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 作者:虚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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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云臻身体猛地僵硬了,他蹙著眉头狠瞪著秦三,白虎跟在二人身後一头雾水。
“好了好了,小畜生,这是你的房间。”秦三打开一间房门,将钥匙放在白虎手心後将白虎推了进去。白虎伸长脖子眼看著秦三拉著云臻进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
秦三一进门就将那把生锈的剑鞘挂在了墙上,云臻的目光已经在它上面扫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这是什麽?”
“夫人不认识剑鞘吗?”
云臻恨不得一剑将秦三钉在墙上:“我自然认得,只是不知道这把剑鞘有什麽不凡之处,让你这麽看中。”
“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秦三坏笑著从背後用双手环住云臻的腰。
“无耻!”云臻蹲下身躲过秦三的桎梏,一闪身背靠在房门上警惕地看著秦三。
“夫人,今天你穿女装走在街上,没人识破吗?”秦三也不追,只被手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著他。
云臻无语。秦三又说:“为夫觉得夫人身上有一处颇不协调。说起来这也是我自己的错,为夫喝完夫人的奶却忘了喂饱夫人下面那张嘴,让夫人胸部如此贫瘠惹人笑话。”
云臻的脸气得通红,咬紧了牙齿不说话。
“过来吧,夫人,让为夫好好弥补你。”秦三隔空一拉,云臻就被一股力量托起,轻轻地抛在了床榻上。
云臻脚一蹬从床上弹起,却被秦三一手扯住脚腕,一手扯住了纱裙。下一刻纱裙层层叠叠地落在了地板上,云臻光裸著下身落在了床板上。他惊惧地一手挡住下身一个小穴,却又被秦三轻轻松松地解开了衣带,露出了胸前和小腹的大片光洁皮肤。这下子云臻便有些手忙脚乱了,索性一下子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将自己卷成花卷似的一团。
秦三脸上并没有生气或不耐的神色,手下力道却极重,一下子便将那被子碎成了铜钱大小的棉絮四处飘散,有一部分还雪花般落在云臻全裸的身体上。若不是云臻是半仙体质有护体真气,这时怕是已经跟这棉被一般下场了。
“你……发什麽疯?”
秦三并没有回答,他眼睛紧紧盯著云臻,仿佛云臻是只随时会飞走的珍贵鸟儿,手上却不紧不慢地脱著自己的衣衫。
云臻知道自己难逃此劫,索性仰面倒在床上放弃抵抗,任凭秦三赤身裸体地覆上来。他的阳物已经高傲地仰起头,一副随时备战的兴奋模样。每次看到秦三胯下之物的尺寸云臻都会心惊,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让那条巨龙头扬得更高了。
“夫人,你怎麽这麽诱人?哪天我把你干死在床上怎麽办?”秦三的双手在云臻腿根处轻轻抚摸,指尖不时揪弄一下云臻并不浓密的耻毛。
云臻觉得一阵阵寒意从他的指尖沿著脊柱直冲自己头顶,几乎让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他壮士断腕般地悲壮道:“要做就快做!”
“遵命。”秦三双手扶住他的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那朵微微张开著的鲜豔花穴。恶劣地对著花穴吹了口气,换来花穴的一阵痉挛和云臻双腿的颤抖,秦三笑著说:“夫人,你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没等云臻回答,秦三便按著云臻的膝盖将自己的阳物直直捅进了花穴去。云臻倒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不敢动弹。秦三微微摆著腰,用阳物在云臻体内小幅度地画著圈,让云臻的腰渐渐软了下来。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湿了呢。”秦三松开压著云臻膝盖的双手,那两条玉白长腿失去压制後没有马上合拢,就这麽软绵绵地大张著,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他一手托著云臻的腰将臀部抬高几分,一手探向云臻菊穴,在菊门处粗暴搓揉。
云臻被弄得难受,摆著臀部躲避秦三的手指,连带著前面的花穴也蠕动起来,爽得秦三吸了好几口气。被花穴这麽热情地包裹著,秦三也不好继续小打小闹,他下身深入浅出地大力抽动,顶得云臻红唇微张“啊”地叫了出来。
“今天为夫心情不大好,动作粗暴了些,还请夫人见谅。”秦三在菊门附近搓揉的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激得云臻呜咽一声,後庭紧紧含住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秦三用手指在他後穴内或曲或直、时刮时弹,云臻的臀扭得要散掉似的。为配合上这节奏,秦三身下巨龙进出也更快了,巨龙旁的两颗硕大卵丸在云臻臀部击得啪啪作响,响声又大又急。云臻的花穴受不了这刺激,自动分泌出大量淫水来缓解冲击,却被巨龙插得水花四溅,点点白星缀在两人的黑色耻毛之间,还有一小股淫水向下流到了菊穴处。
云臻前面的小穴被插得豔红烂熟,後面菊穴也被那根手指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中渐渐渗出了屈辱和快感交织的水光。秦三吻上他的眼睛,用舌头将云臻睫毛舔湿,待云臻再睁开眼时就是被狠干到哭泣的可怜模样。
“夫人,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秦三松开握著云臻腰部的手,云臻的腰部却没有立刻坠下去,一副挺著屁股等操的淫荡姿势。秦三将空出来的手也移到云臻臀部,伸出食指顺著已经深入菊穴的那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来自左右两手的两根手指进了同一个小穴也是不肯安生,时而绞在一起向洞内冲刺,时而各自为政将小穴拉得大开,时而轮流对著穴内某点轻击按压,让云臻後穴渐渐翕开了粉红小口,男性器官也半立起来,顶端一段深红羞涩地探出了头。
秦三这时已在花穴内抽插了百来下,猛地将巨龙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根淫靡银丝。云臻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下腹猛地向上一挺,似乎舍不得巨龙的离去,打算主动投怀送抱。
“夫人,为夫只有一根宝贝,你却有两个宝穴,你说为夫插哪一个好呢?”
云臻眼中神色迷茫,嘴唇微张,喉咙里正忙著咽下口中不停分泌的唾液,喉结上下滚动,根本来不及给出答案。
“既然夫人不告诉我,我就继续插夫人前面好了。那里又湿又滑,我可舍不得走呢。”嘴上这样说著,秦三却慢慢抽出了菊穴中的手指,将闪著湿润的光的硕大龟头顶在菊门处,一寸寸地慢慢推了进去。
“夫人,我骗你的。”菊穴比女穴要紧致许多,秦三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带语速也放缓了。“你上当了吗?夫人喜欢这里吧?顶到这里的时候,夫人的肛门会一收一缩的。”
被这麽大的东西插进去,云臻觉得屁股涨得难受,可怜兮兮地哼了几声。
秦三将前面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刮了一些到菊门处,在巨龙一次次地抽插间,淫水慢慢被带入了肠道内,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云臻的胀痛感。
“夫人,我们不能一直这麽慢吧,不然做到海枯石烂也做不完啊。”秦三又刮了一些淫水涂到了云臻乳头上,使得两颗挺翘的乳头亮晶晶地闪著光。他左右两手各紧紧夹住一颗乳头,下身重重地往菊穴内撞了一下。云臻被顶得身子向後仰了一下,两颗乳头却被固定在秦三手中,小小乳头一下子被拉长了几分,痛得云臻立马弓著身子向前倒在秦三怀里。秦三得了甜头,下身动作更是花样百出,云臻被晃得左摇右摆,两颗可怜乳头也被拉来拉去,很快充血肿胀起来。
同样充血的还有云臻的阳物,也不知是因为乳头被刺激还是菊穴内被顶到了要命的地方,云臻的玉柱一寸寸地抬起头来,深红龟头也渐渐湿润,铃口处一开一合,又被秦三撞了百来下後,一股浊白液体从铃口喷出,溅在了秦三两块饱满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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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用两根指头沾了点那精液,放在鼻下嗅了嗅:“夫人,这腥味,可别把小畜生给引来了。”
听见这话,云臻才从情欲中惊醒,压低声音道:“闭嘴!”
“夫人的三张嘴都没闭上,却叫我闭嘴,真是好不公平。”
“走开!”云臻手脚并用地想推开秦三,秦三却主动将阳物从云臻後穴中抽出,留下一个微微开合的粉红穴口。
“夫人让我走的话,那我去找隔壁的小丫鬟谈谈心好了。”秦三赤著身子下床,作势往门口走去,身下阳物仍没有出精,就这麽湿漉漉地昂著头。
云臻心惊肉跳,跳下床拉住秦三的手:“你别去找他!”
秦三眯著眼回过头,目光聚在云臻腿根处:“那夫人想让我怎麽办呢?”
云臻咬著下唇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躺回床上微微张开腿,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秦三却不干了:“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吗?现在夫人让我碰我也不想碰了。”
云臻恨恨地偏过头看著他,他又慢悠悠道:“除非……夫人对我用强,逼我抱你。”
“你究竟想怎麽样?”云臻重新坐起身盯著秦三。
“用强嘛,就是夫人强行把我推倒在床上,地上也行,然後用你的小穴强行吞入我的肉棒,然後狠狠地夹我的肉棒,折磨它,直到它射出来为止。”秦三兴趣盎然地盯著云臻气得通红的脸,继续说:“夫人再不对我用强的话,我就要到隔壁去了。”
云臻气得五内如焚,只能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走进秦三狠狠瞪著他。
秦三双臂抱於胸前腻著声音大叫道:“夫人,不要!”
云臻被恶心得狠狠推了他一把,秦三就跟一个柔弱的凡人一样仰面摔倒在地,只身下那根仍昂然挺立直指屋顶。“没想到夫人很有天分嘛,接下来就压在我身上,用小穴对著我的肉棒狠狠坐下去。”
云臻手指握得发白,“我照做,之後你不许再去招惹白虎。”说完便两腿分开站在秦三上方,然後慢慢蹲下身,调整自己的位置。
秦三在下方挪了挪身子,“就用前面那个吧,对夫人来说比较容易。”
云臻咬著牙凭感觉慢慢往下坐,感到那巨物湿润的圆头戳在了两片花唇之间。他狠狠心往下一坐到底,那巨物便一下子没入花穴中,让云臻发出一声重重喘息,臀瓣细细颤抖起来。
“夫人很有用强的天赋嘛,第一次就插这麽准。不过夫人,作为一个对我用强的人,怎麽可以我让你插哪个穴就插那个穴,这样你怎麽能让我感到屈辱、不甘和愤怒呢?”秦三将双手枕在脑後,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悠哉的语气仿佛插在云臻体内的不是他身上的东西。
云臻忍住了对著秦三的脸左右开弓的冲动,两手在秦三胯间胡乱抓了几下,蒿了一把耻毛下来。秦三痛得龇著牙道:“夫人,你当真有天赋!”
见秦三吃瘪,云臻心里万分舒坦,索性就把秦三当个垫子坐在屁股底下拼命蹂躏,也做得自己花穴间淫水连连,顺著两人的交合处把秦三的耻毛都打湿了。秦三被云臻压得皱著眉绷著脸不停“嘿哟”“哎呀”地叹气,口中直到:“夫人,求求你,不要让我射在你里面,我不想我的孩子被你怀上。”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云臻正准备再蒿他两把腿毛,便被那口是心非的混帐掐著屁股将一股股热流射到了花穴最深处。
秦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大字型放松地躺在地上,对仍呆坐在他身上的云臻道:“夫人,你一定要用後面的小嘴再强要我一次。”
一墙之隔的白虎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又听,却什麽声音也听不到,那边两人简直安静得诡异。他猜一定是有结界把那边房间包住了,让自己进不去,也听不到那边的声音。没错,他刚刚去主人房间大力踢门,还把门锁都拉坏了,可不但进不去,还被掌柜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白虎蔫头耷脑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死心地躺到了床上,像还是老虎时那样蜷著腿面朝下地睡著。这种姿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被他放在胸前的香囊把他咯得慌。回忆著主人以前睡觉的样子,他翻了个身将四肢展平,感觉上好了一点。“主人……”白虎喃喃自语道,“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回行云洞呀?”
他烙饼似的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没能睡著,索性把大布袋拿到床上来,嘎吱嘎吱地把糖炒栗子、糖葫芦和松子一边吃一边撒地消灭干净。他毫不在意地坐在一堆栗子渣和松子壳之间,取出布老虎和兔雕,把兔子放在老虎背上。“这是主人,这是我。”白虎慢慢推著布老虎向前滑动,遇见一整个的被他咬得乱七八糟的栗子或者成片的松子壳还会小心地绕开,“我会是只好坐骑的,主人坐著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兴奋地举起布老虎在空中飞了两下,老虎背上的白兔子一下子栽进了一堆还沾著他口水的栗子壳里。白虎连忙把兔子抢救出来吹了两下:“主人对不起!吹吹不疼……”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空掉的大布袋口朝下抖了两抖,一对泥人儿掉在床上。他将其中一个摆到布老虎眼前,对著手中捧著的白兔木雕说:“主人,不哭,看我给你打秦三。”说著举著布老虎冲著泥人一个飞扑,将泥人坐在老虎屁股底下。然後又用布老虎两只短肥的前爪去抽泥人的脸,“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负主人!叫你欺负我!”泥人脸上笑容依旧,倒真跟秦三显出了点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