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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之贾母不慈-第26章

小说: 红楼之贾母不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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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见状气得嘴唇发白,悻悻的退了,转而找王夫人算账。王夫人本来要给贾政道歉的,怎料他以来就怒气冲冲,把她的罪定死了,半句不容她辩白。王夫人起初委屈的哭,后来贾政把事儿又扯到她教诲探春失责,王夫人气急了。

“老爷怎么连这事儿也怨我?我要把小丫头养在自己名下教导,你说我嫉妒。探春没养在我名下,你又说我疏于教诲。合着我怎么做都里外不是人,活着还有什么趣,老爷索性赏我三尺白绫,我这就吊梁上去。我死了,老爷也不用忌讳,尽管扶正哪个你爱的姨娘小妾!”

“混账!”贾政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拍到了王夫人的脸蛋子上。王夫人应势倒地,趴地痛哭起来。

贾政嫌弃王夫人哭声太大,骂她:“别装可怜,威胁谁呢!”

王夫人恨今日的光景,好好地日子怎就到今天这样的田地。她心一横,索性爬起来,撞了柱子……

屋子里顿时乱了,贾政没料到王夫人真会去死,吓得手脚麻木,傻眼了。丫鬟婆子们忙活着抬起王夫人,请大夫,请老太太,一切倒还井然有序。

贾母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过了长长的夹道。她进屋时,贾政还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贾母腿不瘸,身子骨硬朗,她带拐来不是拄着的,是另有目的。屋里留下了两个亲信,贾母二话不说提起拐杖,照着贾政的后背打了几下。贾政猝不及防,头朝下摔地上了,贾母趁势又照着贾政的屁股补打了四下,方气喘吁吁地坐下来斥骂他。

贾政挣扎的发冠歪了,两鬓有几缕头发掉下来,灰头土脸,窘迫至极。

“你们夫妻俩玩什么呢,啊?”贾母用拐杖头敲打地面,忽然发现贾赦送她着拐杖还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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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贾政被贾母揍得不说话了,别过头去不理她。贾母用拐杖头再次敲了敲地;示意贾政吭声。

“母亲;儿子没错;是那个贱妇善妒;她竟妄图夺女谋害赵姨娘。”

“老二,我就算再不喜欢你媳妇;也要说句公道话。嫡妻养育小妾之子,本就是常理中的事儿;这算哪门子的善妒。况且;你的小女儿挂在你正妻名下;名声也好听,将来会嫁得好。”

贾政冷笑:“她哪会那样好心;我是亲耳听见;她背地里言语赵姨娘恶毒,又故意要了赵姨娘刚生的女儿,分明是有所谋划。”

贾母嗤笑:“你想处置她,我没意见,证据呢?回头王子腾带人找上门来,你怎么说?”

贾政坐下来喘气,他理了理衣衫,丫鬟帮忙戴正了他的发冠。贾政噎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贾母说的情况。他想了会儿,忽然纳闷的看向贾母:“母亲,你以往不是常骂王氏的么,儿子求情都不好用。今儿儿子站到你这边了,你怎反倒替她说话了?”

“你不为自家人着想,我还要为孩子们的将来想。只要你保证不会不会丢荣府的名誉,不会给家里其他人添麻烦。你夫妻的事,以后爱怎么办怎么办。我才懒得管你们!”贾母白一眼贾政,恨其不争气。

贾政立马道:“儿子保证!”

“先别说大话,想清楚。”贾母抬眼,冷冷的盯着贾政。

“母亲放心,我做官这么多年,这点道理不懂?连个女人都管不了了,我枉活这么多年。”

“再想想”

贾政气恼的红了脸,跟贾母急道:“我拿自己四十多年的为人人品作保,怎么,母亲还不信?”

“人品什么的我不懂,我只认白纸黑字。”贾母说罢,叫人起草了契约,放在贾政跟前。贾政不可思议的瞥眼钱华,这位账房买办来的可真快。老太太才刚一嗓子,他人就到了。莫不是老太太一早就把他给带来了?

“签了契约,按下手印,以后二房的事儿我不管,由你折腾。只一点,别给荣府添麻烦,别损了荣府的名声,不然,你媳妇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到时候我罚你去庙里或是庄子里,你要心甘情愿。”

“这,”贾政犹疑了。

“怎么,原来你不过是呈口舌之快,根本做不到?你刚说这话时候,可考虑过你四十多年的人品?”

“儿子自然可以,只是没必要这么认真吧,还画押。”

“既然你这么肯定,为何不敢签?”

贾政被贾母讥讽的涨红脸,心一横,提笔签下了契约,按了手印。贾母开心的笑了,终于长吁了口气。她命人赶快把契约收好,生怕贾政回头反悔。办好一切,贾母便起身就走。贾政忙问她老人家,到底该怎么处置王氏。

贾母回首,抬起她翠绿的衣袖,拍了拍贾政的肩膀。“好儿子,这是你二房的事儿,娘信你四十多年的人品。”

贾政呆了呆,目送贾母离去的背影。王夫人醒了,大闹起来。小丫鬟急急忙忙来找贾政。贾政有了权,正要找她算账,一进门就见王夫人哭天喊地的叫人收拾东西,她要回娘家。

“你此话当真?”贾政瞪他,真当她能威胁得了自己似得。

王夫人哭红了眼,恨恨道:“怎么不当真,我不但要回去,我还要跟你和离!”

和离?这怎么行!贾政脸色惨白,可知道他的官是受封而得。按照户律,官员若与妻子和离,其受封要一并割去。官就是他的命,没了乌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王夫人见贾政被自己吓住了,闹得更欢。她下了地,这就叫人收拾衣物和嫁妆回娘家。贾政慌了,尴尬了半天,终于拉下脸来拉住了王夫人。

王夫人甩开他,哭笑:“老爷这是干什么!”

“好了,别闹了。”贾政牵住王夫人的手,叹口气,厚着脸皮先跟王夫人服软。

王夫人鄙夷的看一眼他,委屈的哭起来。她也不想和离,真要分开了,她一个老女人没了丈夫,无儿无女的,后半生有什么依靠?骄傲如她,怎可能拉下脸去讨嫌,真跟着她大哥过一辈子。

贾政哄好了王夫人,破例先赔了错。王夫人虽心中有怨,也忍了。俩人暂且在面上和好了。贾政忍着耐性跟王夫人喝了两杯茶,说几句孩子的事儿。贾政便找借口走了。王夫人心里恨他,根本不会留他。

贾政转路就去看望赵姨娘,赵姨娘正笑着抱着小女儿逗弄。贾政见这一幕颇觉得温馨,坐在了她们母女身边。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女儿留在你身边。”

赵姨娘感激看贾政一眼,摇头道:“老爷,我也想开了。太太这是为了姐儿好,姐儿将来能挂在太太名下,是姐儿的福气。姐儿跟着我是没出息的。”赵姨娘说着眼眶红了,想起探春,哭道,“盼只盼姐儿能记着我的好,别像三姑娘似得,大了就狠心待我,不把我当个事。”

贾政蹙眉:“竟是这样,回头我训训三丫头。”

……

下午开始,荣府的厨房便开始张罗年夜饭了。邢夫人在王熙凤身边呆了会子,见她忙得眼睛不眨一下,邢夫人便起身要去了老太太那里。

又是一年,新年新气象。邢夫人挺胸抬头走在路上,不知怎么的,心情越来越好,脸上不禁浮现出喜悦的笑容来。自从她们大房搬入荣禧堂后,大老爷的气儿越来越顺了,邢夫人便也跟着渐渐改了性儿。不过她老毛病还是没改,还是爱听贾赦的话。得幸贾赦吩咐的事再没以前那么混账,邢夫人慢慢体会其中的好处,也开始分得清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比如她亲近照顾林丫头就是好事,她可以得到老太太的赞美,有时还会有赏赐可拿。邢夫人也会照顾别的孩子们,兰哥儿、贾琮等等。慢慢地,她体味到被人尊重的感觉,‘好事’做的越来越顺,她在老太太跟前也变得越来越有面子了。

邢夫人走在去贾母院子的路上,回想当年她走这条路的心境,从前的‘忐忑恐惧’到现在的‘从容愉悦’,跨度之大,竟恍如做梦一般。

“可巧了,才出门就碰见太太您了。”鸳鸯笑这上前打礼,请邢夫人到一边说话,她交代了几句,便立在原处目眼送邢夫人离开。

时候不早了,王夫人洗脸换好衣裳预备出发,却见邢夫人不请自来。邢夫人一进屋,打量四周的环境,露出一副颇为怀念的表情来。

“这屋子里的摆设还那样,没怎么变。”邢夫人品评道。

此话入了王夫人的耳,听着便像是个挑衅之言。王夫人不善的笑了笑,问她此来何意。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弟妹,咱们妯娌也有半年不得见了,我这个做嫂子的心里存了好多话要与你说。”

王夫人看着邢夫人那脸的意思的笑,左手掐右手。

“弟妹你心里清楚,老太太送你去法华寺半年,因什么。我不知弟妹在法华寺过得什么样日子,可瞧弟妹这段日子身子清减的厉害,也猜出几分苦来。弟妹受苦,可叫人心疼地紧呢,可不巧你一回来赵姨娘又,呸,瞧我这嘴,赵姨娘给家里添丁自是喜事。可咱们做主母的难处谁又知?这孩子不是自己亲身的,管多了管少了都是错……”

王夫人听够了邢夫人的讽刺,冷言截话道:“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我来是好意,想提醒弟妹一句,把眼睛抬高些,看准了老太太,别再干鲁莽的事儿惹她老人家发火了。不然,咱们一家子都得跟着遭殃!”

王夫人咬唇,冷笑着点头。她明白了,邢夫人有胆子来自己跟前摆谱,一准是老太太在背后撑腰。她老人家可真行,想教训她当面说就是,何必叫这个上不得台面小户人家出身的货色说教自己。王夫人感绝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真没想到,自己在法华寺盼了六个月的结果竟是今天这副田地。回家这一日,竟过得比以往十年都要漫长。她与老爷的夫妻关系也被离间疏远了。此番回来倒不如不回。

邢夫人不晓得王夫人发什么呆,笑了笑,起身走了。

贾母高坐于花厅上首,她拿着贾政刚签好的契约美滋滋的欣赏一通。贾母很高兴,顺手一挥,红包一堆。珍珠和玻璃各提了一篮子的红包出门派发,见者有份。

林如海携女黛玉路过,珍珠笑嘻嘻的奉上两个大红包。

林如海笑了,“许久没收过这个了。”林家人丁淡薄,老爷子老太太去得早,家中并无长辈,林如海确实很久没收到来自长辈派发的红包。

黛玉笑着掂量自己红包的分量,又看父亲的比自己鼓许多,沉甸甸的。黛玉因笑道:“外祖母今年的红包又‘偏心’了。”

琥珀和珍珠笑了。林如海不懂其中的缘故,跟着笑了两声,转即带着黛玉继续往贾母处去。父女二人走在游廊下,忽听有清脆的男声传来。细听之下,竟是有人在吟诗。黛玉好诗,心生几分好奇,竖起耳朵意欲仔细听。

“……女奴翠袖诗怀冷,公子金貂酒力轻。”

林如海分辨出这两句,立马伸手掩住了黛玉的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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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女奴;公子。

不必通篇全知;只听此一句,便知作此诗者是个骄奢淫逸的公子哥儿。男子闲来无趣躲在闺阁里;吟作这种不痛不痒的诗句;本就不算什么本事。富贵闲人之类的,林如海见识过;且平生最看不上这样的。若论骄奢,他自己就是勋贵之后;且还是林家的独苗子;具备多少被宠的条件,他还不是从小就勤学上进;一博探花之名?

今天不管是哪位贾家子弟在此吟诗,必是个碌碌无能、不学无术之辈。说句不自谦的话;荣府如今不比当年林家,府中更没有哪个爷能宝贝得过当年的他。他作为林家的单传血脉,尚且没资格干这种事,试问荣府里又有哪个子弟够资格?

林如海断不会让女儿被这种诗污了耳。男孩子学本事,为的是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若是拿整日学来的这点本事用到闺房中,作些淫词烂曲故意在不懂事的姑娘家跟前显摆,当真是又无趣又无能。黛玉花容玉貌,正值芳华之年。他们父女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忽有人诵诗,词句显然几经雕琢过的,怎会是巧合。

林如海耐着性子听完这首破诗,眼里染上一层薄怒。他放下手,在黛玉茫然疑惑的眼神中,怒问一句是谁。游廊斜对面的山石之后走出一人来,朱红锦袍,珍珠抹额,面若冠玉。宝玉作揖,冲林如海父女微微一笑,脸上毫不意外地尽显轻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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