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奇闻-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明城也好,舒城也好,终逃不过魔的五指山。
舒岫仍在昏迷。魔率先醒来。
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触手藤蔓一样慢慢滑动,退去,幻影闪过,出现一个眉目姣好的英俊男人,长臂轻揽,便拨去舒岫霸在明城身上的手,把明城抱进了怀里,像搂著满意的瓷器,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怜惜地摸了又摸,叹气道:“你,终於可以完全属於我了。”
魔的眼里闪烁兴奋和愉悦,不由分说,捉住明城的下巴,吻了下去。
明城知道魔的意思。没有了炎珀,他便要沦为魔的盆器。
为他诞育子嗣了。
明城的心颤抖。
他没有抗拒的力量,在强大的魔面前,他简直像一具破败的娃娃,只有接受玩弄的份。舒岫还在一侧躺著呢,龙游架起明城的双腿在肩,不留情地贯穿了他。
这是龙游梦寐所求的结合。
明城可以为他生出无数最为优秀的完美後代。用明城的身体。
旁边搅合得翻江倒海,舒岫却一直沈在睡梦中,他的梦里,除了火只有火,他仿佛跟烧著他的火在做爱,给予他的激动,隐约与昨夜缠绵过的蜜穴一样令人销魂。他便这麽既痛苦又难受地困在其中。
这一切,当然不是梦。
虚假的冰面被敲碎,坚硬不复存在。
舒岫睁开眼睛的时候,回到了他刚到这个山谷中所住的房间,之前与他亲密过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床边。
虽然,那场激烈又迷幻的性事中,男人大部分时候都昏昏沈沈,但是他黑得泛紫的繁密长发,清冷贵气的出尘气质,细瓷肤质的美妙触感,蜂腰、圆臀、瘦骨、细肉甚至紧致的内穴都令舒岫记忆深刻。
舒岫定定地看著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咽了口唾沫。他骤然觉得浑身又开始烧了,是梦中那种火辣辣的紧绷。
舒岫忍著。
男人避开他赤裸的凝视,咳了声说:“你好点了没?”
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是有故意压下的沈。
舒岫盯著男人开阖的唇瓣。
没有等到回答,男人不禁奇怪地转回了眼神,他关心地摸了摸舒岫的头,说:“你昏睡了很久,若不是他救你,会爆体身亡。接下来的时间,对你,可能不好受,你忍著,忍过去就没事。”
男人想了想,又说:“……我会教你修习,传你功力。”
舒岫听得不怎麽明白,他问:“你是谁?木清呢?”
眼前的是妖怪……舒岫记起木清这麽与他说过,但是男人不像,舒岫记得有怪物与他一起欺负男人,这个男人肯定也是一起被抓的,木清肯定搞错了……
被问的人有点僵硬,他正递杯子给舒岫,杯子里的水晃了晃,他问:“木清?木清是哪一个?”
“带我……去见你的……”舒岫坐起来,接过水,眼睛一瞬不瞬观察男人。
男人脸上忽白忽红,他顿了一下说:“他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他可以出去?”舒岫狐疑,木清不是说有妖怪在,他们逃不了吗?妖怪喜欢用嘴巴吃人,也喜欢用下面的口缠人……
男人动了动嘴唇:“你说的那个人是这里的主人。”聪明如他,已猜到了舒岫口中的木清便是始作俑者龙游。
舒岫一脸呆滞。
男人不知想到什麽,一脸的郁郁和愁绪,站著不动。
舒岫半天才问出一句:“你也是被捉来的?”
男人苦笑:“我是自己来的。”
“啊?”舒岫张大嘴。
“你好好休息。”明城看了舒岫一眼,说,“待你好了,我送你出去。”
然後,舒岫便见明城近乎逃地离开了。
一团谜题。
舒岫不由想,这个男的是谁,为什麽关心他?这个宅子到底怎麽回事?木清呢?人在哪里?有没有骗他?到底谁是妖怪,谁是人?……舒岫这麽胡乱想著,不由痴了。
如果舒岫还有余心管自己,他便会发现连他自己也像个妖怪了,白发赤瞳金纹身,连指甲都呈血红。
明城走得快,一是他实在当不了自家亲弟的面说出身份,二是舒岫看他的焦灼眼神,久经人事的他怎麽会瞧不出来,三是他已经开始有晕吐迹象了,不想在舒岫面前出丑。
狼狈,尴尬。
舒岫“养病”的时间里,“木清”没有再出现。明城倒是天天去看他。
但是,对舒岫充满别样意味的眼神,明城浑当没注意。他只是来照顾他亲弟弟。明城只对舒岫说,他得了怪病,因为没有内力,所以不好康复,只要学会一些基本的道家吐纳之法,以後就可以自己慢慢调解。
每日的学习和行功都是再简单不过,明城虽然不能在瑶灵谷里用法术,但是渡内力给别人权作强身还是可以做到。
舒岫再笨,也知道明城对他无相害之心,而且那些修习的法门都是正统的道家学术,心里原来蒙著的一层疑惑更浓重了。
一日,行功後,舒岫问:“我得的怪病,不是从你身上渡的吗?你若非妖怪,又怎如此怖诡?你若要加害,又为何日日来照料我?”
明城沈默半晌。
舒岫却反握住明城的手,把他堵在了床头,他问:“还是说,你喜欢我?”
说这话的时候,舒岫的脸也是红的。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明明喜欢木清,但是看见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亲近,想把他压到身下好好欺负,这个男人浑身简直就散发著让人神智不清想扑上去的迷幻气息。
是妖怪也没关系,被害死也没关系,不是木清也没关系,只想去碰他,抱住他,进入他,舒岫的心里真的这麽想。
男人却推开他,说了句“你不要想多了”,便低头走了。
舒岫靠在床上发呆。
这谷里有吃人的妖精,舒岫却不怎麽如前害怕了。他看不懂男人。男人似乎害怕他,怕他的靠近,怕他的问题,怕和他对视。
十足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自己这样,都是被他害得。舒岫满足地想。
“哥哥”这个词,当然不会在舒岫的小脑瓜里出现。
异种奇闻 24。兄弟
明城刚回房,就被人咬住了脖子,抵在门背後亲热。
衣衫还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被扯了裤子,龙游的畜根在肉道里冲突挤碾,明城半挂在他身上。
他们之间,似乎只余了这层关系。
最近见面,基本都是交 合,话也不讲了。
龙游在明城体内留下自己的味道後,才抱了他坐在椅子上,鼻子凑在明城身上闻:“不要去见他了,我答应不害他性命,送他出谷。”
“他现在这样,只会被人当做妖精。”明城默道。
龙游示好:“等他适应後,我再派人保护他,不会让你弟弟丢了命。”
“你也知道他是我弟弟!”明城的话带了气性。
龙游眼睛闪闪:“我知道,他不知道。”t
明城咬牙。
龙游却掀了他的衣服,整个脑袋都钻进去舔了,腹部上粘腻的软滑触觉令明城敏感倒吸了一口气。
“大了。”龙游喜孜孜的话语声。
明城却垂了眼睛。
会生出个什麽怪物啊?
舒岫在房内胡思乱想的当儿,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久违的人。“木清”。
木清一双桃花眼逸兴横飞,流光溢彩,显得整个人都是精神奕奕,一副餍足的意得志满模样。看见舒岫便笑了。
“你终於来见我了。”舒岫皱眉。
“怎麽看见我这副样子。”木清笑,“才几天不见啊,小弟弟。”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舒岫问。
“什麽怎麽回事?”木清大摇大摆地在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倒杯水都笑不合口,“莫不是你睡糊涂了?”
舒岫看著陌生的木清:“你不是说,我们要跑吗?”
“住得好好的,我可不走。”木清挑了一绺长发玩,“这里,可是我的家,有我的妻,有我的子。你不知道你哥哥早已嫁给我了吗?可怜的小妹夫。”
“你说什麽?”舒岫震惊。
木清哈哈大笑。
舒岫紧张地手都捏成拳头了。
木清笑得十足风流:“我没兴致陪你玩了,弟弟。你没有听错,我早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木清,我是此间主人。而日日来照顾你的人,便是你失散十数年的亲哥哥舒城,他没有和你讲吧,谁会想亲兄弟会在床上相认呢?”
“……”舒岫被真相激怒了,他不知该信不信,这一切对他来说,是如何不可理解,他木然看著得意的木清,“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阴谋?”
“别这麽说。”龙游不紧不慢地道,“你也是救了你哥哥,他身体里被种了道家的法术,只有血亲才能为他渡出,所以我才带你来。如果跟你说了他是你的亲哥哥,你还会抱他吗?”
舒岫一张脸又白又红又青。
龙游大言不惭:“现在很好啊,他没事,你也不会死,我更如愿。老实说,我该谢谢你。所以你若要住下去,我也不会赶你走,不过……你记住……”
龙游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哥是我的人,你的那份心思还是收起来为好。我叫龙游,此间主人。你们人类说的魔。”
舒岫眼睁睁看著龙游大笑著走了。
舒岫从来没有想过两兄弟还有再相见的一天。
木清不在了,这个长得像木清的人说他不是木清,还领著自己作践了据说是自己亲哥哥的男人。
舒岫忽然变得焦躁。
他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该相信什麽。
这一天,舒岫没有看到明城。这之後的一天,两天,三天,明城都没有来。
不管明城是不是他的亲哥哥,舒岫忽然迫切想见到明城这个人。舒岫决定自己出去找。
古宅比舒岫想象的要大,庭院和厅廊纵横交叉,通常走了半天又回到原点。而且怪物比上次见的更多了,舒岫简直觉得每一间房内都充满了蠕动和啃噬的声音,偶尔甚至听见男人和女人们的娇喘和惊呼,他都不敢推门去看。
他怕看到怪物们扒开血淋淋的人体爬出来,怕看到人兽交缠的丑陋画面,怕看到怪物们把人当做食物的场面。上次乱开门的印象,舒岫记忆尤深。
正当舒岫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时候,宅子里的古怪管家出现了,干瘦的老男人看著舒岫,像看著个死人,他盯了他一眼,问:“你要找道长?”
道长?舒岫忙点头。
“主人不喜欢你去见他。”老男人虽然这麽说,但是伛偻著背在前面带路。
“看到什麽,自己负责。”老男人说了这句话,把舒岫扔在东头的石头院子外。一路飘飘摇摇的红灯笼白天也亮著,红得人心发慌。
“我知道。”舒岫咬牙说。
老男人看也不看他,无声无息走了。
舒岫踏进院子,他不是第一次来,直接往上次的大屋前走。然後,他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走到近前,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虽然门关著,但是纱糊著的木窗根本挡不住什麽声音,甚至可以看见里面模模糊糊的身影。
和古宅里别的院落一样,这里也不见得干净,里面传出的声音,分明表示主人在忙著,沈闷的肉体碰撞声,滋润出的噗滋水声,以及男人千转百回的闷哼声。
那一瞬,舒岫心里只有两个字。哥哥!
屋子里晃著黑压压的影子,满地爬动的触手,明城就在那触手之上……舒岫不管不顾地去推窗砸门,大喊大叫。但是,这处显然动了手脚,他推不开门,也砸不开窗,嘶哑了喉咙,叫喊声似乎也传不进室内。
室内的罪恶还在继续。
拥著明城的人转过头来,对上舒岫的时候,带著一抹笑,赫然是“木清”的样子,但是“木清”的下半身,满满的,满满的,都是触手,这些触手围绕著明城,填满了他。
舒岫目眦尽裂。
谁是妖怪,真相摆在面前。
舒岫闭上双目,堵住耳朵,颓然在门前坐下。他不想看,不想听,但是那些暧昧的声音丝丝扣扣传入耳朵,像刺激他,折腾得更厉害了,舒岫甚至听见明城哀泣和斥骂的悲鸣。
不知道多久,天都暗了,门才打开,难闻的血腥味夹杂著莫名的欢情味马上挥散出来。
衣衫整齐的木清踢了踢门口坐僵了的舒岫,勾著唇角笑:“知道了吧,他是我的人!我大人大量,且容你们兄弟叙叙旧。”
飞扬跋扈的样子恨得人牙痒痒。
木清走了。
门开著。
室内点著一盏灯,但是看去仍像口昏暗暗的洞。
舒岫扶著门框站了片刻,走了进去。
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明城不著寸缕地躺在床上。这一次,清醒的舒岫可以好好打量哥哥的形态了。
明城在激烈的运动後,进入了深沈的昏睡。他浑身狼藉,看上去却并不狼狈。虽然没一处完肤,但是身体上包裹著晶亮亮一层薄薄的滑腻粘膜。
白皙的皮肤上有缠卷过度留下的掐痕,还有青淤和破损,以及被利齿咬破的细小血洞。大腿到股间是密密麻麻的红肿,被单上湿漉漉的一片一片,不乏触目惊心的血色污渍,还有液体从盛不住的密处流出,是颜色淡红的水状黏液。
所有这些被摧残留下的痕迹,正神奇地在肌肤上水墨一样地自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