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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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想,鬼半藏的报告让我大吃一惊。但我还是未曾全然信任她,我只相信命运是把我在自己手中的。所以她做她的,我做我的。直到无法再多活一天来抱住我的鹤丸子时,才同意让那女巫设祭坛,取我俩的心口血,发丝,生辰八字。想着可以怀揣着对来世的期盼,抱着鹤丸子安笑着一道咽气了。鹤丸子他,我生他即生,我死我带走。
这封信是在跪满一地众大将的默默哭泣中完成的,虽是顺序第一封,其实已是我最后一封信了,我找来竹千代(第二代,继承父亲身份与权柄的乳名皆为竹千代)吩咐了此事,让他按照女巫提示,找到手冢一族的族长,告诫他们,需世代守护,视若珍宝,交给后世的我。
我活了73年,用尽69年时间去爱护他,其中有59年时间在努力地夺取他的爱,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落索,情仇纠缠,至死方休。我唯有一点想提点:好好珍惜,千万不能冲动。就因为我十四岁那年,和筑山殿合衾前,心有不甘和痛苦的我喝醉了。想最后望一眼鹤丸子时,却对着已睡熟的他冲动了,抱起他就往筑山殿那走去,那里是我的第一夜,我只想和鹤丸子在一起,酒令智昏的我当着筑山殿的面,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占有了鹤丸子。
武士家族的女儿为了以防不备,都是随身携带短匕的,不是将刀尖对准敌人,就是对准了自己的。我没有想到的是,竟也刺激的性格尚还温婉的筑山殿,不顾一切地刺向鹤丸子,本就奄奄一息的他根本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纷乱的泪珠下,是早已死灰心。幸好我为他挡了下来,鲜血直流的那晚把我所有的未来都染上了血雾,从未清明过一天,同时也开启了我痛苦的一生。就因为此事,59年过去,我依旧未能捂暖他,无论我为他做什么,他再也不信任我了,我只能强取豪夺才能让心回暖那么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久久的怅然。
鹤丸子,若是你也在看我的信,我一直想说,‘对不起,但我爱你,我不悔’回顾我的一生,就算带给你不少的痛苦,我已不能放手,也不可能放手。只但愿这个未来崭新的我,重新邂逅未来懵懂的你,能让你这一世感到安康幸福。
我这一生命运时常和我开玩笑,我的身份给我带来了无限荣耀和无比的权势,但也犹如刀悬头顶般日夜不得安枕。身为权势家族的嫡长子,过于早慧的我早就知道,我这一生有如负重致远,不可急躁。束缚自己的言行举止,戒奢靡,心中悬光明,尺度有法,心怀宽容,不以杀止杀,知胜败,常思己过,莫论人之是非。
父族母族对我犹为满意,但身边的刺杀,阴谋从未间断过。在我们被迫离别的那些年中,日日让我一直坚持着活下来的信念,仅是想见鹤丸子最后一面。而最后激怒我的是,当我千辛万苦,安然无恙地回来后发现,他们竟然连鹤丸子也利用,将他也扯进了这黑暗的阴谋中,我怎么愿意,看他那双清澈的双眸渐渐染黑,我怎么舍得?所以我忍耐着,谋划着,来夺取个安稳的世间,让鹤丸子头顶的天空不再阴霾,不需为了生存而日夜心惊,不需为了我而牺牲任何事。
而我的爱情,是个笑话,只有我在苦苦祈求,鹤丸子眼中只剩淡然,我并未入他眼。至死,他只是面容淡然,恭谨地喊我一声将军大人。我可以无数次得到他的身,却永远无法得到他的心。彼此火热的身体,在灼烧着激荡灵魂,但内心却皆是冰凉的。这一生,他只有被我做的狠了,回首咬向我后,才会丢下最过激的一句话,‘将军大人是想我做将军夫人,还是将军大人永世的娈童?’'
看到这里的尼桑,眉头紧皱,翻开第二页,续集看下去。
'鬼半藏曾报告说,女巫是凭空出现的,并无来历。也询问过所有女巫,及神侍,都说闻所未闻世间有此禁术。按她的描述就是,所谓禁术,双方必须都要付出承受禁术的代价。
一人为被寻找方,是天煞孤星,命中注定无血亲,不得受刺激,否则会有前世情景再现,严重者会离魂,只有命运绑缚在一起的人才能招回,不然一世犹如木偶。
还有一人将是永远的寻找方,只有刻骨铭心的爱才能做寻找方,不然也会失败。若是寻找失败,魂飞魄散,再无轮回之路。而寻找方的心中永远都空缺一块,容易被寻找方激起暴戾的一面而无法自控,而且平时若是焦急,就会伴有心绞痛。
双方死后,将都被围困在黑瓦瓮中,寻找方是一直落泪600年的孤魂,而被寻找方是失去神智的鬼火,接够寻找方的鬼泪才能按照孤魂的设想而培养成型,成型那一日,自会双双破瓮而出,转世人间。
你是幸运的,想我将来要有600年的辗转反侧,让你摘得最终的果实。好好待他,他也算是用了我的眼泪喂养而成的,不要辜负我的心血。
最后,说了这么多,我想你也了解了大概,剩下的信件,你是否要看完也随你了,你只是你,你是崭新的。
春更露重雾卷帘,鹤鸣声声扣我心。胭脂泪满芳华,千秋月风尘误。
凝脂一梦倚罗香,暗香阵阵再难寻。鹜恋芦溅风月,花离枝魄飞散。
德川家康留'
、第73章 朝阳下是尼桑拢住的幸福
跑回房间的笑意,松开紧抱的枕头,也是紧捂住自己的心脏,弯腰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哭起来,哭声中还夹杂着“竹千代,为何,为何…我是你的眼泪喂养而成的么?你为了我生生忍受了600年的孤苦与痛楚吗?为何为何,为何要这样做啊~哇~~”
尼桑已细细看完一封信,看了下时间,心下了然。收拾好信件和木盒,放置妥当后,关了灯,快步走向笑意的房间。
听着笑意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尼桑心中又是一抽,俯下身,将他抱起,让他环紧自己后,掏出手帕,轻轻地将他所有的泪水吸干,复又搂紧他,“难怪这么爱哭,要将600年的泪水还给我?那你不是要哭上600年了?乖,别哭了,好好珍惜便是。”
尼桑将笑意哄拍着,继续问,“睡原来的房间还是这个?”
笑意抬起通红的眼,又一滴泪水不自觉地粘在睫毛上,那含嗔带怨的一眼,看的尼桑喉结滚动。
尼桑快步走向床铺,掀开被子,附了上去,细细吻向笑意的眼睫毛,吸干泪水后,如蜻蜓点水般,从笑意的额头亲到嘴角。随后沉下声音,喘息了下,哑着嗓子诱哄道,“喊我国光,试着喊喊看”
“尼桑…”被尼桑捏住鼻子的笑意,随着鼻息被封,只好半张开嘴巴,又困惑地眨眨眼,
“国光…”尼桑看着笑意半张的嘴内,舌尖破皮的很严重,忍住想吻下去,好好抚慰下的心思,继续诱哄着,
“国,国光?”笑意结巴地喊了句,正待问为何要改称呼,已被尼桑一声轻喃摄去心魄,“我的笑意,我的胭脂泪,我的,我的,都是我的…”随后也被堵住了嘴。
笑意只觉得这次的亲吻和前两次的根本不同,都快要被尼桑热烈的情绪给融化了,没有被掐住软肉,却全身早已瘫软成一团,只知道回抱住尼桑的后背,呼吸也不会了,只会急促地喘息着,渴望地汲取着尼桑吹进嘴内的气息,不停地吐出舌头想要自由,却又被尼桑含住吮吸,口腔中的所有角落,都被尼桑舔了个遍,脑海中似有一蓬蓬的烟花在炸开,炫目之极。
等尼桑终于放过自己的嘴唇,得到喘息机会的笑意,迷蒙地半睁着眼睛,绯红的眼角带着泪光点点,流转着的眼眸正不停地颤动着。忽地又低呼一声,那被尼桑握住的感觉,才察觉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已被抽开,睡裤也已经脱下,想要阻止,尼桑手中的动作,谁尼桑的嘴唇也随之移阵地,由胸前向下腹亲吻而去。
浑身痒痒难耐的笑意,无力地推了推尼桑,尼桑抬起头颅,克制地看向笑意,却发现红着脸,又欲言而止的笑意让自己更加想放纵,根本无法再克制下去,将笑意翻了个身,脱了自己的衣裤,附上火热的身子,对着笑意的后背及臀部挨挨蹭蹭。
被压在下面的笑意,惊惶道,“尼桑,尼,尼桑,你…”
尼桑并没有言语,只将笑意的后背吻了个遍,又将他翻过身来,抚向笑意那一直打着哆嗦之物,将自己的也挨上去,互相蹭了几下。
被这样子的尼桑,震惊到的笑意,也不知内心是如何想的,只迅速地闭上眼睛,浑身又是一震一软,只剩下急促喘息的力气,全身虚软,发麻,脑内一片空白,唯有心脏在狂烈地跳动着。
迷蒙中,似乎还听到尼桑的一声轻笑,却再也睁不开眼睛,只想沉沉睡去。正迷糊间,又被尼桑翻了个个,并拢了双腿,又附身上来,在暖和的体温下,一颠一簸,如碧水荡漾般的轻柔摇晃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身上痕迹斑斑,密密麻麻,看上去挺恐怖的,按了按却不疼。而尼桑则侧着脸,目光躲闪着,拿着一支药膏正在给自己大腿内侧擦着,几丝冰凉几丝疼。那破皮的疼意让笑意回想起,昨晚睡觉前的事,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向尼桑。
在笑意的仔细辨认下,很快就看出了尼桑愉悦的心情,虽然正一脸的不自在,但心情真的很好,连嘴角都在抑制不住地上翘着,眼眸似乎也在满足地微笑着,虽然脸部和表情是如平常一般的僵硬,但是这么一来,似乎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尼桑,你,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我睡着后你又做了什么?这些还有这些,这里还有这里,还有我怎么连皮都都破了?”笑意尴尬地指着身体各处不对劲的地方,问着。
未待尼桑回答,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尼桑赶紧将被子往笑意身上一罩,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个头。
唰的一下,门猛地被拉开,笑意迷惑地抬起头,只见脸色通红的爷爷,颤抖着双手,中气之足地大喝,“还不给我从床上滚下来,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为何不在自己房内?洗涮好赶紧去上学,到这个时候还赖在弟弟这里做什么?”
尼桑脸色也严肃了下来,只沉默不语着。笑意也动了动,想钻出来穿衣服,却被尼桑连人带被抱起,向爷爷鞠了个躬,低声说了句,“祖父大人,我带笑意去换衣服,昨晚母亲收拾的太匆忙,忘记把他的制服拿过来了。”
爷爷看着尼桑即将走出门的身影,叹了口气,道,“我还不是怕你冲动伤了笑意,血气正方刚的少年啊,你们还小啊。还有,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做了什么,我也是过来人,不愿意分房睡也随便你了,你们自己决定吧。”
笑意听了爷爷的话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昨天晚上和尼桑做了些什么,竟然还这么白痴地问尼桑那些问题,也将头埋在被子里,尼桑怎么挖也挖不出来。
尼桑也没恼,只翘着嘴角凑近笑意,朝他露在外面的耳垂吹了口气,看着迅速燃烧起来的耳廓,及抖了抖的笑意,眼神得意地闪了闪,然后就这么一拉扯,被子就全被扯开了,尼桑赶紧半搂住,依次为他穿上衣服。
笑意挣了挣想自己穿,却被打了屁股,恼羞成怒的笑意,想也没想啊呜一口对着尼桑的嘴咬了上去,末了还用显露出几分得意的晶亮双眼,瞄了眼尼桑,才松开嘴。
尼桑又是宠溺地对着他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发,将他穿戴好后,却皱着眉,看向下颚处,想了会,取来一叠ok绷沿着制服衣领边缘贴了起来。
笑意仰着头,不明白地看着尼桑做事,觉得下颚部分的皮肤没一块是空着的,也皱了皱眉,推开尼桑,走进盥洗室。看了眼,吓一跳,赶紧拆了下来,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自己是脖子重伤了。拆完后才发现,下颚处的皮肤上满是丛丛红痕,摸了摸,不疼,眼珠子转了转,想起身上的痕迹,哐当一声,砸了瓶漱口液。
笑意怒气冲冲地向着房内正换衣服的尼桑走去,一声不吭地一拳就塞了过去,尼桑闪躲了几下,看着越来越恼火,下手越来越重的笑意,嘴角一翘,“上学要迟到了”。
笑意才收回手,低哼了句,“我这个样子怎么上学,你太过分了。”转身打开衣橱,翻了好久,才找到件印着卡通小猴的运动连帽衫。随着年岁渐渐大起来了,笑意嫌穿着它会显得太幼稚,只穿过一次。
笑意憋气地脱衣换上,脱衣的时候又看见身上那片密密麻麻的深绯色痕迹,太阳穴跳了跳,握了握拳,吐口气,赶紧换上,将拉链拉到最高处。又在外面套上制服,扣到顶。转身又去盥洗室,对着镜子,将帽子翻了出来,带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拿下,侧着脖子,仔细地斜眼照了照,舒了口气,终于看不出来了。遂放心地收拾好其他一切事物后,带着便当,跟随着尼桑的脚步,上学去。
笑意一出现在网社,就被大家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