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杯酒下肚,林婉扬面泛桃花,更显艳丽,傅邪真多喝了几杯,也有些飘飘然了,林婉扬手肘支在桌上,似是不胜酒力,而从傅邪真这个角度望过去,正能瞧见她敞开的丝袍中露出的玉肌丰胸。
正文 第三十七章
(16:56:00 本章字数:14877)
傅邪真心中一荡,小腹中竟升起热意,他暗责自己道:“我怎会如此好色,真是无耻之极。”
可是心中虽如此说,目光仍是忍不住被面前的春光吸引。却见林婉扬口中嚷着好热,却将衣衫更扯开了些。
现在几乎半片酥胸已尽呈现在傅邪真的面前,傅邪真顿感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喝了杯酒。
林婉扬伸出纤手,握住傅邪真的手腕,道:“邪真,你怎么自己偷偷喝了,不是说好了吗,你喝一杯,我便喝一杯。”
她连娇带嗔,声音又柔又媚,令傅邪真更加体热难耐。
他禁不住在她的春葱般的玉手上拍了拍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祢再喝一杯就是。”
言至此,忽觉自己的行动言语过于孟浪,心中突地一警,暗道:“我向来酒量颇豪,今日只不过饮了数杯而已,怎会这般管不住自己,不好,这酒中必有名堂。”
百毒教虽一时受挫,绝不会就此罢休,林婉扬说得不错,若论真实武功,自己自是不怕,可是百毒教向来以诡计害人,说不定,这客栈中早有百毒教的人潜伏,在酒中弄些名堂,又有何稀奇。
想到这里,不觉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运行真气,发觉流畅无故,倒也放心了些,只是身上的热意更甚,尤其面对千娇百媚的林婉扬,更是难受之极。
他低声道:“婉扬,酒中有毒,百毒教的人已经来了。”
林婉扬懒洋洋地道:“什么百毒教,你已是百毒不侵,怕他怎的,我们喝酒。”
傅邪真按住酒杯,忖道:“不错,蓝百毒明知我百毒不侵,又怎会蠢到下毒害我,是了,我现在身子发热,那是服了春药之故,想不到蓝百毒竟如此卑鄙。”
他虽是百毒不侵,不过春药并非毒药,对他自有影响,而一旦药性发作,他与林婉扬胡天胡地之时,百毒教的人自然就会痛下杀手。
他虽将此事想个明白,然而体内的药性的确是厉害,他一时热得难耐,不觉地将胸前衣衫拉开了些。
林婉扬娇笑道:“你也热了吗,我也好热。”
她不由分说,将丝袍拉开,一对丰胸已毫无遮掩地裸露出来,傅邪真突觉下体有异,慌忙拉起林婉扬的衣衫,欲将她遮住,叫道:“婉扬,不要。”
林婉扬道:“人家热吗,为什么不让人家脱衣衫?”
傅邪真大感头痛,他努力抑制自己的冲动,已是极为不易,怎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他急忙离桌走到窗前,努力地凝神静气,细察周围的动静。
百毒教的人既有这种阴谋,必会派人在附近观察,想不到他凝神片刻,却一无所获,不经意间回头望去,更是大吃一惊。
林婉扬已将上半身的丝袍都褪了下来,美好的娇躯毕露无疑,那起伏的曲线令傅邪真如遭电击。
他明知万万不该,可是脚步仍不由自主地向林婉扬移动过去,林婉扬向傅邪真招手道:“快过来啊,我们再喝一杯。”
傅邪真虽有钢铁般的神经,可是春药的厉害便是唤起人原始的欲望,从人的内心深处将其瓦解,傅邪真低低地呻吟一声,忽地将林婉扬抱住,林婉扬娇躯一颤,随势倒在傅邪真的怀中。
林婉扬身上已无衣衫,傅邪真的衣衫也大半被扯开,赤裸的肌肤相触,更增春情,林婉扬婉转娇吟,道:“邪真,邪真,抱紧我。”
傅邪真无法自制,俯身下去,便想去吻那娇艳如火的樱唇,此时他心中虽知道这个举动万万不妥,可是软玉温香在怀,天底下最大的诱惑就在眼前,又有谁能抗拒?
林婉扬拂手将桌上的碗碟拂在一边,傅邪真早已控制不住,将林婉扬死死地压在桌上,两人气喘如牛,迫不及待地撕扯对方的衣衫。
傅邪真心头仍还保持着一片清明,时刻提防有人来袭,不过身子却仿佛不是自己的,按着林婉扬的玉体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云散雨收,傅邪真欲火倾消,立刻恢复神智,睁眼望去,心中羞愧之极。
林婉扬玉体横陈,说不尽的千娇百媚,她慢慢地收拾起衣衫,脸色由红转白,轻轻地哭泣起来。
傅邪真内疚之极,道:“婉扬姑娘,都是我不好,祢想怎样处置我,那都随祢。”
既然他与林婉扬做出这种事来,按情按理,都该照顾她一生,此事虽是情非得已,却是君子所必为。
他同时心中大感奇怪,自己与林婉扬鬼混之时,可谓神智全消,百毒教的人为何却不下手?不过自己刚才虽是神智不清,却是武功犹在,百毒教必是有所忌惮,才不敢贸然出手。
林婉扬轻泣了一刻,神情渐渐恢复平静,叹道:“邪真,我知道这事也怪不得你,那壶酒是我从外面买来的,定是被百毒教的人看见,在酒中下了千娇百媚散。”
傅邪真轻舒了口气,他本以为林婉扬经此事后,必会对自己死死纠缠,想不到她却如此深明大义。
只是林婉扬越是如此,傅邪真越不能对她无情,他暗道:“芙蓉妹子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必会了解我的苦衷,婉扬的出身虽说不佳,不过她的本性却是好的,就算她以后毛病,我助她改掉就是。”
他心知这“千娇百媚散”定是极厉害的春药了,他道:“莫非百毒教的人事先知道祢会买这壶酒,而在其中下毒吗,这么说来,百毒教也太厉害了些。”
林婉扬摇了摇头,道:“百毒教的下毒手段防不胜防,就算在闹市之中,也能在我的酒中下毒,又何必事先预知。”
傅邪真道:“可是这件事都有些奇怪了,若说百毒教下毒的目的是趁机偷袭,可是祢我却都是安然无恙,这却是什么道理?”
林婉扬低头沉吟,过了良久,她忽地脸色苍白起来,道:“是了,他们明知杨七对我有意,却故意让你我做下那件事情,那便是想离间你与杨七的关系了。”
傅邪真心中一凛,暗道:“正该如此,离间我与杨七的关系也就罢了,此事若传了出去,我的名声何存,那么白教众人必认定我是大魔头了,那么想与白道交好便增加了无数困难。”
他很快又想到,百毒教向来与圣教交恶,更对前任教主任天王仇深似海,这般做为,可谓理之当然。
林婉扬慢慢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向杨七解释,他应该能明白我们苦衷的。”
傅邪真咬了咬牙,道:“我与祢同去。”
刚才两人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必定弄得店中人皆知,虽知此事解释不得,可是有关圣教声誉,就算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两人走到杨七房前时,皆是心中不安,等到推门而入,却发现杨七仍是昏迷不醒,心中大惊。
林婉扬一探杨七的脉息,惊道:“这倒奇了,他已服了解药,按理早该醒来,为何却仍是昏迷?”
傅邪真惊道:“不好,百毒教的目的竟是杨七。”
林婉扬急忙伸手向杨七的怀中摸去,惊道:“不错,杨七的昊天剑谱果然不见了。”
傅邪真道:“好在百毒教的人只盗去了剑谱,看来他们仍是忌惮长江镖局的势力,不敢伤他的性命。”
林婉扬道:“正是如此了。”
杨七虽是昏迷,不过性命却无大碍,两人放下心来,又去检视其他的伤者。
想不到的是,刚走到伤者们的房间门口,便听到痛苦的呻吟之声,江湖人向来勇悍,可是这些人却不顾体面呻吟起来,必是极为痛苦了。
傅邪真慌忙推开房间,揭开一个人的伤口,只见伤口皮肉翻转,触目惊心。
一人道:“傅教主,这是怎么回事,敝镖局的伤药向来好用,这次为何却不灵了。”
傅邪真明知他怀疑自己,却不好解释,林婉扬道:“那是百毒教的人弄的鬼,他们下毒的手段神乎其神,你们见不到也不稀奇。”
众人深知百毒教的厉害,心惊之余,无不破口大骂。
傅邪真暗忖道:“百毒教下毒害人,却并不伤性命,这又是什么道理?是了,这些伤者一日不愈,我便一日不能离开这里,只是将我留在这里,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他知道自己与百毒教势不两立,无论对方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却不足为奇,比如说,百毒教可将自己的下落透露给刀神城,而令刀神城的高手前来。
这样想来,对百毒教的计谋他已想得明白。
为众人换药后,傅邪真道:“今夜我就坐在这里,看看百毒教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婉扬道:“百毒教盗去了剑谱,心愿已足,又怎会再回来送死?”
傅邪真道:“不管怎样,我也要瞧着这些人伤好之后,才能放心。”
林婉扬道:“既是如此,那我将杨七也搬进此屋好了。”
傅邪真道:“那就麻烦祢了。”
杨七被送来之后,傅邪真便坐在窗口,凝神戒备。黄昏时,林婉扬送来食物,傅邪真担心百毒教弄鬼,并不敢食用,就算是清水,也断不敢饮。
只是他虽可不饮不食,伤者却急需营养,傅邪真亲自下厨,为众人做饭,他的厨艺比小店的大师傅高明百倍,刹那间汤菜齐备,无一不色香味皆全。
只是众人对他仍有些怀疑,皆不敢吃,傅邪真暗道:“这些人真不知好歹,我若想害你们,何必在饮食上弄鬼。”
眼看局面不对,林婉扬笑道:“我来试试傅教主的手艺。”将菜一一吃了,自是无事。
众人见林婉扬带头吃了,这才放心食用,略尝之下,无不呼好吃。
林婉扬这番举动,自是令傅邪真大增好感。
林婉扬盛了碗骨汤,端到傅邪真的面前,道:“你也该吃些才对,否则百毒教的人来袭,你肚中没有食物,又哪来的力气。”
傅邪真一日水米没打牙,的确也有些饿了,遂将汤一饮而尽。
吃完晚饭,众人呼呼大睡,傅邪真打点精神,替众人守备。
鼓打三更之时,他忽地听到窗外传来击掌之声,声音极微,显示夜行人远在数十丈开外,也只有傅邪真这样的耳力,才能听得清楚。
他暗暗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不想惊动众人安睡,悄然开窗出屋,向掌击出声处潜去。
以他的轻功,自然不会发出一丝声音,走到近前时,忽听空中传来一声轻笑道:“教主,是我。”
傅邪真听出是柳飘飘的声音,不由大喜,抬起头时,只见柳飘飘坐在一间屋脊上,正抚掌欢笑。
傅邪真喜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飘飘笑道:“教主大战百毒教,我已来了。”
傅邪真捶了他一拳,笑道:“见教主陷于危境而不救,这是什么罪名?”
柳飘飘笑道:“那时教主正大显神威,将百毒教贼子打得落花流水,却不知危境何在?”
傅邪真皱了皱眉头,道:“百毒教的武功虽不高明,可是下毒之技却是神乎其神,着实令人头痛。”
柳飘飘道:“这几日我没能及时拜见教主,还望教主恕罪,不过我却见到一件趣事,教主有没有兴趣。”
傅邪真重见故人,心情大好,道:“说来听听。”
柳飘飘道:“有一位少女爱上一个少年,可是少年对她却无丝毫感情,甚至还有些讨厌,无奈之下,少女只得兵行险招,买来了一壶酒,与少年共饮。”
傅邪真吃惊地道:“你说的是……”
柳飘飘摆了摆手,继续道:“那少女知道,少年是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对做过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会负责的,是以她便在那壶酒中下了‘千娇百媚散’。”
傅邪真颤声道:“想不到事情真是她做的。你明明看见,为何却不制止她?”
柳飘飘笑道:“以教主的身份,就算有三妻四妾,又有何妨,何况林婉扬这丫头机灵古怪,行事不拘于礼,大对我的胃口,再说她的毒技神乎其神,对教主必有帮助,有妻如此,应无憾矣。”
傅邪真哭笑不得,愤愤地道:“你伙同外人陷害教主,该当何罪?”
柳飘飘道:“林婉扬既与教主合欢,那便是教主夫人的身份,又何来外人之有?”
论口舌之辩,傅邪真自是辩不过他,只得道:“她下春药迷我也就罢了,为何却还要下毒害长江镖局的人,做出这种事来,又怎能娶她为妻?”
柳飘飘叹了一口气,道:“这才显出林姑娘的确是情深意长之人,我对她的好感,便是因为此事。”
傅邪真惊道:“怎会如此?你不说出个道理来,我与你誓不干休。”
柳飘飘抚掌叹道:“那些人的伤势一日不好,你一日不得离开,林婉扬为了能与你多呆一时,可算用心良苦,这样的好女子,却到何处找去?”
傅邪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