高高提起来,在水中看不见水触,但是明城能感觉到触手在如何动作,它们提携著他的重量,紧勒著他的身体,皮绳一样抽动,衣服下的皮肤肯定起了圈圈红印,小腿的患处因为被压迫,冒出了更多鲜红……反抗吗?身体的挣扎根本像在晃动秋千……明城心里泛起一抹涩意,这次是自己靠近它的。 

“扑哧”,一根水触直接穿破外裤,毫不留情捅进了後 穴,明城被撞得仰头,胸口砰砰巨震,恐惧和紧张令他绷紧了肌肉。蜿蜒起伏的水流,直接冲入身体的内部,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大量的水充满肠内,灌注腹部,发出奇怪的声音。明城踢动双腿,想把那根水触踹掉,其他水触马上把他的双腿拉开,提得比他头还高。 

道袍下的腹部已经隆起,像怀胎的妇人,酷刑没有结束,水在流入,挤压著内脏,明城痛苦的悲鸣闷死在胸腔里。口中的水草攒动,似乎想通过他的口腔咽喉直达腹中,明城绝望地忍耐体内外异样的冲击。 

从裤管、衣摆、袖口各处溜进的水草,攀爬上皮肉,摩挲著伤口,缠送阳 茎,激起一阵阵的麻痒和战栗,虽然腹部翻腾,直肠里卷著细小的水漩涡,臀部被抽打著,明城胀痛的阳 茎已然痉挛著射了。同时被放开的菊 穴口也喷涌出一股股水柱,排泄的快感刺激得明城全身乏力。 

道袍凌乱地贴在身上,射在裤内,胯 下是粘腻的热。放空後的皱缩的耻穴里又开始入住水压……如此反复,肠腹被扩张的痛楚已经麻痹了,被填充的微妙快感地爬上尾骨和脊椎,明城难受地晃动头部,濡湿紧贴的衣服让他渴望吐息的每个毛孔憋窒,阳 茎在草叶的撩拨下蠢动。 

水再次放空後,水触没有进来,替之的是水草,在张合喘动的穴口碰了碰,嗖地爬了进去,不同於水流的冲刷撞击,水草特有的枝节和叶触拨动的是奇痒快感,缓慢的折磨让明城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肠道的突起被拂动,身体颤抖哆嗦,恨不得再夹紧一点,不够,渴望更多的侵入。 

慢慢地,方才被扩张过度红肿发烫的内壁承纳进更多摇晃著细长枝叶的水草,身体被这种柔软痒麻的侵入物反复摩擦、抽搅,折磨得发疯,恨不得它变了肉钝之器狠狠撞击,给个痛快! 

……不知道发泄过几次了,前面已经痛得出不了精,明城似浮身在云堆,昏沈沈不知在何处。






异种奇闻 24。纵魔

二十四,

炙热的身体燃烧得火烫,脑袋被紧迫的欲 望一圈圈箍紧,爆炸般发泄的快意聚集在胯 下三寸处,後 穴像一张贪婪的嘴,发狠地要咬住什麽……“啊!”抱紧双臂压抑著体内汹涌的激越,明城叫出了声。

空旷的山林间,月亮高挂,明光如水,铺洒在他身上。明城躺在水坑边的大石上,失神地喘息。明明上天下地在岸上了,身体和意志还掉在水里捞不回,被逼迫到近乎崩溃的感觉针般扎在骨头里,隐隐作痛。年轻的小道士抱著膝盖曲起身体,瑟瑟发抖。

冷湿的道袍贴在他身上,山风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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