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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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伦子妈妈准备的便当,笑意想起越前等会的约会,对着越前坏笑着,抢走他的帽子,戴上,对他挤着眼睛说,“等会我自己回家,就不打搅你们约会了啊”
“说了不是约会”,越前抢回自己的帽子戴上,傲然地看着笑意说,“你也去,昨天你接最后一球时,网线不是突然崩坏?你看上我的备用拍了?你有那力道?切~”
“越前!啊啊啊~~你太讨厌了,你等着,等我彻彻底底地打败你,我会让实力说话的”,
越前昂了昂脑袋,乜斜着眼睛,用眼神告诉笑意,那是不可能的。然后一把拖住笑意,就往车站走去。
“越前,还要等多久啊?你确定是2点吗?是今天吗?”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笑意,催促着越前。单脚靠在墙上的越前,茫然地回视着笑意,“是的吧,我去买饮料”。
笑意无聊地四处张望着,忽见龙崎樱乃穿着粉色超短裙,正在马路对面着急地看着红灯,‘咦,精心打扮过的哦,太可爱了,约会啊约会,哈~’笑意,歪头笑了笑,但又马上沉下了脸,‘我跟着来是做什么的?电灯泡?见证越前的甜蜜约会?还不如打打网球,或者找师傅去。’打定主意的笑意,决定趁越前没回来,赶紧跑掉。
这时,龙崎樱乃已经跑了过来,正瞪大了那双可爱的大眼睛,诧异地盯着笑意,看了会,又惊慌地环视了周围一圈,才问道,“手冢桑,你是在这等人吗?请问看到越前没?”
“啊,他去买饮料了,马上就回来,龙崎桑今天很可爱哟~~加油~~”笑意对龙崎做了个握拳加油的手势,“对了,替我告诉越前,就说我突然有事,先走一步了,拜拜,龙崎桑~~”
笑意拉紧网球包的背带,往反向走去,却被一个猛力的后拽,给拖的直往后仰,笑意仰头弯腰往后倒的时候,就看见脸部上方的越前,正一脸不高兴地瞪视着自己。
越前也不管笑意是否快要摔倒了,又是一个大力的拖拽,拎到自己身边,抓住手。越前什么也没说,只将手里的一罐热牛奶递给了笑意,一罐饮料递给了龙崎桑。
笑意摸了摸牛奶罐的温度,这是便利店里特意热过的?站久了,还真的想喝点热的东西,笑意转头看了眼,这时显得无比淡漠的越前侧脸,微微笑了笑,‘越前和尼桑还真像,同样的强大,只是尼桑的是严肃严谨,越前的是总摆着付臭脸,表现成一副冷漠不经心的表情。其实两人的心都是无比的柔软细致。若不细心体悟,还真会错过这样的帅哥的啊~’笑意看了眼龙崎桑,又是微笑了下。
龙崎羞涩地捏了捏手指,对笑意说,“你和我说话的时候,龙马桑就在你背后,我还没来得急提醒你,你就走了…”
笑意对着天空翻翻白眼,‘为何每次想偷溜,不是被尼桑抓包,就是被越前?打搅别人约会是会被驴踢的啊~~’
龙崎桑扯扯衣角,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越前,愧疚地说着,“那个对不起,等久了吧”,
越前淡定地说,“张辰在那边,”然后又瞪了眼,噗嗤一声笑出来的笑意,握紧了他的手,转身,走在前面,带着路。
笑意回头张望了眼龙崎桑,只见她的脸上布满黯然的神色,笑意用手肘捅了捅越前,越前转头看了眼他,淡定地拿走他手上的牛奶罐,打开,又递回了他。
笑意满脸黑线,无奈地回望了下龙崎,却听龙崎一个劲地在后面和越前说着话,越前的回话只有一句“那怎样?”正放心地去喝牛奶的笑意猛地呛到了,正要说什么时,发现越前正皱眉看着自己,取过牛奶罐,只丢下一句“走路就别喝了”,然后又拉住笑意的手继续往前走。
笑意只好拍拍自己的额头,又往前走了。很快到了店铺内,笑意边四处看着店被摆设,边听着店主老头子,分析着球拍相关的事情。没多会,店主就建议大家出去散散步,会修很长时间。越前又去拉笑意的手,笑意赶紧摆摆手说,我喝牛奶,你们去。
越前盯住笑意好一会,歪歪头,淡淡的问,“不偷溜了?”
笑意青筋蹦了几蹦,说“我的球拍也要修,能跑到哪去?别和尼桑一个样啊?我很有压力的…”
“切,我是尼酱~”越前,干脆利落转身就走。
“咦,你是越前的弟弟?南南那家伙似乎只提过龙马,不过我看你的球拍,基本功十分扎实,打球也用巧劲的吧?对球拍也很珍惜,看崩线的地方,似乎打了场很不错的球,小伙子我说的对吗?”张辰边蔼地说着,边稳稳地固定住球拍,开始拉线。
“嗯,看出来拉?和越前打的。”笑意说完喝光牛奶,又晃了几晃,听不见液体声了,才站了起来,准备塞进网球包,路上再扔。
“哦,是被二刀流打崩的吗?而且还是持久战,再让我猜猜,你们俩的水平是不相上下的吧,不过你输了,因为着线崩了,对吧”。
塞好牛奶罐的笑意猛地一回头,惊诧地看向一脸了然的张辰,想着,‘好厉害,真是火眼金睛!’。
之后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室内只剩下不停拉网时的声音和电视播报网赛的声音。
笑意刚看完半场播报,越前就推门进来了,看了眼笑意,和他坐一块,也看起了电视。笑意看着满脸羞涩的龙崎桑,偷笑了下。刚想开口问,两人进展如何了,就被越前狠狠地弹了下额头,笑意疼地缩了下脖子,不再吱声。
修好网拍后,张辰在递给龙崎球拍时,让她别受任何事困惑。递给笑意时,笑了笑,告诉他要加油。但在越前转身时,却严肃地问他,“打这样简单的网球,会不会无聊?你也该成熟点了”
越前只留下句“我还是个孩子”,拉住笑意,推门走出。笑意思索许久,也没想明白张辰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越前的球若还有局限,那么自己呢?尼桑对自己的球也并不满意,自己还缺什么呢?
一直在思索的笑意,也没注意越前和龙崎说了些什么,直到越前开始指导龙崎打球姿势,龙崎渐渐从羞涩,渐渐走入状态,才醒过神来。笑意捂嘴笑了笑,越前就是这样的人啊。
看了没多会,就靠在墙上,低头想着,‘又是一天快要过去了,尼桑这会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像我这样想他呢?尼桑到底是什么事,忙不开啊,需要将我丢给越前?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少,这就是长大了吗?为何自己心里是怅然若失的呢?而且,也没来的急告诉尼桑,自己很想抽个时间,去京都一趟,但是全国大赛马上就要来了,尼桑也没那个时间,自己要等他吗?还是自己独自去?’
笑意越想越烦恼,忽然感觉有吵闹声,猛然往后一看,竟然是南次郎,momo酱还有一年生三人组。笑意不由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大家,momo酱对着笑意尴尬地挠挠头,做了个保密的动作,然后第一个跑了。
南次郎则追着momo酱说着,“喂,说好请我吃饭的呢?”
三人组则对笑意鞠了个躬,也十分不好意思地鸟兽散了。
笑意摸摸脸颊,疑惑着,我有这么可怕吗?
、第65章 尼桑那游移不定的计谋
先跨进寺院大门的越前,刚一抬头,就看到身穿黑色正装传统服,腰侧别白带,脚踩木屐,手持一串铁质御守风铃的部长,站在树下,正仰望着头顶的片片绿叶。叶片中漏了几缕绵绵金光,笼在部长的脸上,落在透明的镜片上,折射着道道白光。秋风拂过,部长手上的那串风铃,轻轻摇摆着,发出阵阵脆响。
而部长的脚下放着一个巨型包裹,外包装很庄重,也很华贵,黑底银丝绣,上面绣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斑驳的光辉,在纹饰上缓缓流动,抚过每一个闪亮的字体。绳结也是黑白两色编织,流苏垂下的那部分,夹杂着三块黑色小木片。
仅只这么一个包裹,首先走进来的越前,就算是美国长大的,就算再不知晓事情。在那一瞥之下,也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
这组画面所带来的沉重感,强势地迎面扑来,越前,不得不弯腰敛目,拉着笑意靠近,恭恭敬敬地鞠躬。
缀在越前后面的笑意,远远看着尼桑的背影,先是瞳孔猛地缩了缩,用力回握了下越前的手,原本欢笑着的脸部表情,也迅速褪去,只剩下苍白。被越前拉着靠近时,才舒了口气,‘原来是尼桑’紧张感渐消,但仔细看了眼尼桑身上的配饰以及地上的包裹,震惊的瞪大双眼,猛地往前跨了一步,盯住那包裹,双手开始颤抖。
被声响惊动的尼桑,缓缓转身,风铃叮当作响。尼桑,淡然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先是对越前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汇聚在笑意脸上,扫视了一圈,也微阖着目,并未言语。
许久,笑意才动了动手指,放开越前的手,端庄地上前几步,摆姿,拢指,肃穆,低头,落膝,俯身,贴手,停顿90秒,起腰,对着包裹跪拜九次,又对着尼桑拜了三次。
远处站着的南次郎,也难得地收敛起所有的不羁,肃正脸,站直身形,双手抱胸地,看着这一幕。臭小子和小鬼还没归家时,就已问清。对于小鬼,真的只能一声叹息了,奈奈子和伦子都哭的去了房间,不肯再出来了。若是家里的臭小子,真的喜欢笑意,能长久又认真地对待笑意,手冢家庭又能同意,举行个认子仪式也是可以的。
尼桑弯腰扶起笑意,对着越前又是点了点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带笑意回家了,若是你真的想做笑意的尼酱,可随时和我说,我会说服家里,让笑意成为你的弟弟的。”
越前猛地抬头看向手冢,并取下帽子,睁大着闪着喜悦光芒的眼睛,看着他,只见手冢又对自己点了点头后,才戴回帽子。往前走几步,靠近笑意后,立马就去捏他的脸颊,还没碰到,手顿了顿,变成了拍肩,得意的说“这会你不喊尼酱都不行了~~”
而笑意瞪了越前一眼后,立马眼泪汪汪地扑向尼桑,抱紧他的腰,仰头,委屈地看向他,久久不肯撒手。手冢了然地揉了揉笑意的脑袋,放低声音,“多个龙马尼酱不好?没不要你,放心吧。还有,知道你可能会去京都一趟,我已经办理好一切了。等全国大赛后,我们再一起去趟,现在,先回家吧”。
笑意乖巧地点点头,放开尼桑,扭扭捏捏地对着越前喊了句“尼酱”,刚喊完就被龙马捏住了脸,龙马松手,大笑时,笑意捂住了脸,揉了揉,哀怨地看了眼尼桑。
然后对南次郎告辞,问及奈奈子姐姐和伦子阿姨时,南次郎摇了摇头,和气地说,“小鬼,喊了尼酱,以后有谁欺负你了,就和我说,我帮你打败他,包括臭小子~和尼桑先回去,办好自己的事吧~~”
笑意对着南次郎大叔,使劲地点了点头,鞠了一躬,和尼桑伴随着御守风铃的脆响,渐行渐远。
被笑意那双清澈的眼神,看了一路的尼桑,很不自在地进了门,耳侧是一片绯红,躲闪着笑意的目光,率先走向静室。开门走进时,耳尖的那抹红才消褪着恢复本色。
尼桑将手里拎的包裹,庄重地摆放在静室的供桌上,肃穆地鞠了一躬,才说,“你来打开,”
笑意红着眼眶上前,泪珠滚滚而下,颤抖着手,打开绳结,取下三块小木片,抚了抚上面的字,跪礼后,放下。剥开,外面绣着般若多罗密多心经,内里绣着梵文的方绸巾,手刚一松开,绸巾就顺着手指流泻而下,里面装的是一个古朴的方形木盒,盖子上刻着大大的奠字,盒子四面分别刻着身着狩衣、长发至腰、脑后有日轮、面慈目善的大御天照神。
笑意咬住嘴唇,控制住发颤的双手,缓慢地打开了盖子,白绸上端正地摆放着三块木牌,笑意摸了摸上面的字,终于大哭出来,边哭,边取出来,摆正,跪下行礼,脸颊贴住地面,再也没抬头。
尼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木牌,默默地听着笑意的嚎啕大哭,手指动了动,但终究还是忍住没上前。许久,笑意肩膀抖动的频率变缓,哭声也渐小,门外一直站着的几人,也叹息着离去了,屋内只余下尼桑。
尼桑走上前,也和笑意一样行了大礼,轻声说着,“以后我会照顾好笑意的一切的,请放心地将他交给我吧”然后掏出怀里的手帕,拭干他的泪水,将泪眼迷蒙正看着自己的笑意,有力地抱起,搂紧,大跨步地离去,回房。
浴室内,尼桑看了眼紧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背,想哄着他松开些,但是刚一拉开距离,又立马贴了上来,还抱着自己蹭了蹭。尼桑立马浑身红的,就似被煮了的螃蟹,水汽弥漫中,眼神露出中几分尴尬,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着要么干脆将笑意哄睡了?
但是,尼桑很快就发现,平时十分有效的手段现在是,怎么也哄不了笑意了。只见,笑意一声不吭地,将脸埋在自己脖子窝里。好几次,尼桑都以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