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尸体来重生:女鬼大小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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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近半!?”
调度员倒吸了一口凉气。
“……总部要求详加解释!”
事实上整个指挥部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即使听了刚刚的说法,也无法理解,甚至可以说是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龙?死伤近半?会不会太扯了一点?
“敌人是龙!”
佐伊向一头红龙俯冲下去,冲着耳脉大叫:“那些日本吸血鬼养了龙!”
“请详加解释!”
可惜远方的指挥部还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龙!喷火龙!请求支援!”
第六中队队长汗流浃背大叫:“我们的火神炮炮弹只能再支持两分半钟了!”
听到这些歇斯底里的同伴乱叫,唯一状况之外,大概还猜到了造成现在这一切局面是为什么的饭海鲜忍不住大叫:“请求总部取消任务!立即取消任务减少伤亡!”
母舰上的指挥部,那些个将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那些精英中的精英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鬼东西?
不过伤亡过半这种字眼对于他们来说实在还是太惨烈了些,所以坎贝尔中将一把拽过调度员的耳脉就冲代号为雷神之锤的战斗小组大吼道:“回撤,全部回撤!”
“是的,长官!”
接到了撤退的命令,22战斗机的三个中队的飞行员心里反而不是滋味了。
他们是天空中的雄鹰,本来应该是天空的最强者,可现在他们居然还没有打赢这场战斗,就要灰溜溜的回撤。
这不得不说是他们三个飞行中队的耻辱。
“收到命令,现在由剩余战机最多的第七中队殿后,第五,第六中队依次回旋离开。”
第七中队的队长很快的与其他两位队长说好了撤退路线,他在下达撤退命令的时候,心中情绪复杂至极:“撤退开始!”
到此为止吧
不同于来时的雄纠纠气昂昂,这些22战斗机调头往母舰撤退,气势上已经有些蔫吧了。
只有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干着急穷担心的范海辛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他再也不想看到同伴无缘无故将战斗机冲入海里--那不是英勇战死,绝对不是英勇战死!
他现在最大希望,就是在搞清楚敌人到底是什么作战方式作战前,他们这儿仅剩的每一架22都能安稳的降落在航空母舰的甲板上。
“呸,真不甘心!”
第五中队的队长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接着22机组开始变换队形,第七中队殿后,还是用强大的火力压制着追赶上来的巨龙们。
不过那些巨龙实在是过于庞大,以至于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一只到现在都还没打死的黑龙头顶上,站着一个红色的人影。
“想跑吗?”
红色的娇小身影在巨龙的头顶上闪了一下,接着就不见了踪影。
而在22战斗机刚才和巨龙发生空战的那一片海域,那个坐在木船上的人周身都被蒙蒙的、像是血雾一般的气体笼罩住了。
“白松,准备最后一击了。”
斗笠人的脑海中蓦地响起了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
而就在少女声音响起的时候,斗笠人浑身一震,以至于他身下的木船也跟着抖了一抖。
仔细看看的话,这木船上到处都密密麻麻的用暗红色的液体写上了符咒一样的东西,那些诡谲的花纹还会悄悄地移动,似是不时的转换成另外一种咒文。
“是,族长大人。”
被称作白松的斗笠人突然摘下了斗笠和蓑衣,精赤的身子上竟然密密麻麻的也是游移的暗红色咒文。
白松咬破了两只手食指和中指,用自己的血液飞快的在身上再度写下常人无法看懂的咒文,然后他举起右手直指天空。
“来吧,就让你们到此为止吧。”
白松的眼睛,蓦地从黝黑变成了血红。
于是正当22战斗机群飞速的朝着自家航空母舰回撤的时候,墨黑的天空突然又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尖锐的兽吼声从极高上空汹涌而来,烈焰冲天,云海滚滚火红。
最后一击
所有22战机的飞行员,除了范海辛之外,看到这宛如圣经中所描绘的世界末日的景象,心脏再度提到了喉咙。
上百条凶恶的飞龙从那像是接通了异时空的天际裂缝中破云而下。
盘旋的身影是如此的巨大,远远地看去就像是遮天蔽日的蝗潮。
巨龙们两翼撑开回旋而落,它们的牙齿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场景看起来实在是恐怖至极。
这次出现的巨龙,无论是哪一种颜色,身上无一例外的都包裹着熊熊火焰,以至于整片天空几乎都要烧起来。
这种死到临头的无力感,任谁看了都要绝望。
“WhattThexxk!怎办!”
一个战斗机飞行员喃喃自语着咒骂了一声。
“X他妈的!这些丑八怪不让我们撤退!”
第五中队队长第一个掉过头来,然后向着自己的队员们大吼:“所有兄弟听命,齐心协力,将这些怪物全数歼灭再走!”
这次终于也听到自己队长大吼的范海辛再度愣住。
“不要!!请听从母舰的指挥!”
范海辛回过神来,立即脱口大喊了一声。
但此时所有的22战斗机飞行员全部选择了无视撤退命令。
他们奋力将机头拉直爬升,朝从上而下的恶龙们再次猛烈开火。
除了范海辛,一共还有三十二架22战斗机,没有一架苟且逃生。
“哈哈哈,兄弟们,今天我们为了以后的兄弟们消灭这些小虫子,明天我们的兄弟们就会将东京轰炸成废墟。”
“来吧,姑娘们,来尝尝老子的火焰鞭!”
“哦也,看我的凌空飞射,把这些小妞儿全部送回外太空。”
22战斗机群的飞行员小伙子们嬉笑的声音从耳脉中不断的传出,但范海辛听着他们的话,却只是心酸的想哭。
“求求你们!快点回去!”
范海辛泪眼滂沱的大叫。
他看着大家的战斗机朝一片虚无开火,复又失去操作摔落大海。
“快点回去,快点回去舰队!我们用超音速飞回去,一定可以摆脱任何敌人的!”
可惜范海辛发自肺腑的呐喊,完全被淹没在其他战友们满腔热血的战斗意志中了。
殉国
“上帝,我的名字是迈克逊,不是迈克尔杰克逊,我马上就来向你报道了。”
“hey,刚才是谁帮我射死了那条绿色大蜥蜴的?很高兴能和你并肩战斗。”
“嗷,伙计们,很高兴跟你们一起开着22玩勇者斗恶龙,不过我要先走一步了哦。”
“热烈光荣啊,兄弟们,我们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与来 自'炫*书*网'地狱的邪恶龙族战斗,上帝应该会给我们安排一个很好的位置吧?”
是啊,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与来 自'炫*书*网'地狱的恶魔一战。
如果这个世界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还有人愿意在核子尘埃下记录历史。他们会在黑暗的史书中写下:
“曾经有群勇敢的飞行员,在面对来 自'炫*书*网'地狱的怪物时,依旧毫无惧色,并肩作战,在谈笑风生中奉献他们的生命。
直到最后一刻,他们都相信,正义将获得最后的胜利。”
是……这样,没错吧?呐呐,他们坚持的信仰,热烈的战斗,凶恶的巨龙,都是真的吧?
一望无际的大海像一只擅长沉默的大怪,用它的巨龙牙齿咀嚼着三大中队的战斗机。
海面上漂浮着无数残破的飞机碎片,还有一具具犹自带着笑容的尸体。
不远处的海面上,还是那一艘木船,白松像一根标枪似地站的笔直,即使是日益汹涌的波浪也不能让他动摇分毫。
他身上用血写下的符咒和木船上的符咒急速的变换着,渐渐地,木船开始承受不起这过于激烈的能量震荡,从船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化成了飞灰。
但白松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脚下的船正在快速灰飞烟灭,他紧闭着双眼,任由暗色的血液从他的七窍中滚滚而下。
那些血液流出之后,并没有滴下来,而是立即又被他身上一闪而过的符咒给吞吃了进去。
风,猎猎的吹了起来。
白松从最高举的那个指尖开始,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用沙子砌成的雕像,也跟脚下的木船一样,渐渐地灰飞烟灭了。
东京港,严阵以待的自卫队军舰中,一个穿着类似于西方魔法师那种兜帽斗篷的人浑身一颤,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了一句:“白松长老,殉国了。”
王牌飞行员
站在这兜帽人身边的人闻言,不由得都热泪盈眶,尔后齐齐朝着白松先前所在的方向跪下,磕头。
“恭送白松长老。”
所有的人跪了一地,因此他们都没有看到,不算太遥远的天边,有一道愤怒的银光正朝着他们这边疾速飞来。
离日出整整还有五个小时。
位于东京千代田区的日本国会大厦,建于1936年,占地七万平方公尺。
表面上是代表民意,说是人民的喉舌,可事实上,国会大厦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暗藏着一条密道。
那儿有一个非 常(炫…书…网)隐秘的车站,可以让那些将国民送入血肉地狱的政客们在危难来临时第一时间落跑,躲到他们的地下天皇羽翼下去。
人民的喉舌,还真是将人民送进血族的喉舌。
但就是在此时,一颗重量级的空对地飞弹割破了夜空,灼热的火线割开了冰冷的云气,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为日本国会追加了一笔国会大厦重建的巨额预算。
如果这次战争之后,日本还存在的话。
现场顿时乱了套,情景可以参见当年911双子塔被撞以后的各种凄惨。
浓烟咆哮着窜上天空,几乎与墨色的天空连成了一线。
日本自卫队的战斗机群再度紧急升空应战,目标无比明确——
“将它击落!”
自卫队的空防指挥官气急败坏的指着雷达上那唯一一架22战斗机大吼大叫。
东京夜空,一道银色铁光。
22最厉害之处就是可以在被敌机发现之前,就远远的赏出一颗飞弹了结敌人性命。
但这样厉害的优势已经结束。
因为这仅存的唯一一架22战斗机身上,空对空飞弹都已经在刚刚的空战中用光了,只剩下近身战斗的火神炮。
范海辛一路过来,准准的击落了日本自卫队的三十四架16战机。
是的,你没看错,他一个人,击落了三十四架16战机。
二战时期,只要击落五架敌机就是王牌飞行员,而范海辛一个人就击落了三十四架战机,这个战绩,已经足以让他在这次战争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替代的正义
“范海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快点回航!不要恋战!”
耳脉中传来母舰的通讯命令。
“……”
但是范海辛没有理会,只是回忆着同伴们慷慨赴义前的呐喊,鼻根处有些酸痛,眼睛也有些刺热。
他吸了吸鼻子,眼尾透过战机的舱盖,往下瞥了一眼。
不管底下的城市有多骚动,东京的夜空还是非 常(炫…书…网)安静的。
星星闪烁,月色朦胧,城市无限繁华的霓虹,在真正的天空下还是显得太过渺小。
因为没办法仰头,范海辛只能任由热辣辣的泪水滑落脸庞——如果那些同伴们都能在这里欣赏这片美丽的星光,该有多好?
“重复一遍,任务解除,紧急回航就是你最新的任务!”
坎贝尔中将的措辞很强硬,但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也有些许的哽咽。
那些飞行员们最后的呐喊,同样也通过电波回传到了母舰上。
那一刻,母舰指挥部寂静一片。
“放心吧,我死不了的。”
范海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关掉通讯,他喃喃自语,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那些已经离去的战友们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泪水渐干的范海辛有一种强烈感觉,他现在正在脱胎换骨。
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在他的灵魂里震动,咆哮,不断扩张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