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非你莫属-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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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同抬起头来看大宁,又回头看看项响。
大宁和项响对望了一眼,都同时选择了听而不闻,对王子同的问题不置可否。
王子同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扑过去仔仔细细看了看韩静的头像。然后开始自言自语。“这人是谁啊?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大宁和项响都是一愣,全都去看王子同。“你见过?”
可是王子同却摸摸脑袋,“哦,也许我记错了。”
大宁和项响微微松了口气。
王子同还在那里嘀咕。“不过这人的房间还真像我的,乍一看我还以为她在我房间呢……”
第七十章
二人世界
回到大宁家的时候,已经又是半夜了。
只不过这一次是两个人一起走楼梯,相依相伴的既不寂寞也不孤单。大宁背着自己的背包拉着项响的手,两个人一层楼一层楼地慢慢走。
家家都睡了,楼道里黑漆漆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大宁打一个响指,楼梯间里外的灯就全部亮起。待他们走过,那些灯又悄然熄灭。每到拐弯处,大宁就打一个响指,灯光亮了灭了好像舞台上的效果在两个人的前后变换不定别有一番情趣。
项响微笑着跟在大宁身后,一边欣赏着大宁的响指手艺一边自觉自愿地被大宁一步步往窝里拖。
进了房门,大宁开灯,卸下身上的东西,抬眼看看自己久违的窝。不觉要赞叹项响的破坏力——这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效果。
大宁知道,就在上个周末,他还安排了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打扫房间,可是现在看起来自己的客厅好像台风过境,已经无异于灾难现场了。
大宁信步走在自己家里,小心地查看灾情。
自己家客厅里的那些工艺品和小摆设全部都是东倒西歪的,沙发上的靠垫丢在电视后面,茶几歪着,花盆也裂了,其破碎的地方留下了无数碎片还原封不动地保存在土里,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出,那是一个人的脚印,大宁看着花盆整齐的断口连猜都用猜就知道那一脚有多猛。
耳边听到一些异常的响动,大宁抬头去看,赫然看到自己家的塑料果盘卡在吊灯上,正被蜡烛灯泡烤得吱吱响,马上就要冒烟了……大宁赶紧关灯,转身去阳台拿出梯子来解救可怜的塑料果盘。
不用问也知道,这些都是项响从美国回来以后的这几天里干的好事。这个外表温文内心强悍的项响,他虽然表面上不骂自己不打自己,但他的内心里其实还是很委屈很生气的。他白天还要上班,在公司里必须保持形象,于是心里所有的不快便只有等到晚上回来这里发泄,拿自己家的这些东西来出气。
可怜的塑料果盘,平日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每次都装满了各种新鲜的水果等着项响来吃。而他也最喜欢抱着这个盆一边吃一边玩,直到把所有的水果都干掉。可是现在这个盆不仅被拳头打碎了底,里面还插着一把水果刀。
大宁擦汗,可以猜到这人当时有多疯狂,大概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啊。
大宁回到厨房,把裂口的塑料果盘扔进垃圾桶,把刀放回原位。出来再找项响,发现项响并没有在卫生间里,而洗澡水也没有放,甚至项响的毛巾都没有动一下。
他不洗澡去哪了?大宁好不疑惑。站在过道里听了听,一点动静都没有。大宁试着去卧室看,推开门,赫然发现项响已经上了床,连鞋都没脱就已经钻进了被窝。
大宁咋舌,这人什么时候又变成这样了?
心里泛起一阵酸痛,看来自己不在他身边他的日子是无论如何都过不舒服啊。缓缓走过去,掀开被子看看项响。
项响蜷缩着,已经睡着了,极度疲惫的样子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大宁叹口气,在床边坐下来,捉过项响的脚,一只一只帮他把鞋脱了。再扯开项响的腿,准备帮他脱裤子。
项响翻了个身,有些不高兴地把腿收了回去,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又缩成一团继续睡了。
大宁起身,挪到项响旁边坐下,轻轻拍拍项响,“来,脱了衣服再睡。”
“嗯……不脱!”项响不满意地哼哼。扭动了一下,又睡了。
大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项响,等了一会儿,看看项响实在没有起来的意思,于是决定不再叫醒他。
大宁小心地把手伸进项响怀里,一颗颗解开项响的西服扣子。
西服扣子很少,解开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帮项响解领带,狭小的空间很难下手,大宁又不想把项响弄醒,于是只能小心地把两只手都伸到项响脖子下面,一点一点慢慢扣。
好不容易扯下领带,大宁呼口气,再接再厉帮项响脱衬衫。
衬衫的纽扣很小,但是比较多,尤其领口的地方不好下手。大宁把一只手伸过去顺着衣服的缝隙从下向上,一点一点去解。
项响一动不动继续睡着,全然没有半点知觉。
大宁用考古发掘地耐心历史十分钟,终于解开了项响上衣上所有的扣子。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帮项响把衣服脱下来。大宁决定里外一起剥开。
也顾不得衣服会不会弄皱,大宁只是小心地把项响的一只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
抽完一只,大宁推着项响的肩让他翻过身趴下,再把他的另一个胳膊从袖子里拉出来。于是,项响上身所有的衣服都到了大宁手里。
大宁看着手里的一堆衣服,擦擦额角的汗水,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项响被扒光了上身,趴在床上被冰冷的床单一碰,立刻觉得很冷,赶紧又侧过身体,两个手臂去抱住双肩,又把自己缩回成为一团。
大宁看着这样的项响,又心痛又好笑。拉过被子一角,给项响盖住上身。
项响睡得安稳了。大宁这才又在项响旁边坐下,把手伸进项响腰间。
项响的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所以皮带系得很紧非常不好解。大宁慢慢地慢慢地摸索着去找到簧扣,怕惊动了项响也不敢太用力。好不容易找到了簧扣,大宁用手指捏住轻轻一按,啪地一下,簧扣开了。
大宁小心地扯出项响的皮带,再解开裤子上的挂钩,然后拉下裤子前面的拉索……
项响的内裤露了出来,纯棉的布料下面就是项响的小突起。大宁的手背不自觉地停在那里,悄悄按了按,感受着沉睡中的柔软。
项响依然睡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大宁知道,项响太累了。
大宁浏览往返地用手背蹭蹭项响的那里,最后才放弃了满心的欲望把手指恋恋不舍地拿了出来,扒开项响的裤腰拎着项响的裤腿帮他褪下裤子。
大宁把项响的衣服展平,在椅子里放好。又去卫生间给项响拧了热毛巾抹了抹脸和手,这才放下心自己去洗澡。
洗干净回来。大宁看到项响已经躺平在枕头上正抱着被子在打小呼噜。
大宁笑着走过去,轻轻上了床,在项响身边躺下。
分开两个月了,曾经的思念都成为了历史,对于再度相聚的这第一个夜晚,也曾经设想了很多个可能出现的情景。只是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一刻,反而会是这样的宁静。
大宁在黑暗中静静睁着眼睛。
与项响从初识到再见,从追逐到相拥,那些心潮起伏的过往一幕幕如光影展现,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自己对项响,从第一秒开始就深深地沉醉了进去,开始的时候自己还以为自己只是在迷恋他的容貌,或者只是在试图占有一个比自己地位更高更优秀的男人。可是当自己知道他曾经深爱的那个人即将出现时,自己的心是那样的痛。
害怕失去他的那些个夜晚,自己就在这张床上辗转反侧,看着月亮到天明。
曾几何时,他说他也喜欢上了自己,他愿意相信自己,他可以跟自己一起面对来自家庭的压力。
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啊,在这张床上高兴得完全不能入睡。
而此时此刻,还是在这张床上,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心,而他就这样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身旁。
爱人在身边,月亮在窗外,这些画面好像轮回般一次次出现。每一次,自己都和他的关系都更近一步。每一次,都让自己和他的关系有了新的开始。
这就是人生的幸福吧。和自己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要听他的呼噜,要被他挤,要被他当抱枕欺负,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他爱自己才会来这里,因为爱,自己甘愿对他俯首称臣,而且觉得幸福。
希望这份爱能够得到上天的眷顾,让它长久些,再长久些,直到地老天荒……
窗前,月亮的影子正在悄悄移动。大宁闭上眼睛,欣然入睡。
好像还没有睡多久,大宁被抽水马桶的声音弄醒了。
摸摸身边,床上空空的。
大宁知道,是项响去洗手间了。
半夜起来上厕所是最头疼的事。大宁看看表,还不到五点钟。
等了一会儿,大宁几乎又要睡着了,猛然一惊,突然意识到项响为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勉力翻身下地,大宁忍不住心里的担心要去看一看。
项响曾经有睡在澡盆里的记录,所以大宁顺理成章地想,项响这次没准是睡在了马桶上。
卫生间的灯亮着,门半开着。
大宁推开门,睡眼惺忪地抬头去看马桶。
马桶上面没有人。
嗯?大宁站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又不够用了。
大宁抹把脸,扶着门框让自己尽可能清醒一些。这才感觉自己肚子惴惴的,需要方便一下。大宁进去上厕所,方便完了人也精神了。
又开始满屋子寻找项响,大宁十分庆幸自己住的只是一个两居室的公寓楼而不是有十几个房间的别墅。
阳台上有一个火星闪闪烁烁,大宁走过去拉开阳台门,看到项响嘴里叼着一只雪茄,正在阳台上抽烟。
“怎么不睡啦?时间还早呢。”大宁摸摸脖子,清晨的风冷飕飕的,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露水的味道。
项响吐出一口烟雾,把烟在大宁的花盆上磕磕,扭头对大宁说:“我睡不着了,你去睡吧。”
大宁哪里能单独去睡。尽管很困,还是站到了项响旁边。跟项响一起朝窗外看。
窗外,夏日的天边已经亮了一道线。万千霞光中,有车水马龙的喧闹声从四面八方渐渐响起。越来越嘈杂,越来越醒目。
这个城市正从睡梦中醒来。
“怎么想起抽这个了?”大宁看着项响手里的雪茄,轻轻皱了皱眉头。吸烟有害健康,这是大宁从小就被老妈灌输的理念,所以一看到项响吸烟,心里的直接反应就是项响在进行危害健康的活动。
“呼……”项响又吐出一口烟雾。看看手里的雪茄,项响也有些叹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抽了。看到你柜子里有一盒我就给打开了。”
“哦。是我的啊?”大宁一脸黑线。没想到项响抽的这雪茄原来还是自己提供的。连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柜子里还有这个。
“味道还不错吧。”大宁红扑扑着脸问项响。
这雪茄好像是什么时候老总说送给自己老爸的,自己忘了拿回去,想来老总给的东西应该错不了。
“味道……还可以。”项响笑笑,把雪茄弄灭了,看看雪茄上的标识,然后又看看大宁:“对不起,嗯,我忘了告诉你我有时候会抽烟……”
大宁哼了一声,上前一步,从背后把项响抱紧在怀里。“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恶习?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抽烟,酗酒,开飞车,乱花钱,你还会干什么?嗯?”大宁假装生气,掰着手指头数给项响看。
项响在大宁怀里扭动。“我根本没你说的这么坏,我那只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娱乐。”
“哦?”大宁用新长的胡茬去刮项响的脖子,“正常的娱乐?嗯?”一串串地热吻随着话音落下,落在项响的脖子上,肩膀上。
温热的触感和久违的刺激让项响的身体不由自主滚过一阵颤栗。身体在下一秒仿佛被唤醒的火山,从最深处涌起滚热的岩浆。
大宁的手掀开项响的睡衣直接抚上项响腹部的肌肤。触手处的紧致让大宁流连忘返,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大宁的手一上一下,盖上项响胸部和胯间最敏感的要害,细细地抚弄起来。
怀里的人越来越滚烫,喉咙里渐渐流泻出醉人的呻~吟。
项响本来就是敏感的体制,因为分离又已经压抑了多日,此刻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疯狂地刺激,哪里还能经受得住,不一会儿便硬了起来。
大宁更是迫不及待,拖起项响就回到房间。
项响已经欲火焚身,上了床不管不顾,一头扎进大宁怀里抱住大宁的腰就往上蹭。大宁赶紧去摸安全套,一边抵挡着项响的攻击,一边给自己带套。
抖着手戴好套,又抹上润滑油,大宁拖过项响,把他摆成一个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托起项响的臀,对准洞口挺腰就要刺入。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个念头咔嚓一声,如惊雷一样在耳边炸响。让大宁所有的激情都在下一秒灰飞烟灭。
自己虽然还没有确诊染病,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