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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捡个少爷来暖床-第5章

小说: 捡个少爷来暖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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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袭过衣着单薄的肩头,钟远扬觉得鼻子痒痒,不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当然,刚打完他就地感到一阵蔓延全身的悲伤。

完蛋了。

钟远扬本打算趁这个魔王没发现自己之前就悄无声息地溜走,谁曾想这个洪亮的喷嚏声引得背对着他伫立着的沈清砚缓缓地。。。。将头转了过来。

少年的眸中墨色很浓,目光却灿若晨星,薄薄的唇线勾勒出一个耀眼的笑容,放下手机垂手在身侧,一步一步逼近呆若木鸡的钟远扬,声音充满磁性,

“老师,今天周末,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一起回家吧。”

这一刻,钟远扬很想干脆两腿一蹬两眼一闭,豁出去了。

“沈清砚同学,老师跟你好像…没这么熟络吧?”

其实他想说的是没熟到一起回家的地步,可想想那天自己惨不忍睹的言论,还是决定不说。

钟远扬装傻地跟沈清砚打着哈哈,没注意到他微眯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望着沈清砚逐渐靠近愈加清晰的脸,钟远扬的瞳孔惊诧地放大,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他凑近的双唇猝不及防地紧紧堵住,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眩晕。

他感到沈清砚的舌头有技巧地伸进自己嘴里,挑逗着他紧绷的神经和紊乱的呼吸。

良久,结束了这个近乎侵略的深吻,沈清砚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戏谑地盯着钟远扬被他咬得红肿,娇艳的要滴出血的唇瓣,离开钟远扬僵硬的身躯面含桃花地对他说:“老师,这下,我们就很熟了吧?”

“对了,你之前那个提议我考虑过了。我同意搬来住。但是我需要一张单人床,呵呵。”
。。。。。。

钟远扬躺在卧室硕大的双人床上;双眼盯着一直趴在天花板上的小蜘蛛;耳边传来客厅里沈清砚打电话大笑的声音;顿时感到欲哭无泪——不要误会,他当然没有失身,只是感叹一下人生的不幸。

他他他。。。就这么被人给咬了一口!

他按了按自己仍旧肿起的唇边,疼得嘶嘶抽气,心里觉得很窝囊。

他这算是被夺去贞洁了么。。。

还是说,即使他被强吻也算是背叛了段恒呢?

钟远扬觉得非常沮丧;又伤心又气愤;受这混杂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影响;在床上放肆地翻滚了几下,就一动不动地把头一歪,沉沉睡去了。






往事如歌【重修版】


钟远扬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是一张眼熟的脸。

“我说那个谁谁谁,你不是白天在学校说让我搬过来么?不会现在就反悔了吧?嗯?”

“……”

你要不要这么速度,我也是才大包小包搬过来没几天的好不!钟远扬恨的咬牙切齿。

“喂,你倒是说话啊。要不是因为不想和那么多人挤一个宿舍,我怎么会搬来和一个陌生人同住?不是我想说你,你看看你这地方小的,连游泳池都没有,更别提后花园了,有100平米不?哼,要不是怕你把我的事抖给学校……”

“……”

我知道;所以住在我这里白吃白住还对着我训话真是委屈少爷您了

钟远扬已经羞愧得捂住了脸。

“对了,以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可不想天天听到你像白天一样阴阳怪气地说话。哪有人威胁别人是用你那种语气的?”

“…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

他用诡异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钟远扬,良久才开口,“你不是威胁我说如果敢不搬来和你住在一起,就会向校方告发我么?”

“… …”您想象力真是丰富。

钟远无语地望天,天高云淡,风清辽阔。

“喂,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别以为我是怕你,我只是怕麻烦而已。”

“喂。”

“沈清砚!”

钟远扬终于愤怒地指着从刚才起一直说个不停的沈清砚,气得嘴唇发抖。

而他终于恢复了初次见面的面瘫模式,停止讲话,冷冰冰地看着钟老师。
“那个,咳咳,”

钟远扬抹了抹出汗的额头,思考着怎样才能不得罪这位沈家的小少爷,

“沈清砚同学呀,你可能不记得老师的名字了。老师叫钟远扬,是教你生物的。还有,我是不会威胁你的,你想太多了。希望你搬来同住也是因为老师想帮你改掉迟到的坏习惯,仅此而已。这样吧,你什么时候不迟到了,我就同意你搬出去。”

还没等他故作严肃地说完,沈清砚就拉着浑身漆黑的行李箱,再一次从某人面前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然后,钟远扬就开始了自己和沈清砚悲惨的同居生活。

“老师,我饿了。”

“老师,烤箱好像坏了”

“老师,热水器用不了了。”

“老师。。。〃

钟远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干脆一个巴掌迎风扇过去把他呼倒完事。

又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惊艳,对比着眼前这个自理能力为零的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沈清砚不可斗量。

自从和他住在一起,钟远扬就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应对,白天在学校判卷子判到手软,晚上回家还要替他收拾残局,搞的钟老师精疲力尽一沾枕头就着。

很快又一个周末来到了。

冬天的天本就亮的晚,所以在天色还浓稠乌黑得抹不开,大片笼罩在熟睡中的人们头顶上时,钟远扬就抖了抖睫毛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眉心,为驱除困倦在黑暗中点起一支长尾的雪茄。

火苗在灰暗的背景中簇簇跳动挣扎,一点一点,闪烁在他迷蒙的视线里。

就在今天;他要告诉父亲自己最后的决定。

钟远扬起身走到床边,拉开衣橱被装点得精致夺目的立式把手,只伸出一只骨节细长的手,仅凭借手感看也不看地在被烫平整的礼服间摸索;不过一会儿,他的手中就赫然出现一套剪裁合身样式高贵的正装。

钟远扬拉开床底的暗格,随手从里面扥出一条领带。

对着镜子,他规规矩矩地穿上白衬衫打好领带,看到了镜中映照出来的自己,额头上和眉眼间仿佛印着放大加粗的“我是高富帅”这五个一号斜体字。

钟远扬下意识用指尖在自己的眼角戳了戳,又好奇地拿手指比划着眼睛的长度,无聊又自恋地发现,原来自己长了双货真价实的杏眼。

眉目含情似笑非笑;皓齿顾盼;颦笑生辉。

这样的笑容让他想到沈清砚,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桃花眼,眉梢眼角是说不尽的风骚,可是言语间又是时而令冰冰的让人打哆嗦,时而热情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钟远扬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冷起来,忍不住凌空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抬起头,发现已经有些许的晨光投在偌大的双人床上,闲的整个房间空荡荡而冷清;钟远扬这才想起沈清砚,以他的性格,不是应该聒噪地在客厅制造声响旁敲侧击地催促我准备早饭么?

可是房子里的空气却安静的诡异。

难道是他因为良心发现决定搬出去一个人住?

然而不到一秒钟他就推翻了自己天真的想法,沈清砚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么。

钟远扬怀着疑惑匆忙地穿戴好衣服,推开屋门,走进空无一人的客厅,试探地轻声问,“沈清砚?”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这么早不在家,沈清砚。。。。。。他去哪儿了?

钟远扬不解地歪了歪头,目光扫了一眼表盘巨大的腕表,发现已经是时候启程了,顾不得仔细探求沈清砚的去处就冲走出了房门。

他要去的地方是s市数一数二的钟穆公司。

钟穆公司是一个不论对外界还是业内都津津乐道的话题;它的创始人则是不管过了多久都被人们视为传奇的钟铭——在当年,这个年仅18岁就拿到医学博士位,成功攻克了国际上一个百年医学难题,身世成谜的少年,成为了所有年轻人追捧模仿,和各大重点院校争夺的对象,一时间风头无两。

可是很快他就消失了,社会上流传着他隐退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而其中流传最广也是最荒唐的一条,就是他疯了。

而疯了十年以后,还能在s市卷土重来,建立这座规模庞大的公司?

钟远扬自嘲地笑了笑,所谓人言可畏,真是不能不信。

“钟少董,早上好啊~”

钟远扬本想低调地从人群中穿过,为此还在来时的路上就暗中设计好,到时候紧紧贴着墙根小心前行,不想还是被人眼尖地发现,只得硬着头皮抬起了眼看向来势汹汹的对方。

“唔。。。尹秘书,早啊。”

钟远扬摆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着面前这位穿着暴露,脸上扑的粉厚得笑一笑都能抖掉一层的秘书挥了挥手,算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而哒哒哒踩着17cm高跟鞋穿着紧身包臀小黑裙,满脸堆着谄笑的尹秘书,顿时露出一副像是受宠若惊,又故作羞怯的样子:“侬做撒这个样子噶…”

钟远扬瞬间觉得他好像要涅槃了,强忍着头痛敷衍地应和了她几声,就马不停蹄地冲进了大门洞开,刚刚停在自己面前的电梯,不抬头看就习惯性地按下了钟铭所在楼层的数字。

冬天的空气本应该是一股席卷着冰渣的冷寂,带着它独有的干燥火气,但钟远扬却觉得周身的空气里流动着一股令人不易察觉的暗涌,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耐不住压力和好奇开始环顾左右,刚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在娱乐圈,他拥有一张比王牌还要王牌,充满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惹人犯错的脸;多少女明星为了这张脸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稍稍停留一秒都费尽了心机?又有多少男明星勾搭不成反因他轻轻蹙起的眉,而被迫离开演艺圈终身不得回?

他是娱乐圈的金牌经纪人,更是陵城娱乐的鼎立支柱;他可以朝夕捧红任何一个几年都接不到通告,不入流的小明星,也能在一夜之间使名流巨星身败名裂,成为人人争相唾弃的对象。

他是无人能匹敌,更无人可以替代的萧如涵。

钟远扬那以堪称诡异的速度变换着的表情丝毫没有打击到萧如涵,反倒是尽数落在了他噙着笑意的眼底;钟远扬恶寒地看着笑得一脸春光灿烂花枝乱颤的萧如涵,不禁打了个寒战,心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自我感觉良好的他,他外套的扣子其实。。。。。。扣串了行?

萧如涵很快恢复了他气势逼人的常态,推了推架在挺直鼻梁上的眼镜,毫不客气地用眼睛打量钟远扬,恨不得把他从头发尖上的一滴水珠到脚底小小的皮鞋logo都看得一清二楚。

蓦然,他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声音低沉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陈述给钟远扬一个事实,“原来如此。”

萧如涵顿了顿;最终留给钟远扬一个如玉山般的身影;他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充满刻薄;

“钟远扬;不要以为事情总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一个小时以后;你平静的生活就会彻底改变。”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好好珍惜这最后一小时吧;还有,不要再问我一些白痴的问题了,那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蠢。”








心碎之乡【重修版】

萧如涵走出了写字楼,把自己脸上那副没有度数的眼镜摘下,径直走向他那辆毫不起眼的车,轻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的车内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就连靠垫和座椅的颜色都是乏味的黑;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整齐叠成方块摆放在车前的白色毛巾就显得格外突出。

萧如涵的指尖颤动,看着面前的它,脑海里恍惚着全是他的一颦一笑,车内静止的空气被思绪扰乱,而回忆却渐渐清晰起来。

第一次见到段天罡是在一个昏暗的酒吧,迷乱的夜晚,他被人揍得头破血流,尊严尽失,像一只狗一样被人肆意凌虐。

“你不就是出来卖的么!跟爷装个屁啊!”

而深夜来喝酒的段天罡,恰恰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他似是不能容忍的皱皱眉,目光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满身是伤的萧如涵,脸上突兀地浮现了一抹淡淡笑意。

他全然不在乎身上长长的风衣被酒吧的地弄脏,在萧如涵面前慢慢蹲下身来。

萧如涵虽已经遍体鳞伤,可眼神却还是清醒得可怕,目光灼灼望着这个黑夜一样的男子,嘴角带着一丝明显的嘲讽,“先生,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陪你么?”

而段天罡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从兜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尚未干透的血痕和汗水。

“萧如涵,离开这里,我带你回家。”

他的口吻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萧如涵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呵,家。。。。。。那是什么地方?

〃好;〃萧如涵抬起头;神色笃定地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男子;〃我跟你走。〃

就这样;萧如涵被第一次见面的段天罡带出了这个酒吧;告别了他惨不忍睹的过去。

萧如涵拘谨地站在宽敞的玄关处;用余光偷偷打量这座被装潢得无比豪华的房子。

正当他聚精会神仔细观察时,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大跳。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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