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同人)左手厂花右手督公 作者:露雪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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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怪怪的。”继续捂着脸颊的马小琥凝聚着黑眸里的光芒注视风里刀离开的背影。
“小琥,马小琥死哪去了!”头顶上被客人催得焦头烂额的掌柜大声叫骂着马小琥的名字。
“来了来了!”TNND,就知道支使他。马小琥放弃了到地窖里纳凉的打算,不得不快手快脚地上去招呼客人。
可他这一上去就糟糕了。
看到大门迎进了七八个乔装打扮的锦衣卫,他扭头一看那素慧容MM和凌雁秋已经不见。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那是我们梁府新买的小妾,和院里的戏子珠胎暗结私奔出来,我们这是要抓她回去交代。”常言笑走至马小琥的面前似笑非笑地问他,这就是为什么马小琥会知道这几个人是锦衣卫乔装的原因。
常言笑的话让才看完一场热闹的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个个看细皮嫩肉的马小琥的目光直白得就像在说看那就是私通的戏子。
“大肚子的女人?见过,见过。刚刚还在的啊,咦,人呢?”已是一头短发的马小琥用很流畅的粤语回答常言笑。
“走了?”果不其然看到常言笑眼里掠过一丝错愕,不过他很快将之掩饰下去。
“大概吃饱了就继续赶路了吧。过了龙门客栈之后就是关外了。”马小琥很殷勤地给常言笑指明道路。这段时间的店小二不是白干的,看把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培训得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市井之徒了。
“啊!糟糕!”马小琥突然间想起素慧容MM和凌雁秋会躲避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老祖宗在那里啊!
“不一会儿就会起风暴了,只怕她会凶多吉少啊!”满眼的担忧看起来很真诚。的确也是,马小琥担忧她们会被老祖宗吓着。
“那女人死了就死了,不过幸好还有可以交差的。”常言笑突然一把抓住马小琥的手腕,宁杀错无放过从来都是他们东厂的做法。
马小琥深吸一口气,然后
“小文!”
破空而至的赤炼迫使常言笑放开马小琥的手,谁知那原本瞄准常言笑的鞭子突然间在空气中拐了个方向就这么卷起马小琥将之往后一收,马小琥就像麻包袋一样腾空飞起然后跌落在哈刚的铁臂上挂着。
“真当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布噜嘟说一不二,就算常言笑一头雾水也照抽不误,顿时客栈里的客人全都作鸟兽散,只剩下布噜嘟和常言笑打得不可开交,而那些桌子凳子更是裂的裂碎的碎,可苦了事后还得收拾的马小琥。
“停停!“
“赔钱!!!”眼见他们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马小琥又狮子吼了。
结果还真的停了,敢情是那赶路赶得急的常言笑没带钱出门不成。
“才惹完女的又惹男的,真该割烂你那张脸。”走至马小琥身边,布噜嘟拿手中的皮鞭摩挲着马小琥那还红通通的脸颊。
“你舍得?”马小琥用鞑靼语反问布噜嘟,流畅的调戏与反调戏,两个人完全没有理会那脸色更加诧异的常言笑。
不得不说马小琥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小二,为了更好的服务四面八方的客人,他不仅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了鞑靼语还有各式方言,虽然会的并不多但足够糊弄常言笑。
马小琥肯用心学鞑靼语明显讨得了布噜嘟的欢心,正所谓女人都是要用哄的,这布噜嘟虽然为之前的素慧容吃醋,但此刻也被马小琥用心学的鞑靼版花言巧语哄开心了。
“你抓你的小妾,再敢动我的人,我让你们有来无回。”这不,将马小琥重新归于靡下护着的布噜嘟用汉语威胁常言笑。
“抱歉,认错人了。”素慧容MM是这样,结果常言笑也是这样,一句认错人了就打发了事。
“这是何意?”看到马小琥走过来朝自己伸出手掌,常言笑一时间还未弄明白。
“赔钱哪!”
“她也有份打烂桌子,为何只要我赔?”
马小琥二话不说又将手伸直布噜嘟面前,看着布噜嘟真赔钱了,常言笑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身上发觉没钱只好让手下掏钱出来赔。
“够了没有?”常言笑瞅着马小琥那包得严严实实的颈项,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追着素慧容来到这片大漠,在龙门客栈遇到和皇帝极为相似的人纯属意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看到马小琥像鞑靼人那般轻易剪去头发,常言笑反而不确定了。
“够了。”马小琥转身将布噜嘟那份钱还了给她,当即气得常言笑背后那几个锦衣卫想操刀子。
“为何你又将钱还给她?”常言笑伸手拦住乔装的锦衣卫让他们稍安勿躁。
“我把我的钱给未来老婆我乐意。”有人罩着得瑟过头的马小琥这回真轻佻过了头,明知道要和布噜嘟保持距离的,可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挑逗想要收回已经迟了。
而来自楼上的一种冷冷注视感更让马小琥又是本能地一抖。
作者有话要说:一巴掌啊,不知道厂花会如何爆发了。小皇帝对女孩子总是很温柔的,哎那个哟
、第27章 艰难的一天(上)
白天里又是素慧容MM又是常言笑,直到太阳下山关闭店门马小琥已经心力交瘁了。
为什么?
风里刀偷懒溜号不说,那迟迟不离去而在龙门客栈里住下来的常言笑以及那几个锦衣卫才是让他最头疼的。本来店里住房就紧张,一下子挤进来九个人根本就没有房间给他们睡,为了世界的和平宇宙的安宁,马小琥自己的员工房也被迫让了出去,只因为员工房里有两张床可以躺四个人。只是他就不得安宁了,因为晚上他会和风里刀挤一张只有一米二宽左右的床。
把房间让出去给那几个东厂的人不代表着马小琥能够休息,这不,那些人为了让他去刺探消息,明知道马小琥是香馍馍也舍得扔出去套狼。
“客官,你的洗澡水。”敲门而进,马小琥才刚踏过门槛就被一阵凌厉的剑锋扫中。
“诶诶诶!小心别撒了,这些水可以买半只羊的!”马小琥将那直径不过40表面只有浅浅一层薄水的所谓洗澡水挡在胸前,结果手里的水还是撒了。看着那从中间破成两半的木盆,他哀叹待会儿又要补盆子了。
“抱歉,刚刚练得太专心没有听见。在下初到宝地多有得罪还请小二哥海涵,这些算是在下给小二哥的受惊礼。”正在‘练剑’的常言笑徐徐收起手中那把白晃晃的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更加白花花的银子递到马小琥鼻子底下。
“好说,好说。不过因为我们客栈每晚的用水都是有配额的,今天的份儿撒了就没有了,客官要是想洗澡的话可以干洗。”想要像金镶玉那样在沙漠里还能够在澡池子里洗澡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搞不好当年金镶玉洗澡的澡池子其实是龙门客栈的蓄水池,而那些水理所当然是用来做饭的。
打完哈哈之后已经利索抄走银子的马小琥转身就退出去。
“哦?怎么个干洗法?”常言笑手臂一伸就挡在门框上拦住马小琥的去路。
“这样干洗么?”伸手拿过马小琥肩膀上搭着的抹布,常言笑就着抹布擦拭着刚才故意挥剑弄湿的领口位置。高手之所以是高手,看他那一剑能劈开木盆也能皮毛不损地用剑气划开马小琥的衣领就足以看得出来了。
“看过老母鸡洗澡没?老母鸡都是在沙子里打滚的。”马小琥迎上他那藏不住困惑的目光,阳光灿烂地笑着。
‘哼哼哼。’他有说过他脖子上那条所谓胎记是固定的吗?他好像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它其实是可以移动的吧?好像除了他爸妈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人知道他脖子上的这红色胎记其实是从娘胎里带出来蛊虫?虽然一般来说娘胎里带出来的红色蓝色黑色白色印记一律都叫胎记,而他的胎记形状是特别了点,这龙头蛇身的红色胎记还在上次马小琥割腕寻回老祖宗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自白天遇到常言笑之后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早有准备的马小琥就催动蛊虫让它稍稍移动了位置,现在他的脖子上白白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要说常言笑就算是雨化田亲自检查也查不出破绽。
只不过后遗症也是有的
“我们龙门客栈这里最著名也最正宗的干洗浴就是这样的,脱个精光在沙子里打几个滚,把身上常年积累的老垢蹭掉之后皮肤就又白又细了。这关外吹过来的沙子比别处干净得很,纯天然无污染,客官可以放心使用。”忽悠,继续忽悠。马小琥趁着常言笑因无法相信眼睛所见而分神之际泥鳅一般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
“小文~”奸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马小琥这一转头就看到布噜嘟那张生气勃勃的脸,赶紧将凝固的笑容绽放得更加灿烂。
半个身子从房门里探出来的布噜嘟虎视眈眈地看着常言笑,听到马小琥的叫唤才把那充满敌意的目光收了回来放置在马小琥身上,敢情刚才常言笑没来得及重新把马小琥抓回房间里去是在忌惮这火辣辣的番邦公主。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布噜嘟完全无视了太阳才刚下山的事实,眼睛看着马小琥话却是在指桑骂槐。
“腰怎么了?”看着马小琥按着后腰,衣服底下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布噜嘟担忧是常言笑对马小琥做了什么,越过马小琥的肩膀看后面那常言笑的目光更加危险了起来。
“没啥,没啥。那,媳妇儿,这是我刚领的小费。”所谓后遗症来了。马小琥死命按着后腰,为了尽快从常言笑和布噜嘟眼前尽快脱身不得不将手里还没捂热的银子交给布噜嘟,演技超常发挥也是麻烦事,在一楼大堂里满嘴跑火车的后果就是只能让常言笑继续误会他和布噜嘟关系。
“真没事?”布噜嘟狐疑的目光跟随马小琥火烧屁股的身影,那蠕动得越来越明晰的痕迹实在太可疑了。
“没没!我下去了!”以防在皮肤底下游动的红色蛊虫扑向布噜嘟,马小琥赶紧逃了再说,要不然这虫形春药是没法可解的。
不顾一切地逃开,怕被人知道秘密的马小琥这个下去可是直接躲到地窖那里,后知后觉地窖里的阴气更重,他不得不捂着更加激烈的后腰火速跑回一楼找人,找男人。
“小琥?”正巧与马小琥面对面遇上的顾少棠疑惑地看着他双手捂腰来了个急刹车然后生硬地转了个弯跑到厨房那边去。
“啊,我,我肚子饿了!”妈呀!差点儿忘记春哥也是女的!这该死的色蛊虫,无差别攻击实在太可耻了!
“肚子饿不应该是捂肚子的吗?他该不会是偷偷抓了蛇去厨房弄来吃吧?”困惑的眼神骤然变幻,顾少棠回想起他衣服底下几乎要朝她冲出来的条形生物,平生不怕虫子也不怕豺狼虎豹唯独恶心蛇的顾少棠想到马小琥衣服兜里藏着一条生猛大蛇就头皮发麻赶紧离厨房远远的。
躲到厨房里的马小琥是幸运的,因为怕蛇的顾少棠并未跟进来,他暂时能够松一口气。
“这样子,会吓到人的吧。”马小琥不用撩起衣服也感觉得到被他转移到后腰上的那条蛊虫正在为刚才那两个女人的气息而亢奋。平时它都是像没有实体的影子一样蛰伏在皮肤底下,只呈现出鲜红的似龙类蛇的图案。现在它就好像是一条红色的蛇缠绕在后腰上,若不是下半部分还埋在皮肤里,恐怕它已经冲出身体以外了。
可他没办法,为了瞒过常言笑只能这样了,虽然他也懂得这只是权宜之计。
所以,还是努力蹭吧。
“你在干什么”大半天不知道躲哪里偷闲的风里刀冒了出来,也不能怪风里刀好奇,因为后背抵在黑乎乎锅底上蹭来蹭去的马小琥举动太奇怪了。
“没干嘛,有点儿痒……”马小琥心虚地按住可能露馅的后腰,那个喜阴厌阳的东西自嗅到了布噜嘟的气息就不肯安歇,以防出去再碰到其他女人,他就只能躲在厨房里蹭满是百草灰的黑锅底了,速度是慢了点,但也是有效的。
“痒?你背后藏着什么?”风里刀的眼睛不是一般的尖,这样都还能看到马小琥后腰上偶尔泄露出来的蠕动痕迹,说着话的时候他欺负马小琥不会武功已经直接伸手过去,在摸到一条诡异的东西在马小琥后腰那里蠕动,他立即诧异地睁大了眼。
“别,别动!”马小琥根本没有办法能够阻拦风里刀剥他的衣服,所以当那高出皮肤半厘米的红色胎记呈现在风里刀面前,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鬼东西了。
“谁给你下的蛊?”风里刀在看到马小琥后腰上那东西的时候果然脸色一变。
“咦?”惊讶抬头,风里刀的见多识广着实震惊了马小琥。
“就白天里那个常言笑”随口栽赃,本该不知道常言笑名字的马小琥停顿了一下,他期望暂时还没有见过常言笑的风里刀能够忽略刚才的错嘴。
“我家乡的女子有养蛊的习俗,真想拿刀子将它剔下来。”眼神透着危险,嘴角邪痞一勾然后说着不知是戏弄还是恐吓的话,对常言笑这个名字没有什么过激反应的风里刀的手指就好像刀尖儿一样沿着红色部分缓缓滑动。
“别碰!”条件反射推开风里刀,马小琥尴尬地立即穿上黑乎乎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那东西又开始躁动了,这很不正常。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