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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买大送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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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锦被他一而再的不知进退给惹急了,也不去仔细琢磨他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张牙舞爪地发作:“你出去!什么叫做你就不要紧,你难道其实不是男人是公公么?”

何均一怔,他倒是毫不在意燕承锦的出言不逊,反而哈哈笑道:“王爷这话说得可真是口无遮拦!我若不是男人,圣上又怎么会将你托付于我。”

燕承锦刚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精俗了,但何均后一句话,立即就将燕承锦那些窘迫给丢到九宵云外去,惊讶道:“你说什么?”

第69章

燕承锦听到这消息的惊诧在何均的意料之中,何均又将这话重复了一遍。

“皇兄之前已经答应过;我的事等春闱之后再议。为什么又临时变了卦?”

“王爷不是也答应过圣上;在春闱之前不与某人见面。”何均道:“所以你看;是你先背诺弃信在先……”

燕承锦一想;自己与林景生一路同行;心喜之时难免有些得意忘形;只想到皇兄鞭长莫及就算知道了也无奈他何。现在想想,何均所说倒还真像皇兄盛怒之下会做出的举动。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反而倒镇定了下来;向着何均道:“皇兄大约是气昏了头,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何将军何必跟着凑热闹。”

何均笑了笑,摇头道:“你觉得我远道而来;不是当真的么?”他见燕承锦不肯出来,逐从旁边拖过张凳子,坐在外间与燕承锦隔着屏风相谈。

燕承锦微微蹙了蹙眉,很是不喜欢何均的态度,然而他终究还是保持住了冷静,沉声问道:“何将军为会为当真?你年少成名,又生得一表人材,京城里倾心之人不知凡几。若想娶妻,还不知有多少会趋之若鹜。我自问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脾气敢不温顺,又是丧夫再嫁,何将军眼神再不济,也不会把我看成绝代佳人吧。我是真不喜欢你。你就和我说句实话么,为什么非要纠缠我不可?”心想你看上了那一点,我一定改。

何均脸上微微有点挂不住,却还哈哈笑道:“我就是喜欢王爷这直爽坦然的脾性,不似寻常女人哥儿扭扭捏捏的。”笑罢见燕承锦看似又要炸毛,接着又道:“王爷是性情中人,我也不瞒王爷。我愿与王爷共结连理,除却对王爷倾心爱慕之外,还因为王爷是本朝唯一位亲王,当今圣上唯一弟弟,圣眷隆厚且深受皇帝信任。”

这话倒是一语中的。

何家世代为将,虽说深负皇恩,但暗中也颇受人猜嫉,前几代何家先辈都深谙韬光养晦之道,偏偏这一辈出了何均这么个人材,自有一番不甘平淡的抱负,若与燕承锦结成亲事,自然能得到皇家全心信任,物资人力上自会名正言顺地予于全力支持,终有一日,有望于伏八方制**,使本朝之名闻于天下。

何均想至此处,不由得眉飞色舞,神采奕奕。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喜色道:“……王爷致力于河渠水利,不也是存了国富民强的心思,你我志同道合,到时兵精粮足,王师所向,一扫边境动荡,定叫窥伺我朝大好江山的四方鼠辈闻风丧胆……”

燕承锦觉得他的目标十分远大,是个有着高尚抱负的有志青年,不过这抱负需得赔上燕承锦的个人幸福,燕承锦可就不见得像他一样乐见其成,只能更加深了对何均敬而远之的心思。这人做朋友能为你两肋插刀,做知已也颇为知情识趣。做人丈夫?还是省了吧。

他撇了撇嘴心想,这分明就是冲着身份来的,把我当成利益筹码来交换!我就算把浜洲整治成另一个鱼米之乡,也不是为了让两国打个你死我活的,鬼才跟你志同道合!

何均还算是瞧见了他脸上的不快之色,顿了顿道:“这只是其一,王爷性情坦然率真,我对王爷也是出于一片真心。”

燕承锦出声打断他道:“你分得清你的真心是对我,还是对我背后那些对你有用的东西?”

何均想了一想,倒是坦率地回答:“或许二者皆有。”

他如此大方地承认,倒叫燕承锦松一口气的同时,要对他刮目相看了,还道他会说些甜言蜜语出来,以为自己象那些无知软弱的哥儿一般哄哄就会乖乖顺从呢。这人要在疆场上或许是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可说到对待情爱追逐之事就没单纯得多,不过这也是了,何均要是也学那些纨绔子弟一般眠花卧柳,皇帝也不能打主意把弟弟许他。但在表白心迹之时,他觉和燕承锦不是拘泥软弱之辈,索性一来就将话挑明,以显得坦荡磊落,但这般单刀直入的掂斤论量的将利益得失早早算得一清二楚,别说是燕承锦不痛快,换了谁谁也不能乐意啊,他当这是谈判呢,当是讨价还价呢?

燕承锦偷偷撇了撇嘴,心道难怪你到现在还没成亲!活该你讨不到老婆!

何均看了看他若有所思的脸,继续不遗余力地游说:“王爷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我才与王爷实情相告。此事于国于民都是有利无弊,王爷应该能分得清其中轻重,况且天底下多少夫妻凭着媒妁之言结成伉俪,不都是成亲才见面,你我有幸相识在先,也可以试着现在开始培养一番感情……我自问也算一表人才,日后也会只会专情于你一人,你便是想做什么,我也会全力支持于你,何府一切都可以全由你说了算,也决不会有人想将你囚于深宅大院之中。”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悄声道:“其实早在去年,自从……那时我便想过此事,可惜当时圣上与太后没看上朝中武将,觉得将你嫁于武人,日后要为丈夫担心吊胆担心受怕,一心想替你寻个安乐人家,可谁知道……”

话说到这里他觉得有些揭人伤疤,逐住了口,其实当时皇帝与他商议之时,还提过日后允许燕承锦养一二面首之事,但他下意识的不想提起此事。

燕承锦却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留意何均又说了什么,不知是想了到什么,突地笑道:“何将军,你不会看上我的。”

他目光闪烁灵动眼神狡黠,又说得如此笃定自信,倒让何均有些愕然,转念一想,不由得变了脸色:“你们难道……”说起来他到底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没办法不在乎这些事,从前的郡马也就罢了,那毕竟是燕承锦名正言顺的丈夫,可要是换作同别人有什么苟且,他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燕承锦一看何均那神色不知道他想差了,他自问立得端行得正,何均这样一而再的暗示他的品行,当真是忍无可忍了。

燕承锦收了脸上笑意,伸手去拿一旁茶杯,劈手就砸了过去:“滚你的!”

何均方才赞他脾气爽直,这下子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跳起身来闪避。让过了茶杯,那杯中却还有些茶水,一道泼洒过来,溅了他一身。

何均才道了个你字,那茶盏却是一套六个,都被燕承锦接二连三地丢了过来,见何均躲闪得狼狈,笑嘻嘻地道:“滚蛋!”手上却是不停。

何均少年成名,纵然待人一向恭谦,但心底里那能没有几分傲气,几时被人这样拿茶盏砸过,眼见燕承锦摸着最后一只茶盏,眼睛却盯上了茶壶。只得苦笑道:“罢,我出去就是。你再想想……”

燕承锦手中茶盏应声飞来。

何均闪身退出门外,险些和门外一人撞了个满怀。还是来人闪身扶住了他,淡淡叫了一声何大人。

何均听见这声音,转头看去,却见林景生一手扶了自己一把,另一手稳稳地端着一盅汤汁,见他转眼看来,松开了扶在他手臂上的左手,道:“我给王爷送盅鸡汤过来。”边说话边眼神便顺着何均身前的茶水渍迹慢慢打量。

何均觉得他那目光似乎带了些嘲讽,心下不快,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尤自嘴硬笑道:“这是王爷同我闹着玩呢。”

林景生也没什么表示,无关紧要地‘哦’了一声,径自端着托盘就进去了。

何均来时倒把门口守卫调开了,他这番惨将幸而无人见着,不过他自个想来也觉得好生气闷,掉头回了自己房间。

可坐下没一会儿,突然想起这不对,自己也是一时大意了,这下可不就又让那两人单独相处了么。当下又急燎燎地折回去。

这一去倒是没有遇上姓林的,燕承锦也坐到外间桌间,那盅鸡汤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正拿了只翅膀斯斯文文地剔肉。看上去也心平气和的,见到了何均也不恼,笑嘻嘻地道:“何将军?还有事?”全然不提方才的事,还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吃么?”

何均总觉得方才自己疏忽的那一点时间里,他二人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应对的计谋。可偏偏自己一无所知。

第70章

何均总觉得方才自己疏忽的那一点时间里;他二人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应对的计谋。可偏偏自己一无所知。

天麻这时已经回来了,就站在燕承锦身边;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看了看何均,那眼神古古怪怪的;几乎都要让何均觉得推到面前的汤盅里是不是被燕承锦投了毒。

当然那碗汤他最终是没有动的。既然他从燕承锦主仆两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索性也就不去无端猜测;把心事转到了正事上来。

他问道:“王爷,方才昆布所说……”

“怎么?”燕承锦警惕地瞄了他一眼;只要不提成亲之事,他倒也能与何均好好说话:“你想趁机给西陵找点麻烦?先跟你说好,那仅仅是谣传,明达身上可没有那件东西。假若你能画个图样出来;我或许能照着样子刻一个,你能拿着它带上人手去西陵冒充皇亲国戚,搅他个腥风血雨。要么?”说到后面,似乎很是有些巴不得如此的意味,边说边一脸期盼地瞄着何均。

这提议看似诱人,其实还是十分胡闹。何均听罢也只是一笑,无奈道:“我只是想问问,冯家与昆布有什么关系?今日来时,刚从茶楼离开的那辆马车,是冯家的吧?”

燕承锦一听是这个,‘哦’了一声,把冯二小姐的解释又向着何均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就知道这些,别的可都不知道了,刚才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呢。你站外头不也都听到了?你想知道什么仔细的,不如自己去问昆布?”说着话让天麻上茶。

何均看出他这是送客的意思,却还是坐着不动。他本来就不是能够将满门心思都投在情爱之上的人,至今未婚,除了眼界高思虑多之外,这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他这里细问昆布与冯家的关系,并不是一时无聊没话找话,实则在问的也是冯家与西陵的关系。

冯家凭商贸起家,与周边邻国都有往来,本来冯家大小姐收留了个西陵人也关不奇怪。但昆布居然还知道玉玺的传言,何均一方守将,在这些事上自然要比别人敏感些。又想起两年前那位据说是远嫁却又有传言是与人私奔了的冯家大小姐,从此音信全无,冯家老斧子在外人面前也不大愿意提起这个女儿。而如今西陵王塔泽身边,这两年却是多了个汉人宠妃。何均难免要多些联想,便想仔细查证一番。

燕承锦听他如此一说,也并没有多少兴趣,想了想道:“卫彻把冯家一个管事给拐回来了,到现在大概也还没来得及问,你去问他要人吧。不过也别把他弄得不成人形,我答应问清了若没有事还要放他回去的。”说着又朝何均举了举茶杯,盯着何均的眼里明晃晃地写了‘你还不走?’几个大字。

何均为之气结,也不知怎么地生出股不甘的气性来,坐在那儿就是不挪地儿,顿了顿道:“看样子王爷前几日的病,想来已是好得差不多了?”

“嗯?”燕承锦坐直了身子,眼睛滴溜溜地转:“我那时只是晕船而已,现在早已经不要紧了。”

何均便顺着他的话道:“既如此,那王爷打算几时回京?圣上对王爷想念得紧,朝中还有武试诸多事宜需得忙碌,总要在一月之内回到京城。浜洲风光大抵就是如此,王爷若有雅兴,不妨等诸多事毕再来游历……”

他原本已经预备了燕承锦贪恋着与那人在外头无拘无束,必然百般不情愿就此回去。

谁知燕承锦转了转眼,便痛痛快快地点头:“既然如此,若是执意耽搁倒显得我不懂情理了,但凭何将军安排吧。”

何均原本为他准备好的种种软硬兼施还没机会使将出来,较着的一口气一下子没了目标,憋得好不难受。

燕承锦瞧见他脸色,嘻嘻地笑了起来,倒是大大方方道:“皇兄让你带足了人手来找我,可不全是为了保驾护航的吧?一定也给了你事急从权便宜行事的权力,若是我执意不肯回京,嗯,就不妨用强的捉我回去?”

“我都做了他多少年的兄弟了,哪还会什么想不到!”他从何均微带讪讪的脸色上已经得到了这个猜测的答案,哼哼笑了两声,不冷不热道:“你带来的人倒是训练有素,就连我都使唤不动他们!”

何均明知他这话是明褒暗贬,想了想,任微笑着把他这话当作赞赏腆颜受了,又问道:“王爷想让他们做什么?”

燕承锦想让他们别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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